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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诉情衷后,该是要皆大欢快的团圆大喜剧,但是没有,乔祖平的掏心掏肺如大江东去,一去不复返能相信吗?在他说了那么多之后,她唯一给他的一句话是谢谅
谢谢!?
谢什么谢啊?
如果不是因为她约了人,得赶着赴约去,他绝对会押着她好好的把事情说清楚问明白。
但就因为她已经约了人,不能迟到,害得他现在只能一脸恨意的在一边等着,等她跟油漆师傅及装演师傅们谈好估价事宜,好继续他们方才的话题。
“恩,你们估的价钱我能接受,那如果没问题,大概就是这样了。”楼兰作着最后确认,刻意漠视从身后传来的一道带恨的目光。
她能漠视,但油漆师傅跟装潢师傅们可没有她的功力。
“呃你先生好像有其他的意见”专门做油漆包工的阿木师小心翼翼地问。
“对啊,如果你先生有不同意见的话,最好说出来参考一下,省得现在装潢做下去后,以后你们夫妻会为这个吵架。”做装潢的廖桑也劝道。
“他不是我先生!”就像被蜂儿螫到一样,楼兰以偏高的声量否认。
“我将会是!”乔祖平语带坚决的说道。“前提是,如果你能说出你有什么问题,让我们一起把问题解决,然后答应我求婚的话,我就会是你的先生。”
“你别乱讲,我们才没有什么问题。”楼兰否认的也很决绝。
阿木师跟廖桑对看一眼,心中都有底了原来是情侣吵架啊!
“没有问题才有鬼!”乔祖平不负两位观众所望,轻易戳破她的谎言。
她咬唇,不愿意看他。
乔祖平知道这时绝不能心软,若不打铁趁热的在这时间出原因,之后她会更加逃避、不肯面对。
“若是像你说的没问题,那你说,既然我们彼此相爱,为什么不结婚?”他逼问她,要知道她心里所想的。
“对啊,小姐,既然你们两个年轻人互相呷意,干么不结婚?”阿木师忍不住用台语插嘴。
“结婚不错啦,你们年轻人不要常用单身贵族当什么不结婚的藉口啦,两个人过,有个伴,总是强过一个人孤单过日子,干么不结婚?”操着台湾国语的口
音,廖桑也加入劝说的行列。
“喏,听到没,两个师傅也觉得我们该结婚了。”有支持者,乔祖平说得更理直气壮。
“你少荒谬了!”她瞪他,没想到他竟会任由两个外人来评断他们的婚姻问题。
“你才荒谬,没理由我们彼此相爱,你却用一句谢谢带过,然后就没下文了。”
乔祖平说什么都不能接受。
“不然你要我说什么?”楼兰有些气恼,气他竟在有旁观者的情况下跟她讨论这个
“在我那样掏心掏肺的示爱后,说一句你爱我,这不过分吧?”乔祖平也有些些的动气了。
“但问题是,你又不是真的爱我。”一时气愤,让她情难自己的嚷回去,嚷出了她的真心话。
“我讲了半天,还用行动证明了一晚,你还感觉不到我对你的爱?”乔祖平的表情颇为错愕。
楼兰胀红了脸,气他竟然在两个观众面前讲得这样明白。
“说啊!你说话啊!”乔祖平以为她又要逃避问题了。
“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呢?你说你爱我?但爱什么?我有哪里可以让你爱的?我根本就没什么优点。”楼兰懊恼的喊,也豁出去了。
“优点?”乔祖平愣了下,想了半天仍不明白,只得问:“爱就是爱了,还要什么优点?”
“爱一个人怎么不需要优点?”楼兰气恼的举证。“就像你,你幽默、风趣,体贴又极富侠义精神”
“我说了,我的侠义只针对你。”乔祖平一口打断她的话,重申立场道。“因为是你,所以我才尽全力的保护你,维护你的安全,但要是换了别人,我才不可能这样做。
“但对我来说,你就是富有侠义精神,那就是你优点的一部分。”她想强调出优点的重要性,完全没发现,她已间接承认她爱他的事实。
“也就是说,我的侠义精神也成为你爱我的一部分原因,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爱我的?”乔祖平注意到了她话中的逻辑。
“”她不想回答,算是默认。
“如果照你这样说,那我所爱的你也有你的优点。”他依她的方式来讲理。
“你调皮、有小聪明,有时异想天开的像个小幻想家,和你谈话让我愉快,是旁人没办法相比的愉快,你让我开心、让我牵挂、让我想为你捧来全世界好讨你欢心”
“你说的这些,哪里算是优点啊?”她打断他,无法被说服。
“我觉得是,那它们就是。”他坚持。
“哎呀,小姐,这实在不是偶爱说你,你不要钻牛角尖啦,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了,哪里还管什么优不优点的?”阿木师再也忍不住出声“吐槽”她。
“就是说咩!”廖桑也有话说。“感情的事,没有人在计较有没有优点的啦!
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只要是喜欢上了,就算是缺点也成了优点,这时候谁在管到底有没有什么优点啊?”
“喏,你听到了?”乔祖平扬眉。“两位师傅说的,就是我所想的。”
“但是”楼兰迟疑,好半天后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不觉得我的头很大、很怪吗?”
她突然脱口而出的问题,使得在场三人一呆。
“我的头啊!”她低语,很是沮丧的道出隐藏她心中多年的陈年之痛。“我小时候,大家都叫我大头,恶劣一点的还说我是大头怪。”
她说的很含蓄,但实际上就算是到现在,当她听到“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你有大头”这首童谣时,还是会恨得牙痒痒,因为她儿时就为了头大的问题,不知受尽了多少嘲讽与作弄。
“你想太多了,虽然你的头看来是大了点,但很可爱啊!乔祖平失笑,不敢相信她竟为了这么愚蠢的原因拒绝他。
“乱讲,你只是在安慰我。”她沮丧。
儿时受到的欺负让她对自己的大头有一份自卑感,这也是为什么她从很早很早之前,就抱定了不婚的主意,因为她早宿命的认定,这世上没人会喜欢有一颗大头的她。
当然,也就是因为这样,认定这一生都不会交男友、不会结婚的她,害怕自已过了一定年纪后出现老处女症状,所以才会异想天开的冒出找牛郎开苞的念头。
但没料到的是,因为要找个牛郎开苞,会牵扯出后面这么多事情来,而那个一开始让她误以为是牛郎的优质男人竟然说爱她,还说要娶她?
这种冲击,要她一下子怎能接受?
“小姐,你是头壳坏去了喔?”阿木师翻白眼,用台语骂她。
“就是咩,虽然你的头有比一般人大,但那是聪明人才会有的样子啊!你知道的,聪明的人因为脑容量比别人多,所以头都嘛比较大咩,啊你为了这种无聊的原因就说不结婚,那真的是很笨呐!”廖桑也摇头。
“枉费你有聪明人才有的大头,怎么会那么笨?”阿木师接口。
两位年长者的话让她有些动摇,只是仍是不确定啊!
楼兰看向乔祖平,直看入他的眼,想知道他最真实的想法。
“真是个笨蛋,我不敢相信你会为了这个蠢到极点的理由而拒绝我。”他叹气,一把将她拥进怀中,低头亲了下让她自卑的大头。
“”她不语,静静地让他抱着。
“我喜欢的、爱的是你的人,可不是你的外表,再说就算是外表,虽然你头大大的,可是配着可爱的肉肉身材,我觉得很可爱,真的!非常、非常的可爱。”
他强调。
“真的吗?”她担忧的语气从他胸前传出。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反问。
“骗我喔,那可多了。”楼兰反应极快,开始举例。“看你说的是骗我吃加料蛋糕的事,还是说骗我上当、拿着你自制的速食折价券去人家店里头丢脸的那次,还是说”
“够了!被了!”乔祖平求饶。
她抬头看他,看他求饶、在意她的模样,突然间就放心了。
说不上为什么,但她就是开始释然,觉得对像若是他的话,她的大头不至于会影响到她的人生。
“如何?现在不逃避了?”乔祖平最擅长的就是观察,尤其对像是她,他知道她改变心意了。
她微笑,点点头。
掌声响起,拍手的是当观众的阿木师跟廖桑。
“这样才对,有情人终成眷属嘛,这样才赞啦,我阿木师一句话,这次的油漆费按估价单上的打你九折。”阿木师爽快的说。
“那我免费帮你们钉一个花架好了,就在这边。”廖桑引他们走到窗边,比划着说道。“这边我帮你们设计一个花架,纯铜的、很有质感的那种,等房子弄好后,可以让你们种花,增加美观跟情调。”
对着这窗口,默契让楼兰与乔祖平相视一笑,两人同时想起同一件事,这个窗口,就是当初她用望远镜偷窥他的窗口。
忽地,一道异常的闪光引起乔祖平的注意“怎么了?”察觉他的不对劲,楼兰好奇的问,跟着想探身观看,看他望向他住处在看些什么。
“没什么。”收回视线,他搂着她往屋里走去,不让她暴露在窗口边。
她不信,看他的表情,她知道一定是有什么。
“没事,我只是怀疑而已。”他安抚她,转而向旁边两人问道:“你们谁有带行动电话!”
就是这一问,楼兰更是确定他发现了什么事,只是到底是什么事啊?
***
半个月后“什么?原来坏人是他家隔壁的邻居?”罗一家吓一大跳。
在真相大白、经由一番部署将所有坏人一网打尽后,楼兰不再有连累好友的顾虑,当然马上用最快的速度跟罗一家联络上,并要她赶紧北上一趟,好让分开多时、久未见面的两人聚一聚。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罗一家好奇死了。
“还不就是那副望远镜惹的祸!之前我不是都用它在偷窥乔?哪知道他隔壁住了一票制造伪卡的坏蛋,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反正就是让他们发现了我的望远镜,他们以为我是警方的人,要不然就算只是一般民众,那大概也掌握了不利于他们的证据,所以他们计划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除掉我算了。”楼兰说明。
“什么?就因为他们发现你窗边有一架望远镜,就以为你掌握他们的犯罪证据?”罗一家呆住。
“做坏事的比较做贼心虚吧,谁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可能以为我用望远镜在监视他们吧,反正我就是成了他们的眼中钉,成了他们首要的追杀目标。”事过境迁,楼兰说的可轻松了。
“拜托,你还讲得那么轻松,那很恐怖吧!”罗一家生性胆小,她无法想像那种事若发生在她身上,她该怎么办。
“还好,因为有乔在,我没如他们所愿的被炸死,但想想实在很过分,他们因为怕我把他们的犯罪资料藏了起来,所以不但计划炸房子,炸之前还浇汽油,让爆炸后这里成了火海一片,将我屋里能烧的柬西全烧光了。”
楼兰咬牙恨道:“真是可恶透顶,我的那些书啊苞电脑都毁了,不但电脑里那些剧情设定的档案全没了,一些珍藏的、已经绝版的漫画也没了,想想就觉得恨。”
“你啊,一条小命保得住就很好了,你还想着电脑跟漫画?”罗一家被打败。
“没办法,想到就觉得懊恼嘛!”楼兰也没办法控制。
“那后来呢?你不是说后来还有一次危机,他们炸了房子后,看报导也该要知道你是无辜的了,怎么还会想攻击你?”罗一家听得入迷了。
“这事警方在逮捕所有人后也问过了,听说是他们里面的某个仁兄觉得不甘心,这样的局竟没能炸死我,他不信邪,更不信我是无辜、什么都不知情的。
“那不就是偏执狂那一类的?我看恐怖片中的变态杀手,大多有这种特质。”
罗一家插嘴。
“恩,大概就是那种吧!所以他一直在暗中注意着我,而且很小心,他知道头一阵子风声紧,警察会跟着我们暗中戒护,加上我们本身防心重、会特别防备,若在那时下手他讨不了便宜,所以他一直拖着没动作,直到警察不再派人跟监后,他才开始准备行动。”
“后来事情就发生啦,就在乔手臂上的伤要拆线的那天,他觉得时机到了,暗暗跟踪我跟乔的去向,等我们从医院出来后,他开着车猛冲了过来,想出其不意的撞死我,却没想到乔够机灵,我们躲过了他的突击。”楼兰说道。
“哇,真是惊险!”罗一家咋舌。
楼兰耸耸肩,那是被乔祖平传染的动作。
罗一家想了想,颇有感触的开口说道:“想想,幸好你相中的猛男很有用,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对了,他是怎么发现他隔壁邻居有问题的?”
“这我问过他,他说是刚好;那天我们在我家那边跟做装潢的廖桑在说做花架的事,他从窗边看见有道闪光,他依他专业的判断,觉得有人在那一头用望远镜之类的工具窥伺我们这边的举动。”
“妈呀,又是望远镜?”罗一家不禁开始觉得,楼兰那原先平静到乏味却突然走调的生命,是不是跟望远镜犯冲才引起的?否则怎么她老听到望远镜?不是楼兰偷看人,就是别人偷看楼兰,后来更有坏人用望远镜来观察她,这怎么回事啊?
“你听我说完嘛!”楼兰白她一眼,接着道:“反正那时啊,乔判断有问题,而且经由回想,他发现二楼的邻居怪怪的,因为之前我们曾在电梯口碰过一次,那时没多想,等后来仔细一回想后,就发现那邻居看见我们的态度很诡异。”
楼兰补充说明:“一开始时,我们以为他因为住二楼坐电梯被我们撞见,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才有奇怪的表情,但后来想想,那种怪怪的表情,再加上贼一样快速的闪进电梯里的动作,与其说是不好意思,还不如说是心虚,突然看见我们让他太过意外,因此他才会有那种奇怪的表情跟反应。”
“你挑中的猛男到底是干么的?不但带着你出生入死,还能对望远镜做出专业的判断,又能发现这种没人会发现的小细节,更连人家是不好意思还是心虚都察觉了!罗一家对好友的他充满好奇。
“你不用这样叫他啦!”对那猛男的称呼法,楼兰苦笑。
“我知道,他现在是你的他,就不能用猛男来叫了。”罗一家挤眉弄眼,取笑好友这一场只能称之为奇异大冒险的爱情故事。
“也不是啦,只是让他听了,总是有点不好意思。”楼兰可不想让乔祖平知道,她一开始都是怎么形容他的。
“什么?什么东西让我听了会不好意思?”乔祖平正巧从外边回来,方才为了不影响她们叙旧的情绪,他藉口送饮料给正在对面装潢的工人们,因而小离开了一下。
“没有,我只是好奇你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那么奇妙的观察力?”罗一家笑笑,知道好友眨眼的暗示。
“喔,我是写恐怖小说的。”乔祖平故意睨了楼兰一眼,强调道。“绝不是像某人想像,而且乱认定的那种职业。”
“恐怖小说喔,我不知道我们台湾有恐怖小说的市场耶!”罗一家努力回想国内有哪家出版社在出版恐怖小说。
“没有,我主要的市场是在欧美国家。”乔祖平一语带过,不想多谈。
“欧美国家”罗一家愣了下,脱口道:“你是j。o。y!”
“一家你发疯啦?”楼兰喷笑出声。“他是j。o。y?他怎么可能是j。o。y嘛!”
“但你叫他乔。”罗一家面露困惑。
“因为他姓乔啊,我觉得叫乔很顺口,所以这样叫。”楼兰还是觉得她的推论实在太过好笑。
“但是j、o、y这三个单字合起来,不就是乔的发音?”英文程度不好,但罗一家还认得这个单字。
“小黑点,请注意一下单字边的那个点点,你国中怎么念的啊?”楼兰摇头,纠正她。“你们英文老师没告诉你,加了那个点就表示缩写吗?虽然刚好能凑成j。o。y这个单字,又刚好像乔的发音,但那几个单字间加了小黑点,表示那个j之后有一串我们猜不出来的字母,o之后也是一串的字母,并不是直接以j。o。y发音了事。”
“是这样喔!”抓抓头,罗一家笑得尴尬。“你知道的,我英文程度很不好,那个小点的意思我也早忘了,如果不是你现在说明,我还真当那个点点是装饰用的,再加上你说他也是写恐怖小说的,所以我一下子误会了。”
“没关系,就算是误会也没关系,反正他人就在这边,你只要一问就能明白当中的误会、知道真相。”楼兰指指身边的他,这时才发现他的表情有些怪异。
说是怪异真是一点也不为过,事实上,乔祖平现在的笑容是心虚混合著尴尬的那一贺
“你怎么了?”楼兰担心地想摸摸他的额头,以为他哪里不舒服了。
“呃我有件事一直没机会告诉你。”乔祖平摸摸鼻子道。
“什么事?”楼兰狐疑地看他。
“其实你朋友没说错。”他选用最直接的方式来说明。
“什么?”楼兰一下反应不过来。
“我说了什么?”罗一家茫然,不明白怎会扯到她身上来。
“那个j。o。y,其实也能直接拼起来发音,指的也就是中文“乔”也就是我,写恐怖小说的我。”他解释,最白话的那一种。
“”楼兰惊讶到不能再惊讶,张大嘴的看着他。
“但是楼兰不是说有那个缩写的点点,怎么又能拼成joy这个单字?”英文不好的罗一家被他们两人搞糊涂了。
“那个啊,因为当初出版社觉得joy这笔名太简单无趣,我懒得再想,就加了缩写点,出版社看了后觉得ok,说加了缩写点后有种神秘感,所以就这样决定了,把joy这名字拆成字母再加缩写点来当我的笔名。”乔祖平解释。
“所以我猜对了?你就是那个写恐怖小说的j。o。y?”罗一家不管过程,她只问结果。
“是的,我就是那个写恐怖小说的j。o。y。”他承认。
“真的吗,那太棒了,虽然我不懂人们为何喜欢看变态杀人、外星生物攻占地球的故事,但认识这种国际知名的大人物,那种感觉真是不错。”罗一家笑。
“谢谢。”乔祖平接受她怪异的赞美,同时说道:“不瞒你说,有时我也很纳闷,为何人们会喜欢我写的那些奇怪的故事。”
“哈哈,你真有趣怎办?楼兰好像受到很大的打击。”罗一家笑了下,这才有些担忧的看向一旁还维持张大嘴惊愕状态的好友。
“没关系,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这个讯息,因为她之前没问,我也从没说过,一下子要她接受,也太勉强她了。”乔祖平倒是乐观。
“嗯,希望如此。”罗一家点头同意,忍不住问了。“我问个问题喔!你以后跟楼兰结婚你们会结婚吧?”
见他点头,罗一家才又问:“因为我怕我到老了后无依无靠,那你们结婚后,等我们都老的时候,那时无依无靠的我可以去投靠你们吗?”
“那有什么问题,楼兰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乔祖平笑出声,觉得楼兰这个朋友真是宝贝蛋一个。
“谢谢,听你这么说,我对我的未来就安心多了。”罗一家很认真地道谢。
“不客气对了,听楼兰说你喜欢吃披萨,我刚去订了,现在我先过去拿。”
乔祖平打算让她们再独处一下。
离去前,他轻拥了下楼兰,帮她合上张大的嘴并朝上头亲了下,说道:“别想太多,我永远都是我,并不会因为多出个笔名的身分就不一样了。”
交代完之后,他朝罗一家笑笑。?我去拿披萨,希望我回来后,她已经恢复正常了。”
罗一家笑笑,目送他离去,然后顺手拿起沙发椅上的抱枕丢向楼兰。
“喂,你是在惊讶什么啊?他是写恐怖小说的j。o。y真让你这么惊讶?有差别吗?还不是同一个爱你的那个男人?”罗一家不懂她在想什么。
“你在开什么玩笑?那当然有差别,是j。o。y,写恐怖小说的j。o。y耶!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名利与财富,你没想过吗?”楼兰反问她。
罗一家愣了下,半天后才反应过来。“对喔!这个你爱的,同时也爱着你的男人,他是j。o。y,刚好是写恐怖小说的j。o。y耶,你要是嫁给他,就成了他背后的那只推手,他的钱就是你的钱天啊!楼兰,我们先讲好,要是我未来走投无路、三餐不济时,你一定要接应我,供我吃香喝辣。”
“瞧你,说得多市侩,讲得我好像是为了他的钱才跟他在一起似的。”楼兰反手抓了颗抱枕丢回去。
“我哪有那个意思?”罗一家为自已伸冤。“我只是为你高兴而已,除了爱情,你还有一块镶钻的大面包,两者兼俱,那不是很好吗?”
“嗯,也是啦!”虽然明说的感觉不是很好,但人生是很现实的,如果有爱情又有面包,那对女人来说,才是真正的完美啊!
“你别想太多啦,我相信你的猛男先生知道你不是那种因为钱才接近他的人。”
罗一家真心如此认为。
“我本来就不是为了钱才喜欢他的。”楼兰实话道,虽然在知道他是个有钱人之后,有那么一点点的虚荣感,但就算他没钱,那也不减她对他的情感。
“这我知道啦,你不用多作解释,是爱,因为爱,所以你才会跟他在一起的。”
罗一家说着,心中隐隐有一份羡慕。
爱情呢!真好,她从没体验过那种感觉,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滋味呢?
楼兰像是看穿她的期待,语出突然的为她打气道:“放心,连大头的我都有人爱了,我相信你也会遇上你的白马王子的。”
“嗤,开什么玩笑啊?”罗一家嗤笑出声,自我解嘲道。“白马王子?要靠王子,我不如靠朋友还比较实在对了,我差点忘了要告诉你,这阵子我从网路上认识了两个朋友,也是同行说。”
“咦?真的?是怎么样的人呢?”
“感觉不错的人,跟我一样,大家都没什么结婚的打算,啊!对了,你要提醒我,下回要跟他们讲你的例子。”
“我?什么例子?”楼兰愣了下。
“就是那个“先达成肉体的沟通,之后要谈感情就能进展飞快。”的例子啊。”
罗一家不知死活的说着。“以前我们都觉得不可能,但我从你身上发现,其实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只要一对男女在一开始就互相有意的话,这种事还真是有可能发生的。
语毕,一颗抱枕正中她的脸。
“罗一家,我郑重警告你,你要是敢把我跟乔之间的事讲出去的产,我会叫你好看,绝对会叫你好看!”楼兰撂下威胁。
“嘻,怎么叫我好看?我又不像你,我孤家寡人一个,没有对象让你拿来说嘴,你怎么让我好看?”罗一家哈哈大笑着。
“那可不一定,未来的事,谁料得准呢!”关于这一点,楼兰感慨极深。
要是几个月前,有人跟她说,她将在几个月后交出心,爱上一个男人,她一定会以为对方发疯了。
但短短几个月间,一切都改变了,她深信,这种奇妙的、让人无法抗拒的际遇,罗一家总有一天也会遇上,然后亲身体验这种命运的奇妙安排。
罗一家无法理会楼兰的感慨,她只认定一件事“我知道未来的事都是未知数,但我至少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我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一个人过了,哈,反正你的猛男兄刚刚亲口承诺过我,到时你跟你的猛男就等着当我老年时的依靠吧!”
罗一家哈哈笑着,非常笃定于她孤老终身的未来。
但就像楼兰所想的那般,未来的事,是没人能料得准的,就算罗一家现在再如何笃定,那也只是现在式而已。
真正的未来式她会知道,知道她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就等着瞧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