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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上,历史学教授讲得口沫横飞、认真无比,她却不领情地趴在桌面上,昏昏欲睡幸好再一堂课就可以回家了,她好困啊!
好不容易下课钟声响起,颜曦瞳便顺势想小睡一下,没想到耳边又响起了噪音
“曦瞳,你是怎么了?刚刚上课我就看你精神好像不太好,要不要我去买杯咖啡来给你?”艾伦搬了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颜曦瞳胡乱挥手,不耐烦地答道:“我不要咖啡,只要你别来吵我就好了!”
想起和上官相遇的那一天天啊!那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这一个月来,她仍是天天到俱乐部报到,却始终不曾见到那个修长的背影她每天都抱着希望前去,却总是失望地回家来,她也弄不懂自己的“失望”是因为没见到他,还是东西一直尚未到手呢?她也不知道耶!
啊好烦好烦!
再加上莫恋出国办案,要两到四周的时间。因为对象是个难缠的人,必须多花点时间,所以她这几天也都过着地狱般的生活。现在,每天早上起床后,还要拖着有气无力的身体,自己到厨房做早餐。
幸好莫恋知道她懒,早替她把食物买齐全,买的是方便但不太美味的微波食物,让她一丢进微波炉就可以吃了。而早餐就比较麻烦,要她动手自己做。
现在她每天都在祈祷莫恋快点抓到人,快点回来啊!
艾伦有着蟑螂般打不死的毅力,两只大掌平放在她肩上,体贴地说:“那我帮你按摩按摩吧!”说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自顾自的开始在她肩上卖力地揉捏着。
还还不错嘛!因为还满舒服的,所以颜曦瞳并没有斥责他,反倒舒适地趴在桌上,享受着他的服务。
“你你家这么有钱,想、想不到你还满会按摩的嘛!”颜曦瞳快陷入梦乡前,喃喃地说。
艾伦一听大喜!“因为我妈咪常会叫我帮她按摩啊!所以我就跟我们家的按摩师学了好几手,不错吧?曦瞳,如果你喜欢,我以后天天帮你服务。”
也不管颜曦瞳是否已睡着了,自己解释得挺高兴的。久久不见她反应,艾伦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已沉沉睡去。
连睡觉都这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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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艾伦的手艺太好,还是她真的太过疲倦,她这小睡一下,把下一堂课也一并睡去了。
罢要走出校门,到达停车的地方正要取车,运动背包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于是她停下步伐,在原地接起手机。
“颜。”
颜曦瞳一听这熟悉的嗓音便蹙起秀眉。那是老雷德的声音。
“我是。”
“事情办得如何了?”老雷德迫不及待地问。都过一个多月了,眼看他们黑手党的教父一职就快要举办内部投票,时间已迫在眉睫,仍尚未见她捎来消息,这让他有些心急!
这次教父的位子他是坐定了!
“喔!那个”颜曦瞳努了努嘴,据实以告。“事实上,我一个月前曾跟他近距离接触”一讲到“接触”这个字眼,让她想起那晚和上官的暖昧姿势,俏脸不禁灼烫了起来。
“结果呢?东西到手了没?”老雷德急切地再问。
“结果”她呐呐地道:“没拿到。唉!你先别那么急,我说过会帮你拿到就一定会帮你拿到,你急什么?”
“为什么?都有近距离接触了,为什么会让机会跑掉?”老雷德再也忍不住的怒声质问。
他从未见过上官的面,所知道有关上官的事不是透过媒体便是外面的传言,声势都不如他大哥上官劲来得庞大,应该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才对。正因为上官不如上官劲的手段强硬,所以他才会挑上上官的!
“他要走,难不成我还要拿条绳索绑住他呀?”颜曦瞳将背往车身一靠,没好气地应道。
“那之后呢?为什么那么久都没消息?”老雷德声音听得出来是极力压抑的。他冷冷一笑,嘲讽道:“颜,我会委托你这个任务,是因为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我一直这么以为。但这次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颜曦瞳一听,气得差点跳脚,一张俏脸胀得红通通的。
什么嘛?这个臭老头,居然敢看不起她的能力?也不想想是谁替他冒死闯入“暗保全”负责的展览会场拿到宝物的呀?
因为气不过,颜曦瞳便将实情嚷嚷了出来。“那么久没消息,你以为我愿意啊?从那天之后我已经一个月没见到他的人了,要怎么拿?好啊!要拿是不是?你先把上官他家的地理位置图给我,东西我两天后交给你!”她已经气得口不择言了!
老雷德闷不吭声,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他要去哪儿弄到上官家的地理位置图,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好吧!那你要我再给你多少时间?”他多少平静了些怒气,和缓了声问。
颜曦瞳也稍稍降了火气,穿着球鞋的脚在泥土地上画圈,闷闷地答:“现在就算我说‘再两天’那也不是我说了就算的!碰不到他的面,就等于拿不到东西。说实话,我现在也没有头绪了!”
老雷德叹了口长气,吁道:“还能怎么样?就继续等待他的出现了。”
想到上次见面的情形,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她似乎也拿不到上官身上的东西那该怎么办?颜曦瞳好生苦恼地抓抓及腰长发,也叹了气。
“对了,你需不需要一种”老雷德有些欲言又止。“一种能够帮助你比较轻易搞定上官的葯?”老雷德的声音有点诡异,问得还有点迟疑。
“有这种葯?”颜曦瞳眼睛一亮,心中燃起信心和希望的火花。
“是啊!只要趁上官不注意的时候,让他吞进肚子里,事情就成功一半了。”老雷德悄悄奸笑,并未告诉她那是怎样的一种“葯。”
“这样好吗?”颜曦瞳蹙起秀眉,有点迟疑起来。“他会笨到这种地步吗?”
“我不勉强,如果你需要的话,到”老雷德念了个地址给她。“这个地址拿,我会先告诉他们。”
“喔!我知道了,有需要的话,我会去拿。”就在离她家不远处的地方嘛!
“好,就拜托你了,我会再拨电话给你的。”老雷德一扫怒气,带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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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是什么样的葯呢?
“night
club”里,颜曦瞳坐在老位置上,专心研究着手心里握着的一颗极小、极小的白色葯丸,也就是下午和老雷德通过电话后,她照着那个地址前去拿回来的。
没办法,因为她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就凑合着用吧!
可是,无论她怎么看就是不知道这究竟是有什么作用的葯?呃会不会是毒葯?!颜曦瞳大惊小敝的瞠大美眸死瞪着那颗葯,专心到连有人靠近了都不知道。
希望今天能够派上用场!
颜曦瞳才刚这么想完,身旁的空位便被人不请自来地坐下。颜曦瞳将葯丸藏了起来,连瞥都懒得瞥那人一眼,她不屑地撇撇红唇,心想一定又是无聊男子前来搭讪!
哼!这个俱乐部的苍蝇还真多!
“看来你并不喜欢我们的缘分。”如果他没有看错,他和她打招呼的时候,她手里握着一颗诡异的白色小葯丸是用来对付他的吗?上官在心里揣测着。
身旁传来低哑而具有磁性的低沉笑声,这有些熟悉的声波,让颜曦瞳马上激动地转过头,瞪大美眸盯住身旁开口说话的男人。
出、出、出、出、出现了!上官出现了!
一见到那张俊俏的脸庞,深邃的黑眸似会勾人般,粉色的唇瓣微微上扬,这样完美出色的组合真是让人看得目不转睛她不由自主的凝望着他,体内流窜着不知名的陌生情感,很强烈地往她的心脏冲击!
“嗨!又、又见面了!”颜曦瞳结结巴巴地说。
“看来我们挺有缘分的!”上官向酒保点了杯和她一样的酒,带着柔和的笑容答道。
其实他知道,她在他没来的这段日子里每天都来,简直可以领到“全勤奖金”了,还可以颁个奖状给她,好好表扬一下。她这么专心致力于想要取得他的古玉,如果他再不出现,似乎就太对不起她了。
“缘分是靠自己创造的嘛!”颜曦瞳眉开眼笑地说,不知道为何乍见他出现,心里竟涌现一股强大的喜悦?为了掩饰内心里的波涛汹涌,她拨了拨一头纯黑色的长发,笑问:“怎么那么久都没见到你,在忙工作吗?”
“算是吧!”上官黑眸里闪耀着不知名的星芒,语带保留地说。
颜曦瞳侧脸看着他俊脸上的笑意,被他的笑脸迷惑得有些失神,几近喃喃自语地问道:“你好像很喜欢笑,遇见你两次,你都面带笑容。”很像是挑逗人心的笑,但看起来很舒服!
“是吗?”上官甚觉惊讶地扬起俊眉,长指不禁抚上脸颊。“倒是没有人告诉过我,我很爱笑。”“不过,你笑起来很好看、很和善。”她也笑眯眯地说。
很和善?对上官而言,这个形容词就像是怪物一样。他的笑容总被说成是“莫测高深”要不就是“隐含危险”从没有人说过他的笑容很“和善。”有趣!
“谢谢你的‘赞美’。”
顿时,气氛有些冷场又尴尬,纵使俱乐部里仍播放着节奏蓝调的萨克斯风音乐,还是化不开这僵硬的气氛这时,恰好吧台里的酒保将上官点的饮料放到他面前。
“叩。”玻璃杯放到桌面时发出了些微的声响,总算为颜曦瞳找到开口的机会,她乘势首先开口打破沉默。
“对了!我们上次聊到哪里?”她想忘也忘不了哪!颜曦瞳仍侧着头,假装正在回忆初遇那天的情形,一副恍然大悟地低叫道:“啊!聊到你脖子上挂着的玉。”
她的眼光顺着话尾,刚好落在他敞开的领口内、锁骨前的古玉。
“喔?你感兴趣吗?”上官啜了口琥珀色的酒液,左右扭了扭微酸的颈项,问道。
那慵懒的模样让颜曦瞳看得有点失神,他说的话更是让她听了连连点头,顺势提出要求。“我可以摸摸看吗?”
上官忽然定住了扭动颈项的动作,噙着隐含邪魅的笑意。“当然可以。”
颜曦瞳没想太多,小手一伸就握住他脖子上的古玉,佯装仔细地研究着。其实她正在等待机会,把手心里的葯丸放进他的酒杯里。
他们靠得那么近,她身上淡淡、好闻的水果清香悄然飘向他鼻端,让他身体里某个本来稳稳跳动的角落,有了一丝丝的紊乱他双眸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她。
“你的妆一向都化得这么精致吗?”上官挑了个不得罪她的形容词。
颜曦瞳哪会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莫恋也说她化这种妆像个老女人似的,但她打算胡乱混过去就好,反正她本来就想伪装成老女人。
“嗯我没化妆不好看,久了就习惯了,不化这样的妆反而不自在。”
上官敛起黑眸,饶富兴味地带笑低语:“是吗?”她没化妆的模样比化了妆还要漂亮,他亲眼看过的!
“当然是!”颜曦瞳肯定地说。她咬着红唇,一双璀璨美眸偷觑着他,发现他正闭着眼,不断揉弄着颈项,好像很疲倦的样子。“你很累呀?要不要我替你揉揉?”
“喔!不用了,谢谢。”上官浅笑着婉拒了。最近确实比较忙碌,让他一放松下来就会觉得疲惫!但他可不敢劳动她替他按摩,谁知道会不会揉一揉,就把他脖子上的古玉给揉不见了?他觉得和她说话、周旋挺有趣的,还不打算结束游戏呢!
颜曦瞳自讨没趣地努努嘴,耐心等待下一个机会。为了不让气氛僵硬,她努力找着话题,却都是一些她自己都觉得无聊的话题。而上官竟然还能从善如流,一点也不觉得烦!
一分一秒的时间,就在他们没意义的闲聊下逝去。
颜曦瞳眼看时间毫不留情地过去,而她却仍然一点进展都没有,按捺不住之下,俏脸上隐隐透露出焦急!
上官一眼就望穿她心里打的主意,于是决定提高自己的配合度,也不再将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周旋上。
他站起身,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颜曦瞳一听,欣喜地猛点头。“好啊,我等你!”噢,太棒了!他总算肯离开他的座位,这样一来,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上官轻扯嘴角一笑,如她所愿,转身离开。
一见他走远,颜曦瞳马上把白色小葯丸拿出来,谨慎地四处张望。没办法,这是上官家的地盘,而她要在这里动上官家的人,非小心点行事可不行!
确定没人注意时“咚”地一声丢进上官的杯子里。她举起酒杯摇了摇,只见白色小葯丸跌进琥珀色的酒液中,迅速的和酒液融为一体。
“o。k!”颜曦瞳带着特大号的笑容,兴奋不已!现在就只等上官喝下这杯酒喽!
她心情特好,四处来回张望,心里在设想着等会儿上官喝下酒后该怎么动手?在这里当场取走古玉是最不明智的行为,因为这里到处都是上官家的人那该怎么办呢?
她咬着下唇,大大的美眸中有着浅浅的困惑。
“等了很久吗?”上官重新在她身边坐下。
颜曦瞳甜甜一笑,摇头道:“不会呀!”喝酒吧!上官她在心里衷心祈祷着!
她还真容易被看透,真以为她的小把戏是那样天衣无缝?她要和他斗,还太嫩了些!
上官似笑非笑地道:“你似乎很喜欢我这条项链,是不是?”
“是是啊!怎么了吗?”颜曦瞳防备地盯着他问,很怕他看出了些什么。
上官扬了扬俊眉,淡问:“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可以解下项链让你看看。”他故意这么说。“真的?!我当然喜欢啊!”颜曦瞳点头如捣蒜,差点儿没把脖子给点断,一心想要触碰到古玉的她已失了敏锐的防备心。
上官不假思索地把古玉解下来,交到她手中。
哇!真的是那块古玉耶!
如果不是这块古玉可以卖得好价钱,她还真想将它据为己有呢!噢,那冰冰凉凉的触感是那么真实,让她觉得那在半空中飘浮不定的一百万美金又飘到她眼前来了啊!一百万!
颜曦瞳眼神迷醉地低头望着双掌中的那块古玉,沉醉在美梦里。
上官不着痕迹地将两人的酒杯对调,动作如鬼魅般让人无从察觉。他眼里闪着诡诈的星芒,让人望了不寒而栗!
“替我戴上吧!”等到掉包动作完成后,上官便出声打断了她的美梦。
颜曦瞳忿忿地在心里咒骂他,一双美眸不情不愿地偷瞪他,恋恋不舍地把项链戴回他的颈项上。
“好了!”这就是所谓的“看得到、吃不到”吧?真会吊人胃口,该死的上官!
“我明天一早还得上班,我也该回去了。”上官有意无意地望着腕表,微垂的俊脸问着诡谲难测的神情。
“是、是吗?”颜曦瞳被口水噎了下,连忙道:“那、那把酒干了再走吧!不要浪费了。”
她差点忘了他的酒没还喝,那杯下了葯的酒。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把葯丢进去的,绝不能浪费了才是。因为心急,她没察觉到自己面前那杯本来只剩半杯的酒,竟变成满满一杯。
他不置可否的举杯,扬起俊眉,邀道:“你也一起。”
“那有什么问题?”颜曦瞳爽快地回答,举起杯和他互碰后,红唇带着贼兮兮的笑意,干脆地把酒一仰而尽,当然,上官也是。
她把空了的酒杯杯口朝下,笑得很是得意。她一双璀璨大眼闪闪发亮,等着看他倒下的模样。上官很配合地假装晕眩。只见他右手手肘支在吧台上,单手抚额,带点苦笑道:“才喝了点酒,头竟然就有点晕了,真是差劲!”
哇!老雷德给的葯是特效葯吗?葯效真是怪得离谱!不过不管,最重要的是,上官快倒了!颜曦瞳顺势忙将柔软香馥的身子靠着他,诱人的红唇靠在他耳边魅惑的低语:“没关系,我扶你到楼上的房间‘休息一下’,好不好呢?。”
上官胡乱晃着头,颜曦瞳早已自作主张地把他的动作当成是回答,喜孜孜地搀扶着他,往二楼的套房而去通常在俱乐部里头看对眼的男女,都会上二楼去,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夜情,根本没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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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颜曦瞳塞了几美元的小费给帮忙搀扶上官进房间里的侍者后,将门关好、锁上,回过头打量躺在床上,看起来已陷入昏迷状态的上官。
不料,这一回头,不知是使力过猛或是怎的,她的头竟昏眩起来她连忙抱着头使劲甩,试图让脑袋清醒一些。
颜曦瞳发现,自己越是甩头要清醒,脑袋就越是混沌一片,甚至身体里好像还有股热流在流窜着,让她微微冒出了点淋漓香汗,眼神也迷蒙了起来,看不太清楚
呵呵呵她突然傻笑起来。
喝下掺有葯的酒的又不是她,为什么她也跟着昏了呢?真是怪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刚刚喝的威士忌酒对她而言太过浓烈了吧!应该是吧?
颜曦瞳摇晃着脚步走到床边,双手支撑在上官精瘦的身躯两侧,坐在床沿开始低下头、低下头直到和上官俊帅的脸庞只剩一公分的距离,这才总算看清了他熟睡的脸庞,像个孩子一样
有点看呆了因为他真的长得不错,人又挺好的越是想着他,她一颗少女芳心就越是频频起騒动!
颜曦瞳赧红着脸,低咬一声道:“哼!别傻了,人家条件那么好,哪会看上你?”她对自己这么说,心头却冷不防似被人使劲捏了下般微微泛疼
等等!她要的可是他的古玉,不是他的人哪!颜曦瞳拍拍额头,提醒自己,但心里却蠢蠢欲动。“说说不定可以人财两得喔?”她顿觉喉咙有些干痒,于是吞了吞口水。
呵呵呵因为自己大胆的想法,她又不禁开始傻笑,可是笑里却掺杂着难以分辨的淡淡苦涩。
嗳,房间不是都有开冷气吗?怎么她还是这么热?颜曦瞳举起右手,把右手当扇子般在玉颈边扇着,心想:要快点把东西拿到手,尽快逃走才是!
决定了之后,她便朝上官颈项上的古玉出手。
可是她的手才刚碰到他后颈,便被他使劲一扯
颜曦瞳没有防备的,整个人轻盈地落入上官劲实的怀抱之中,甚至在下一秒,他还将她整个人来个大翻身,使得她被他压制在他硕实的高大身躯之下,完全动弹不得!
颜曦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大逆转而傻眼!
“你你不是晕晕了吗?”被他那一转,她更晕了,说话也模模糊糊的,还有点大舌头。
上官由上往下俯视着她,微微扬起嘴角,笑得有点邪气,语调优雅而轻柔,其中隐含着不容错辨的危险气息。
“你还太嫩了,真以为我会被你的小把戏所蒙骗吗?”
见她微启红唇,还不太能消化他话里的意思。而他的眼却离不开她诱人的红唇,眼神更暗了
“曦瞳”他浅笑摇头,再道:“不,该叫你‘鬼影’才是,嗯?我说对了吗?”
上官略眯起暗沉的眼瞳,望着身下那张像小鹿般惊慌的脸蛋。控制不住的,他探出修长而温热的指,轻轻柔柔地摩挲着她和自己一样发烫的脸颊,掠过微启的红唇,挑逗的意味如此明显。
颜曦瞳吓坏了!纵使她已昏昏沉沉,仍然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因为这真的是太震撼了!他竟然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
她惊诧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上官邪肆地将俊帅的男性脸庞缓缓贴近她,嗓音嘶哑。“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或者该说我的古玉很吸引你吧?是不是觉得一百万就要到手了呢?嗯?”
他笑得更是邪恶至极,撩拨的长指已延伸至她敞开的领口,在那雪白凝脂上恣意妄为地画着圈圈,让她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喘。
“你你一直在耍我?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可、可恶!”颜曦瞳凝着混沌的大眼,忿忿地指责。但因为葯效使然,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听起来一点质问的意思也没有。
上官微侧着头,俊脸一片高深莫测。
“你还记得我吗?”他伸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镜,要她明白,他不但一直在耍她,甚至还将她玩弄在手掌心里。
颜曦瞳在见到他没有镜片遮掩的俊脸时,急急地倒抽一口冷气!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你是你?!”她瞠大美眸,不可思议地瞪视着他,语气尖锐,神智总算勉强清醒了点。
他他竟然就是在赌城被她撞到的男子,那个还让她一时意乱情迷的英俊男人!老天跟她开了怎样的一个大玩笑?那个男人竟然就是上官?竟然真的是他!
他微微一笑,道:“真开心你还记得我。很抱歉,那天不小心听见你和你朋友的谈话。”他的态度十分彬彬有礼,询问似地说:“被下了葯的威士忌喝起来味道如何?”
被下了葯的威士忌颜曦瞳反复咀嚼这句话的意思,花了好一会儿才想通。想通后,那事实让她火冒三丈!
他早就把他和她的酒掉换过来,让她喝下被掺了葯的酒,难怪她会头晕,而他还那么清醒了!原来原来自始至终她都被他玩弄在手掌心?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他身上的古玉!
这臭男人,真是太、太可恶了!
怒气袭上她的粉颊,让她整张俏脸气得胀红。明白自己当了这么久的傻瓜,她恼羞成怒地开始对他拳打脚踢,嘴里忿忿不平地嚷道:“原来你一直在耍我!你这该死的男人!你你这小人!”“比不上你吧?鬼影小姐。”上官淡淡地笑着,不痛不痒地反击道。
“该死!不准你那样叫我!”颜曦瞳像是发了狂般扭动身体,使尽了蛮力!她的怒气似乎已凌驾了葯效,此刻她脑中只有怒火,刚刚的晕眩早已消失无踪。
她一扭动,触动了上官情欲的源头,让他倏忽粗喘一声,脸庞染上了淡淡粉红。
利用男人天生的优势,他轻易地便压制住她,薄薄的唇办在她耳边轻轻吐出低哑又性感的话语。“你不了解男人。你不该乱动的,你知道吗?瞧瞧你,点燃了什么?”他边说边将身体靠近她,让她自己感觉。
颜曦瞳渐渐瞪大眼,敏感地察觉到紧贴着自己腹上的东西是什么他火热又结实的身躯紧贴在她身上,劲瘦的胸膛也紧靠在她柔软的胸前,而他窄削的腰臀更亲密地贴靠在她只着超短迷你皮裙的修长双腿之间
他发烫的身体,像烙印似的烧痛了她
这样暖昧的姿态让她慌乱得不知所措!微微发颤的双掌平贴在他发热的胸膛上,想要推拒他越来越放肆的侵犯,一双大大的美眸张惶失措地瞅着他,好似他这个大野狼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他不复以往的绅士模样,反而像中了邪似的,还是这才是本来的他?那一切的表相全是假的?
纵使她有些慌,但那并不是害怕的感觉,反而反而像是期待他深邃又暗黑的眼眸像是要把她的灵魂给吸进身体里一样!她是怎么了?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是喝下了那杯下了葯的酒才会让她有这么大胆的想法吗?
这男人的一眉一眼、一举一动都隐含着危险的暗示!为什么她却一直没发觉,反倒将他当成一般无威胁性的男人呢?她真是大错特错了!但此刻懊恼似乎已是多余,因为,她的眼已离不开他
想越多,她好不容易清醒的头脑转为混沌一片,娇躯不试曝制地贴紧他,身体的某个部分在渴望着他
“你你想干什么?”她紧张地舔着唇瓣,盯着性感的他,感觉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不断撩拨她。被他似火般的眼眸锁定,她浑身像要燃起火焰般燥热不已!
“我吗?”上官一双暗黑瞳眸锁住她娇怯的大眼,呼吸益发浓重,嗓音喑哑低沉。
暗沉的眼掠过她澄澈的明眸,转而定住湿润的唇瓣,不再迟疑地,他渐渐往下俯,直到他性感的薄唇距离她的唇只剩一点点的空隙。
“想要你。”在唇与唇胶着前,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