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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上他的妻子,有一种甜甜的感觉。
老虎在新婚的隔天一大早就和权丰换等人出寨去了,一整天,夏妤火的嘴角都带着微笑。
她好像真的长大了,从一个高中刚毕业的小女生,变成了一个妩媚的小女人,那种奇怪的转变她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难怪歌手梁静茹有首歌叫“一夜长大”心态有所不同,叫她嗲声嗲气地向男人撒娇还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好儿,既然你现在已经和寨主成亲了,那你应该知道寨主叫什么名字了吧?”
迸羽馨好奇地问,一边替她过去的同伴、现在已经贵为寨主夫人的夏妤火梳头。
夏妤火一愣。
对呵,她怎么没想到要问老虎,他究竟叫什么名字呢?
如果传统点,要冠上夫姓,她总不能叫“老夏妤火”吧?
于是这晚当老虎回到山寨时,她准备了要问这个问题。
“夫人。”老虎一进房间就抱住她丰韵的身子坐在床沿,汲闻她颈间的馨香。“今天为夫的不在,你在做些什么?”
她扬起眉梢,满眼的寻常“这么风光?”
“未来你不在的时候,我打算代替你的位置,处理寨里的事务,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她大言不惭的说。
他有趣的看着妻子。“那我岂不是可以轻松了?”
她的秀眉挑了一挑。“基本上来说是。”
他忍住了满眼笑意,正经八百说:“如果是这样,那我必须给你一些特权,让大家知道你等于我,你的出现就等于我的出现,除了我的命令之外,唯你之命是从。”
她眼睛一亮。“真的吗?”
她觉得这种当尚方宝剑的感觉还真不赖,见此剑如见朕,哈哈。
他从颈间取下一条玉佩,戴到她颈上。
“好美的玉佩!”她赞叹一声。
这块明玉通体翠绿,就算在她母亲的珠宝箱里也没见过这样上等的璧玉,这条玉佩一定价值连城。
他微微一笑,戏谑地说:“以后你就代表我了。”
他暖暖的吻上她的唇,随后加深了力道,将她的头按向自己,舌尖缠绵地探人,轻轻拨搅她的丁香小舌。
她的呼吸转急促,本能地闭上了眼睛,领受丈夫热情的亲吻。
她真爱极了他吻起她的感觉,虽然不知道和别人接吻的滋味是如何,可是她认为绝对不会比跟他接吻更好。
“嗯她轻轻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勾住了他的颈项,受到鼓励的他立即将她压住床里。”
湿热的双唇胶着了许久,他一件一件解开妻子的衣衫,最后看到了昨夜那套令他疯狂的内衣裤。
此刻依然令他疯狂。
宁静的夜,是情人的夜,花好月圆,两团情火劈哩啪啦的燃烧灭熄。
事后,他爱怜地拂开她脸颊的发丝,将她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累吗?”
她被他折腾得香汗淋漓,一直娇喘不已,身子直到此际还微微颤抖着。
“还还好。”她一张脸胡乱绯红着,下意识垂下羽睫,努力平复过分纷乱的气息。
真是羞死人了,她居然这样投入,每当他一进人她的身体,她就觉得自己会整个融化掉,灵魂也飞上了天。
以前班上很多女同学都会看a片,她从来没兴趣,她还以为自己可能会是天生的性冷感,看来她是自担心了。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冷不防钻进耳里,一双黑眸正兴味满满的盯着她。
她怎么告诉他,在现代有a片这回事。
一对男女赤裸裸做ài给别人拍下来,他一定不会相信她的,因为就连她是黄毛丫头,初次撞见大哥大嫂一起在看a片的时候,她都尖叫的停不下来,而且还洁癖的生出一种厌恶的情结来。
在她的想法里,爱,应该是灵肉合一的,没有爱的做ài不知道要归类到哪里,这个想法一直到现在都没改变。
所以自从答应她父母的要求,将为了挽救夏氏集团嫁给韩厉人之后,她就一直很痛苦挣扎。
穿越时空掉落到古代来,这也算另类的解脱吧?
她不必再为了要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而苦恼,但是对于养大她的爸妈,她有无尽的抱歉。
希望他们不要为了她而担心,更希望他们可以感应到她在这里嫁了个疼爱她的好丈夫,她还要对韩厉人致上最高的歉意,希望他看在她船难“死了”的份上,不要收回对夏氏的金援。
“哦,对了,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她忽然想起了这个重要问题。
他丢给她一记足以干扰她心跳的俊美笑容。“你的丈夫是当今皇上的胞弟,定睿王刘翼。”
她鼓起了腮帮子,白了他一眼。“正经点好吗?”
如果他是皇上的胞弟,那她就是总统的女儿了。
他扬起了笑。“难道我的样子看起来不正经?”
“非常不正经。”
他勾动一抹戏谑的笑。“那这样呢?”
他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双手高举过头,牢牢地用单手固定,开始用短短的须碴在她胸前游移,并且进人她的胳肢窝
“不要!不要!饶了我!”她笑得坑谙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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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恩爱的生活过了一个月,老虎脸上的伤痕渐淡,可是却依然留下了痕迹,拱手将青峰寨第一美男子的宝座让给了权丰换。
“你丑成这样变安全了,不然我老是要提心吊胆你会被哪个女人给勾引走。”
夏妤火老是喜欢调侃他,可是在心里,她却一点也不在乎他的长相如何。
她说过,她觉得他这样很性格,原本就霸气十足的他,看起来更加不羁,如果有照相机,她一定替他大拍特拍,而且都要拍大头照。
老虎搂着妻子人怀,惩罚地重吻了她一下。“我很高兴夫人你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女子,可是你也不必把我损得那么不堪,就算没有伤痕,我也不会对别的女子多看一眼。”
这天在晚餐的时候,青峰寨的寨主夫人突然对着一盘新鲜蒸鱼瞪了许久,她干呕了一声。
全部的人都看着她,她脸红了一下,并且对掌厨的大娘感到不好意思。
那道咸冬瓜蒸鱼照理说应该是美美无比的,而且她向来也喜欢吃鱼类,怎么今天会这么反常,竟然连筷子都不想动半下。
权丰换闲适一笑。“恭喜。”
聪慧的上官芊芊心头一紧,瞬间五味杂陈,柔美的俏脸一阵惨白,久久拿着筷子不动。
自从老虎和夏妤火成亲之后,她就尽可能的回避他们两个,就连与老虎单独相处她也不愿意,失恋的落寞痛苦,她独自品尝着。
其实,她心中还残留着一点希望,希望可以成为老虎的妾,永生跟随在他左右,这样她便满足了。
可是老虎从来不曾对她提起,她向来自视甚高、十分好面子,且又一直自诩为老虎的红粉知己和好伙伴,因此她更加不可能主动开口,现在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她该怎么办?她还有机会走进老虎的生命吗?
“恭喜什么?”夏妤火还在瞪着鱼沉思,想不出自己干么突然对鱼产生反应。
老虎性格的唇角突然泛起一抹玩味又愉快的笑容。
等夏妤火意识到什么是“恭喜”时,她愣然了许久。
老天!她怀孕了!
瞬间,她感到心中乱如麻,太快了,才结婚一个多月,她才逐渐适应两人生活,没想到就要变成三人世界了。
她有喜悦,可是也恐惧。
想到她大嫂三次怀孕的过程都像在地狱里生活,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任何再纤瘦的美女经过怀孕的过程也别想再美回来。
还有,这里没有妇产专科,没有超音波、没有各种产前检查,她要如何确保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健康的。
如果她难产怎么办?这里也不可能有剖腹生产,更加没有输血这回事,这里的人连自己是什么血型都不知道哩。
恐惧牢牢地抓住了她,加上害喜的食欲不振,她很快就瘦了一圈,原本就小的脸现在只剩下巴掌大。
包糟的是,老虎即将有远行,他要离寨一个月。
“你不可以不去吗?”她勾着老虎的颈项,想用她的女性温柔将他留下,有他在身旁,她觉得比较有安全感。
准妈妈发觉自己变依赖了,过去她很独立,从来不会黏人,可是自从孕之后,她就变得很小女人,喜欢赖在老虎身边,紧黏在他旁边吃饭,把不喜欢吃的菜都往他碗里堆。
或许她觉得在这里,只有老虎是她唯一的亲人,尽管寨里的每个人都对她很好,可是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爸爸,当然有别于别人。
“我一定要去。”老虎亲吻她红唇一下,他看得出她心中的不安。“但是我会尽早回来。”
她失望的垂下眼,低头把玩着他的手指头。“每天醒来看不见你,好寂寞。”
“我让羽馨每天陪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他知道寨里的羽馨和妻子在现代的好朋友长得一模一样,连名字也一样,妻子对她多少有点移情作用,让她来陪着妻子最好不过。
“可是羽馨又不是你。”她绕着他的指头,幽幽地说。
他轻点了她鼻尖一下。“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回来之后,我保证直到你临盆之前,再也不离开你。”
“唉”她长长的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她真怕自己肚子越大,就越无理取闹,什么半夜要吃肯德基的炸鸡,要吃冰过的风梨罐头,基隆庙口的鼎边挫,还有台南的正宗担仔面什么都来。
这也不能怪她,都是女性荷尔蒙的改变,害她情绪不稳,心情烦燥,又不能看电视打发时间,这里的古书又无聊透顶,一逃邺十四小时,扣除睡眠时间还长得很,都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她有孕在身,老虎严格要求她不能再骑马、射箭、游泳、摇呼拉圈等等的活动。
她呀,现在是个标准的山寨少奶奶,全寨的人都小心翼翼的服侍她,饭来张口,茶来伸手,什么都不必做,比起只有两名菲佣服侍的母亲好命太多了。
“喏,给你看个东西。”她从枕头低下拿出一个香包,郁郁寡欢的脸蛋总算有了笑容。
老虎看着那个丑丑的香包,黑眸闪动着隐隐笑意,他挑了挑剑眉,故意问:“你捡到一个被狗啃过的香包?”
美丽的笑脸立即垮了下来。“这是我做的。”
真是气死人了!她辛辛苦苦和寨里的姑娘学绣香包,就为了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他说香包被狗啃过!
“你做的?”他兴味的泛出俊挺笑容。“真是别出心栽。”
夏妤火轻轻哼了一声,总算有句好话,看得出来她煞费苦心了吧,她可是匠心独具的绣上一只现代很流行的kitty猫,这是谁也模仿不来的图样。
“那么,是故意将它缝得这么丑吗?”他不怕死的接着问,黑眸里满是戏谑的笑。
她用杀人般的目光警告他。“你再说?”
她知道自己绣工差,可是也别这么损人,她生平第一次为一个男人绣香包,却得不到他半点感动,感觉真是差劲透顶。
“别生气,跟你开玩笑的。”
他搂过她的纤腰,手掌在她腰间收紧,轻轻来口摩挲。
这丫头,都有孕了还这么瘦,回来后他要好好喂胖她,让她每日吃五餐,非把她养胖不可。
“不许跟我开玩笑,我现在的情绪可是很敏感的,开不起玩笑。”
她恶狠狠的警告他,然后亲手把她缝制的kitty猫香包系在他腰际。
想到他堂堂青峰寨的寨主、威名远播的山中之虎,腰间却系着一只kitty猫香包,她就忍俊不住的想笑。
她觉得自己还不太了解他,他是草莽英雄,是慑人的战神,偏偏又有一股尊贵之气,任谁都不会否认他有帝王将相之貌。
“我也有一个东西给你看。”他从襟内拿出两只铜戒,淡淡笑道:“你不是说过,在你们现代,男女成亲必须交换戒指吗?我们现在就来交换戒指。”
“你特地命人做的?”一阵感动漫过她的心田,没想到她随口说的话,他竟然都记在心间。
他认真而专注的凝视着她发亮的小脸。“夏妤火,你愿意嫁给我吗?”这是她教他的。
“愿意!”她满心悸动的看着他为自己套上戒指,在心中郑重的起誓,她不会辜负他,绝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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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丈夫陪在身边的日子真的很无聊,准妈妈夏妤火每天由古羽馨陪着在湖边散步,这是她唯一感到不闷的时光。
亲身当过古代人,她终于知道古代人有多可怜无聊了,难怪他们都拼命生孩子,这样起码有事可忙。
“夫人,你小心一点,前面的草地很滑。”古羽馨连忙跟上来叮咛。
她现在的工作比以前轻松一百倍,只要陪陪夫人说话和散步就可以了,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我知道。”夏妤火仍然朝下过雨的青色草地走过去,湖面一片碧绿,美得像画一样,如果在湖边盖栋别墅,那就每天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
其实来到古代以后,她就明显发现古今空气的不同,这里的空气纯净清新,丝毫没有受过污染,她的皮肤也因此美了数倍,什么保湿、粉刺、去角质的问题全没了。
“夫人,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怪怪的味道?”古羽馨皱起眉心,东闻西闻。
夏妤火也闻了闻?“没有。”不过问她不准啦。
怀孕之后,她的味觉、嗅觉都变了,本来很香的东西,她会没来由得感到恶心,本来不怎么样的普通食物,她却会觉得要命的好吃,很两极。
“可是我真的好像闻到”古羽馨还在闻。
没多久,主仆两人就相继软软倒下,空气中仍然飘着清新的青草味儿,湖畔依然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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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
她就知道树大招风,迟早招来横祸。
身为青峰寨寨主的女人,她老早就应该作好心理准备,就像那些富家的小孩一样,都是歹匪觊觎的目标。
幸好以前她就常常给自己这种心理准备,身为夏氏集团的掌上明珠,如果被不肖歹徒列为目标也不奇怪。
可是被古代人绑架只希望这些歹匪好心一点,不要使些没天良的犯罪手段,如果可以的话,拿到赎款就放了她们,如果不爽放人,就爽快的一刀杀了她们,千万别搞些分尸或轮暴的花招,那她只好来咬舌自尽这招老套了。
“夫人,我好怕”
漫长的路途中,古羽馨一直都在发抖中度过,她不时喊怕,因为她们两人都被蒙住了眼、绑住了手,马车不断疾驰,也不知道要把她们送到什么地方去。
不过万幸的是,绑匪对她们极好,三餐外加消夜,一顿也没少,吃的东西也都极为精致,还有女绑匪来喂她们吃饭,这点算是满特别的。
“夫人,你说我们会不会被卖到匈奴去?”时间越久,古羽馨的恐惧就越深,近年来匈奴人气势更盛,总是不断侵扰边境,令人心生畏戒。
“我不知道。”
卖到哪里都不重要,她只想在死前见老虎一面。
“夫人呜我不想死我还不想啊”古羽馨啜泣起来,可是没多久就哭累睡着了。
马车铺着软垫极为舒服,甚至连空间都很大,她们主仆俩并不是缩在马车里,不但可以伸长腿睡觉,也可以听到外头热闹的声音。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对于夏妤火来说,大概已经有一年那么长了,虽然她的肚子还是扁平的。
最后,马车停下来,车帘被掀了起来,有双娇软的细手替她们解开了蒙眼的布巾。
“哇!”古羽馨被眼前巍峨的门楼给震慑住了。
夏妤火放眼望去,入目所及是一座雄伟壮观的宫殿,高耸入云的露台宝光耀眼,这里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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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皇城
穿过空廊和深红色官道,夏妤火被送到未央官。
她对这座宫殿除了历史小说里的微薄印象之外就没有别的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可以亲身造访更没想到的是,她的丈夫、那只老虎,竟真的是皇帝的胞弟,封为定睿王,名为刘翼。
这些都是从青峰寨将她绑架而来的绑匪刚刚告知她的,那些她所谓的绑匪,据他们所说,他们都是御前羽林军,皇上最信任的心腹。
当今皇上汉景帝。
汉景帝,他满有名的,在历史上和汉文帝共创了“文景之治”她之所以对这个皇帝颇有印象,那是因为她高中时期演的那句话剧,正是以这个朝代做为背景。
景帝认为自己开创了不必战争的太平盛世,可是在登基的短短五年之间,已经将三名公主嫁给了匈奴人和亲。
汉家软弱的军队是皇帝养出来的,匈奴武士可以在长安城随便抽打行人,长安的官员们也要看匈奴的脸色行事,即使这些景帝都心知肚明,却没胆量兴兵讨伐匈奴人,情愿躲在宫中做只缩头乌龟。
而现在,她面前就站着这位中年皇帝,他高大威武,两眼炯炯有神,颇有君临天下的架式。
夏妤火再不懂古人的礼数也知道见到圣颜要下跪,她跪了下来。
“民女夏妤火叩见皇上。”
“起来吧!你便是翼弟的夫人?”景帝看着面前的娇小女子,露出一抹亲切的笑容。“果然生得闭月羞花,翼弟好眼光。”
“谢皇上夸奖。”她也微微一笑,除去了一些紧张与局促感。
“翼弟如今恐怕已经知晓你被朕请来长安城做客之事,朕也不转弯抹角了。”景帝双手反剪,走到素绢屏风前,娓娓说道:“翼弟是朕的皇弟之中,最有才能的一个,可是他却宁可在江湖之中奔走也不愿回到朕的身边,几年间竟自成一寨,自封寨主,集结了数万民兵,数度领民兵滥杀朕的命官,大开地方粮仓,行为狂妄无礼,大挫朕的威严。”
“所以,朕希望弟妇你劝翼弟回到官中,皇家子弟飘流在外不成体统,且翼弟终日奔驰于草莽之间,令朕十分伤心与忧心,你们回宫之后,宫中生活享乐不尽,富贵荣华只在你的一念之间。”
夏妤火看着景帝微微抽搐及略略不满的方正大脸,她懂了。
老虎不想躲在宫中过贪生怕死、过一天算一天的乌龟日子,所以就到民间创立了青峰寨。
可是皇帝哥哥却怕老虎日渐强的民间势力,担心会领民兵造反,推翻他这个怯懦的皇帝,希望老虎回来宫中,共享富贵的意思,同时也是一起坠落,并且软禁于深宫。
“皇上请恕民女无能,我无法劝丈夫回官。”她看着景帝,不畏地说:“您的军队贪生怕死,只会吃喝玩乐,大汉的边境,四夷扰民,各地不时有灾情频传,您应有所领悟的,不是将我的丈夫劝回宫来关着,而是出兵征讨可恶的匈奴人。”
而且她还知道这个皇帝性好渔色,他盖了座美美的别官,将全国各地十二、三几以上的美女都养在里头备用,还不为断临幸本来就有的后宫佳丽,封了一大堆嫔妃。
当然,这些她是不必说的,只是她认为,一个如此爱好美色的皇帝哪可能有什么作为?光是摆平后宫的争风吃醋就已经很伤脑筋了吧?
“你”景帝瞪着她,无法相信如此大不敬的话是由一名女子口中吐出,她的神采,竟和他最宠爱的长公主阳信公主不羁的神情有几分相似。
可是她不该直言的,没有一个皇帝可以忍受其他人的批评,他也不例外。
她说中了他胸口永远的痛。
景帝铁青着脸:“来人,将此女禁于紫兰院,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