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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建辉和兰亭手拉手地出现在办公室,并没引起哄动,大家用一种本就应该如此的目光欣喜地看着他们俩,男的英使潇洒,女的倾国倾城,是造物主的旨意、天造地设的一双。
“哇”小芳一眼看到许建辉和兰亭手拉着手,大惊小敝地叫道:“我们的帅哥,终于也有动心的人儿?我还以为你是木头人,不正常的哩,把我们这一干女孩子们都不放在眼里,白白的浪费了一张帅脸。”
“你说什么啊?”
许建辉被小芳这似是而非的说话弄得哭笑不得,他情深款款地看着兰亭“不正常的是她。”
“不正常的是你耶,眼睛长在头顶上,我有自知之明,不敢心存期望,可那些长得也不错的女孩子就冤死了耶,人家摆明迫他,他连正眼也不看一眼。”
“你好像话太多了。”许建辉白她一眼道。
喜欢他的女孩子不计其数,但他爱与不爱又是另当别论。
兰亭微微笑地包容一切,在她的笑容下,许建辉觉得应该跟兰亭坦诚地说说他以往的一切,他不要兰亭误会,更不要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存在。
突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响,这是举报消息的热线。
小李他一面听一面记录,听完电话他对大家说:“电话是从北郊打过来的,是一个民工报来的消息,他说工厂的老板把他们与世隔绝,没日没夜地关在厂房内干活。他因为夜夜通宵加班,一个闪神被机床压伤手指,老板见他弄断手指成了废人就把他丢到厂外,也没送他到医院,所以打了个电话来。”
大家一听马上跳起来,拿相机的,拿记录本的,都急急地向外赶。许建辉看一眼兰亭,拉着她的手对她说:“待会儿你跟在我身边。”
兰亭看着他,点点头。
采访车很快来到北郊,他们在一个小店前找到手上缠着绷带的工人,只见他手上的绷带已经发黑,一只手无力地垂着。
民工见着采访车,立即说:“民工们在厂内一天只吃二顿饭,菜是些又黄又老,有时还带点馒味的东西,老板还限额供应。我是前天弄伤手的,老板不管我的死活将我赶出来,我和大家一样,工钱都压在老板那儿,每个月的工钱都被老板扣得七七八八,身无分钱,无法到医院就医,我实在走投无路,在旁人的指点下想起报社,所以就打那个电话了。”
听得大家满腔愤怒,民工带他们穿过二条巷,来到一间看似是住户的前面小李先上前拍拍门,里面走出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他手上拿着一支棍棒,面目凶狠。
“干什么的?”男人隔着铁门凶凶地问。
“我来找贵顺。”打电话报消息的民工叫贵顺,小李这是故意问。
“我们这里没这个人。”男人“拍”地重重把门关上。
小李转过身来,来到巷子前找到他们,把情况跟他们说。
斌顾说:“他们都做好防备措施,很难进里面。”
许建辉问:“贵顺,里面有电话没?”
斌顺说有,说出一串电话号码,许建辉按那号码拨过去。
“喂。”
许建辉向着众人点点头“请问这儿是莱阳鞋厂吗?我找老板。哦!你就是。我是新时代报社,有人举报你们扣压工人工资,把他们软禁起来,我想找你证实一下”
许建辉话没说完。电话就“嘟啷啷”地断了线。看采这家厂的老板根本不愿让外人接近,得想想办法。
许建辉叫众人一起直接到厂门口敲门,刚才那个凶凶的门卫又出来,许建辉打开记者证,门卫“啪”地又把门关上。
许建辉他们找附近的劳动部门,劳动部门的人一听他们的来意,马上派一个叫老彬的男人跟他们一起去找该厂的老板。
许建辉拉着兰亭的手,看到她额上巳渗出汗珠,低声问:“累吗?”
兰亭摇摇头,只要能帮那些民工解决问题,她的心比什么都快乐。
他们再次来到那幢大门前,老彬拍着门。
罢才那个门卫见是老彬,笑着问:“什么事?”他随即瞥到站在旁边的记者,又目露凶光。
老彬表明要找他们的郭老板,门卫立即打电话请示,过了一会儿,说句老板没时间,又“啪”地把门关上。
老彬火了,从身上掏出无线电话。对着电话吼了一通诸如没收营业执照等等的话,门“吱”地终于打开。
他们走进去,一帮拿着棍棒的保镖如临大敌地出现在前面。
小李举起相机就要拍照“啪”一声,一条棍棒扬起,指着小李道:“不许拍照!”
小李看着这个趾高气扬的保镖“卡嚓”按下快门。
保镖见有人胆敢拍照,挥着棍棒打过来,小李赶紧向旁边避过,那条棍棒却向着兰亭挥过来,许建辉手明眼快,一把抓住打过来的棍棒。
“你们要干什么?”许建辉义正词严问。
“把相机拿出来,不许拍照。”保镖用力拉了拉,被许建辉抓着棍棒仍然纹丝不动。
“你如果敢打人,我跟你不客气。”许建辉放开手上的棍棒,那个用力想拉回棍棒的保镖,没防许建辉会放手,连连倒退了几步。
一个满面肥油,叼着香烟的男人走出来,他就是该厂老板郑新运,见到老彬带着一帮记者,立即嘻皮笑面道:“老彬,你带这帮记者来干嘛?”
老彬面色一沉“你这儿有人向报社举报,说你们无视劳动法,把工人软禁,对工人的死活不闻不问。可有此事?”
“哎,老彬,你们是听谁说的?我还用做生意?”郑新运拿出一包烟来递给大家,大家都没接他的烟。
“现在‘新时代’报社的记者来采访,你配合他们一下。”老彬说。
郑新运眯起眼睛看看这几个记者,他看到他们之中一个长得非常漂亮,有如天仙般的女孩,色眯眯的目光久久停在兰亭的身上,脸上浮饼一抹下流的笑容。许建辉有点火,挡在兰亭前面,瞪着一双冒火的眼睛回望着郑新运。
郑新运继续看下去,见到躲在后面的贵顺,他什么都明白。
老彬挥一挥手,不耐烦地说:“你应该让他们了解情况。”
郑新运露着一脸凶相“没什么值得他们采访的,是有些人不知死活来搞事。”
“是有人搞事还是你有见不得人的事?”老彬又道。
“哼,你们凭什么采访?凭什么要信他们是记者?”郑新运仍然对抗着说。
“这是记者证。”小李把证件递上去。
“这会是记者证?”郑新运看也不看,接过来把证件一把撕烂。
“你”小李怒火填胸。
“记者?统统给我滚。”郑新运叫一声。
“你别乱来。”老彬大叫一声。
一帮如狼似虎的保镖冲上来。
“打!”郑新运对保镖喊。
一帮保镖挥舞棍棒向他们打过来,许建辉立即挡在他们的前面,一脚扫去,保镖失去重力,倒在地上,许建辉迅速抄起他手上的棍棒挥动,阻挡这帮无法无天的保镖。
他们安全地退到门口,小李举起相机,按动快们把这一幕幕拍摄下来。
看来他们是没法进去了解实情,许建辉和老彬商量后,决定先回报社,明天在取得警局与劳动局、工商局的帮助再做进一步的采访。
兰亭在回报社的路上,不断拍着胸口,好险,如果不是有许建辉,他们今天一定被人狠揍一顿,没想到他的拳脚功夫还这么了得,刚才他抵挡那帮恶霸的时候真是有多行就有多行,兰亭真是爱死了。
“刚才没吓着吧?”
许建辉看着她神思恍偬的脸问。
“我没事,有你在,我真的没事。”兰亭摇摇头。
“对我这么放心?”许建辉拍拍她的脸蛋。
“唔。”兰亭肯定地点头。
回到报社,向李志昆汇报一切,李志昆听完汇报,向报社上层反映,在取得各方面的支援配合下,许建辉他们对该事件进行了为期一个多月的追踪报导,终于把郑新运绳之于法。
为了酬劳大家这一个多月来的辛劳,李志昆请大家到麓湖公园烧烤。大家开开心心地一面烤食物,一面说笑。
许建辉弄了几只鸡翅膀和鱿鱼给兰亭,自己则拿着杯水果酒站在麓湖边,看着被微风吹皱的一湖水,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一团熊熊烈火,那湖水变成熊熊燃烧的大火,这湖巳不是湖,是火海,对,是火海。
许建辉看得心惊胆颤,他连连倒退几步。
兰亭拿着一只自己烧好的鸡翅,走去许建辉身后。
“噢。”兰亭闷哼一声,她被许建辉踩了一脚。
许建辉听到身后的声音,掉过头来,指着满湖火海“火火!”
“建辉,你怎么了?”兰亭见许建辉满头满面汗水,脸色发青,不解地问。
“亭亭,快走,火。”许建辉拉着她的手就跑。
“你怎么了嘛?哪里来的火?”兰亭被许建辉硬拉着走了几步。
“亭亭,这儿危险,我们快走吧。”
许建辉转过脸来看着兰亭。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建辉,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脸色很差。”
许建辉深吸一口气,掉过头来看向湖面。一湖春水波光粼粼,微风吹送,眼前是山色湖景。奇怪,哪里来的火?
许建辉挪了摇头,他有问题吗?他有精神病?他呆呆地看着那湖水。
兰亭见他愕然地站着,用手在他跟前晃了晃。
“哪来的火?”
许建辉转过头来,一脸茫然,被动地让兰亭拉回到同事们身边。他不时掉过头来看看那湖春水,生怕一个不小心那湖水又化成火海。
他刚才是眼花?但何以看得如此真切?
可是,没有火海,只有湖水,真是自己精神有问题了?上次和兰亭坐车回去的时候,他看到满街满巷都是飘荡的人,人会飘荡吗?不是鬼才会飘荡,难道他看到的是鬼魂?
许建辉想着想着,又吃一惊,他开始坐立不安,看来自己真是有问题了。
第二天,许建辉趁着到外面拿资料,顺道到医院找精神病医生。
他怎么会有这种莫明其妙的幻觉?唉!他不可以让兰亭知道。
他“唉”地叹口气,坐在医生的前面向医生述说他的病情。
医生听完他的叙说,摇了摇头“会产生这种虚幻景象,一方面与你工作压力过重有关,另方面太压抑也会造成身心欺而产生虚幻,你要学会在压力下放松精神,适当地做运动,好好调节自己的身心。”
医生开了些镇定剂之类的葯品给许建辉,他按时吃葯同时做适当运动。
一个月过去,许建辉没有再产生那种幻觉,看来医生的治疗方法是对的。
许建辉再次看完医生,确定自己精神没问题,现在他精神饱满,情绪奇好。
这二天他和小张出去采访,而兰亭和小李,到外地去采访,不知道兰亭现在于什么呢?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兰亭。
“喂,”许建辉拨通了兰亭的电话“亭亭,你们那边搞好了吗?”
“建辉,我们已经做完采访,现在正准备上飞机了。”
“太好了!”
许建辉高兴地说,兰亭回来,他要和她好好聚聚。
“不跟你说了,我们要上飞机了。”
“好,待会见。”
半小时后,许建辉到机场接兰亭,只见小李和兰亭拿着一大袋行李从出口出来,许建辉迎过去,把兰亭拥在怀里,也不管周围都是人,热烈地把自己的唇印上兰亭的嫣唇。
小李站在一旁,耸耸肩,等他们热吻完,他呱呱叫道:“你们当我是透明人?太目中无人了吧,这到处都是人耶。”
许建辉拥着兰亭的肩,露着得意的笑容。
夜风吹送,寂静的路上走着几个夜归的人。许建辉拥着兰亭,慢步走向兰亭家。
上得三楼,兰亭打开门,按亮了房间内的灯,许建辉把门关上,把兰亭一把拥进自己怀里。怀里的女人带着几分慵懒,几分娇俏。
“亭亭。”许建辉轻唤兰亭,把唇烙在她的红唇上,偷取她香吻。
“我爱你。”
溢满浓情的喃喃低哦,听得兰亭的心弦荡漾,柔情涨满心胸,在许建辉轻柔缱绻的亲吻下,她甘愿就这么化为一滩春水,荡漾在他的心湖。
“唔”兰亭无法自抑,微张樱唇,吟哦出醉人的欢声。
“亭亭,我爱你。”
激情澎湃的绻绻情语,如诗般低喃的声音如沐浴的春风,抚弄得兰亭为之沉醉。
“亭亭,爱我吗?”
“爱,我爱。”兰亭已是意乱情迷,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带来的冲击。
她爱他,她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嫁给我,亭亭。”
“唔。”
身体交缠,他们融为一体。
自那晚后,许建辉便搬到兰亭的宿舍,每一晚在建辉的柔情蜜意下,感受着醉人的男欢女爱。
一天夜里与许建辉缠绵后,他抱着她,低语问:“我是市长的儿子,你会不会讨厌我的身份?”
兰亭吃了一惊,她没有骄人的家庭背景,父母不过是大学里的教授,算得是小家碧玉。
“市长的儿子为何到报社来当一名普通的记者?”
那些公子哥儿给外人的感觉,都是花花公子,整天游手好闲。
“很重要吗?”许建辉搂着兰亭问。
兰亭摇摇头,她爱上的男人是个既独立又自主,靠自己闯出一片天地,不依赖家庭的男人。
兰亭半惊半喜地依在许建辉怀里“你还有什么瞒着我吗?”
“没有了,我的小宝贝。”许建辉说着亲了亲兰亭。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她和许建辉拿了一天假,双双走入婚姻注册处。按照建辉的意思,他们先注册,然后他要带兰亭回家,回家去见他的父母,再补办婚礼。
兰亭捧着那本大红烫金边的结婚证书,心里甜丝丝的。她偷眼看看站在身边的许建辉,见他一脸幸福,兰亭的心更喜滋滋的。
许建辉接着打了个电话回家,跟父母定好婚期,只等他到外地采访火柴厂意外的案件回来,就举行婚礼,他要给兰亭一个隆重而难忘的婚礼,他可不愿亏待了他所深爱的女人。
冰瑞芬没想到儿子真的为她带回儿媳妇,那份喜悦之情在电话里传到许建辉耳中,更令他雀跃。
办好注册登记,他们穿梭于人来熙往的繁华闹市,经过花店,许建辉买束红色郁金香给兰亭,兰亭欣喜地接过来。
“鲜花送美人。”许建辉低下头来悄声说道“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兰亭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许建辉摇摇头。
“我想亲你,我想要你。”许建辉拨开兰亭的头发,轻声在她耳边说。
“你坏。”
兰亭举起一只无力的小拳头,轻轻地捶在许建辉的胸膛上。
许建辉一把握着兰亭的小拳,把她拥进怀里。
兰亭偷眼看看街上的行人,羞红了脸。
许建辉低下头,也不管街上人来人往,拥紧兰亭热烈地亲吻着她。
当二人从热吻中分开来,兰亭满面嫣红,更显得娇媚百态,许建辉爱死了她这剧羞答答的俏容,迎着一双双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拥着兰亭推门走进一家西餐馆。
报社前几天收到一封寄自外地山区的举报信,信上揭发当地县官在一个荒废矿井之上开办火柴厂,在一次意外中全厂工人死于非命。此事件,当地报纸曾经作过简短的报导,但工厂建在废矿井之上,却并没多少人知道。难道这件案子会连带牵扯到某些见不得人的阴谋?于是报社派许建辉远赴矿区,进行实地采访。
兰亭依依不舍地送许建辉到机场,他此去只不过一个星期而已,但兰亭总有一份不舍与牵挂,以及不安。
她不知道为何不安?她总感觉心怀忐忑的感觉。她曾经要求与建辉一起去采访,但建辉坚决不同意。他直觉此行有凶险,怎么能让兰亭与他一起去涉险?兰亭拗不过建辉,只能叮嘱他一切小心。
当机场的广播喇叭响起,许建辉紧紧地拥着兰亭,他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有如生离死别的伤感。
“兰亭,我不在的日子里,要好好保重自己。”
“建辉,我会。”
兰亭哽咽着道。
许建辉看着怀里的女人,这是他用生命去爱的女人,他俯下头来,捕捉到兰亭的红唇,热烈地索取她的甜蜜,他要把她的吻深深刻在脑里,刻在灵魂深处。
当广播再次响起,许建辉依依不舍地放开兰亭。
兰亭心里一酸,眼里涌上泪雾,但她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让许建辉看见她的泪。
许建辉甩一甩头,依恋地再看兰亭一眼,拿起简易行李,走入入口处。
兰亭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口处,泪水再止不住涌上来。
许建辉出外采访又不是第一次,虽然难抵相思之苦,但也没现在这么凄凄楚楚。她这是怎么了?她也搞不清楚。
兰亭失魂落魄地回到报社,一整天心事玺重,提不起精神。小芳、小李、小张他们都知道她是太想念许建辉之故。
小张默默地看着兰亭,他其实也长得不错,只不过没许建辉的高大英挺。在他第一眼看见兰亭的时候,他已被她的美丽深深震憾心灵,后来许建辉休假回来,展开攻势,兰亭终于投进他的怀抱。小张虽心有不甘,但他自知自己比不过许建辉,因此在那天的聚会上,他才会喝得酩酊大醉。
有一次与许建辉出外采访的时候,小张对许建辉半真半假地说:“你知道吗,有多少人追求兰亭?你已赢得了美人心了,要好好待她,否则第一个不放过你的人就是我。”
许建辉笑着,盯着小张看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弄明白小张对兰亭的那份心意。
他与小张击掌为盟,一定会善待兰亭。
小张见兰亭神思恍惚,叫小芳多陪伴兰亭,于是小芳有事没事便跑到兰亭身边“你没事吧?”
兰亭瞪着一双迷茫的眼睛,她不明白小芳在说什么。
“你没事吧?大帅哥才离开你还不到一个小时,就牵肠挂肚的,他真有福气能娶上你这大美人。”小芳道。
“你说什么嘛?”兰亭心不在焉地道。
“我说,他只不过去一个星期,你不用失魂落魄的。”
“我有失魂落魄吗?”兰亭抬起头来问。
“还说没有,我刚才喊了你几声,你都没听到,你不是想他是在干什么?”
兰亭一下子满脸飞红,别扭地垂下头。
一阵电话铃响,兰亭拿起话筒,是建辉打来的。
“兰亭,我刚下飞机。”
兰亭听到许建辉的声音,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你现在才给我电话?我等你的电话好像等了半个世纪。”兰亭听到许建辉的声音,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兰亭,我也很想你。”
许建辉在电话道:“我恨不得现在马上就回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的时候,不要让我看到你瘦了,知道吗?我只去一星期,一星期后我们又在一起了。”
“唔。”兰亭心里甜丝丝的。
许建辉的电话有如一道春风,吹化了兰亭心里的相思之苦。听完电话后,兰亭把十二倍的精神投入到工作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