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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下脚上的纱布,丢人垃圾桶,何希雨跳下床,踢踢右脚,来回走着。嘿,太好了,休养好几天,现在脚伤可终于痊愈了!
想起她脚伤未愈时,薛承烨天天带着她到医馆换葯,感动溢满心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窗外传来众人练武的吆喝声,她推开窗,探头望去,立即搜寻到薛承烨那抹高颀身影,双肘靠在窗户上,小手支撑着下颚,眷恋地直锁着他。
唉,真糟糕,她越来越喜欢他了,教她到时怎么舍得离开他,回到台北工作呀?
“噢惨了!”猛然忆起她本来是预定今日回台北的,可是现在还没帮忙化解薛家父子的仇恨,看样子是没办法回去了,不过这样,她就有更多时间和薛承烨相处了,她快乐得笑眯美眸。
她走到书桌旁拿起手机,拨打罗巧映的电话,再走回窗边望着薛承烨。
一会儿后,电话接通,罗巧映慵懒、性感的嗓声响起。“喂?”
“小老板,你还在睡觉啊?”何希雨看看手表,早上七点整。
“唔,找到薛老板的儿子了吗?”打了一个呵欠,罗巧映问道。
“找到了啦,可是薛承烨不想认他父亲耶,我觉得薛柏琛好可怜,所以决定留下来帮忙他劝薛承烨回家。但是这样,梅小姐那件案子我就没办法负责了耶!”
“不要紧,梅小姐的案子就由若纱接手吧。那你帮薛柏琛劝他儿子回家,他打算付多少费用啊?”
“我这是主动做善事,没收钱的啦!”
“没收钱?笨蛋,那你干么做白工啊?小雨,你马上回台北!”罗巧映忍不住斥骂。
“可是”何希雨见薛承烨从练武场朝她走来,她笑吟吟地向他挥手。
“你快回来,我有好多事要交给你做韩忻,你走开,别压着我,别来打搅我讲电话。”罗巧映娇吼,一脚将韩忻踹下床。
何希雨听见电话中隐约传来男人连串的咒骂声,抿嘴偷笑。再冷傲的男人,遇到罗巧映,好像也只能认栽呀!
薛承烨走到窗前,笑望着她。
何希雨指指手机。示意他等她一会儿。
薛承烨颔首,替她拨开遮住脸颊的发丝。
“小雨,你去跟薛老板开个价,绝对不能做白工韩忻,啊”“小老板,反正我现在还不能回去就对了啦,掰掰。”何希雨听见罗巧映娇喘的声音,当然明白她发生什么事,匆匆说完后,羞得赶紧切断电话。
“怎么忽然脸红了?”薛承烨轻抚她红嫩的脸颊。
她摇摇头,伸手擦拭他额上的汗水。
“这么早就醒了?去吃早餐没?”他双臂伸入窗内,环住她的腰。
“吃了。”何希雨随意瞄向练武场,发现只有阿凯一人挑着水桶、绕着练武场跑步,其余的人皆专注地练着拳法,她下解地轻挑秀眉。“阿凯是在受惩罚吗?”
薛承烨回过头瞄了阿凯一眼,视线再落回她脸上,挑出笑意。“在练功。”
瞧见他眸中闪过一丝狡狯,何希雨明白了。小手轻点他的鼻头。“你是在帮我讨回公道,教训他之前对我不敬吧?”
这几天来,她只要一看到讨厌的阿凯,就不断重复地在他面前抱怨阿凯之前怎么欺负她,没想到他真好呢,竟然帮她报仇了。
“嘘,别说那么大声,被其他人发现就不好了。”他的额头贴着她的,眼对眼,轻轻摇头。
“嗯,好。你是在教他练功。”她呵呵笑了,浮现出迷人的酒窝。
“我这么疼你,你是否该给我一个奖赏?”他低声呢喃。
“嗯,谢谢你喔。”她点头,轻咬他下颚一口。
“真顽皮!”他轻啄她的鼻尖,探出舌尖刺探她的酒窝,最后再封住娇艳红唇。
她羞涩地闪开,粉拳轻轻捶打他的肩头。“不要,会被他们看到呀!”
“你这么矮,整个人都被我挡住了,他们怎么可能看得到?”他铁臂勒紧她的腰,薄唇重新寻上她的唇,舌尖撬开贝齿,窜入她香嫩的口中,与她的舌亲密交缠。
他的吻太凶猛热情了。何希雨双手揪紧他的衣服,下意识地停止呼吸,脸儿胀红。
察觉她的不对劲,薛承烨稍稍拉开距离望着她。“笨蛋,呼吸啊!”“喔。”她大口大口喘息着,瞅他一眼,娇羞地推开他。“讨厌,你不要笑我啦!”
“好,不笑了。”他敛起笑意,重新将她搂近,脑袋探入窗内察看她的脚。“右脚还会痛吗?”
“不会,都痊愈了。”她摇头。
“那好,你不是想学武术吗?我现在教你吧。”
“好呀,我要先换衣服,你等我。”她推开他,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后,开始换衣服。
薛承烨迈步走回练武场。
一会见后,何希雨一头长发扎成马尾、身穿白色t恤和黑色滑板裤冲到练武场,在薛承烨面前立正站好。“师父!”
“正所谓练武先求腿力,你就先练习扎马步吧。”
“是,师父!”何希雨双腿蹲成马步状,双手握拳置于腰际。
“脊椎挺直。”她挺直背脊,薛承烨满意地点点头,走到一旁指导其他弟子练武。
今日天气阴沉沉的,带着凉意的微风吹拂上身,舒服极了,何希雨忍不住打起呵欠,十多分钟后,双眼渐渐变得沉重,小脑袋慢慢垂下。
薛承烨走回她面前,低下头望向她,发现她扎马步时,竟然还能睡着,无奈地叹笑,轻推她的脑袋。“小雨,该醒了!”
何希雨身子一晃,险些摔倒,薛承烨快速伸手揽住她。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朝他露出憨笑。
“笨蛋,你到底要不要练武?”他让她自己站稳,敲敲她的脑袋。
何希雨皱眉,抓抓脸颊,瞥向一旁洪门的弟子。“如果我要练得像他们那么厉害,大概需要多久的时间呀?”
“依照你驽钝的资质,大概要十年吧。”
“十年!哇噻,那到时我都三十一岁了耶!这样不行不行。”何希雨掩嘴惊呼。“那你是不学喽?”他双手盘胸,睨着她。
“学!”她猛点头。“可是,能不能学那种简单一点的防身术呀?议我在遇到危险时,能自救的就好。”
薛承烨沉吟一会儿,点点头,牵住她的手。“跟我来。”
两人进入屋内,走到大厅后方的一间小型练武场里,中央铺着一大块软垫,他拉着她走过去。
“在这里练习,你比较不会受伤。”他们两人踏上软垫,面对面站着。“你要记得,人的弱点有太阳穴、双眼、喉咙、胸口、肋骨、生殖器、陉骨。当你遇到歹徒时,首先必须保持冷静,再针对他这些弱点来攻击。”
第一次学防身术,何希雨好兴奋,直点着头。
薛承烨站到她面前,拉住她的双手。“如果歹徒正面拉扯你的手,你必须先将自己的身体重心降低,以增加歹徒拖拉的阻力”她稍微蹲低身子,他点点头。
“接着,利用手腕迅速旋转挣脱歹徒的控制,再以身体的力量带动手肘用力攻击他的脸。”她依言做了一次动作后,他满意地一笑。
何希雨咧开微笑,直视他充满电力的湛黑双眸,心有些乱了天,他认真的模样真的好帅呀!
“再来,如果歹徒后抱攻击,你该怎么办?”他走到她身后,环抱住她。
两人亲迷瓶近,何希雨睁大眼,用力深呼吸,双手紧压胸口,感觉心脏快要蹦
糟糕,他身上传来性感的男性气息,会使她的脑子一片混乱,什么都不能思考啊!
“小雨?”
“喔,我该怎么办?等等,我想一想。”她心不在焉地轻喃,整个人不自觉地悄悄偎向他怀中。如果歹徒是他,她根本无法抗拒啊他低头看着她自动贴入他怀中,失笑问道:“你的办法就是自动送上门吗?”
“哪有!”何希雨羞红了脸,趁他不注意时拉过他的手,张嘴用力咬下,开始扭动身子,胡乱挣扎。
薛承烨眯起黑眸,长腿勾住她的脚,将她整个人压向软垫,沉重铁躯压在她身上。“这样你要怎么办?”
她脸庞胀红,累得气喘吁吁,继续扭动身子,企图挣脱他的压制,大腿频频摩擦着他的男性特徽。
欲望无意间被唤醒,薛承烨不禁吐出暧昧呻吟,浑身绷紧。
她没发现他的不对劲,依然不停地挣扎,牙一咬,使出蛮力将他稍微推离,身子迅速一转,将他压制在身下,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头发乱了,她将发束拆下往一旁丢开,长发披泻而下,脸上噙着胜利微笑,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喘息道:“嘿,我赢了!”
好死不死,她的臀部正好坐在他的亢奋上,薛承烨再度发出呻吟,双眸狂燃两簇欲火。
“怎么了?”何希雨皱眉望着他怪异的表情,稍微挪动臀部,终于察觉到某种硬物顶着她的小屁股,娇躯顿时一僵,美颜瞬间烧红成片,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撒开手,想离开他身上。
薛承烨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压下她的脑袋,攫住她的红唇,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舌在她口中态意翻搅。
娇吟声响从她唇内飘散出来,她闭上眼,陶醉地与他热吻,双手环抱住他的腰。
“小雨、小雨”他温柔唤着,薄唇往下滑,细吻她的雪颈,大手在娇躯肆意游移,悄解开她胸衣的扣子。
“师父、师父”某位徒弟的叫唤声和急促的脚步声从前方大厅传来。
“该死!”薛承烨低咒了声,赶紧放开何希雨,两人急忙站起。
这时,一名瘦小少年正巧跑进练武场,薛承烨高大的身子快速挡住娇小的何希雨,沉声对徒弟喝道:“匆匆忙忙的,究竟有什么事?”
何希雨站在薛承烨身后,颤抖的双手伸到背后,慌乱地将扣子扣好,接着以手指梳理散乱的长发。
呼,天哪!羞死人了,差一点就被人撞见她和薛承烨在练武场里干的好事了。
“师父,外面有位男人找你。”
“知道了,你先出去。”徒弟离去后,薛承烨转身面对何希雨。
何希雨羞怯地瞥他一眼,小手捣住烧烫的双颊。“都是你啦!坏死了。”
薛承烨铁臂一勾,将她揽入怀中,轻咬一口红唇。“好,下次我再让你欺负回来,看你要怎么蹂躏我,我绝无怨言。”
“讨厌鬼!不是有人找你?还不快走。”何希雨娇瞪他一眼,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去。
两人走到屋外,发现下雨了,所有“洪门”的弟子练武完毕,早已离去,只有薛柏琛撑着伞,独自站在大门边等候。
薛承烨一瞧见是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转身就想走回屋里。
伺希雨却紧握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承烨”薛柏琛走到他们面前,数日不见,面容变得更加苍老、憔悴。
“薛先生,你从国外开会回来啦?”何希雨露出微笑。
几天前,她才和薛柏琛通过电话,偷偷向他报告薛承烨的近况,没想到他今天就跑来台中了。
“是啊。”薛柏琛目光一直摆在薛承烨脸上,神情堆满愧疚。“明天是你母亲的生忌,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安葬在哪?我想去祭拜她,跟她说声对不起。”
薛承烨冷笑道:“你没资格去祭拜我妈。”
何希雨悄悄捏了他的手一下,以眼神哀求他别说这种话伤害他父亲。
薛承烨淡瞅她一眼,抽回手,迳自转身走入屋内。
薛柏琛难过地低下头,抹去凝于眼角的泪水。
“这样好了,明天承烨去祭拜他母亲时,我会陪着他去,到时我再偷偷联络你,告诉你地点,那你就可以去祭拜她了。”何希雨双手围在嘴边,小小声说道。“不过,你得小心点,千万别让他发现喽。”
“好好好,谢谢你。”薛柏琛靶激地点点头。
“还有,承烨的脾气虽拗,但其实他心肠是很软的,我想再给他一段时间,他一定会忘记以前不愉快的事,回到你身边好好孝顺你的。”
“希望如此。”薛柏琛泛起一丝苦笑,转身缓步离去。
瞧着他孤寂的背影,何希雨一阵心酸不忍,旋身冲入屋内,跑到正在喝茶的薛承烨身边。“承烨,你!”
薛承烨搁下茶杯,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双唇,阻止她说话。“别说,什么都别说!”
何希雨瞧清他眸里的怒意和悲伤,愣了一下。
薛承烨撤开手,迈步走回房里。
伺希雨苦恼地搔搔头。
唉,真麻烦,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帮忙化解薛承烨对他父亲的恨意?
。。
晚饭过后“洪门”所有弟子齐聚在内厅看电视,薛承烨心情不佳,早早回房休息。
无聊透顶的何希雨,不敢去打搅薛承烨,搬了张凳子坐在大门边,一边欣赏雨景,一边思考该如何解决薛家父子间的恩怨。
阿凯从走廊步出,站在何希雨后方,清咳几声,吸引她的注意。“咳咳咳!”
何希雨回头瞥他一眼后,马上转过头继续望向屋外x得理他。
阿凯皱眉,直接站到她身旁粗声吼着。“喂!我跟你说喔,我拒绝你的爱意,如果你想报仇,就直接针对我来吧,不要故意去招惹我亲爱的师父,伤害他的感情。”
这几天来,这个讨厌的女人不断和师父眉来眼去,他全都瞧见了,师父对他恩重如山,他绝对不能任由单纯的师父被这女人欺骗感情啦。
“什么!我为了报复你,跑去伤害你师父?”何希雨愣了半秒,随即噗哧大笑。哈哈哈哈她终于找到一个比凌若纱更爱自我幻想的人类了!
“没错!你的奸计,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阿凯愤慨地瞪着她。
何希雨眼珠子贼溜地一转,双眼眯细,露出好笑。“哼,好吧,既然被你发现了,我就老实跟你说吧我就是故意要玩弄你师父的感情、蹂躏他的肉体、强奸他的灵魂、鞭笞他的心灵,让他痛苦一生,让你自责一辈子!”
阿凯大受打击,夸张地捣着胸口,连退几步,整个人贴上门板。“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何希雨走到阿凯面前,小嘴挂着残忍的佞笑。“嘿嘿嘿,知道怕了吧?”
“师父!”阿凯突然看到站在走廊上的薛承烨,扬声唤道。
背对走廊的何希雨,全身一僵,双眼瞠大,猛倒抽口气。哇咧,不会这么刚好全都被薛承烨听到吧!
阿凯急忙跑到薛承烨身边。“师父,这臭丫头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她是故意玩弄你的感情,你快把她赶出‘洪门’啊,不要再被她的美色所迷惑了!”
何希雨缓缓转过身,对上薛承烨那双黑眸,羞愧地垂下脑袋。啊真丢脸!
薛承烨眯起黑眸,俊颜森冷,开始扳扳手指关节。“该死!她的确是个可恶的女人!阿凯,你先进去,我会让她付出沉痛的代价。”他缓步走到何希雨面前,铁拳重击上她身后的门板,发出砰然巨响,她惊得瑟缩一下。
“好,师父,你千万别饶过她啊!”师父发怒,这臭丫头死定了!阿凯兴奋地重重点头,快速躲回内厅。
何希雨抬起小脸,可怜兮兮地扁着唇儿,望向薛承烨那双含笑的黑眸。
“蹂躏我的肉体?强奸我的灵魂?嗯我有没有听错?”他挑挑浓眉,冷肃面容消失,唇边流泄出笑意。
“哎呀,开玩笑的咩”她赧红了脸,小手推推他的胸膛。“你那个徒弟真是天兵一个,不过,你还不是也一起耍着他玩?”
薛承烨伸手搂住她的腰,皱眉思索。“我又不笨,真想不透怎么会收了一个那么蠢的徒弟?”
“他蠢好啊,以后我们无聊,就可以找他来玩玩了。”何希雨坏心一笑。
“别玩过火,阿凯其实是很爱哭的。”薛承烨轻啃她粉颚一口。
她笑着颔首,下一秒却忧心地望着他。“你心情好点了?”自从他今早见过薛柏琛后,心情一直处于恶劣状态,害得她一整天都不敢去烦他。
薛承烨沉默下来,眸中染上一丝阴郁。
何希雨红唇轻轻印上他心口处,抚慰他受伤的心灵。“薛先生是真心想忏悔、赎罪的,你就不能试着遗忘过去,试着原谅他吗?难道你真的忍心见自己的父亲到最后含恨而终吗?”
他没吭声,搂紧她,薄唇在她柔嫩脸颊上轻轻滑动。
“承烨?”她轻推他一下。
“小雨,我想吻你”他低声轻喃,吻住她的唇。
“承烨”她掀唇欲说话,兴让他狂舌入侵,无法再开口。她在心底叹息,明白他是故意逃避这个问题。
过了许久,他终于松开她的唇,她偎在他胸前喘息,抬眸睐他一眼。“你以后不能再用这一招来躲避问题了。”
他轻扯嘴角,放开何希雨,瞄见一名女子匆匆忙忙地从练武场跑过来。“阿花,找阿凯?”
朱阿花停在大门口,浑身淋得湿透,神色慌张。“薛师父,我弟弟今天中午溜上山去玩,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天色晚了。又下着大雨,我真怕他会发生什么意外可不可以麻烦你们大家帮我上山找找他?”
“你在武道馆里休息,我带大家上山去找。”薛承烨往屋里走去。
“赶紧进来,别一直站在那淋雨啊!”何希雨将朱阿花拉入屋里,接着转身走到茶几旁,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不到几分钟。薛承烨领着一帮弟子们出现,大伙儿穿着黄色雨衣,身上背着救难用背包,里头装着一些救难用的工具。
“阿花,别担心,一切有我。”阿凯最为激动,抱着心爱的朱阿花,不断在她耳旁低声安慰着。
“你在家等着,我马上回来。”薛承烨在何希雨额心落下轻吻后,和弟子们离开武道馆。
何希雨走进内厅,一会儿后出现,将手中的大浴巾递给朱阿花。“给你。”
“谢谢。”朱阿花坐在椅子上一边擦拭湿发,一边打量着何霄。
何希雨微笑面对她无礼的打量。
“听我们家阿凯说,你已经决定要单恋他一辈子啦?”朱阿花开口。
何希雨嘴角的笑开始抽搐。“没这回事,我和承烨正在交往。”
朱阿花松了一口气,恢复和善脸色。
四十多分钟后,薛柏琛撑着伞,来到武道馆门外徘徊。
何希雨瞧见,赶紧趋上前,请他进入大厅。“薛先生,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一个人在旅馆待着无聊,就出来四处走走,顺便来看看承烨。”薛柏琛的视线在屋内搜寻。
“承烨不在,他和大家一起上山帮忙寻找一个失踪的小男孩。”何希雨倒了杯热茶给薛柏琛。
“喔。”薛柏琛难掩失望神色。
这时,有六、七名“洪门”的弟子回来,众人身上都受了一点轻伤,脸色异常凝重。
“怎么只有你们几个回来?承烨呢?”何希雨抓着某位少年问道。
“我弟弟呢?”朱阿花急急追问。
“我们找到朱小弟了,可是师父要抱着他下山时,因为天雨路滑、视线不佳,不小心摔下山坡了,现在其他人还在搜寻师父和朱小弟的下落。”
“怎么会这样”何希雨惊骇住了,心揪得紧紧的。
薛柏琛手一滑,杯子掉落地上,室内响起陶瓷破碎的清脆声音。
“他们在哪?快带我去!”何希雨回神,拉着一名高壮少年,准备往外冲去。
“何小姐,等我一下,我一起去。”薛柏琛一脸担忧。
情况紧急,何希雨没有时间劝薛柏琛留下来等待消息,随意吩咐另一名少年。“照顾薛先生。”
接着,她就拉着高壮少年,拔腿往外冲去。
老天一定要保佑薛承烨平安无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