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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不但是只喷火龙,还是只无耻的喷火龙。
没经过她的同意也不允许她向如意她们报备就拖着她来到西餐厅,害她连交待后事的机会也没有,现在就算她被拖去卖掉也不会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本以为她一直是占了上风,没想到准备用来让他知难而退的话,竟被他给一扭转,全变成他说了就算。
算是小败一回,反正人生就是有输有赢,她也不丧志,开心惬意地享用方块面包沾起司磨菇酱的美味,就当来祭祭五脏庙吧,至于对面坐的喷火龙赏心悦目又不碍眼,完全不阻挠她的好胃口。
乔均在她脸上读不出挫败或懊恼,仍是那般好心情地大啖美食,他对她真的是好奇得要死,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女娃儿,以中等皮相包裹上等自信,如果光凭头一眼,很容易就忽视掉她的奇特,加上崇恩女中那群娘子军个个美丽独特,她在她们之间,是陪衬吧?即使她拥有不亚于她们的慧黠。
“你还要面包吗?”她吃完自己的方块面包,继续垂涎他的。
“你吃。”
为了她的胃,她不会跟他客气的,何况这家的面包沾酱简直让人竖起双手大拇指也不足以赞扬它的好吃。
“你在学生会是担任什么职务?”
姚喜容知道此时他问的人是“韩轻纱。”
“美工和文宣这类的活动辅助,不过基本上,我们学生会是互助互动,谁的工作做不完,我们全体都会去帮忙。”有没有看过一大群女人拿着算盘和计算机在算同一笔帐,五个人、五种答案,一直算到晚上十点,终于有了统一的数字。
“为什么想加入学生会?”
“胡里胡涂。”这个答案倒真的是姚喜容的心声。
原本想竞选学生会长的人是她的同班同学,而她只不过是被拖出来的肋选团,站在校门口发发竞选传单、跑龙套、拟拟演讲稿、誊誊政见,偶尔几次在候选人抖到不肯面对全校师生演讲时扛起代打的重责,如此而已。没想到选举开票那天,全校有七成以上的选票全盖给了第十号众人在九个候选人的名条旁多画了一格,填上她的名字,并将宝贵的一票赏到她头上。
七成的票全成了废票,加上其他候选人的票数连过半的边也沾不着,不得已,只好重办一次,这次更宝,七成的废票不减反增,再加上两成,成为创喧年来学生会长的最高票数。校方还为此开了两次会议,最后决定尊重全校学生的意愿,将她推上了学生会长的宝座。
“你呢?”他看来不是一个热心的人,也不像喜欢为校服务奉献的热血青年,他会成为千叶学生会长的理由应该比她更精采。
“因为我老爸是千叶最大的赞助商,我是踩着他用钱堆起来的阶梯,一步一步踩上去的。”
反正千叶这所私立贵族学校就是打着以钱为本之名,谁最有钱谁就能在董事会里翻桌骂人踹校长。
乔均笑了笑。“我和你们那位姚喜容会长是不一样的,她凭的是本事,我凭的是金援。”
听出他的自嘲,姚喜容咽下最后一口面包。“可耻的不是你用了什么方法当上会长,而是当上会长之后还不能替学生们做些什么。”她就是抱持着这个念头才接下崇恩女中的会长职务,想要封住某些不满意她当选模式的人的嘴,只能让自己做得很好,好到让别人无话可说。
这句话他懂,却没有本领回答,他替千叶学生做的事情大概只要一只手掌就能数尽。
“再说,我家容容也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她美工不行,简直差到了最高点,画一颗星星可以画成海胆,画只狗可以让大家猜三天三夜还猜成是只突变鸡;她算帐也不行,数学成绩还不错,可是套公式的东西难不倒她,单纯的敲计算机按键就一定出错,不是多按个零就是少按个九,好像手指不听使唤似的,如果不是大家帮着她,让她安心当她的会长,也不会有人说她凭什么好本事。”做的好当然就被夸奖,做不好换来只是一个臭名。
等等、等等,她做什么数落自己的缺点给他听呀?
姚喜容喝口海鲜汤,将其他还没出口的自贬话语给吞了回去。
“不过不可讳言,姚喜容才貌兼具,看过她的人之后,我不敢相信老天爷竟然这么善待一个人,将最好的都给了她。”乔均为这个话题下了结论。
明知道他嘴里的“姚喜容”并不是在指她,而是韩轻纱顶名的那一位,姚喜容竟还是被他这番话所影响,逐渐泛红了双颊,可是另一方面,她也在更认知到他误解了美丽的韩轻纱就是她时,想自首坦白身分的欲望也随之骤减。
而且她也听明白了他语气中对那样的姚喜容多么有好感。
可惜,那样的“姚喜容”并不是她呵,她不过是个外貌平凡得令人见过即忘的女孩。
如果他知道自己口中夸赞的“姚喜容”并非他所认识的那一个,而且正坐在他对面剥虾壳,会不会跳起来咆哮大受欺骗?
“或许吧。”她不想针对这个问题多加探讨,毕竟谁有兴致讨论一个不是自己的自己呢?
沉默的片刻里,乔均接了一通手机,萤幕上显示是季天城的手机号码,吼出来的声音却是纪扬波,乔均没多听,直接塞给姚喜容,低头去吃他的烤鸭胸。
“我没事,我的手机打不通?可能手机没电了吧。你们不用担心,叫小巧不要哭了,这边都听得好清楚。”忘了拨电话回去报平安,害她们这么紧张,姚喜容好过意不去。
接着,纪扬波问到乔均此时此刻的举止,姚喜容扬眸觑他,再向手机另一端报告实况:“他?他正拿着刀”
手机另一端立即传来尖叫,凄厉得像是那边爆发了核武战争。
“扬波,他在切鸭肉,我们在吃饭。”
爆炸之后,一片死寂。
“法式烤鸭胸,而不是我,替小巧擦一下眼泪。”她人不在现场也可以想像刚刚那句还没能来得及说完的话,会让纪扬波她们急得多么手足无措,而苏小巧又会喷出几红的眼泪。
“扬波,跟‘容容’、如意和小巧说”姚喜容加重那两字时,也换来乔均抬眸一眼。“别挂心,我吃完饭就回去,到家就马上打电话给你们,你们不用等我了,社团成果展观摩告一段落就先走没关系,记录的事等明天到学校再一块弄。自己小心些噢。”
她的暗示,纪扬波应该是听懂了,虽然疑惑了一会儿,仍马上顺着姚喜容的交代回应,反正明天被她们追着逼问今天发生的点点滴滴已是在所难免,姚喜容有心理准备了。
收了线,将手机还给乔均。
“我不会吃完饭就放你回去,你想得太容易了。”他对她刚刚让姐妹们放心的安抚句子有所不满。以为他会这么容易就让她走?想都别想。
“那你还想怎么样?”饭也如他所愿地请了,还不瞑目吗?
“问得好,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想怎么样,总之,在我想到要怎么样之前,就请你舍命陪君子。”他继续伪装优雅地品尝香软可口的嫩鸭胸。
“手机再借一下。”姚喜容伸手索讨。
“打回家交代行程?”真是好孩子,和他这种一出门像丢掉,回来像捡到的孽子天差地别。
精致小巧又高“贵”到不行的彩色萤幕手机入手,姚喜容笑笑地说:“不,打电话报警。”
要铲除这等小人,只有伟大英明的警察伯伯做得到,向自家父母哭诉是没什么大成效的。
“够罗你。”快手将拨了一个数字的手机夺回来,消除,关机,看她还怎么威胁他。
“我们八点过后不能身着校服在外游荡,捉到而无正当理由是记警告一支。”好吧,试着跟他讲讲理。
“真的?”
喷火龙双眼一亮,她就知道他肚里存了什么坏水,讲理无效。
有人准备将她扣留到晚上八点过后,让她无奈吞下一支警告。
事实上她没说完
晚上八点身着校服游荡,警告一支;枉顾校誉,与异性有过度亲密举止例如吃饭,也再赏警告一支。要是穿便服还可能逃过众多耳目,但是她们的校服是那么的有特色,要人认不出来还真困难,再加上她的身分
还好她大功小宝数也数不完,操行都快破三百了,就算接下来半年都旷课也绝对扣不完,小小两、三支警告还真的看不在眼底。
“太好了,我突然想去逛夜市,顺便再吃一顿消夜,然后上阳明山去赏夜景。”乔均笑得太灿烂,近乎贱笑了。光在餐厅里吃吃喝喝太隐密,一定要带她去游街示众。
“真可惜,我只想回家去读圣经。”兴趣不合耶,那两人还是分头行事好了。
“你的人生一定很无趣,上完学就回家温习功课,做完功课就上床睡觉,眼睛睁开再继续上学,重复着同样的过程,啧啧,没享受过夜生活吗?”他煞是可惜地摇头。
“是没那么糜烂过。”她也摇头,也同样是惋惜惋惜他的糜烂。
“我好心点,带你去看看夜生活的美丽。”
“我带你去体验天父的伟大圣洁比较实际。”
神与魔,救赎与堕落,正在进行拉锯战。
“你所谓的天父能让你high吗?”
“你所谓的夜生活能让你长智慧吗?”
“是不能,但我活得够精采。”狞笑。
“我也活得够充实。”甜笑。
“”瞪她。
“”瞪他。
扁明一方与黑暗一方对峙中。
“我不污染你,我就不叫乔均。”
“你污染得了我,我就不叫韩轻纱。”这句堵得有点小人,因为她本来就不是韩轻纱。
黑暗喷火龙对光明小天使撂狠话,誓必将她拉进堕落一族。
“试试看罗。”两人同时结论。
有了互较长短之心,两人热血沸腾。
用完餐,姚喜容掏出小钱包要结帐,乔均动作硬是快她一步,看来是相当纯熟拿卡抢付钱,她正要阻止他,却在扫到他皮夹里的照片时,愣了一下。
乔均并没发现姚喜容注意到他的皮夹,所以马上又将皮夹合起,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她已经看得清楚。
那是轻纱,她笑起来总是那么美丽,有好些回就连她们这群学生会的娘子军都怀疑怎么会有人长得如此漂亮,虽然爱钱归爱钱,她身上可嗅不到铜臭,还是清灵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会将一个女孩子的照片放在皮夹里,除了一种解释之外,还找得到其他原因吗?没有,至少她找不到
心口有种被撞击到的感觉,有点闷又有点难受也有些疼吧?
她别开脸,即使乔均的皮夹早因为服务生送回信用卡及签帐单而收回口袋,她还是想痹篇。
痹篇什么?
是他现在微笑得轻松的模样,还是痹篇她认为他看到轻纱的照片后才流露出这么亲和力十足的笑?
“韩轻纱,你发什么蠢?”乔均向来讨厌被忽视,况且她看起来正在神游太虚,和她的天父在泡茶聊八卦。
错误的名字称呼让她回过神来,她没发现自己一直到调匀了呼吸才回头,慢慢从小钱包里将这一餐的钱算好给他。
“我跟女孩子出来吃饭从没让她们付过钱。”他拒收,这几百块他根本不看在眼里。
“那是因为她们付出的是另一样东西。喏,你有你的习惯,我也有我的。”不欠人情也是她的座右铭之一。钱搁在桌上,他若不收她也不会拿回来,如果他要耍帅,就把钱留在桌上给服务生当小费她也无所谓。
“女孩子还是随和一点比较可爱。”
随和,这是每个和她认识的人都给过她的赞美,但似乎在他眼中并没有看到她这项优点,不过她更相信她在他眼中是毫无优点可言的。
姚喜容不置可否,率先走出西餐厅门口。
已经七点四十分,天色暗暗的,街灯也一盏盏点亮,行人匆匆来、匆匆去,过了下班尖峰期,人群还是没减拥挤。
忽地,乔均身上那件千叶校服外套脱下来给她。
她只用不解的眼光询问他。今天气温虽低,但还不至于冷到要劳驾他佯装绅士的替她添衣,万一他因而感冒,很可能又将这项罪名扣在她头上。
“我们学校可没有一条八点过后不能身着校服在外游荡的校规,遮住你的校服。”嘴上虽说希望她犯校规被记警告,实际上他还是没这种打算。
原来他不是担心她冷不冷,而是伯她在路上被发现违反校规。
为了省去麻烦,她乖乖套上他的外套,尺寸及长度正好足以挡住她臀部以上所有校服。
“你外套上烟臭味好重。”未成年就是老烟枪,未来应该也不可能长进了。
“这是污染你的第一步,现在你整个人都沾到我的烟臭味了。”诡计达成,嘿嘿嘿。
闻言,她动手要脱下,乔均可不允,拨开她碍事的双手后,更努力将每一颗外套扣子都扣好,他们千叶的外套扣子最上头那颗刚好扣到喉咙部分,有几分中山装改良后的味道,将她包得很扎实。
“来不及了,臭就臭了。”一想到她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乔均突然觉得很高兴,至于在高兴些什么,他也说不上来。“接下来,先带你去钻钻夜市压马路,十点再去pub喝酒。”行程排定。
“现在这个时间正好可以赶上赞美祈祷会”
“我这辈子上教堂只会做一件事,那就是结婚。”至于其他拉里拉杂的弥撒传教讲道,他半点鸟兴趣也没有。
乔均捉住这项坚持,摆明叫她有本事就拖他上教堂无妨,如果她做好了要成为他乔家大少奶奶的准备
西餐厅外正好有一整排路边摊贩,以贩售衣服、首饰、围巾这类商品居多,姚喜容眼尖地看到一小块区域正巧有三排戒指可供选择,她突然挽住乔均,甜甜笑道:“好呀,那买对戒指再去。”
她没被乔均唬住,若是她马上拉着他往教堂飞奔,会吓傻的人反而是他吧?说不定还会当场甩下她,跑得无影无踪。
何况,他心里有了另一个喜欢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个玩笑而当真?
果然如姚喜容所料,乔均脸色一沉,深瞅着她,像是她的回答是多令人惊恐的世纪末预言。
这么开不起玩笑呀?
虽然没能吓傻他,但吓得他一脸铁青也算差强人意。
“要挑戒指吗?”她故作无辜,挑战他的忍耐极限,一边像是亲密询问一边硬将他拖到摊位前,开始仔细端详起戒指样式。
她挑起一只素面戎,套进自己的手指。
“老板,这一款有没有他可以戴的?”她尽一个顾客最大责任,表现出高度购买欲。
“有有,这只戒围十五号的试看看。”
“谢谢。”接过老板满脸笑意递来的同款男戒,姚喜容执起乔均的手就准备朝无名指套去。
乔均冷不防抡起拳,拒绝互许终生的坚决反射动作来得太突然,让姚喜容那只拈在双指之间,并且已经套到他指甲边缘的男戒硬生生扑了个空,银铛落地,仿着车轮猛踩油门呼啸而去的模式和速度,圆亮的银戒滚呀滚的,接着扑通一声掉进行人道下的排水口,随着涟漪而归于沉寂。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姚喜容看出了他的窘态和片刻即逝的歉意,但乔均却完完全全看不出此时她脸上到底有些什么情绪。
“老板,对不起,那只戒指的钱我一样会算给你,我还要买我手上这只。”姚喜容向着摊贩老板轻轻鞠躬,被男士以如此激烈的动作拒绝,一般女孩早就尴尬到双眼蓄泪,可是她没有,仍是淡淡笑着,这种时候可不能脱下戒指就潇洒走人。
老板瞄了乔均一眼,不是很明白这对看似情侣,实际上却暗潮汹涌的男女。这两人并不会给人很速配的感觉,反倒像是完全不搭嘎的组合,彼此间的互动也颇诡异。
“要不要我再拿一只给你?我算你便宜一点。”这样让小姐白白损失也很不好意思。
“不用了,也用不着了。这样多少钱?”她轻笑拒绝。
“两只三百,收你二百五就好。”
姚喜容付了钱,道谢,也道歉。
“还不追上去?女朋友走了啦!”摊贩老板看姚喜容都走了四、五步,乔均还傻傻站在原地,出声唤醒他。
“韩轻纱!”
追上前去的乔均叫了她好几声,姚喜容都没回头,仿佛被车水马龙的嘈杂所影嫌邙听不到他的嚷唤,乔均占着天生的长腿优势,三两下赶上她,但就算他在她耳边叫唤,她还是恍若未闻。
“我叫你你怎么都不应声!”他吼道。
因为那又不是她的名字。姚喜容想归想,前行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你要去哪里?”乔均干脆一把抓住她比较快。
他的力道不知拿捏,自然扯疼了她,但姚喜容脸上除了笑还是没有一丝丝改变,只有在被拉进他怀里时小人的嘀咕了几声。
“回家。”
“但是”不是说好了还要去体验夜生活?
姚喜容打断他的话,早摸透他要说什么了。“一个说要去教堂结婚的新郎当众甩了新娘要替他戴上的婚戒,你认为那个新娘还会好心情地陪新郎去钻夜市、逛pub吗?”好好去墙角蹲着反省内疚吧!
“那是你的玩笑话”
“我再认真不过了。”
乔均分不出来她到底说真说假,智障都知道他说去教堂结婚只不过是要封她的嘴,猪头也晓得她开心挽着他的手去挑戒指也不过是要吓唬吓唬他,这事不是两人心里都有底的吗?那她为什么表现出来的态度是那么确定,几乎要让他误以为自己真的是哪家烂工厂生产的烂男人,甚至在看到戒指落进排水口时,听到自己胸口也传来那么沉重的一声“扑通”失落。
“对了,我明白你追来的原因。”姚喜容脱下他的外套,因为突来的一阵晚风而打了寒颤,她忍住轻咳的欲望,将那团交杂着他与她暖烘烘体温的外套塞回去给他。“你是来讨这个的吧。”臭衣服,还你啦!
似乎察觉到她的生气,虽然从她的嗓音和神情根本瞧不出端倪,但是乔均嗅到了火葯味。
她气他什么呢?他不明白。
“韩轻纱,你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翻脸吧?”喂喂,风度。不过是一个路边摊卖的便宜戒指,送她几百个他也不会皱眉,为这档鸟事要性子太不可爱了!
“我‘韩轻纱’当然不会。”她扯笑。会翻脸的人是“姚喜容”!
她气他什么呢?她也不明白。
他甩掉戒指的举动早早就在她的计算之中,如果他乖乖任她套上戒指,那她才会觉得毛骨悚然好不好!既然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会有这种反抗动作,就不该在他按照她编写的剧本上戏时,眼见戒指消失在排水口里,竟然这么不高兴
到底是他反常还是她失常?
只觉得自己被一团散乱毛线给缠得心烦意乱的姚喜容拦下一辆计程车,用他们头一次见面时收尾的方式离开现场,只是这一回,她没踹出到任何一脚,却同样让乔均感觉到不舒服。
那一次不舒服的感觉是在他的下腹,被莲足狠狠踹到的部分。
这一次不舒服的部分,是在胸膛。
狠狠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