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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庄主,本官和尚……”吴县令本事要说什么,却在那尚老爷个瞪眼后赶紧笑了笑,摸摸头道:“本官和尚大人正等着你回去继续饮酒了。”
君非墨轻轻笑:“失敬失敬,是君某的错,君某待会自罚三杯。”
“好。”那尚老爷轻赞声:“不愧是君庄主,为人豪爽。”听声音可知,这人就是刚才拍掌说话的人。
君非墨但笑不语。
尚老爷带笑的脸朝下看去,当看见那有着花魁之称的扬彤儿时,不免轻啧声:“好好的美人,这下倒是无趣了。”
吴县令闻言,张脸变了色,厉声朝下方喝道:“嬷嬷,你这里是怎么回事,本官不是说要安静吗,怎么吵吵闹闹,还越来越大声?”
那嬷嬷张脸都白了,咚的声跪下:“青天大老爷啊,这和嬷嬷我无关啊,实在是……实在是……”
眼前做生意难啊,谁都得罪不得。
“本官不管什么原因,把人都给我轰出去,今儿这来的可都是大人物,个不开心,你可担待不起。”
“是是是。”嬷嬷连连点头。回头抱歉的看了清君眼,又为难了。
这可是楼上那位老爷的夫人啊,赶是不敢?
清君朝美珠点点头,美珠立刻会意的走到嬷嬷身边,掏出银票递过去:“嬷嬷,你看这数够买这位叫喜儿的丫头吗?”
嬷嬷听这话,这才想起这夫人真正的目的,在看那银票,立刻笑开了眉眼:“够够够。”喜滋滋的接过银票,嬷嬷手用力拽,抓过那还低着头胆怯的喜儿,用力掐着她的头:“你这丫头可福气了,跟个夫人,可别忘了本分点,把夫人服侍的好点。”
喜儿被掐的痛,却不敢吱声,只是拼命忍耐,低头不说话。嬷嬷见此更加火了,多掐了几次:“你哑巴了啊,都不会吱声。”
这丫头,半响打不出个响屁来,嘴巴又不甜,每每见了气不打处来。
“好了好了。”美珠实在看不下去,皱起眉出声道:“嬷嬷,喜儿这可就是我们府中人了,你这掐的可不再是你楼子的姑娘。”
“呃?啊,是是是。”嬷嬷听,赶紧停了手,讨好的笑道:“姑娘这可不要误会啊,嬷嬷是怕她笨手笨脚伺候不好夫人。”
冷眼看了眼前人眼,美珠道:“这不用你操心。”话落手拉过喜儿来到清君身边。
“夫人,好了。”
“恩。”笑着点点头,清君看了眼前喜儿眼,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
楼上,那尚大人突然开口:“刚才没听错的话,这位可是君庄主的夫人?”
闻言清君愣,君非墨眯起了眼。
那尚大人带笑的眼上下打量周后看向君非墨:“君庄主说对吧?”
君非墨性感的唇微扬:“正是贱内,让尚老爷见笑话了。”话落看向清君:“夫人,还不见过尚大人。”
清君感觉背后有道目光正打量着自己,那目光火辣辣的毫不掩饰,直直的射过。柳眉轻轻皱起,个转身,精致的脸上皆是从容大度,嘴角微弯,轻柔笑:“贱妾见过尚大人,见过吴县令。”
“早已听闻君家大夫人贤良淑德举止端庄,今日见果然不同凡响。”那尚老爷笑,双眼始终落在清君身上:“君庄主,何不叫夫人起了。”
君非寒听此言,神情顿变,悄悄挪动身子站在清君面前,双手紧握。
那人的眼神太过放肆。
“贱妾谢过尚老爷。”清君从容笑,清清淡淡,却不失礼数:“只是贱妾介女流,难登大雅,只会扫了诸位的兴。”
话虽如此,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底,她只是在等待,等待那个人的回答,他知道,只要那个人句话,这个什么尚老爷定不会为难。因为他君非墨也并非那么好惹的人。
世人都说,得罪了君非墨就是和钱过不去,谁会不爱钱?
“好啊。”
简单的二个字,却让几个人同时楞了。
“非墨?”君非寒是最先出声的人。
他不相信君非墨不知道那个什么老爷那袭话是什么意思,却答应的如此爽快。
难以置信的抬头看那人,只见那人神情冰冷,眼中看不出丝情绪。
非墨,你究竟在想什么?
紧握的手再度紧了紧,紧到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才松开:“既然是招待客人,作为君家的份子又怎能怠慢了。”白色的身影个腾空,白衣飘飞,稳稳落在二楼之处。双如鹰的眼却是紧盯眼前那双墨眸不放,突的笑了,笑的灿烂:“总不能让非墨个人忙碌吧?”
君非墨神情不变,只是双如墨的眸眯起,眼带淡淡笑意:“大哥能来正好,我都有点醉了。”绝美的脸上依旧是那点点红晕,似乎正好印证了他所说的话。
“尚老爷的酒量若论第二无人敢认第了。”
“哈哈哈。”那尚老爷也不否认,爽朗的笑了。
间屋子内,坐着几个人,几个姑娘陪伴其中,不时斟酒喂食,垂帘之内,琵琶声响不断,偶尔传来几声清唱,声音悦耳而动听。
个娇美的女子走了进来,手拿酒壶,脸上浅笑盈盈。
“几位老爷,这个嬷嬷给你们新换的酒,当做赔罪。”姑娘纤腰扭摆走上前去跪下。
“斟酒斟酒。”胡县令见那姑娘,双眼立刻带着红光大声说道,姑娘盈盈笑,满是媚态,轻轻移动跪在地上的身子,来到尚老爷身边斟酒,只手却挡在了酒盅之上。
尚老爷眉眼带笑的打量着坐在君非寒下位了清君,只手轻抬:“有夫人这样的美人在此岂能怠慢,应当夫人先请。”满是兴味的眼直直看过去。
君非寒不着痕迹的移动身子,尽量遮挡在她身前。
清君却是在斟酌着用词。她知道,眼前这个叫尚老爷的身份肯定不般,因为他让君非墨发时间去应付了。
仔细打量那人,那身上的穿着华贵,那举止如其说其人还不如说是处处都显露出派官气。
若真是当官的话那就可以理解眼前的胡县令为什么对他瞻前马后,君非墨为什么在他身上发时间,而此人为什么掩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