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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墨不在客气,用力抽回手臂,也不去管妇人是不是承受得了那个力道,获得自由以后转身就走。
妇人身子朝后退了几步,双手僵立在半空,愣了愣后匆匆上前,再次抓住前面人的衣袖,只是这次还没有抓住就被莫渊和白羽抓住了。妇人挣扎着,看着前面离开的人大声叫道:“那个……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
“莫渊!”
妇人的话被君非墨厉声打断:“给我扔远点。”
“是。”
跟了这么多年,莫渊知道自家庄主现在很生气,不敢再多耽误,抓着人就要走。
清君到是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君非墨竟然会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计较,还发这么大的火。
“你……”那妇人似是慌了,伸长手看着他,道出口最多的还是那个‘你’字:“我只问你个问题,他是不是回来了,我听说了。”
妇人吼出来的声音有些嘶哑。
“你们放开我,放开……”
妇人叫嚣着,挣扎着,抬起脚就朝莫渊和白羽踢去。
似是没有听见那声音般,君非墨停下脚步看向清君:“夫人,我们还是改天再逛吧。”
清君惊讶的看着君非墨,末了还是点了点头。
她总感觉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而且和那妇人有关。
只是,君非墨的神情却是和平常无异,连看都没有看那妇人眼,只是那眼中闪而逝的阴霾,清君却是抓的及时。
君非墨转身朝着府内走去,清君跟在身后,迟疑了良久还是悄声问了出来:“夫君认识她?”
君非墨的步伐平稳,步步的,听了清君的问话后抬头,脸上是那份慵懒的神色,甚至唇角还上扬着:“不认识。”
“那她认识你?”清君看着他派轻松的摸样,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
毕竟,君非墨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更何况是直接抓住手臂,还是个陌生人,会反感也是正常。再加上他向来举棋不定,变的快,突然失去了兴致便不去了也是正常。
这么想着,在看那被莫渊和白羽拉着越来越远的妇人,心里却还是觉得有什么。
“认识我的了多了去。”
君非墨是这么说了。
清君想了想点了点头,不在说什么,跟在他的身后朝府中走去。
或许有些事就真如他所说,有些事,他不愿说,便真是不能说的。
“老爷。”
美珠的声音由身后传来时,清君愣了,君非墨平稳的步伐多了丝沉重。
清君转头看去,个人正由软轿内下来,那身堇色的衣袍,和君非墨相似的容貌,可不正是君老爷么。
被搀扶着下了软轿他君老爷在看见他们时露出了习惯性的温润笑意。
“爹。”
清君温顺的叫到,身旁的人确实连头也为回,似是模糊的嘀咕了句什么,好像是回来的这不是时候。
“恩,你们……”君老爷也看见了君非墨,刚要说什么,身后道尖悦的声音传来。
“卿尘!”
君老爷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又人叫自己的全名,惊讶的回头,看是个妇人,声凌乱,摸样苍老,确实陌生。
那妇人看见他显然很激动,颤抖着身子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卿尘,卿尘。”挣扎的也更加用力了:“放开,我可是认识你们老爷和庄主的,你们好大的胆子,还不放开。”
莫渊和白羽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开口叫交出了自家老爷的名字来,还叫的那般亲密。
莫渊向白羽眨了眨眼:不会是老爷在外面的情人吧?
白羽面无表情,佯装没有看见。
莫渊仔细看了看被自己抓住的妇人,看着她略显苍老的摸样,凌乱的外形,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
自家老爷风流无人不知,可是自家老爷那挑剔的毛病同样是无人不知,会看上个……这样……那样的女人,是不可能的。
视线再看向自家老爷那宛如三十左右的摸样,在看妇人外貌,就外在来说,站起就像是母子。
“卿尘。”
妇人痴痴的看着君老爷,朦胧的眼中泛着痴迷,当视线投射到君老爷脸上时,妇人脸上出现少女的娇羞。
没变,点没变,还是那么好看啊。
“你是?”
君老爷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起来这个人。
妇人听了君老爷的话,脸震惊的僵立在当场,脸色刷的变白。
“你……不认识我呢?”
妇人抬起僵硬的手,那双手带着条条伤,缓缓的抬起,摸象自家的脸,随着妇人手中的动作,那双朦胧的脸慢慢瞪大,然后整张脸变的扭曲。
“啊”
声痛苦的惊叫,妇人蹲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变成这个摸样,不……”
妇人遍遍的轻声呢喃,神情痛苦,后猛的抬头,看向君老爷:“不对,人都会老的,都会变的,那个柳落月现在定比我还不如吧。”妇人的脸完全扭曲,似是打击过大,说到后面时痴痴的笑了。
“你认识月……”
君老爷刚要问妇人话,道墨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小姐身前,挡去了大半光线。
清君也摸样想到君非墨会突然走过去,而且身形很快。
她看着君非墨脸上挂着难得的笑,是那种愉悦的笑,甚至连那双墨色的眼睛都感染了笑意,他用着十分好听的声音缓缓字字的说着:“你错了,我娘直都很美,以前是现在也是,放眼京城谁不知道君家老夫人即使年过三十却还似双十年华,只是更添了成熟韵,那份高贵又怎能和疯妇相提呢。”
夫人惊讶的看着他,微张着口狼狈的跪在地上忘记了话语。
君非墨双墨色的眼看着着,再次开口:“莫渊,越远越好。”
“是。”
当莫渊的手伸过来时,妇人终于回过神来,狠狠的看向君非墨:“你,你会遭天谴的,连自己亲身娘亲都赶。”
女子疯狂叫嚣的话语如同晴天记闷雷重重砸了下来,使之愣在当场。
“这疯子,这种玩笑都敢开。”
门房嘀咕侧头。
‘玩笑’两字配上那疯妇的摸样,谁不说那句话只是疯言疯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