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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硕大的肉棒插在肉穴里,涨得满满实实,即使没有耸动,也能让庄梦蝶感受到极大的充实感。
她只感到那根火烫的肉棒紧紧抵在洞中最深处,烫得她洞里不由得涌现出一种难言的酥痒感觉,如万千虫蚁轻咬细吸,庄梦蝶忍不住轻摆腰臀,用桃源内的嫩肉去磨那根肉棒,借以消除骚痒感。
躺在下面的丁残见张豪未解其意,立即出言点破:“傻小子,庄女侠洞里骚痒,你还不快点发威。”他说归说,粗嘴却没闲着,叼住庄梦蝶那对在眼前晃荡的雪乳“啧啧”地吸吮起来。
张豪被他一言提醒,腰部发力,肉棒深入到庄梦蝶蜜穴的最深处,招招见肉,直插得庄梦蝶哀哀呻吟“啊”叫个不停。
张豪瞧见庄梦蝶发情媚态,更是冲动,只觉肉棒在桃花洞中不断跃动,涨得更粗更长了,他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发了狂地蹂躏着美丽的女侠。如铁的肉棒紧贴着丰耸的玉臀,狠插流着蜜的桃花源,此时的庄梦蝶高仰螓首,红唇微启,发出了无法自控的呻吟声:“嗯”在她呻吟的鼓励下,张豪疯狂地抽chā,完全沉醉在这迷人的雪白肉体中。整整一夜,张豪和丁残疯狂地蹂躏着庄梦蝶,在美丽女侠雪白诱人的胴体上发泄着他们过剩的精力。
庄梦蝶被射得通体酥麻,既感舒服,又是羞愧,到最后,连哀泣的气力都没有,只有大张玉腿,露出迷人的肉洞,任由他们两人予取予夺。
当清晨的太阳升起,照进这间茅草房时,庄梦蝶犹大字张开,瘫在地上,一对坚挺的乳峰上,鲜红的乳头仍旧兴奋地翘着,因被频繁抽chā而无法合拢的红肿yīn道口还在不住地往外流滴着男人的精液,下体到处污迹斑斑,竟是无比淫靡。
张豪一夜在庄梦蝶身上连射了七次,到后来头脑昏昏沉沉,便肉贴肉,股叠股,枕在她绵软的胴体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突被一阵轻啜声扰醒,睁开双眼,正见庄梦蝶躲在一角穿衣,边穿边哭,香肩耸动,显是十分伤心。张豪头脑立时清醒了许多,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又是懊恼,又是伤心,没想到自己糊里糊涂竟做出此等不齿事来。
他瞥见丁残正眯在一边打呼噜,不由得怒向胆边生,自己一个正派人士,竟着了淫魔的道,此事传到江湖,以后自己如何抬起头来?他蹑手蹑脚,走近丁残,运功在掌,照着他的天灵盖便击了下去。
没想突然一阵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丁残已飘至一边,瞪着嘲笑的双眼,仿佛耍猴一样望着他,原来当庄梦蝶抽泣的时候,他便醒了,若是连这点警醒都没有,又如何在江湖闯荡?
张豪呼喝声声,运起雪山掌法,连连向丁残狂攻,看似雄浑的掌风到了丁残面前却如石沉大海,他站在原地,轻描淡写,一一化解了张豪的攻势,他边挡来掌边劝道:“张兄弟,你我昨晚何等风流快活,怎么转眼就不认人?何必一早就拼个你死我活,若你看上这个女人,我让你便是。
呵呵”庄梦蝶躲在一角,眼边泪痕点点,脸上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破破烂烂的亵衣亵裤遮不住股间青光,高耸的酥胸仍露出大半截白嫩,她不知这两个淫贼为什么突然打了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
“谁跟你称兄道弟了!谁又跟你争风吃醋!你害我今后难以在江湖立足,我今天定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张豪一边说,一边狂攻不已,丁残“呵呵”笑:“张兄弟,你哪里是我对手。我若要杀你,那是不费吹灰之力。”
仿佛为了证明他的实力,丁残抢前一步,便向张豪胸前抓来,这一抓速度奇快,角度奇准,张豪躲闪不及,被抓住膻口穴,立时全身酸软,瘫在地下,动弹不得。
丁残提起张豪,捏了捏他的筋骨,口中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这小子竟是一块学武的好材料。可惜哦可惜。”
这声可惜,却是为张豪未遇明师而发。张豪破口大骂,自从昨晚淫辱庄梦蝶,做出这种武林人士人人不齿的事情出来后,他便自怨自艾,只求速死。
丁残见张豪骂得难听,不由火起,制住他的武功,拖着他,步出茅房,边走边扇他耳光,独自撇下庄梦蝶。一路上,两人互骂个不停,骂得性起,张豪把操丁残祖宗十八代的话也嚷了出来。
丁残见张豪骨格清奇,一心想收他做徒弟,初时被他骂得七窍生烟,后来见他越骂越起劲,越骂越肆无忌惮,竟觉得十分合胃口,也便不再打他,任他唤得声嘶力竭。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丁残不时劝说张豪拜他为师。
但他却一点不为所动,到后来更是懒得理丁残。他甚为机灵,在推推搡搡中逐渐把丁残引向黑龙潭。这日午后,两人行至一峡谷溪边。
但见峡谷两侧,峭壁悬崖,甚是险峻。忽又起争吵,丁残被骂得性起,一拳便冲张豪胸前打来,张豪侧身一让“咚”的一声,从胸前掉出一块东西。
丁残拾起一看,见是拜火神教钢牌圣火令,脸色立时阴晴不定。他瞅着张豪问:“小子,你是不是神教中人?”张豪知他怕钟承先,随口胡诌:“正是,你爷爷乃是神教钟教主座前弟子。”
丁残观颜察色,已知其假,哈哈大笑:“神教也有你这样的弟子?那可是倒了祖宗十八代的霉。”
张豪装假装到底:“我神教在钟教主统领下蒸蒸日上,何等威风,你今天羞辱于我,他日钟教主知晓,定给你好看。”丁残见他死撑,哈哈笑了起来:“就是钟承先在此,我也不怕他。”
话音刚落,忽听一爽朗声音响起:“是何人在此说我钟某?”声音未停,从旁边岔口树林里慢慢踱出两人。其中开口之人约摸二十三四岁,丰神俊朗,玉树临风,手提碧玉箫,极是潇洒儒雅。旁边一人年近四十,背负一把麒麟剑,身材魁梧,眼光如电,满脸沧桑。
两人这一站,不怒而威,竟把丁残完全给镇住了,原来这两人正是武林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神剑天骄”钟承先和“剑神”独孤无情!
丁残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上这两个最棘手的人物。他生平最怕钟承先,没想到越怕竟越是碰到。在钟承先慑人的神威下,他口中呐呐,竟是说不出话来。张豪一见之下顿时心折。
钟承先见他脸色煞白,微微一笑:“丁残,你八个兄弟现已都改邪归正,入我神教,受我教规约束,你还是悬崖勒马,及早回头是岸。”九魔为祸江湖多年,这两年钟承先下了一翻功夫,逐个收服。唯有丁残平素最是独来独往,飘忽不定,极是难找。
丁残自知武功与钟承先相差太远,今天在他手下,绝难善了,他原来畏畏缩缩,见钟承先这么说,壮了壮胆,抬起头来:“我丁残平素自由自在惯了。
要我受神教教规约束,不能快意平生,便是死了,我也绝不入神教!”竟是说得十分坚决。钟承先皱了皱眉,转对独孤无情道:“独孤兄,你看此事如何善了?”
独孤无情尚未开口,张豪已抢着说:“丁残淫魔,既不归服,应废其武功,免得再为祸江湖。”钟承先双眼如电,俊目射向张豪,点了点头:“我平素不喜杀人,这位兄台所言甚是。”
丁残一听,老脸煞白,他恶狠狠地瞪了张豪一眼,按他脾性,早就想揍这小子一顿,可在钟承先跟前,他却不敢有半点造次。独孤无情见丁残退缩,似有逃走之意,转对钟承先说:“贤弟且慢动手,让我会一会他。”
丁残见独孤无情跃跃,心中升起一股希望,他知这两人都是一言九鼎之人,既然“剑神”要动手,钟承先便决不会插手,不是钟承先对手,对付独孤无情,他却还是有信心的,要不高手排行榜便不会把他的名字排在剑神之前。
钟承先见独孤无情要独会丁残,不宜拂他的意,对他一笑,语有所指:“既然独孤兄想下场,我就不便多说,但兄可知丁残平常所用厉害兵器为何物?”独孤无情不意钟承先有此一问,摇了摇头。
张豪在旁边也觉得奇怪,平时见丁残出手,都是赤手空拳,难道他还暗藏厉害后着不成?他望着钟承先,满脸疑问。钟承先不等他俩发问,便自顾自说了起来:“既是武林人士,便都有防身武器。譬如独孤兄,人人都知兄剑术奇精,所使自是宝剑。
但有些人,平时不显山露水,不到紧要关头,从不亮出杀着。丁残既号淫魔,他的兵器,自是与他外号相符,既可防身,又可作调情用具,在我看来,必是判官笔无疑。”
他话音未落,丁残已是大骇,足见钟承先所言不虚。独孤无情和张豪见钟承先未动手,已将丁残所使兵器猜得一着不差,甚是佩服。
独孤无情紧了紧衣,拔出麒麟剑,跃下场来。两人知道今天的对手都是平生罕遇,自是十分谨慎,找了块空旷的地方,便开始动起手来。丁残出手如电,轻飘飘拍出一掌,冲着独孤无情面门而来,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中途,忽转向腹部。
独孤无情久历战场,自不会轻易上当,当即呼的一剑挥出,来斩丁残之手。丁残反应极快,身影转动,已飘至独孤无情背后,掌影飞舞,呼呼两掌,改攻后背。张豪在旁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