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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骋下了车,飞快地走入了客厅。
“回来了!真早。”睦心菱笑嘻嘻地说道。
“你想跑是吗?”瞿骋以阴郁的眼神看着睦心菱。
“没有呀!没有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我想偷跑的?”
“阿泽!”瞿骋唤道。
“有什么吩咐吗?”“打电话叫闻来一趟。”
“你不会又有什么不良企图了吧?”睦心菱防备地说道。
“怕了?”
“是呀!我就是怕你咬我呀”
“既然怕的话,为何不乖乖待在这里?”
“嘿!待在这里的话,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就如同他上次所说的,那件事只是算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
天呀!她可不认为那算是什么小惩罚。她可是个“淑女”耶!怎么可以让人这么对待!
睦心菱用力点点头。
“你真的很想走吗?”难道她一点都不想留在这里?
“废话。”
“别浪费精力了,你是不可能走得了的!”瞿骋微扬的唇角露出了个笑容,但是笑意并没有传达到他灰暗的瞳眸里。
“为什么你这么有把握?”睦心菱气呼呼地说道。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瞿骋走到沙发前坐下。不一会儿,饶闻便踏入了客厅里。
“骋,你找我吗?”饶闻潇洒地走入了瞿骋家的客厅里,当他的目光扫到坐在沙发上的睦心菱时,他对她点点头。“睦小姐,初次见面,我是饶闻。”
睦心菱连头也懒得抬,只是懒懒地随意打了个招呼。饶闻也不以为意,走过去坐在瞿骋的身旁。
“骋,有事吗?”
瞿骋点点头。“我要麻烦你,将我家有窗户的地方全都落锁。”
“什么?”睦心菱听到瞿骋的话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开什么玩笑?你把我当犯人是吗?”原本的活动范围只到围墙内而已,她就已经十分“郁卒”了,更何况是加了锁后。
饶闻看着瞿骋。“骋,你确定吗?”
瞿骋点点头。
“那小姐同意吗?”饶闻再望向睦心菱。
“废话!当然是不同意。”睦心菱鼓起勇气,走到瞿骋的面前。“你以为你是谁呀!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凭什么在窗户、门的地方加锁?”她气忿地说道。
“这是我们的约定,你不会忘了吧?既然你不守约的话,那就别怪我!而且这里是我家,我有权装设一切的东西。”
“什么?”睦心菱的声音扬了起来,她握紧了拳头。忍住想朝跟前那张冰颜挥去的冲动,硬是忍了下来。
“闻,快去办吧!”
“知道了。”饶闻点点头,瞿骋从没有像现在一样在乎过一个女人,这也就是说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与其它女人不同的。
饶富兴味的再看了睦心菱一眼,才转身离去。
“你真的太过分了!”睦心菱说道。
“你逼我的。”瞿骋无所谓的从沙发上起身。
“等等!你这卑鄙小人要去哪里?”睦心菱吼道。
“洗个澡睡觉,怎么?你想一起来吗?”瞿骋了竟然还有心情调侃睦心菱。
“谁要和你洗呀!”
真该死!瞿骋这个下流至极的痞子,真的在他家有窗户的地方全都落了锁。现在她连走出庭院都不可能,而且也没有任何的逃生门。如果真的发生火灾的话那就好玩了,她一定会变成人肉干。睦心菱想道。
想起猪肉干还挺好吃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变成“人肉干”她就不禁全身发麻,真是恶心。
无聊呀!睦心菱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以前她一直认为能多睡一点觉是一种幸福,但足现在呢?她可不认为自己幸福到哪里去了。
说实在的,其实她觉得瞿骋也不是真的那么坏,像她现在无聊得以数他的缺点度时间,就都数不出几个了。
瞿骋算是对她不错了。只有不顾她的意愿强留她这点,令她十分不能忍受,不然他真的对她算是挺好的。
至少她要求要独自一间房,不和他同住,而瞿骋答应了。
再这么下去的话,自己不就成了“废人”吗?而且整天吃那么多食物,都没有运动,噢两个月的期限到了之后,她一定会变成“小象队”然后说不定“媚x峰”会来找她拍广告。
再然后“媚x峰”那句广告词就会轮到她用她发誓发誓再也不要胖回来了。
一想到这里,天吶此时她只能希望自己的肠胃吸收不怎么好。
“奇怪咧!怎么又想到那里去了?受不了!”每天胡思乱想、作作白日梦,就是她的一天了。
眼角扫到墙角的两箱行李,奇怪!怎么来了好几天,自己的行李都还没整理,真的是很懒吶!也难怪她会那么懒了,因为瞿骋替她准备了一整个衣柜的名牌衣物,甚至连内衣裤都有准备,所以她根本没想到去整理那些行李。
好不容易从床上起身,头有些昏沉沉的,十分懒散地走到墙角,她将两袋行李箱拎到床上去,开始一一整理。
等翻出所有的衣物后,她才发现暗袋好象有些东西。
“奇怪!我应该没带什么东西出来吧?”她喃喃地说道。“管他的!拿出来看看好了。”
拉起了暗袋,她将暗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一本书。耶!她什么时候会带书出来了。
看了封面的书名咦?睦心菱的眼晴瞪得老大。“花花公主?”
她什么时候去买了这种书?睦心菱开始用力地思考着,事关重大!她怎么可能去买这种书了。
“难不成是自己欲求不满?晚上睡觉时梦游,去书店买的?”天吶她在心里哀嚎着,这件事对她的刺激实在太大了。
“噩梦!”她闭上了双眼,期待再张开时,那本书早已消失无踪了。但事实证明没有。
吞了口口水,好奇心驱使她偷偷看了一下封面,上面是一位英俊的男模特儿的半身全裸像。
像是做坏事一般,她一页一页地“偷偷”翻着,就怕她看到一半时,突然被不速之客给打断。
“全裸?”睦心菱死命地盯着,深怕露了“某一处”没有给它看得清清楚楚。
越看睦心菱的脸越红,口水吞咽得越来越急。人家都说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她才二十五而已,离四十还有十五年,怎么就饥渴成这样了?越往后翻,刺激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一股热流从鼻孔流了下来。
睦心菱摸了摸浓稠的液体。天!她竟然看“花花公主”看到流鼻血!真的是刺激太大了。这种“情色”刊物果然还是不怎么适合她阅读。
她立即拿了卫生纸卷成两团,塞入了鼻孔里。
叩叩敲门声响起。
“不会真的那么倒霉吧?”她迅速地将书往枕头下藏,才走去开门。
“你”当瞿骋看到睦心菱的鼻孔塞了两团卫生纸时,不禁愣了下。“你这是怎么回事?”
“嘿嘿!天气太热了,火气有点大。”睦心菱讪笑着。真是丢脸呵!这么拙的表情竟然被人看到了。
“你流鼻血?”
睦心菱点点头。
“我叫医生来”瞿骋转过了身。
“不!不用了不用麻烦了”睦心菱连忙拉着瞿骋的衣袖,阻止他去找医生。唉!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突然流鼻血,这代表身体不太好。”
“没关系的。”她可不是“突然”而是偷看“花花公主”刺激过度才会流鼻血。
“怎么会突然这样?”瞿骋拨开睦心菱垂落胸前的长发。
瞿骋眼底的温柔让睦心菱迷惑了他为什么用这种温柔的眼神看着她?难道是他喜欢她?但不会吧!她只是一个小老百姓,而且只算稍具姿色而已,没钱、没势的他没有任何理由会喜欢她呀也不是她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但是这就是事实呀!
包何况她还是“三只手”一族的。
“心菱”瞿骋看睦心菱直愣愣地看着自己,有些担心地唤道。
“哦,没事!没事!”
“真的没事?”
“当然,不用特地去找医生来了。”
“那就好。”
“找我有什么事吗?”瞿骋会喜欢她,可能是她以“气质”取胜。嗯对!
一定是这样的,她开始胡思乱想。
“你这里有缺什么吗?”瞿骋走入了睦心菱的房里。
“没有!没有!”睦心菱用力摇摇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整理一下行李,所以请移动你的脚步,门口就在那里。”她深怕那本书被瞿骋给看到。
“是吗?”
“没错。”睦心菱强调似的用力点头。
“那就好。”瞿骋坐在床上。“你很讨厌我吗?”他问道。
“这个”睦心菱有些别扭。
瞿骋点点头,背部往枕头靠。突然,他发现枕头下有些硬硬的
瞿骋疑惑地看着睦心菱。“枕头下有什么吗?”
咦?睦心菱紧张地吸了一大口气。“没有!当然没有啦错觉你的错觉。”她连忙挥了挥手。
但是瞿骋看起来,睦心菱倒是有点反应过度,活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
瞿骋想掀起枕头,但却被睦心菱给制止了。
“不!别掀”睦心菱连忙扑到瞿骋的身上。
瞿骋反手搂住了睦心菱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藏了什么对吧?”
睦心菱无辜地点了点头。“是呀所以你还是别掀此较好。”她穿著牛仔短裤,裸露在外的白皙双腿在瞿骋的腿上摇晃着。
“你藏了什么东西?”
“这个”什么东西呢?她会把什么东西藏在枕头下?睦心菱用力地思考着如何扯谎。“内衣是内衣所以还是别看!”
“是吗?”一看就知道睦心菱说谎了,瞿骋一把掀开了枕头。
惨了!睦心菱在心里哀嚎着。
瞿骋不可思议地看着睦心菱,拿起了“花花公主”翻了下。
“你看这种东西?”
“不,不是!”睦心菱连忙摇摇头。
“不然怎么会在你的枕头下?”他将“花花公主”丢到一旁。
睦心菱的眉头皱了起来,奇怪咧她这么紧张做什么?看就看吶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么畏缩咧不就和男人偷看“限制级”录像带一样吗?而且她也只是基于“好奇”而已,这也不是她的呀虽然她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半夜跑去偷买的。“是!这是我的东西。”承认就承认,怕什么怕呢?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为什么看这种书?”
“好奇不行吶!”睦心菱深吸了口气,凶巴巴地回道。
“何必好奇呢?”瞿骋那张冷峻的脸孔忽然出现一丝柔和的笑意。
睦心菱搔搔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本书是谁的,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行李里;
罢才整理时发现了,就顺手拿起来翻一下。”
“所以翻到流鼻血?”原来是这样,难道她会说是火气太大了。
“嘿嘿大家心里知道就好了,何必讲出来呢?这样太没有‘美感’了。”
她的脸胀得通红。
瞿骋伸手搂紧了睦心菱,将她拥在怀里的感觉真好。
“你根本不用看那种书的。”
也不是她喜欢看吶好奇呀!是好奇!她在心里想道。
瞿骋的手移到她的下腹,解开了她牛仔裤的钮扣。
“住手!你在做什么吶”她拍拍瞿骋的手。
“你说呢?”
“我不要。”睦心菱气呼呼地说道。
“真的不要?”
“对啦”果然是色魔。
瞿骋抱起了睦心菱,走向床边。完了,她的贞操完了
睦心菱紧闭着双眼,身子有些发颤,等待着瞿骋的侵犯。
但出乎意料的,瞿骋并没有做出什么事。只是摸了摸她的脸颊。一定是鼻孔里的卫生纸让他兴致全消!她在心里喜孜孜地想道。
瞿骋取下了她塞在鼻孔的卫生纸,其实他是真的想“做”但在看到她小小的身子抖成这样后,他所有的兴趣全都消失了;再看到睦心菱塞在鼻孔里的卫生纸,他更想笑。
这几天以来,他一直在等!等她适应他等她熟悉他但很显然的,还是做得不够。
她偷偷睁开了双眼,看到她取下了那两团卫生纸,他也没做什么呀会不会是自己想太多了?嗯!有可能。
“已经没有流血了。”瞿骋将卫生纸丢入垃圾桶里。
“对喔不用再塞那种东西了。”
“以后别看那种书了。”瞿骋摇着头。
才看一次而已,就把她当成“好色”的女人,真是冤枉啊“我也没有很喜欢看。”睦心菱绞着棉被。
“但是你看了。”
“看了就看了嘛!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睦心菱从床上坐起身,戳戳瞿骋的胸膛。“难道你就没有看过a片吗?”她大胆地问道。
瞿骋的眉扬了起来。
“怎么?有吧?嘿嘿”睦心菱的美眸骨碌碌地转了一圈。“看你那种表情就知道有了,所以你也别一直说我看什么‘不良刊物’了,更何况我已经二十五岁了,是个成年人,不是未成年!”她义正辞严地说道。“我没有看过。”瞿骋的唇角流露出笑意。
“你说谎!”睦心菱不相信。
“真的。”
“才怪!信你就是白痴。”她撇了撇嘴,嗟!真是没品的男人,敢做不敢当!
明明就是有,又说没有。她压根儿不相信瞿骋没有看过。
“信不信由你。”瞿骋从床上起身,走到门口时,才往后转,看着睦心菱。”
我都是‘亲身体验’,根本不是‘用看的’。”说完后,他才踏出了房门。
睦心菱被瞿骋的话震得反应不过来。
“‘亲身体验’?”她的脑中打隆隆地响着。
就是一想到书中的图片,睦心菱才止住血的鼻孔又流下了鲜血看来她有一天一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