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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可以打通电话吧?”睦心菱一脚踹开了瞿骋的房间,忍无可忍地说道。瞿骋真的是太过分了,连家中的电话线也全都拆掉,这样的话,她要如何搬救兵吶!
“不行。”坐在床上看杂志的瞿骋头也不抬,径自在床上翻动着商业杂志。
“为什么?”如果要打电话的话,一定要打瞿骋的大哥大才可以。
“不行就是不行。”
“你如果再那么过分的话,我就”睦心菱深吸了口气。
“你就怎么样?”瞿骋问道。
“我就”睦心菱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瞿骋,一时之间也呆住了。怪只能怪自己学艺如此不精,拳脚功夫输人,真是可怜。
“嗯?”
“我就和你拚了!”睦心菱扑向瞿骋,对床上的瞿骋扫出一腿。
瞿骋丢开了手中的杂志,迅速伸手把住了睦心菱的腿,将她带上床。
“放开我!”她气呼呼地说道。瞿骋将她压在床上,完全无法动弹。
“我给你的时间应该够了吧?”瞿骋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意思?”睦心菱不解地看着瞿骋。
瞿骋翻过了睦心菱的身子,开始解她衬衫上的扣子。
“做什么”瞿骋一面解开扣子,睦心菱一面将扣子扣好。“最近天气有点冷,这样会感冒的。”睦心菱讪笑着。
天吶!她竟然笨到一脚踏入了“敌人”的阵营,真是笨!
“室内有开暖气。”瞿骋看着被他解开的扣子又被睦心菱给扣上,干脆一把扯去了她的衬衫。
睦心菱倒吸了口气。
“我”
“你的话真多。”瞿骋抚着睦心菱柔顺的长发说道。
瞿骋双眼火热地注视着她雪白的胴体小熊内衣?当他的视线移到她的胸前时看到睦心菱所穿的小熊内衣,不禁莞尔一笑。
顺着瞿骋的视线,睦心菱看到自己所穿的小熊内衣脸颊迅速胀红,他的笑容是代表她的内衣十分幼稚吗?
“很可爱。”“谢谢不过,你可不可以稍微移动一下身体?”
“可以。”瞿骋从床上起身。
还好,他好象没有要“霸王硬上弓”的姿态。睦心菱偷看了瞿骋一眼,然后拉紧衣服,想偷溜回自己的房里,却被瞿骋给拉回床上。
“你不是要让我离开吗?”
“我有说吗?你只是要我移动身体而已。”他是移动了身体,还解开了自己的浴袍。
“你真过分!”她的双手被瞿骋的手给制住,根本无法动弹。
瞿骋的大手推高了她的小熊内衣,露出了雪白的双峰。
他的手指轻轻刷过了她的蓓蕾,而睦心菱则轻颤了下。
“你的每一处我都看过。”瞿骋用十分低沉的嗓音说道,那迷人的音调令睦心菱有些迷醉。
“别这样”瞿骋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胸脯上摩挲着,那种感觉好奇怪
“为什么?”瞿骋的手指逗弄着她的蓓蕾,俯下身来,深深吻住了它。
“不”睦心菱紧闭着眉,逸出一长串的呻吟声。
瞿骋在睦心菱的蓓蕾上吸吮、囓咬着,也不停地揉弄着。
他狭长的眼里满是情欲,伸手描绘着她近乎完美的唇形。
原本向她提出“同居”只是因为有趣;但现在不同了,她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影响到他。她的笑容、她的一切都在他的脑?锪粝铝死佑 ?br>
瞿骋吻住了睦心菱的唇,不停在她唇内翻搅着。而睦心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瞿骋的动作带给她晕眩的感觉。身体里的空气快被抽完了,睦心菱的脑海中一片混沌。
瞿骋在她身上施了魔法,她知道的。所以她才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将一切交付给他,任由他摆布
为什么呢?睦心菱自己也不清楚她不是很讨厌他吗?讨厌他那么霸道地对待她、厌恶他将她深锁于一个巨大的牢笼中
瞿骋的手沿着她十分娇柔的身躯,往她的下腹游去。
一波波的战栗感觉流窜过她的身子,她感觉到他的手褪去了她的短裤,隔着底裤触碰着她美丽的核心
“啊”睦心菱弓起了身。她抓紧床单,随着他手部的动作,她的身子也不停蠕动着。
瞿骋缓缓褪去她的底裤,双眼炙热地注视着她最美丽的地带。
“不不要”
睦心菱感觉到他的注视,脸立即红成一片。
“不!不要看”
他伸手扣住她的腰际,将身体置身于她的腰间,缓缓进入
“痛”睦心菱睁开了眼,对这种刺痛感到陌生而紧张;如此一来瞿骋反而无法前进冲破那道小小的屏障。
“亲爱的,别怕,我会很温柔的”瞿骋试图让她放松,在她的身上落下了细碎的吻。
睦心菱放松了些,瞿骋马上用力一顶,冲破了那道屏障,到达了她的深处。
“痛”下体像被撕裂般,睦心菱一直挣扎着。瞿骋开始缓缓移动着身躯,速度由缓而急。
而随着瞿骋的律动,原本她疼痛的感觉也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他在她的体内驰骋着
用力地挺进、徐缓地退出,这一前一后的动作,奏出了恒古不变的绵绵爱意
睦心菱呻吟着,过多的激情令她承受不住,咬住了瞿骋的肩。
伴随着瞿骋的低吼,在一阵阵眩目的火花中他在她的体内释放出所有的欲望激情也慢慢落幕。
第二次在瞿骋的怀里清醒了起来,她跪坐在瞿骋的身旁
他们真的睦心菱的脑中又开始轰隆隆地响着。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都已经二十五岁了。
不经意地又想起了她偷看的那本“花花公主”昨夜她一直紧闭着眼,不敢去看瞿骋的“那里”不知道他和那些猛男的有什么差别。
懊看吗?睦心菱心里是真的很想看吶!毕竟图片和真实的景象难免会有差别。
但她这样不就变成了“好色一族”了?她可不想被人冠上“色女”的名号。
偷觑了瞿骋一眼,他原本冷酷的表情在睡梦中十分柔和,而平稳的呼吸声也在在告诉她,瞿骋正在熟睡
看一下没关系吧?
偷偷掀开了棉被的一角,她的视线缓缓往下游移着,最后她终于看到了瞿骋的“那个。”
脸颊立即胀红,他的那里竟然好而在她的注视之下“它”似乎也渐渐地挺起了一股热流又再度由鼻腔冲出,鼻血又流了出来。
“哇”惊叫了一声,睦心菱连忙摀住了鼻子。
“你到底在干什么?”早在睦心菱坐起身时瞿骋就醒了,他只是很好奇她想做什么。但他没想到睦心菱竟然如此大胆,掀开了被子观察着他的
而同时令他讶异的是它竟然在她的注视下,迅速地勃起了。正当他想看看她还会有什么后续动作时,却发现她的鼻血流了下来。
“怎么又流鼻血了?”睦心菱开始找寻面纸,但双腿间的刺痛令她动不了身。
抽了几张面纸,瞿骋将面纸递给了睦心菱。“拿去。”
“谢谢”睦心菱困窘地接过了瞿骋给的面纸。看来她的体质似乎不太适合看一些“奇怪”的“东西。”
“你似乎很会流鼻血。”瞿骋抱起了睦心菱,让她贴在他宽广的胸膛。
“似乎好象是!”睦心菱将面纸揉成两团,塞入鼻孔里。
“既然是的话,就不要常做一些会让鼻血流下来的事。”瞿骋抚着她柔顺的黑发说道,脸上露出温柔的笑。
睦心菱再度为瞿骋的笑容所迷惑,她从来不知道瞿骋笑起来是如此好看,因为他总是板着一个活像别人欠他几百万的臭脸。而现在,他微乱的黑发、柔和的脸庞以及那温暖的笑容,就像是个大孩子一般
“你看到了是不是?”天呀!她干脆撞豆腐自杀算了,这么丢脸的事她偷看他的唉好象自从认识瞿骋以后,她就常做一些令别人喷饭、令自己丢脸的事了。
“我本来就醒着。”瞿骋扬起了眉角。
“反正你就是看到了是不是?”
“你是指‘看到了’什么?”瞿骋黝黑的瞳眸带着浓厚的笑意。
“就是看到我偷看你的‘小弟弟’啦”睦心菱红着脸吼道,但在看到瞿骋越来越扩大的笑容时,才发现自己被拐了!怎么那么笨自己“招认”去偷看他的“小弟弟”本来不是要打死不认帐的吗?
“哦?你偷看?怎么和杂志上的有差别吗?”瞿骋调侃着。
“别说了”睦心菱拉起了棉被,从瞿骋的胸膛上滚了下来,将全身蜷了起来,打算做一只鸵鸟。
“为什么不发表意见?”瞿骋再度问道。
“别说了啦我一定会长针眼的!不然就因为鼻血流太多而身亡”在那一大团的棉被里,睦心菱闷闷地说道。
“不会的。”瞿骋摇着头。
“会啦!”
“眼睛所见的,和图片上所看到的有什么差别吗?”
“别说了”睦心菱吼道,一想到自己刚才看的,鼻血又流出来了。“又流鼻血了啦”
“瞿骋!我们等一下要到哪里去吃饭?”睦心菱搂着瞿骋的颈项,笑着问道。
她现在终于相信“感情可以慢慢培养”这句话了。
听到睦心菱的称呼后,瞿骋的眉不悦地扬了起来。
“怎么了?不高兴吶?”睦心菱松开了手,小心翼翼地看着瞿骋。这个男人翻脸就像翻书一样,前一刻还对她微笑,现在她不过要叫他带她去吃饭,脸色马上就变了。
他那么有钱,才出去吃一餐而已怎么?怕她吃吗?果然!人要小气、吝啬才会发财。
看瞿骋还是闷声不响,于是睦心菱便说道:“没关系!没关系也许我在你这里花太多钱了,所以你不高兴。”睦心菱顿了顿。“这样好了,你不用每天带我去吃大餐,我今天吃泡面就好了。”
瞿骋还是不吭声。
“那我连泡面都不要吃好了,冰箱里有鲜奶和饼干。”
“我不是这个意思!”瞿骋有些烦躁。
“不然呢?”睦心菱不解地看着瞿骋。
“你称呼我的方式。”
“什么方式?”睦心菱还是不懂,难道是她笨吗?
“你怎么叫我?”瞿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啜了口茶。
“瞿骋呀瞿骋不就是你的名字吗?”
“连名带姓叫?”
“不然你要我怎样叫?小骋?小骋骋?可爱的骋?”越说,睦心菱的鸡皮疙瘩冒得越多。恶心死了!这有什么好在乎的,还板着一张脸来吓她这个心地十分善良的小老百姓。
“和闻他们一样叫。”瞿骋冷着脸说道。
“他们怎么叫?”她又怎么知道他们怎么叫。“大哥吗?还是老大?”她乱猜着。
“不是!”瞿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那不然呢?你要告诉我呀!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呢?”睦心菱也火了,什么事情就坦白讲出来就好了嘛!吧什么装一个臭脸来吓人呢?事情不说出来,独自在那里生着闷气,她最讨厌那种人了。
“骋。”从瞿骋的口里吐出一个字。“什么?”睦心菱没有听清楚。
“我说,他们都叫我‘骋’。”瞿骋生平第一次脸红;感到脸部有点温热,他连忙转过身。
“骋呀”好奇怪的念法,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他喜欢就好了,凡事顺着他就可以了。都几岁的人了,还会闹别扭!她在心里想道。
“没错。”
“那我们晚餐要吃什么?”睦心菱绕到他的身前问道。
“随便。”瞿骋搂住了睦心菱,没想到他的名字由她的口中念出来,是如此悦耳
“真的?”
瞿骋点点头。
“可以不用吃泡面?”
瞿骋再度点点头。“你想吃什么?”
“这个”这可得好好想仔细了,住在他这里这么久了,好吃的东西也吃了不少,天天上饭店、西餐厅,好象也没什么没吃过的。
“家里有没有蛋?”
“可能有吧!”厨房都是管家在看管的,原本晚餐也是由管家所准备,但自从他们的关系较为亲密之后,瞿骋便吩咐管家不用煮晚餐了,只需准备午餐给睦心菱就可以了,晚上他们两个人则一起出去吃,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厨房冰箱里有什么东西,也不会去留意那些。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睦心菱溜到了厨房里,打开冰箱,果然还剩几颗蛋。
“想煮什么?”瞿骋跟在睦心菱的身后,从她的背部搂住她的腰,汲取着属于她发丝及她身上的馨香。
“三分钟就好了。”睦心菱讪笑着。瞿骋在她的耳旁呢喃,让她的耳根发麻,双腿发软。
“煮什么东西那么快?”瞿骋有些不相信。就算是煮两粒荷包蛋也要五分钟,更何况是其它的东西?
“泡面。”
“为什么煮泡面?”瞿骋的手掬起了她的发丝玩弄着。
“偶尔吃一下也挺不错的。”她忽然觉得该为他“省”一点钱。
“是吗?”
“对呀!”睦心菱用力地点点头。
“你的长发很美。”
“是吗?”
“整理起来一定很费时吧?”
“是呀!扁是什么保养品就一大堆了,可花了我不少钱。”睦心菱笑道。
过了五分钟。
“泡面煮好了。”
“我来端。”瞿骋端着泡面走到了客厅,放到餐桌上。
“哔”门铃声忽地响起。
瞿骋拿起对讲机。“喂”
“骋,是我们!我们来看你了。”瞿骋马上按下开门的按钮。
“谁呀?”睦心菱不解地问道。
“朋友。”他走回心菱身边。
“哦”睦心菱点点头,肚子已经开始咕噜咕噜叫了,于是她拿起了筷子开始吃泡面。
“哇吃泡面哦!骋,你哪时候变得那么贫穷了?”一阵戏谑的声音没多久便由门口传来。
睦心菱看向门口,一次来了三个。“你们要不要吃泡面?家里还有两碗,只不过会有一个没得吃。”
“睦小姐,不用了。”饶闻依然是一副十分斯文的样子,他挥了挥手。
“喔。”睦心菱点点头。
“坐。”瞿骋说道。
三人找了位置坐下。
“那时闻和我说,我还觉得有点夸张,没想到你家里还真的装满了铁窗与电子锁。”宫辞笑道。
“还好。”
“为了防止某人‘偷跑’是吗?”宫辞意有所指地看着睦心菱。
“喂喂喂”睦心菱放下了筷子,走到宫辞的身旁,戳着他的胸。“你那是什么表情呵你是不是在暗示我就是那个会偷跑的人?”她气呼呼地说道。
“天吶骋,她的神经线怎么那么粗!有点蠢。”宫辞摇摇头。
“睦小姐,辞的话是明示,不是暗示。”“你还敢说我蠢?”睦心菱的声音扬了起来。
“事实上你是。”宫辞点点头。
睦心菱本想朝宫辞扑上去狠狠揍他一顿,瞿骋却拉住了她。
“你打不过他的。”瞿骋将睦心菱拉向自己的胸膛。
“你为什么帮他们不帮我呵?而且还藐视我?”睦心菱不悦地转而戳着瞿骋的胸膛说道。
瞿骋笑笑没说话。
“气死我了,我不要和你说话了。”睦心菱从瞿骋的胸前挣脱,气呼呼地上了楼。
“很单‘蠢’、很有趣的一个女人。”宫辞笑着说道。没想到骋会喜欢这种女人,真是令他们感到有些意外。
“别骂她。”瞿骋不悦地扬起眉,走到了酒柜前,拿了四个酒杯和一瓶威士忌酒。
“将一个女人锁在家里,这不像你的作风。”从踏进客厅就没开口的卫翼,此刻才开口说道。
“我知道。”瞿骋将酒杯递给他们三人。“不过,和她一起住很好。”
“但是”饶闻欲言又止。
“怎么了?”瞿骋问道。
“据我所知,睦家已经开始寻找睦心菱的下落了,凭他们的能力是不可能查到你这里来的,不过”饶闻看了瞿骋一眼。“你还是让她回去睦家吧。”
“不!”瞿骋冷凝着脸说道。他放她回去,她怎么可能还会回来!她一定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了!“睦小姐的家人会担心”饶闻继续说道。
“别说了。”
爆辞拍拍饶闻的肩。“别说了,骋不高兴。”宫辞啜了口酒。“不管睦家有没有可能查到睦心菱在骋这里,那都无所谓。他们可能与横跨黑白两道的‘瞿氏’起冲突吗?又不是头壳坏去!他们敢得罪‘瞿氏’?”
饶闻知道宫辞说得没错,但是随便将人监禁在家里,似乎不太好。而当初他装锁时,也只是隐约的知道瞿骋挺“在意”睦心菱的,但也没想到他会将睦心菱“监禁”那么久。
“这不是什么很重要的问题,别太紧张了。”宫辞笑道。
“没错!”卫翼也点了点头。
“那没什么事了,我们要走了。”
“嗯”瞿骋点点头,却若有所思,目送着他们的背影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