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那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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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小姐,麻烦你把这份文件送到尹氏生物的总经理办公室。”

    李秘书把一份文件交给连舒舒。

    连舒舒愕然。

    “我送去?”

    “是呀,尹总亲自交代的,他要你现在马上送去给他。”李秘书满脸笑意的吩咐。“不过你不必急着回来,这是总裁交代的。”

    李秘书走后,韦晓宝挪揄道:“哇,竟然让总裁大秘书亲自送文件来给你,舒舒,你快出运了哦,到时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姐妹。”

    “晓宝,你别再取笑我了。”

    连舒舒忍不住哭丧了脸。看来,全公司的人都晓得她和尹若奇“关系匪浅”了。

    “好啦,诗春姐知道你委屈,乖,快把档案送去。”常诗春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但眼里亦充斥笑意。

    当连舒舒拿着文件临出办公室前,童子基很不识相的放马后炮:“舒舒,记得不用太急着回来哦!”“找死啊你!”连舒舒随手抄起常诗春桌上的一本小说k过去。

    童子基哟一声,中弹倒地。

    “童子基,我看你的白目程度快超过慕愉了,活该。”韦晓宝凉凉讪笑,毫不同情他。

    童子基倒在地上没爬起来,脸上盖着翻开的小说。

    “好狗不挡路,还不快起来,少在这里装死了。”常诗春用脚尖踢踢他。

    “嗯喔她发出嗯哼娇吟,身体随着他手指的舞弄而起伏,嫣红加深,绽放成一朵艳绝眩人的红花。”童子基蓦然抑扬顿挫的朗诵起来,还嗯嗯哼哼地学着女人的呻吟声。“诗春姐,你这本书好耶,借我看!”

    “少发春啦你,你这个中国最后一个处男。”常诗春用力k他一记爆栗,把小说抢回来。

    “诗春姐,你太过份啦!吧嘛给人家取这种外号?”童子基不服气的抗议。

    常诗春撇撇嘴,狠狠再往他的痛处踩上一脚:“干嘛,还不承认啊,你本来就是中国最后一个处男,不然就不会叫童子鸡了。”

    童子基捂胸做重伤不治状,哇哇大叫:“啊啊,诗春姐,我的心这次真的被你戳死啦!”

    唉唉,想他童子基生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可偏偏人如其名,是个未经人世的纯洁处男呀!

    。。

    “我甜蜜的冰淇淋会咬人呵。”他轻笑,毫不在乎肩膀的疼痛,直冲着她的最敏感点勇猛施力,逼得她无处可选。

    天她快崩溃了

    尹若奇目不转睛看着连舒舒借他的小说,看得也快崩溃了。

    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睡着,没想到竟欲罢不能,一本接一本,他觉得自己好象快变成欲求不满的好色欧吉桑了。

    看过她强力推荐的几本小说后,他终于了解她说女主角很可怜的原因

    她们三不五时就会被冷酷残暴的男主角用“邪佞的手指”和“从黑色丛林中窜出的肉色巨蟒”欺负得昏昏死死去,连他一个大男人的,都会忍不住想为她们掬一把同情的心酸泪。

    此外,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和场景都有。

    女主角不小心滑一跤,或从山崖上跌下来,两脚开开还可以理解,但竟还会好死不死跌上男主角的“擎天一柱”这只能教他大呼不可思议,紧接着当然就“长驱直入”、“登峰造极”了

    基本上,他觉得折断的可能性比较大,更劲爆的还有一边骑马一边做,最恐怖的是高空弹跳。

    虽说这类描述有违人体工学,甚或超越平常人所能理解的逻辑范围,但坦白讲,他很佩服能写出这些书的作者,她们必需想破脑袋变换人体各器官的形容词,辞汇之丰富着实使他叹为观止。

    他突然有种无聊的领悟

    原来当男人在看a片时,女人则在看言情小说。

    当然,这些火辣辣的言情小说比a片有内容太多了,不论男女主角滚得有多凶,但至少都还有剧情可言。

    只是他不得不怀疑,连舒舒在网络上所透露的“不良憧憬”是否便源自于此?

    “叩叩”秘书叩门进入。

    “总经理,万事通征信社的李先生找您。”秘书看到尹若奇手上的小说,不禁微微一怔。

    他面不改色的把书收起来。“请他进来。”

    “是。”李秘书走出时,因努力忍笑而脸部扭曲。等一下她要偷偷告诉大家,总经理在看言情小说耶!

    “谢谢。”一名中年男子进入,将一只牛皮纸袋交给尹若奇。“尹先生,这是你要的调查报告。”

    尹若奇接下,开了一张支票给他。

    李先生眉开眼笑的收下支票,谨慎的折起,收入口袋里说:“为了感谢你雇用本公司,我再给你一个建议,这种女人不适合当老婆,只适合当情人。”

    尹若奇凝起俊脸,不快道:“我不需要你的建议。”

    李先生耸耸肩。“以后如果还有任何这方面的需要,请记得找本公司,谢谢。”

    他道谢后走出办公室。

    来到门外看见连舒舒,他的眼睛闪过一丝诧然。

    当尹若奇犹豫着是否要打开档时,秘书又进来报告:“总经理,殷氏财团的连小姐送文件来了。”

    他的墨瞳发亮,收起未开封的文件。

    “快叫她拿进来。”

    须臾,连舒舒走进办公室,拉长手臂将文件放到他桌上。

    “尹总经理,这些档请您过目,如果有任何问题,请直接联络本财团的联合企划课或李秘书。”她一口气说完,转身就想落跑。

    “等等!”温和而威严的声音顿住她的脚步。

    “请问还有什么事?”她战战兢兢的回身。

    “等我看完之后你再拿回去,先在那边坐一下。”他指指办公室里的沙发。

    连舒舒正襟危坐,一颗心惴惴不安,再笨也晓得尹若奇不可能单单只是叫她送档,不然就不会指定她。

    他无言翻阅着文件,看似专注,实际上注意力全被她吸过去了,眼尾余光不着痕迹地观察她。

    她坐得直挺挺的,小脑袋垂得低低的,摆在大腿上的双手扭成十个小结,掩不住紧张惶恐。

    她是在怕他吗?为什么?

    他“啪!”一声地合上文件。

    “看完了,你可以拿回去了。”

    其实这是一份无关紧要的档,叫快递送也可以,他的真正目的早就不言而明,昭然若揭了。

    “是。”

    她戒慎恐惧的走过去拿。

    当连舒舒伸出手时,尹若奇倏地抓住她的手一扯,拉她跌进他怀中。

    “啊,你”他的手指抚过她绯红的唇办,软声道:“别怕,我不会吃了你的。”

    才怪,他的眼神看起来像要吃了她!

    “快放开我,这里是你的办公室,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连舒舒挣扎,但力量微弱。

    “你忘了,我们在医务室里早就被人看到了。”

    瞧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火气一提,杏目圆睁的埋怨起来:“你还敢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在公司里有多惨,不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对于医务室的“性騒扰”事件,她简直百口莫辩,只能一个人又怒又羞的急跳脚。

    “众所注目,有何不好。”

    他还是该死的不当回事似的,真气死了她。“注目你个头啦,被人当茶余饭后的笑话会好才有鬼!”

    他浓眉一挑。

    “好凶哪。”

    她一顿,嫣红了脸蛋,羞忿交加地推他。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等我看完你的背后再回去。”他揽住她的腰抱起她,走向设置在办公室后方的休息室。

    “我的背好了!”

    “才怪。”

    不理会她的抗拒,他将她放在床上,转过她的身子令她趴着,掀起她的衣摆。

    “果然都瘀青了。”轻抚雪白肌肤上的青紫瘀痕,着实心疼极了。

    他的触碰教她一颤。

    “只是瘀青而已,很快就会啊,你干什么?”

    “脱你的衣服。”

    他回答她愚蠢的问题,在她来不及反抗前快速脱掉她的上衣,解开内衣的背扣。

    “你你你”她急得结巴,像离水的鱼挣扎扭动。

    “别乱动。”

    他轻却有力的按住她。

    她的背上突然漾开一阵清凉感,一股中葯味飘散开来。

    “我家五代都是开医馆的,所以我懂一些病理推拿。”他淡道,厚实的大掌揉上她的背。

    她眨了眨美眸,噗哧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

    “你的话跟港片干柴烈火里女主角常讲的话一样。”她笑,整个人在他的按摩下放松了。

    呵,他和她不就是“干柴烈火”吗?

    他也笑了。“放轻松,好好的享受。”

    “我已经放得很轻松了。”

    她闭上双眼,满足如一只被搔抚的猫。好舒服啊,专业按摩师可能都没按得比他好呢!

    他的手掌游移在她雪嫩的背肌上,速度不疾不徐,力道恰到好处,中葯的清凉感转为温热,暖暖烘慰着她,舒服得连骨头都要酥了。

    她懒洋洋的呢哝:“我告诉你一个有关推拿的笑话哦。有一天,国术馆的一对师徒正在讨论有关徒弟的推拿技术问题,师父问:徒弟啊,师父教你的推拿术,现在帮病人推拿的效果怎么样啊?,徒弟回答:师父,我照您教的推拿术,可是才没推几下,病人就跑掉了。师父再说:没关系,我再教你几手擒拿术,病人就跑不掉了。哈哈,你觉得好不好笑?”

    她转头询问他。视线直直撞入他火光炽耀的眼底。

    “我跟这个推拿师父一样,不但懂推拿术,也懂擒拿术。”他深深凝睇着她说道。

    “是吗?真的好巧。”

    “所以如果你这个病人敢跑掉,我就用擒拿术把你抓回来。”

    “然后呢?”她咽了咽唾沫,忽然觉得喉咙好干。

    他缓缓俯身上前,在她耳畔柔吟:“然后,你就永远也跑不掉了。”

    他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她不仅骨头酥了,连心神都酥了

    。。

    “舒服吗?”尹若奇问,低沉的嗓音如醇酒醉人。

    “舒服。”连舒舒有气无力的回答。“我的肩膀最近有点酸痛,顺便帮我捏一捏吧。”

    竟指使起他来了?

    他挑起浓眉,黑眸饱含宠溺的笑意,手掌往上移动,来到她的肩膀,有力的揉捏起来。

    “啊嗯”她轻哼。“就是这里,再用力一点。”

    力量依言加大。

    “喔就是这样好舒服,不要停啊好棒”

    媚到不行的哼吟盈满耳际,这下不但连舒舒的骨头舒服得酥了,连尹若奇的也都快酥了,除了胯间的那一处之外。

    抑制不住地,被文明外衣困住的欲望迅速膨胀,剑拔弩张地想要冲破层层布料,挣出生天。

    “舒舒,你想要更舒服吗?”他的嗓音更低沉了。

    “嗯。”她软绵绵的趴着,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我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好。”这时若叫她去死,她可能也会说好。

    他将她的裙子推到腰间,手掌罩住她挺翘浑圆的臀办。

    她吓一跳的动了动,睁开朦胧美眸瞪他。

    “你要做什么?”

    “放轻松,相信我,这很舒服的。”他轻柔却不失力道的揉捏。

    果然如他所言,没想到屁股揉起来真的满舒服的,没两下她就又全身酥软,任他又揉又掐。

    然而,这舒服却掺杂了一种隐约的热辣感。

    尹若奇的专业虽不在医,但从小家庭环境的耳濡目染,他了解人体的性感带在哪里,亦晓得如何以按摩催动情欲。

    不过这是他首次使用这种推拿技法,光看连舒舒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技巧在她身上发挥了极致效果。

    “嗯唔”她嘤咛出声,在体内扩散的热辣感逐渐明显,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

    当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内侧,以一种舒缓却灵活的方武按揉她的肌肉时,她开始轻喘,强烈渴望他的手临幸底裤里的芳沼湿地。

    几乎是不自觉的,她微微抬起臀部,轻轻扭动,仿佛邀请他享用。

    天她快受不了了

    性感的景象箭般的刺穿过尹若奇的身体,豆大汗水由他的额头上滴落,破碎在无瑕的冰肌上。

    他看着他的汗水在她身上缓缓滚动,掠过腋下,淌出一条水痕,消失于埋在床褥里的雪白丰满。

    是床褥吸收了他的汗水,抑或是她?

    想象着他的汗水浸湿她花苞似的乳峰,炎炎欲火益加嚣狂。

    他想进入她,如辛勤的农夫耕耘潮湿的沃土,他要细细耙开每一寸春泥,畅意播种,植出一朵最灿艳的玫瑰。

    本来不想贸贸然的再与她有肌肤之亲,但极度的紧绷令他也受不了,再忍耐下去肯定会自爆身亡!

    很快的,他尽褪两人身上的衣衫。

    “舒舒,你想要我吗?”他沙哑呢哝。

    肉都放在砧板上了还问这种废话!

    她扭头瞪他一眼,欲火焚身的她甚至已经说不出话了。

    “说啊,你想要我吗?”他强抑着欲望再问,迟迟不肯满足她。

    “你”她挤出声音。

    “嗯?”

    “我嗯我想要”

    “surprise!”

    一剎间,动作僵顿,地球的转动似乎冻结了。

    “糟糕,sorry,我不知道你们正打得火热。”一名年轻女孩笑嘻嘻的站在门口,亮丽的俏脸上堆满粲粲笑靥,却不为自己中断了别人的好事而有罪恶感或羞涩感。“哥,你都还没进去就出来了,有点丢脸哦!”“尹、若、美!”狮吼震天,几乎快震碎了大楼的玻璃帷幕。

    。。

    “尹总经理,我回去了。”连舒舒拿起文件对尹若奇说,整张脸烧得火辣火辣,连耳根和脖子都红通通的。

    尹若奇拉住她,在她耳边轻喃:“我保证下次一定满足你。”

    红潮泛到耳根子去,她抱着文件飞也似的匆匆逃离。

    她今年一定命犯灾星,而这个灾星正是尹若奇。她想,不然不会连两次和他“那个”时被撞见,真是丢脸丢到吐鲁蕃洼地去。

    连舒舒走后,尹若奇凝起俊脸问妹妹:“你怎么跑回台湾了?我记得美国这几天并没有连续假期。”

    尹若美鼓起腮帮子发难:“哥,你都不关心若艳喔!”

    “若艳发生什么事?”

    “呃,你不知道就算了,我走了,再见。”她心虚的挥了挥手,旋身赶紧要落跑。

    “你给我站住!”尹若奇喝道。“说,若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啊就她她打电话给我说说她”她支支唔唔。

    “说什么?”

    “算了,这种事不告诉你也不行。”她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吸口气说;“若艳她怀孕了!”

    尹若奇一听,脸色更难看了,沉冷的再问:“对方是谁?”

    尹若美软声求情:“她没告诉我,唉,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就应该死都要把她拖去美国和我一起住。哥,你千万不要为难她,她已经很痛苦了。”

    “你忘了吗?她也是我的妹妹。”

    尹若美闻言才松一口气,转移话题:“对了,哥,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殷震的一名员工。”尹若奇避重就轻的回答。

    “厚!你竟然搞女人搞到殷大哥的员工身上。”

    “你这丫头说话真难听。”他没好气地掐掐她的粉颊,笑意重回眼中,他就是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妹没辙。

    尹若美不放心的再问:“哥,说真的,若艳的事你要怎么处理?”

    “我待会儿就去找她谈谈。”

    “你不能太为难她喔!”她揪住他的衣服,很认真的再次提醒他。

    “你放心。”他宠爱地揉揉她的头发。“她虽然和我们同父异母,但是她和你一样,都是我最宝贝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