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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屋里的灯亮着。门口摆着一双黑色的恨天高,漆红色的鞋底和屋子泛黄的墙壁构成了浮世绘式的怪诞搭配。针尖式的金属鞋跟钉在洁白的地砖上,映射出银色的倒影。我推门进去,屋子里坐着一个我熟悉的陌生人。
自从上次拒绝了妈妈的建议,我和妈妈就陷入了冷战状态。我去市里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然而就是因为如此,妈妈的变化对我来说也极为明显瞩目。屋子里坐着的女人有着比超模更加违规的身材,至少超模不会有如此规模的上。
那对我喂养过我的乳房经历了神奇的二次发育,不再是从前柔软地微微垂下的模样,反而挺俏地对抗这地心引力。她的体积也不再是娇小可人的a罩杯,而是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涨大。
眼前的女人的包臀毛线连衣裙的圆形开领已经被撑开了一个巨大的弧度,露出诱人的乳沟和两条精致的锁骨,一条镶钻的白金项链沉沉地坠进了那深不见底的沟壑。
然而支撑的乳根的肩膀和和肋骨却违反物理的几乎与曾经消瘦的母亲并无区别,更凸显出胸前巨物的伟岸。
就算如此狭窄的胸骨却也没能阻止这个女人腰部的收窄。弹性十足的连衣裙在腰间拉出一道完美的双曲线,在那隐秘之处的上方,甚至遮罩出两道若隐若无的马甲线。
肥美的臀部轻沾在破旧的沙发上,把包臀裙的下围几乎拉高到了无法遮挡私处。纤细的双腿被一道几乎透明的黑色丝袜包裹,丝袜的侧边镂空雕琢这菱形的花纹。
因为双腿太长,没有办法直立,只能倾斜地倒向一遍。如果说正常人的长高是等比例的拉长的话,那这个女人这一年的身高变化几乎全是因为这双腿的变化。
女人双脚蹬着一堆毛茸茸的公仔拖鞋,一个我并不清楚的牌子的小巧挎包背斜放在沙发沙发上。我曾经无奈地询问她身材的变化,她都不高兴地推脱到公司的新药上。
但是如果只是身材的变化,说不定我还能接受。真正让我感到陌生的是她的容颜。我抬起头,盯着她的容颜看了好一会,却只能依稀看出曾经的影子。
曾经显尽温柔的圆润下巴被ps般地变化成了尖下巴,并不同于网红们的削骨,这种变化似乎并没有破坏她的美丽,只是将美丽变成了魅力。嘴唇厚实了一些,鼻子也挺立如同一位混血美女。
常常的睫毛被梳向商场,眼角有淡淡的蓝灰色眼影。头发被扎起成贵妇人常见的发髻,被一只镶嵌了宝石的发簪固定住。一对小巧的蓝牙耳机被固定在耳朵上,耳垂上吊着一对水晶长耳坠。
这个女人用手指熟练地滑动着最近的苹果手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进入。“妈,我回来了。”我犹豫了许久,喊出了那个字。
我并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我的母亲,亦或是披着那个名字的一个魅魔。我也不清楚我在梦里曾多少次梦到这个人,然而每次清醒后我的内心只有无尽的失落与对自身的愤怒。
“梓豪,我叫你回来是有一件事想问你。”那个女人抬眼打量了我一眼,却只是摘下了耳机,眼睛依旧盯着手机屏幕。
过了半分钟,她终于看完了手上的内容,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我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令人感到温柔却诱惑。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站着的人,虽然上了高中,但我的身高也仅仅涨到了1。55,相对于眼前从1。6长到接近1。75的妈妈,就算她没穿高跟鞋我也只能保持仰视的姿态。
“我想问你的是,你爸爸出事前,到底去找谁了?”眼前的这个人用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看着我,美丽的瞳孔里透露出一丝冰冷。
“爸爸去找厂长了。”我低下头,不敢对视这个目光。“哼,不是去找你的尚阿姨了么?”一声冷哼也带着优雅疏懒的气息,连声音也不再是我熟悉味道。
只是这句话却像一道炸雷,掀开了我尘封已久的恐惧。看我并不答话,那冷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王梓豪,你和你爸爸两个贱人骗得我好苦呀。你把头抬起来,”
我艰难地抬起头,却只看来得及看到一道掌风“啪”一道鲜红的掌印出现在我的脸上。
那个女人恶狠狠地看着我,突然转变成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王梓豪,你去跟你爸爸两个贱种一起去死吧。”她说完,就带着香风从我身边一溜烟走过,抓起衣架上的风衣出了门。
接着就是楼梯间里传来的哒哒的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以及屋外引擎的巨大轰鸣声,等到引擎的声音渐渐消逝,一滴眼泪才从我的眼角中一点点滑落。
尚阿姨被辞退了,匿名的检举信被一直寄到了市卫生局,尚阿姨的老公也跟她离婚了,至于我,我或许变成了一个孤儿,虽然银行的账户的上每个月都有一笔不菲的生活费寄到。
但是我却永远失去了那个我称之为母亲的女人。时间如同飞梭般流逝,转眼已经到了高三的下半学期。
一件事打断了我枯燥的复习生活,爸爸因为多发性器官衰竭去世了,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我勉强拉扯起了葬礼的事情,而她,并没有出现。
知道头七的那天,我才收到了一个两个小包裹。其中一个看邮戳已经延迟了快一个星期,发件人是她,里面是一份烫金的请柬:谨邀请您出席出息孙木樨与李自荣先生的婚礼。
而另外一个,却是来自这个李自荣先生。我叹了口气,把那张烫金请柬仍在一旁,拆开了另一件包裹。
里面只有一个塑料袋装着一件被揉成一团的白色布料,我拆开一看才发现是一件高档蕾丝丁字裤,只是上面沾了许多不明的污渍,很是恶心。
包裹里还有一张光盘,我心中突然有了极为不好的预感,我颤抖着把光盘插进了老旧的dvd播放器里,随着画面的晃动,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人影的出现在屏幕上。
“嗨,好久不见了,梓豪。我是李自荣,还记得我么?”画面上站着一个穿着了西服的少年,看起来似乎和我差不多年纪。
“哼,大概是不记得了吧。那我换一个名字,小豆倌,有印象了么?”这个名字犹如一道炸雷在我的耳边响起,那是一个已经几乎被我遗忘的印象,一个家中以做豆腐卫生的贫寒少年。
我记得他那是有点胖,手指上总是沾着污泥,脸上起了春,一年到头红扑扑的。他的衣着虽然不算破乱,但总是很脏,班级里的同学都欺负他。我虽然很少助纣为虐,不过当时当时自视甚高的我对于这种事也只是冷眼旁观。
“想起我了吧,小同桌。我可是一直没忘了你还有你妈妈呢。孙老师,哈哈哈,我当年那么多的屈辱可是拜你和你妈妈所赐呢。我那么多次向你们求救,你们只知道告诉我自强,我自强nmb呀nmb呀。
我妈妈没的那件事我只跟你说过,结果后来全班都知道了,都叫我没妈仔,不过让你失望了,我其实有个“好”爹妈。
你不是一直都不知道后来我去哪了么?还假惺惺地写信给我。我告诉你,我家里是南洋有名的华商,只是因为我是个私生子才被抛弃了。
结果那两个抛弃我的畜生自己倒是短命鬼。至于我爷爷那个死老头子也是到死才发现没人继承家业了,才把我找回去,不过这种事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给你看点有意思的东西,我保证你喜欢。”
画面摇摇晃晃,变成了监视器常见的灰白色调。一个女人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前。尽管画面有些模糊,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瘦弱却刚强的女人。“妈妈!”
我忍不住叫出了声。画面一转,李自荣和另一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坐在隔壁的房间。“少爷,已经按照的您的吩咐把人带过来了,就在外面,等着面试呐。她都不知道这个位置就是给她留着的么。”
“嗯,你出去,把待遇定的优厚一点,但不要太优厚。另外帮我催一下研发部的进度。”“是的,少爷。”接着我就看到妈妈紧张地面对着对面的考官,难得的红着脸争辩,几分钟后又激动地在一张合同上签字。
画面黑了一下,再亮起来的时候却是一个赤裸的女人被固定在一个金属架上,瘦弱的身体上坠这一对软软的奶子,微肥的小腹与浮肿的大腿让人生不起一丝性趣。
一个被实验服层层包裹住的男人,正拿着一个本子跟她说话:“孙女士,我在最后一次跟您确认一下,虽然之前您已经做过小规模的皮试,但是这样大剂量的试验仍然存在不小的风险。
您确认仍然愿意接受这次试验么?这次实验并不符合一般的试验要求,但是为了产品的尽快定型,我们招募您为志愿者。您确定将来不会因任何身体问题向公众透露本次试验并索赔么?”妈妈的脸上露出了决绝的表情,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是。”
那个男人没有再说话,只是拿起一个氧气罩扣在妈妈的嘴上,又用眼罩包裹妈妈的眼睛,之后机器传动,妈妈整个人都被沉入一个装有乳白色液体的大罐子中。
画面关闭,李自荣的身影又出现在显示器上。这次的他穿着一身沙滩短裤,正举着鸡尾酒,在画面外,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女人正在外面的游泳池里游泳。
“嘿嘿,好看么?你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妈的裸体吧。我跟你说,我当年跟你说过要操你妈,我这个人就一定说到做到,不过你妈那个样子,我实在是下不去吊呀。
再说,那么简单地操一操怎么能平复我心中的怨气呢。奥,对了,给你介绍一下你妈现在泡的那个东西。生物科技,最新产品,可以完美重塑皮肤,美白去毛,通过调整配方里生长素的浓度还可以控制皮肤的触感级别。听不懂?我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