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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销魂肉洞一松,自肉穴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阴精,浇灌在guī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李瑟本来就宝贝酥痒难当,现在guī头再被那温热的阴精一烫,只弄得痒酥酥的直钻心头。他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抽chā几下后,宝贝在古香君嫩穴中急剧地收缩,一股滚烫浓烈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古香君柔嫩温软花心上。
滚烫的阳精,灼烫得古香君娇躯直颤栗,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俏眸微启,樱桃小嘴“啊”地舒爽甜美地娇吟。
而李瑟感到一刹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倒在了古香君软玉温香的肉体上。
此后几天李瑟除了吃喝拉撒睡外,都躺在床上和古香君不停的做ài,却是一步也不离床塌,古香君先前还格外温柔地哄他出外逛逛。
可是李瑟开口就是斥道:“你若是嫌弃我,就趁早滚开,老子就是这个模样,看不惯,你他妈的滚啊!我又没拉着你!”古香君吓得也就不敢再劝。
李瑟傻吃混睡,任事不理,除了做ài时粗暴地拉过古香君就做外,平时却是对她毫不理会,过了几天,古香君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大着胆子对李瑟道:“李郎,我们没钱了,店钱还没交呢!我们该怎么办啊?”李瑟瞪了瞪她道:“我他妈的怎么知道?
你不是要照顾我吗?我废人一个,你倒问我,我他妈的还不知道问谁呢?你自己想办法去,不过你要用华山的一分钱,你就给我滚回华山去,我的大小姐!”说完,李瑟倒头睡觉去了。
过了两天,古香君用马车把李瑟接到一个小酒店,这是她随身带的首饰当来的钱买的,李瑟见了只是冷笑了一下,心想:“她一定后悔应该多带些首饰出来,”
不过此念一闪就过,依然脑里迷迷茫茫的,什么也不想去思考,他只要脑里略一清醒些,心里就憋闷得很,喘不过气来,难过得欲死。有时李瑟半夜醒来,那股胸中的浊气实在是无法排遣,便像疯了一样。
对古香君大肆蹂躏一番,古香君虽低声求饶,百般讨好,也是无用。这晚古香君忙完店里的生意,已是深夜,疲惫已极,见李瑟已经睡了,便也轻声上床,倒头睡去,原来,古香君买的这个小店,以前也是酒肆。
原来的店家只因生意不好,就盘了给她。古香君买来也开了个酒家,起名叫“香君酒家”她居然倒也会酿酒,她酿的酒芳香可口,香而不腻,过了几天这个小店的生意居然好起来了。
不过这样倒也不免使古香君更加劳累起来,古香君迷糊中才刚睡去,一会儿忽地便觉有人在她身上乱摸,古香君睁不开眼,只是求道:“好郎君,我太累了,你就饶了我这遭吧!”
李瑟却全不理会,还是放肆在她身上驰骋,大力握着她的玉乳,加意地撮弄,古香君呻吟道:“好好老公,我真累了,身上不舒服”李瑟却是喉咙“呃”了几声,对她的求肯毫不理会,更加粗暴起来。
嫌古香君嘴上罗嗦,便强吻过来,用嘴品尝古香君的小香舌,古香君只觉浑身酸痛,又不敢大力挣扎,身子拧了拧,头一偏,李瑟的嘴就吻在她的粉颈上。
忽地古香君觉得李瑟在身上不动了,古香君心里一惊,暗叫不好,果然李瑟抬着头,冷冷地望着她道:“你若要嫌弃我,不若走了的好。”
古香君不敢说话,接下来对于李瑟的更加粗鲁的动作,便只好忍受了,忽地只觉下身一痛,同时想起自己以前都是颐手使气,指挥别人的,如今忍屈受辱,情何以堪?
眼泪不由刷地流了下来,下身更痛,犹如钻心一样,李瑟本来颇不高兴,这时见古香君委屈地流着泪,不由勃然大怒,从古香君身上翻下来,骂道:“男女之欢,乃人伦之大统,你竟然如此,怎么?
我是个窝囊的废人,配不上你这个华山派的千金大小姐是吧!你是在嫌弃我是不是?”古香君哭泣道:“不不是,人家身上不好”李瑟断喝道:“什么不是?你还嘴硬,我怎么了你?你就哭哭啼啼的?发你的千金小姐的脾气是不是?”
见古香君还在哭泣,更是恼怒,一把抓住古香君的头发,就把她往门外拖,古香君惊叫一声,跪下抱住李瑟的大腿求道:“好老公,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改就是了。”
李瑟见古香君下身竟然流出血来,在地上拖了一道血痕,忙强忍住心神,却怒目道:“要改?可也晚了,早你想什么来得。”仍是使劲地拉古香君,要把她推到门外。
可是古香君略有武功,他武功已废,这样和他一抗,李瑟岂能拉得动!李瑟更怒,骂道:“你欺负我没有武功是不是?”说完扬手给了古香君一记耳光,古香君吃痛之下,也不敢还手,更不敢运功相抗了,李瑟把古香君推出了门外,回身拿起古香君的衣服,见古香君还要回屋,便一脚把她踢开。
然后把衣服丢在她的身上,骂道:“你这样的女人,我岂稀罕?你以后别来见我,没得污了我的眼睛。”古香君怕外面有人,被人看见,忙含泪穿起衣服,待转身时,只听砰的一声,李瑟已经重重地把房门关上了。
李瑟掩上房门,靠在门上,却是一动也不能动了,靠了一会儿,心里暗叫:“忍住,忍住,一会儿就过去了,一会儿就过去了。”
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喘了口气,睁开眼睛,慢慢向床上踱去,每一步都有千斤重,看见地上的血迹,泪水忽地再也忍不住,潸潸而下,却是不敢放声,任泪水悄然落下,看见床上还有一件古香君的衣服,心想:“糟糕,秋露颇重,外面很冷,还是落了一件衣服没给她拿出去。”
却也没听古香君的敲门声,又想:“她定是早就走了,少穿些衣服,也冻不死她。”嘴上喃喃道:“一切都要结束了,很好,都要结束了。”跌在床上,迷糊了过去,只方才这一件事情,于他就像经过了上万件事情那样劳累,大费心血。天明鸡叫起来,李瑟霍地惊醒,像想起了什么一样。
披了一件衣服,一个箭步下地,便打开房门,忽地怔住,见一个少女,倚在门旁,睡得正酣,却不是古香君却是何人。李瑟心里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愁。
古香君睡梦中感觉到有人看她,忙睁开眼睛,见李瑟正盯着她呆看,不知在想什么,忙爬起身来,颤声道:“郎郎君,我错了,你别赶我走。”李瑟却不说话,好半晌,才道:“我饿了。
你去弄饭。”古香君一声欢叫,忙应声去了,此后的数日里,香君酒家的生意日渐其好,李瑟也对古香君却也不再粗暴,只是得空就是狂喝古香君酿的美酒。
直到烂醉如泥才罢,每天都是身上酒气熏熏,别说洗澡换衣服,就是洗脸都一次也无,搞得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气味,这也罢了,没事还发酒疯,把家里的东西是见什么砸什么,有时跑到店里,吓跑了很多的客人。
古香君一来担心李瑟的身体,二来见他酒醉后也实在是不象话,便自己偷偷特意地给他酿了一坛酒,酒味虽好,却是怎么也喝不醉,哪知李瑟一喝之后,就是大怒,骂道:“这是什么破酒?喝得不醉,还能叫酒吗?”
把那坛酒砸了,自去寻好酒来,仍是个烂醉如泥。一日,古香君见他身上太脏,实在是不象话,就趁他酒醉的时候,给他洗澡,哪知李瑟醒来,又是发了一通脾气,把澡盆摔了个稀碎,大骂道:“老子不爱洗澡!
你管得着?你要是受不了,嫌弃我,尽可以滚蛋,奶奶的再要胡来,可别怪我不客气。”古香君低声下气地劝道:“好郎君,我是怕你身上难受,你要是舒服的话,我以后就不给你洗就是了。”
李瑟骂道:“哪个要你多事?你是我什么人了?又没明媒正娶的人,说得好一点的是我的小妾,说不好听的不过是我的情妇,没名没份的,和我穷混个什么!
我要是你,就有多远滚多远。”古香君一怔,却展颜笑道:“我跟着你,可也不图什么,你把我当什么都好,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李瑟冷冷地道:“世上的女子竟有你这样的人,难怪古人都以‘贱’字称女人。”
古香君听了心里气苦,可是一转念却就好了,只是笑道:“我是你的人,你愿意怎么说都好,我听着就是了。”
倒把李瑟给噎了个没脾气,别的难听的话也就说不出口,古香君见他今天还是气色不错,便劝道:“郎君,你以后少喝些酒吧!保重身体要紧。”
李瑟听了这话,却出奇地没再骂她,呆了一会儿,却叹道:“身体保重我就怕我不死呢!我要死了,你就把我埋在酒缸里葬了吧!足感盛情!也不枉我们相交一场。”说完又哭又笑,大声吟道:“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拿过酒来,只一会儿就醉倒了。
古香君反复吟道:“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不由痴了,两眼也是流出泪来,顺腮而下,犁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
香君酒家的生意很好,却也不是全因为古香君酿酒酿得实在是好的缘故,另外更重要的是古香君的容貌太是格外的出众,在柜上只待了几天,就艳名远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