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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蒋森严保护着,未央没受到伤害,及时躲过了致命的一枪。
主子遭袭,左捕、右弼哪还会闲着,呼旋儿长啸轻喙出口,藏在暗处的“青龙”隐士纷纷现身保护蒋森严和未央。
年轻的将军也不甘示弱、高打起手势,化妆成参观民众的“苏格里”士兵,马上加入争斗。
霎时枪声大作,蒋森严搂着未央,在众青龙的掩护下,遁身到廊柱后,将她藏在大理石屏风旁。
“你在这里躲着,不要出来,知道吗?”
“那你呢?”她急忙拉住他的衣袖,担心地问道。
“我去帮左辅、右弼。”蒋森严本欲甩手,加入战局.却在接触到她忧心仲仲的关怀眼眸后,心神一震。
唉!他啧然长叹。情不自禁捧起她俏美的小脸蛋,温柔地抚触这份粉嫩。他不会甜言蜜语,但满腔的真情己尽数写在那双原本锐利如鹰.却为了她而柔软的眼睛里了。
怜惜地亲喙着她光滑的额头,他用力的抱紧她娇小的身躯,在体温交融中,这一次他义无反顾的埋首冲进战场,担心一回首,又要沉溺在她无边的柔情中了!
未央按着被他亲过的额头发呆,老天!它像被烙铁烙了印似的,烫得吓人,可是呵呵呵!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这么亲密的吻她耶,虽然他还是不够温柔,连句安慰的话都不会说,但她已经满足了。
鲍公说得没错,蒋森严其实是在乎她的,刚才她一进来,就看到他眼里赤裸裸的激情;后来她说错话,他一下子把她搂进怀里保护她;现在又将她好生藏在这里,担心她受到流弹波及。他一直用着他的方法在爱她,只可惜不够直接,拐了太多弯,她不明白罢了。
唉!他拙,她也蠢,两个人都是“爱情瞎子。”
偷偷把头探了出去,忧虑的视线搜寻着他的身影,就怕他受伤。目光不经意落在两人方才站立的地方,一团纸醒目地落在明亮的地板上,那不是
天啊!蒋森严的宝贝“四圣兽”秘图居然掉在那里,该死,怎么这般不小心!不行,她得将它捡回来。
小心冀翼地溜到丢画处,匆忙捡起画,正想再摸回廊往后躲着,一张大脸突兀地挡在她面前。
“把画给我。”
未央吓了一大跳,急往后退,糟糕了,大家都忙着对付敌人,谁也没注意到她,而这人很明显又不是“青龙”所属,自己人不会拿枪对着她,他肯定是那将军的手下,这可怎么办才好?
“把画给我。”他又重复了一退,拉开手枪的保险闩。
未央心里直叫救命,拼命地往后退,子弹可没长眼睛,尤其是如此近的距离,这一枪挨下来,还有命在吗?
砰!那人终于开枪了,却没打死未央,子弹擦过她拿画的手臂,似乎只想给她一个警告。
“唔!”未央痛呼一声,换了一只手,反而把画抱得更紧。这幅画死也不能交给他“四圣兽”秘图是蒋森严的宝贝,重逾生命的东西,她岂能轻易放弃。
她的痛呼声总算引起蒋森严的注意,回头一瞥,看见她所处的位置,吓得他险些魂飞魄散。
“未央,别再退了,你后面是”他还没说完。
她已退到窗户旁,被那人一逼,脚步几个踉跄,猛地跌下了高楼。
“未央”蒋森严嘶声厉吼,毫不留情一枪解决掉胆敢伤害未央的人。冲到窗边一看,她正一手抱着画,用那只受伤的手臂攀住窗沿,鲜血流了她满面。
他倾身想要捉住她,将她拉上来,但她一只手抱着画,另一只手又受了伤,他一时很难使上力,遂当机立断大吼。“把画丢了,手伸上来给我。”
“不行。”她咬紧牙关硬撑着。“四圣兽”秘图、“青龙”百年的诅咒、蒋氏一门的安危不!这幅画对他而言太重要了,她死也不放。
“白痴,画重要?还是生命重要?快点丢了它。”顽固的小女人,他又气又急,心如刀割。
“不,‘四圣兽’秘图,它不是普通东西啊!你们辛辛苦苦找了它一百年,蒋家的一切就全靠它了,不放,不放,我死也不放”她受伤的手好痛,但若丢了画,等于毁了蒋森严的未来,宁可让手断了,也不放开它。
“你”他觉得眼眶发热、鼻头发酸。那颗早经冷冻、坚如铁石的冰心,瞬间好像被凿开了一个洞,温暖的水汩汩涌出,好久没有了,这种生命的感觉,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而改变的泉源在于他坚强的小妻子,她的深情、她的挚爱她的一切一切,令他再次品尝了幸福的滋味。
“傻瓜”他的声音阄忍不住地哽咽。“坑讵了它,那幅画是假的,真的我藏起来。”
“真的?”她小声地问道,失血过多使她有些疲乏了。
“真的。”他猛点头,将手伸向她。“未央,快把手给我未央”他明明捉住她的手了,却被那粘腻的鲜血弄得双手一滑,她一下子往下坠了寸许,连带将他的身子也拉出了窗框。
“森严”她惊叫一声,这样下去,他们两个都会摔下楼的,还不如
“不准!”他早看穿了她的心思,小呆瓜,想自己牺牲吗?不!好不容易找着了心底的宝贝,她才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放手。
“森严。”她凄楚地唤他,怎么忍心拖着他一起死?
“未央”他锥心泣吼,察觉她柔软冰冷的小手正在坠落中,再也顾不得要攀住窗框,稳住两人的平衡,双手一起抱向她,壮硕的身体随之跌出窗户。
“啊”蒋森严和储未央这对饱经艰难,才终于一心同体的夫妻竟同时摔下了高楼
“喂!别叫了,又还没死。”一个清朗的声音突然在蒋森严和未央耳畔响起。“再叫下去,万一把我的气球叫破了、就真的会摔死喔!”
熟悉的声音,蒋森严和未央不约而同睁开眼睛,她随即张大嘴巴,指着那张认识的脸庞叫道“柳晏飞!”
“对啦!你别乱动好不好?热气球会翻过去耶!”柳晏飞皱眉瞪了她一眼。
蒋森严抬头看了那颗造型好笑的热气球一眼。方帽配上两撇翘胡子,他认得这个标志。
“你就是‘绅士怪盗’?”
“正确答案,不过我还有另一个称号:‘朱雀’。”柳晏飞点头承认。
“你也是四大门将之一?”未央垂首暗思,青龙、朱雀、玄武,四大门将已经出现了三个,那么白虎又会是谁?
“你为什么要救我们?”蒋森严比较实事求是、他不以为向来与他为敌的“绅士怪盗”会突然转性了?
“还不是为了她。”柳晏飞语气里是老大的不情愿。“有一个女人威胁我,若她受到了伤害,就要叫我好看。”
“哦?”蒋森严别有深意地望着他,若在以前,他一定不相信,被一个女人威胁,太丢脸了吧!但经过今天,他深刻地发觉,以后只要是未央的要求,恐怕他也会无条件答应。
“不过画我还是要拿走就对了。”柳晏飞扬扬手中的“四圣兽”秘图。“我拓印了一份,至于正本暂时先寄在你这里吧!假设我无论如何都参不透画中含意再来找你借正本,你应该不会独吞吧?”
“你想来看就来看吧!反正你找的是‘朱雀”的钥匙,和我‘青龙’无关。”蒋森严点头答应。“不过你确定你拿的是正本?”
“我又不是房里那些笨蛋,这图我在水塔里拿的。”
蒋森严不由暗暗佩服他“绅士怪盗”的确有一套,连他把图藏在水塔里都找得到。
“柳晏飞,你说有一个女人要求你救我,是谁啊?”未央百思不得其解。
柳晏飞哼了两声,实在不太好意思讲,以前他不是这么没用的,也不是很喜欢她,怎么她一哭,他就没辙了,真是窝囊。
“朱巧巧啦!”
“朱朱?你们”太令人意外了。未央张大嘴巴,连热气球已在世贸顶楼降落了都没发觉。
“对了,我要告诉你们两件事。第一、蒋森严上次被狙击,他的行踪是我泄漏的,但我没想过要他的命,不过是制造一些动乱好浑水摸鱼罢了!而且我还替他挡住了‘血手集团’的头号杀手,至于后来那个集团的覆灭原因,问你老爹去。第二、冯振邦的事跟我完全无关,纯粹是‘苏格里’那位将军大人搞出来的,他们怕赶不及夺画,故意设计那件事延长送画时间。你们都明白了吗?”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事?”未央备感好奇,而且他知道的也未免太多了吧?
“当然是有目的。”柳晏飞吹胡子瞪眼睛。“你去跟朱巧巧那个笨女人说,不要随便冤枉我,找我麻烦,蠢蛋。”
“原来是朱朱逼你,你才去查这些事的。”未央在心里暗笑,又是一个初识情滋味的笨男人。“那你知道是谁买凶要杀森严吗?”
“未央,这件事问了也是没用的。”蒋森严把她抱出热气球,小妮子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伤口都还在流血,也不急着去看医生,尽彼着问问题。
蒋森严和未央一离开,柳晏飞热气球一扬,一下子又飞走了。
“喂等一下!”未央得不到答案好难过的,不由得扯住蒋森严的衣服,嗔道:“干么不让人家问嘛!”
“已经死了的人,问出来后,你能怎么样呢?”他抱着她急步下楼,得尽快将她送医院才行,她手臂上的伤势不轻啊!
“死了?哪有这种事?”
“委托‘血手集团’杀人,除了需付出倾家荡产的代价外,还必须献上一条生命,所以我说主使者已经死了。”
“怎么可能?如此高的代价,居然还有人愿意买凶杀人?”天啊!值得吗?一命换一命,难道没有别的消除恨意的方法,非得采取这种玉石俱焚的手段,她不懂“人心”委实太难测了。
老天!他的小妻子好吵。再这样不停地一问一答下去,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得空送她送医院?
飞扬的剑眉轻轻一挑,匆忙的脚步未停,他低头,旋风也似地攫住她的唇瓣,将火辣辣的热气,传导到她体内每一个细胞。
起初她挣扎着,她还没得到答案呢!但他的强蛮却不容她有些许开口的机会,每回她想再问话,他狡猾的舌尖就乘机溜进她柔软的唇腔内,缠住她的舌瓣,在她的神秘空间里,翻覆起放肆狂野的风暴。
渐渐地,那一箩筐的问题全教他的火热给烧化了。她深陷在他的狂风暴雨中,沉迷在他热情狂野的热吻底下,她的灵魂随着他的激情恣意奔放,而阵阵的浪潮将她淹没在浑然忘情中,她的心、她的魂、她的理智也随着被骇浪所淹没。
他锐利的眼放射出满意的光芒,终于安静了,这古灵精怪的小女人,可折煞他了。唉!想起往后的每一天,也许他平静的生活再也回不来了,但有她相伴,他发现他一点都不后悔。
昏眩中,未央紧紧攀住他结实可靠的胸膛,她完全虚弱、彻底沉沦在这波涛汹涌不绝的情潮里了,迷朦中,也许是伤势的影响,或者是心灵的放松,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清明的神思早弃她远去,唯一的感觉只剩下他的体热了。
用尽所剩最后的力量搂紧他,从他胸腔上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充满安全感,抚慰了一颗仓皇的芳心。
一朵甜美的笑花漾上唇角,她满足地更加偎进他怀里,好棒!她的老公,她终于追回这个顽固的男人了
“四圣兽”秘图事件终于落幕了。
因为柳晏飞的关系给了蒋森严一个灵感,他又将秘图拓印了两份,分别交给王子殿下和白警官。
“苏格里”王储的确是“玄武”之后,在蒋森严将秘图副本交给他,并为干掉他辅佐官之事道歉时,竟然得到一个热情如火的大拥抱,啧,王宫秘辛果然难解。原来“苏格里”王国也不稳定,辅佐官是另一派人马派来暗杀兼陷害王子的人,蒋森严无意中除去辅佐官,救了王子一命,人家当然得好好感激他一番喽!
至于那个有贼不捉,满脑子只想着秘图的白警官,不好意思,他的真实身分是“黑暗帝国”最后一位门将白虎。所以他急着找画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蒋森严把副本送到医院给他时,可怜的警官大人正惨遭凌虐哎!也不是这么说啦!只是正好照顾他的那位小姐,有一点点粗鲁,所以在伺候方面嘛他大概会痛叫几声,但保证绝对生命无虞。
所以喽!蒋森严把画丢了就走,压根儿没想过要救人。拜托,他自己的麻烦都够多了,哪管得了别人屋瓦上有多少积霜。
他可爱的小妻子最近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居然以勾引他为乐,尤其越接近预产期,她媚惑的手段越大胆,本来只是撤撒娇、对他说几句甜言蜜语,接着进步到搂搂抱抱,现在竟找着空闲时间就压着他亲吻。噢!他好担心下一步,她便要剥光他的衣服了。
他会忍不住的,偏偏她肚子又这么大,叫他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嗯!或许是他太杞人忧天了,但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害怕嘛!他想他大概是得了“准孕夫症侯群”了。
可是这不能怪他太大惊小敝啊!末央怀孕八外月,肚子大的每天只能侧着身睡,一仰躺就有窒息的危险,医生说她有轻微的静脉曲张现象,每天清晨四、五点小腿就开始抽筋,得靠他小心按摩、舒活筋骨大半个时辰,她才有力气站得起来,医生建议她不访从现在就开始住院直到生产为止,但她不要,宁可在家里休养,偏偏她又不是乖巧的孕妇,比谁都活泼、有精神,他能不天天生活的胆战心惊吗?
“森严”爱娇的呼唤声从办公室外远远飘进来。
看吧!不乖的孕妇又来找碴了。他一挥手把办公室里十几个部门主管全部赶出去,急急忙忙地迎了出来。
“未央,我不是叫你待在家里吗?”对着她,那习惯性的冷漠与疏离,总会自然溶解。
“人家想你嘛!”她吐吐舌,巧笑倩分地偎了过来,一碰着他的手臂,感觉他身子一僵,酷脸上隐泛红霞。
早摸清他的底了,这铁铮铮汉子其实是喜欢她撒娇的,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他甚至比她热情,不然她脖子上点点红印是哪来的。只是一有外人在场,他又爱摆起面孔,恢复成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真不晓得他到底想吓谁?
他好面子,她明白,但摆酷到连句爱语都不肯对她说,就实在太过分了。虽然她可以从他的举止,眼神轻易地察觉出他的关怀与眷宠,可是得不到一句诺言总叫她心里难安,所以喽!诱惑他、引他说出那三个字,就成了她当前最重要的任务。
“未央,你”一看几个路过的员工满含兴味的笑脸,蒋森严更着慌了。“快进来。”他忙不迭将太座请进办公室里,关起门、落上锁,艳艳红潮这才从脖子升上头顶。
未央实在好佩服老公这项非人本领,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连脸河诩脑控制到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才爆发,此仍真神人也!
“森严,早上爸爸请人送了好多补品到家里,我热了一锅汤,又做了几样菜,我们一起吃午餐吧。”
“哦!”蒋森严接过她手里的汤盅和饭盒,老家伙最近怎么回事?好似很关心未央,他不觉有些担心,父亲该不会把主意打到孙子身上,想叫他儿子继承“青龙”之位吧?这一点他无论如何是不会答应的。他要他的儿子快乐、平安、健康地长大,未来儿子想做什么,就由着他做什么,所有他童年失去的幸福,都要在这时弥补到儿子身上。那会是一个快乐的孩子,一定。
“人参鸡汤、炭烤鳗鱼、凉拌鸭掌、三鲜笋丝、青韭夹心。瞧,都是你爱吃的菜。”她殷勤地帮他挟莱添饭,看着他一双锐利的鹰眼渐渐温柔,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未央,谢谢你。”不擅说甜言蜜语,但他确实体会到了妻子的深情,他会更宠她、更疼她,绝不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唉!真是个没情趣的男人。按照电视上演的,这时候他不是应该说句“老婆,你真能干,我爱你。”可是
算了,对于笨拙的男人,暗喻是行不通的,明示吧!
她一手攀住他的颈项,吐气如兰地在他耳畔吹拂着。
“森严,我好爱你耶!你爱不爱我?”说着,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更是肆无忌惮穿透他的西装、衬衫,侵袭他如火般结实的胸膛。
“未央!”他浑身轻颇,拿碗的手一抖,要命的反应又在下腹部集中。“别这样,办公室里,会被人笑话的。”
“有什么关系?门锁上了又没其他人。”她的唇覆上他的唇,灵活丁香缠绵地挑逗着那两片造型完美、性感的薄唇,她的热、贴着他的冷,这样的坚硬会吐出她心目中的爱语吗?“说嘛,森严,你爱不爱我?”
“未央”他低喘一声,放下手中的碗,忽地将她拉进怀里,不管了,先吻再说。
心头的激动狂恋上那抹红艳,大掌似有自觉地主动流在她因怀孕而愈加丰满的蓓蕾上,掌握不住的感觉诱惑着感官的刺激,燃起他细胞里的火,蠢蠢欲动似要窜烧而出。
她在他的怀里娇吟、吁喘,为他的火热而心悸,他的爱比蝶戏花蕊更加轻柔、深情,像蛛丝般,一团团、一缕缕,密缝线地纠结在她身上、心头,前所未有的酥麻和愉悦冲破体肤,不停地放射出炫丽的七彩光华,紧紧圈住他与她,任两具身体交缠成一颗悸动的心,爱欲如火如荼地迸散满屋子的旖旎。
“森严”她倚在他的肩窝处轻喘,双手抱紧他埋在她胸脯里的脑袋,感觉他的舌轻刷过山峰,调皮的齿总爱那粉红色的花瓣,一阵阵的轻颠自背脊升起,叫她全身如浴火般地发烫、疯狂、理智尽失。
“呼”他长喘一口气,依然情欲薰然的瞳眸盯住她俏脸上被火灼燃的红樱,它像一洼甘蜜,引诱着沙漠中饥渴难奈的旅人食指大动,情不自禁猛然握住她的唇,湿濡、灵活的舌再度侵入与之嬉戏。
缠绵直到两口氧气几乎耗尽,他气喘吁吁地怀抱着她,额头顶着她的额,两眼平视望进一双似水秋瞳里,款款柔情几乎醉了他的心神。
“未央。”轻唤着她的名,双手留恋地抚摩着她嫣红如花的粉颊,这样的柔嫩与温情是他最心爱的。
“我好爱你,森严。”她低声呢喃着,小口小口地喙吻他的双颊。“你爱不爱我?”
“我”他尴尬地僵直身子,为什么女人都爱听那些没营养,又肉麻兮兮的话,叫他一个大男人如何说得出口?
“都老夫老妻了,还谈那个做什么呢?乖,吃饭了好不好?”
温柔地抱起她,帮她穿好衣服,溜过她胸脯的手指不期然僵直了一下,怀孕期间,为了不增加她的负担,他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就算忍不住,顶多也只是爱抚她而已,可是天知道,他想要她,想得心都痛了。
等吧!等到她生产过后,做完月子,他一定要好好地疼爱她,每天都要拥抱着她。
“说嘛,森严,你爱不爱我?”会轻易放弃,她就不叫储未央了。
“乖,把鸡汤喝了,对你和宝宝的身体有帮助的。”他体贴地盛了碗汤,仔细吹凉,慢慢地喂着她喝。
“森严”剩下的话叫一口汤给冲下肚了。失败!未央手指搅着衣摆,看这情势,今天是诱不出他的爱语了。也罢,反正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今天就暂且撤兵,好好享受他的温柔吧!“你也喝。”她爱娇地赖着他,你一口、我一口,其乐也融融。
至于蒋森严呢!他面泛微笑地喝着美味的鸡汤,心里却正在打颤,好险,总算逃过一劫了,老天保佑
“森严,醒醒,森严老公”
凌晨三点,蒋森严睡眼朦胧地被亲亲小老婆吵醒,揉着一双困顿的眼,他下意识爬到她脚边。
“怎么?又抽筋了,今天好像比较早喔!”手指自动抚上她因怀孕而浮肿的双腿,小心按摩着,一颗大脑袋仍不停地上下点动,舍不得离开周公殿。
“不是啦!”她伸手拍拍老公的脑袋,用力摇醒他。”我要生了啦!”
“什么?哦!要生”他无意识地呢喃着,半晌,突然惊喊。“什么,你要生了?”
“嗯。”她抿着唇颔首,感觉阵痛一波强过一波。
“别怕,别怕!”他拍着胸脯喊着,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我马上送你上医院喔!”
他跳下床穿衣服,抖着手,扣子扣了半天也扣不好,不禁跳脚。“什么节骨眼了,衣服居然给我缩水,改天非拆了那家烂制衣公司不可。”
“森严,衣服没有缩水,你拿的那件是我的。”未央皱着眉提醒他,这可怜的大男人紧张得快发疯了。
“哦哦!原来如此。”他赶紧换件衣服,仔细穿妥后,方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未央,你别紧张哦,我马上去开车。”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卧房,跑进车库,开出了他的黑色宾士,停在大门口,又进来扶她。“小心点儿,慢慢走。”
未央跟着他定到车旁,蒋森严帮她开了车门。“等一下,包包还没带呢!”
“哦!对,包包。”他又跑进屋里拿包包。三分钟后,提了一个大皮袋丢进车里,砰一声,关上车门。“全都准备好了,未央,我们走吧!”他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咻地朝医院奔去。
“森严、老公,我还没上车,我”她站在阴暗的门扉旁瞪着远去的车子发呆,这是那个向来冷静、谨慎的蒋森严吗?天啊!她无奈地摇摇头,只好又走进去拨电话。“喂!左辅吗?我是大嫂,我要生了,请你即刻开车过来,送我上医院好吗?”
五分钟后,就住在后巷的左捕、右弼立时出现了。
“大嫂,你还好吗?”左辅赶过来扶她坐进车里。
“少爷呢?要不要准备什么东西?”右弼向来比较细心。
“森严带着准备好的东西上医院了。”未央催促他们开车,在路上,她好笑地道。
“怎么少爷自己上医院?”左辅手握着方向盘疑问。
“我也很怀疑,他为什么没发觉我还没上车?”她吐吐舌,忍不住笑开怀,这老公实在是越相处,越好玩。
“啊?”左辅、右弼面面相觑,同时咬着舌,闷笑不已。想像着蒋森严的惊慌失措,哦!那是本世纪最好笑的一件事。
另一边的蒋森严呢?
他一到医院就扯开喉咙大喊。“医生快出来,有人要生了。”直跑进医院,看到穿白衣服的人就往外拉。
不一会儿,一顶担架跟着他奔到车子旁边。“快点,我老婆要生了。”他不停地催着医护人员。
一名护士探头进车里,想扶出孕妇,结果“没有啊!先生,车子里没人,只有一个大皮袋。”
“什么?不可能的,我明明把她带来了。”他推开护士挤到车门旁。“未央咦?不在,我老婆呢?未央怎么不见了?”他急得跳脚。
三名医护人员互望一眼,不由怀疑,这位先生是不是挂错科了,他不该来找妇产科的,应该去看楼上的精神科才对。
“老公,我在这里。”随后一步赶到的未央,在右弼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总算适时解了蒋森严被当成神经病的危机。
“对,她就是我老婆,她要生了,快点”蒋森严惊喜交加地冲过去抱起未央,放到担架上,老天!“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担架急急地将未央抬进生产室,在她的要求下,蒋森严被获准进入产房陪产,他苍白着脸,穿上浅绿色的外袍,戴起浅绿色的帽子,手脚发抖地楞站在床边,陪产!上帝啊!好可怕的一件事。
她会做此任性的要求,当然是有原因的,就等那关键时刻,她母凭子贵,今天,非逼出他心中的爱语不可。
时间一分一秒过,一阵痛越来越密集,她皱着眉头,在医生的教导下调整呼吸,汗水淋漓中,伴着一声又一声的哀嚎,深深扯痛了蒋森严的心头。
生孩子原来是这般的辛苦,他无法体验,但光站在她身旁,看着那娇小的身子在痛苦中飘摇,他已经心疼的无以复加,决定了!等她生完,他马上去做结扎手术,怎么舍得她再受一次这样的苦?
一阵巨痛猛地袭来,未央疼得一下子咬破嘴唇,她知道孩子就要出生了,突然,她尖声厉吼。“蒋森严,你究竟爱不爱我?”
“啥?”他脑筋一片空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
“你不爱我,我不生了啊!好痛,痛死我了,我不生了”孩子离体的巨痛瞬间击中心扉。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未央!”他放开喉咙大吼,那还管得了周围有没有人,好不好意思;这时候,别说要他吐句爱语了,就算叫他跳楼,他也马上跳了。
“哇,哇”一阵清亮的婴啼和着他一辈子的真心话像是约好般,同时响起,温情回荡在小小的产房内。
接生的医生和护士们不约而同给了他们最热烈的掌声,并识相地留下一片宁静给这对真心相许的夫妇。
“森严,我也好爱你。”她伸着才被巨痛侵袭过而略显颤抖的小手与他相握。
“未央。”他疼惜地握紧那点柔软,一只手不舍地轻拭她汗湿的额头。“辛苦你了,谢谢。”他满怀爱怜地倾身亲吻她的粉颊,紧紧地拥住她纤弱的身子,刚才看她痛成那样子,他真的好害怕,害怕会就此失去她。
“森严。”她心满意足地抱住他,枕在他的肩上,知道有他的爱,未来的幸福不远了。
抱着他的手不期然接触到一片火热,她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太紧张而生病了。轻轻推开他,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没有啊!温度正常,可是
“怎么了?”他捉住她的手笑问。
“森严,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怎么觉得你的身体好烫?”她又摸摸他的手,他的脸,奇怪,这会儿又全恢复正常。
“我”他怔仲片刻,突然伸手摸向背部。“你不说我倒忘了,刚才我一喊‘我爱你’,背部就忽然热起来了。”
“哪有这种事?”她以为他在胡说,好奇的手探向他的背部,还真是触手火热,而且她揉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怎么?她看到绿色的光从他背上射出。“森严,你把衣服脱了,转过去,让我看看好不好?”
“哦!”他照着做了,当那片坚实的背面对她时,她突然捂着嘴惊叫出声。
“森严,你什么时候在背部刺了一条‘青龙’,还会发光,天哪!”
“青龙?你说发光的青龙?”他反手摸着那片热烫的背,呆愣地看着她,他没有刺青,而“青龙”却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身上,就在他说了那句话后。
四只交集的眼神忽地一闪,古老的传说在脑?锔郑遣辉级谀畹溃骸暗痹砍壮鱿值氖焙颍氖ナ蕖岣椿睿僖墓饷16俅纹照沾蟮兀推街亓偈兰洹!?br>
啊现在他背上发光的青龙刺青就是“四圣兽”的复活吗?那么说来,让蒋家人找了一百年的钥匙不就是
“一颗爱人的心。”他们恍然大悟地齐喊。
两双交缠的眼紧紧地锁在一起,四只相握的手密密牵住彼此,笑容中,泪光莹莹,是注定的缘,和两人坚强的意志,赢了这一切,也冲破了诅咒。
“我爱你(你)。”同声签下这三生的情分。
远远地,发光的青龙似也投映在天幕上,微笑地为他们重启返国大门。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