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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玛丽亚像是一只调皮的小鸟,在约瑟夫的寝房里,不断的飞来飞去。
“真是太漂亮了!”
她艳红色的眸子灼亮地梭巡着房里的一切,有壁炉、云石桌、精致的沙发椅,还有罩着床帘的四柱大床。
她不曾见过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原来在这世界上,真有这么奢侈的地方。
“我从来没见过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奢侈的东西。”玛丽亚喃喃自语地凝望着镂花的玻璃窗。
自她有记忆以来,她好像一直住在亨利大街外的荒废小屋内,别说是丝绒被、羽毛床,她连个床板也都没见过。
这里什么都有
“这样算奢侈吗?”约瑟夫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挑了挑眉,诡邪的蓝绿色眸子直直地盯向她。“若是你看见汉普敦宫里的摆设,你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奢侈。”
他的巴塞斯堡和汉普敦宫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可是可以有一张床、一床被子,就已经算是很好的了。”玛丽亚卑微地说着。
约瑟夫眯起鬼魅般的双眼,望向她自卑的神情,心底大胆地忖度她的过去还有她以往的生活。
那么,她偷他的匕首是打算将它卖掉,好让自己过好一点的生活?
但是,已经一连过了好几天,席诺尔那里并没有传来任何消息,这表示她还没将匕首拿去卖,这是为什么呢?
她若是没打算要卖,又为何要偷?
说起来,她的胆子也挺大的,不但敢大方地住进巴塞斯堡,更是尽心地伺候他。
她为什么愿意待在堡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阴谋?
可是,如果她真是有计划地接近他,无非是为了他的财产,那她应该会非常积极地想爬上他的床;可是,直到现在,她非但没有上了他的床,还非常害怕与他单独相处一室
他真是被玛丽亚搞胡涂了。
“爵爷”耳边传来玛丽亚怯怯的声音。
约瑟夫立即回过神望向她“怎么了?”
“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的吗?”玛丽亚勤奋地朝壁炉内添加柴火,整理了舒适的床之后,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什么。约瑟夫沉吟了下,实在无法再编派其他的事给她,便直接对她说:“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再叫你。”
虽然如此一来会让他少了许多观察她的机会,但是,他现在确实需要一点时间厘清混乱的头绪。
“那我先下去了。”望着约瑟夫淡漠冷冽的表情,总会令玛丽亚不自觉地心生恐惧。
约瑟夫玩味地望着她离去的娇小身影,心中突地浮现侍女长曾经说过的话她的身上有多处瘀伤。
或许这便是她怕他的主要原因。
或许她以为,他是一个冷漠得近乎无情的男人,所以她总是害怕他敛去笑意的面容,怕他在不经意时会动手伤害她。
啐!他可没有动手打女人的坏习惯。
约瑟夫只手轻触着自己的面容;虽然他已过三十,但是,他知道自己依然魅力无穷,想跳上他床的女人多的是,压根儿不劳他费心去经营感情。
但是,他心中仍然有个解不开的疑问;当他不笑时,那只可爱的小鸟也不会笑了,甚至清丽的面容上还蒙上一层浓浓的惊惧和惶恐。
想必她曾经受过许多伤害,不只在肉体方面,心底深处只怕也已伤痕累累
一想到这儿,他的心中总是无端又多出一些罕见的怜悯,再也无法让自己的双眼离开她的身躯之外。
她的眼、她的发,像对他施了魔法一般,紧紧地箍紧他绝难撼动的心智,而且在他的心底掀起一阵既古怪又熟悉的感觉。
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位女孩?
“爵爷,你的酒。”库内斯慈祥地端着一杯威士忌,走到约瑟夫的面前。
约瑟夫慵懒地接过手,便随即呷了一口,微烈的液体在他的口中炽焚着,令他微蹙起眉头。
在这整个事情之中,似乎有一个非常巧合的接点,怎奈他绞尽脑汁依然想不出这个交界点。
过了半晌,他才猛地发现库内斯依然站在他的面前。
“还有事吗?”
“不,我只是”库内斯搔了搔头,略带腼腆的笑了笑,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在笑什么?”约瑟夫纳闷地问道。
库内斯向来是一个严以律己、不苟言笑的老管事,然而,他现在居然笑了!
怎么,自从玛丽亚来了之后,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我认为玛丽亚像极了以前的奥伦治大公夫人,尤其是她那一双灿亮如红宝石般的眼眸,简直是像极了。”库内斯脸上带着笑,却又似乎颇为无奈地说着。
“奥伦治大公?”约瑟夫拧着眉问。
“爵爷,你怎会忘了?”
库内斯搔了搔头“巴塞斯堡和奥伦治家族向来交好,在爵爷小的时候,奥伦治大公伉俪还来过堡里几次,而爵爷也是从那时候起,开始爱上红宝石的。”
糟了!他以为爵爷记得奥伦治大公夫人的事,所以他才会带回一位酷似大公夫人的女孩回来。
甚至,他还以为爵爷已经有心要成婚了呢!
“奥伦治大公夫人?”
约瑟夫敛下邪魅的眸子,不断的回想,原来那一位出现在他梦中的红发、红眼女人是真有其人,而非梦魇。
红发、红眼的人,实是少见的民族,遂他一直以为那只不过是梦中的人罢了;也因为如此,当他第一眼见到玛丽亚时,他才会愿意带她回来。
平心而论,留下她的主要原因并非全为了传家匕首,而是她少见的红发与红眼。
像是要将他焚烧包围的红色火焰,令他目眩神迷地沉沦其中
但是
“大公夫人呢?”他突地想到,为何在汉普敦宫里的十几年当中,他不曾听过这个爵号?
“爵爷,二十五年前,伊莉莎白女王尚未登基,是由女王的姐姐统治着整个英格兰。而残暴的前女王向来一意孤行,残虐无道的以教例问题伤害许多并无罪孽的贵族们,奥伦治大公也是在那个时候为了躲避前女王的迫害而举家离开,现已下落不明了。”
库内斯悲从中来地说道。想起以往的日子,那时总是令人胆战心惊,不知该如何自处,才能免于前女王的迫害。
约瑟夫静静地听着库内斯所说的话,脑中一直无以凝聚的种种慢慢地聚拢,想出了一个结论。
她该不会是奥伦治大公的女儿吧?
但是,她为什么会流落街头,甚至做起窃贼?该不会是奥伦治大公一家人在逃亡的路程中,遭遇了什么不测,所以她才会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以窃盗为生?
可是,话又说回来,奥伦治大公是英格兰的贵族,身为贵族之后,她不可能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知道。
或许事情还有其他的隐情?
“奥伦治大公是否有子女?”
约瑟夫仰起俊脸,轻瞟着库内斯。
“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库内斯偏着头,仔细地想了想,才认真地回答。
“没有?”约瑟夫挑了挑眉。
“奥伦治大公伉俪极为相爱,但是却没有孩子。”
“原来如此。”
约瑟夫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示意库内斯下去,随即又陷入一片浓密且理不清的迷雾当中。
看来想知道所有的谜底,就得接近玛丽亚了。
但是,她只是一位不懂世事、更不懂他男人魅力的女孩,他该怎么做才对?
se诱她吗?
真是令人难以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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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爷,有什么事吗?”
用过晚餐,玛丽亚便依照约瑟夫的指示,来到他的房里。“过来!”
约瑟夫慵懒地斜躺在铺着宝蓝色逃陟绒的沙发上,手上仍端着内盛琥珀色液体的酒杯。
“爵爷。”玛丽亚羞涩地走到沙发边,微蹲下身子,映着壁炉的火光,她红艳的双眸更像是温润的红宝石了。
然而,约瑟夫看到的不只是她的双眼,而是她微蹲下身子时,在他眼前若隐若现的乳沟。
那样柔软地在他的面前晃动
他邪肆的双眸沿着她天真的举动而染上一股浓郁的氤氲,他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微凸的喉结不断地上下伏动着。
懊死的女人,想不到在她看似瘦弱的身子,竟会有如此一副令男人血脉愤张的曼妙身段。
“爵爷?”
玛丽亚不解世事地皱紧着眉头,将清丽的小脸贴近他的脸,清香的气息尽数喷在他的脸上,搔动了他的心。
约瑟夫大手一伸,将她的小脸压向自己,温热的唇瞬即贴上她宛如玫瑰花瓣般柔软的唇瓣。
玛丽亚倏地一惊,想要挣扎,却又被他紧紧地钳制住。
约瑟夫丝毫不将她的挣扎看在眼底,大手有力地托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放肆地搂住她的细腰。
他柔柔地吮吻着,缓缓地将舌伸入她的口中,轻轻拨弄着她羞涩的舌,尽情地汲取着她的芬芳。
他的吻越是火热,他的舌便更是深入。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拉开她侍女服后的腰绳,解开她身后的细扣子,以极轻柔的动作将她的衣裳褪下,直到她的呼吸益发急促,他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住这个吻。
“爵爷”
他的大手一松,玛丽亚的身子随即一软,跌坐在地,她不断地娇喘,原本白皙的脸蛋已染上一层晕红。
“来。”
约瑟夫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揽上来,让她落座在他的双腿之间,原本连身的衣襟早已经滑落在她雪白的腰间,丰满的乳房在约瑟夫的眼前恣意地晃出惑人的颤动,诱惑着他的欲望。
他将她的身子微微推向自己,张口攫住她玫瑰色的蓓蕾,粗鲁地咬吻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会是一副属于女孩的胴体!?
“爵爷”玛丽亚无助地娇吟着,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从来没有人教过她。
她的纤白小手紧抓住他侵略的大手,泪水无助地在眼眶中打转,动人的红艳眼眸更激发了约瑟夫的情欲。
“我要你服侍我!”约瑟夫粗嘎地道,厚重的男人气息喷在她洁白的胸前。
“爵爷”玛丽亚惊惶地瞅着他,眼看着泪水就要滑落。
“别怕,我是要疼你。”
约瑟夫闭上双眼,隐忍着欲念,拉着她的小手抚弄他硬挺的勃起。
玛丽亚还来不及缩回小手,他火热的坚挺已然挤入她的花口。
“啊”晶莹的泪水自她盈满痛苦的双眸滑落。
玛丽亚感到身下传来一阵刺痛的扯裂感,她不断地想把身子抽离,不断地蠕动着身子,结果反倒是让硬挺更加进入她的深处
“感觉到了吗?”约瑟夫粗喘着气,大手依然扯住她的小手抚弄着他炽热的硬挺。
他的蓝绿色眼眸满满地映着她如何挑起他的欲念,如何承受着他的欲望,他不禁抓住她纤细的腰,不住地上下摇摆着。
“爵爷,这”玛丽亚必须不断地吸气,才能免于窒息的迫近;她很想要脱离痛楚的感受,却又无法漠视心中悄然窜起的喜悦。
他不断地在她紧窒的体内抽送着,直到他感到她的甬道不试曝制地抽搐、紧缩,他才在她的体内释放火热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