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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北风刮过浓密的林间,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挂,天空没有一朵遮掩的云彩。
爆静翔开车奔驰在大道上,他的脸上满是愉快的笑意,一想到今天跟晓音的对话就不禁笑出声来,尤其她的心防有了重大突破更是令他感到快乐。
爆静翔愉快的将车驶入宫家的车库内,即将回家面对父亲的心情也没能破坏他现在的快乐,他轻松的走着,享受冬风拂面的寒爽。
他喜欢冬天,干干爽爽的感觉,没有夏天的潮湿,让人的心情不容易变坏。
临入家门前,敏锐的他听到庭院中传来一阵小小的声响。
是谁?有人侵入?宫静翔满心的疑惑。他已经很久没回家,家里的保全竟疏忽到这样子?
在想这些时,他悄然无声的接近声音发出的所在地,心中泛起阵阵的不安。
突然,他被他所看到的事实震呆了。
庭院中,银白的月光洒落在一对正在热情拥吻的男女身上,那一对陷入激情的情侣没有发现到有人已经闯入他们的天地里。
爆静翔不敢置信、也不愿相信的望着那一对正在接吻的男女。
“不会的,不可能的,那不会是西西和静武。”宫静翔呆呆的说着。
但明亮的月光亮得让他觉得刺眼。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一点征兆都没有?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静武和西西是一对情侣?宫静翔震惊得毫无意识的回头走入家门,心正面临不敢置信的破碎边缘,他不愿相信他所见到的画面,也没有察觉客厅一双阴鸷的眼神正冷冷的望着他。
“静翔,回到家,不打声招呼?”宫辞宏不悦的声音惊醒失神且满心疲惫的宫静翔。
“爸。”宫静翔此时不想也无力再面对父亲的冷嘲热讽“如果没事,我想先上楼休息。”他此刻深切的渴望平静,发现自己心仪的女子与自己的弟弟相恋,事前却一点也不知道,不信、无措、无力和被伤害的痛楚让他无法再以无所谓的态度去面对父亲昭然若揭的厌恶。
“叫你回来当然有事,跟我到书房去。”宫辞宏说完头也不回的往二楼书房走去。
爆静翔静静的望着父亲,他已经不再有着年少渴求父爱的无措和无力,有的只有麻痹的痛楚和深深的不解,不解父亲为何从不给他他渴望的父爱,即使自己做得再好、再出色也博取不了父亲的笑容和赞美。
对他,父亲永远只有冰冷的视线和恶意的讽刺。
“静翔,你应该记得你母亲的遗言吧?”宫辞宏没有温度的声音飘荡在偌大的书房内。
“记得。”宫静翔面无表情,只有手紧紧的握成拳。
他永远也挣不脱枷锁,他可以不顾这个家好坏,可以对父亲的厌恶视而不见,却无法不去理会母亲临终的遗言。
“明天正式升静武为副总经理。”宫辞宏一双鹰眼冷利的穿透宫静翔的心。
“好。”他的手指刺痛了手心。
“还有,一个月后静武和西西的结婚宴,我要你来筹划。”宫辞宏没有感情的再说。
爆静翔毫无表情的面具终于在听到父亲的这句话后剥落,他震惊的望着自己的父亲,不敢相信他竟会如此的残忍。受创累累的他无法再承受这样的打击,本以为早已麻木的心开始滴血。
“爸!我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儿子,为什么这样对我!”宫静翔悲愤的狂吼出心底深处的疑惑。
“你不想做?”宫辞宏面无表情的望着激动的宫静翔,无视于他形于外的深切悲伤。
爆静翔望着对他的痛楚无动于衷的父亲,原本英挺的双肩仿佛老了好几十岁般重重的垂了下来,他可以冷然自己的心,冷然自己的情,却摆脱不了对母亲的承诺,对弟弟的疼爱。
“不,我做。”宫静翔说完话就转身走出书房。他静静的合上书房的门,故作坚强的背后有着深切的悲哀。
爆静翔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入三楼自己的房间,轻轻的合上了房门。
他转身想走入浴室中,但脚才跨出却突然双脚软下的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双眼中全是茫然无措。他出神的抬起双手,慢慢的将头深深的埋入双掌中,无意识的喃喃说道:“谁?谁来救救我,谁”
他语音中的苍凉萦绕在房间中,久久未曾散去。
夜已经好深
爆静翔又按时的造访安曜集团的秘书室。
“晓音。”他异于往常轻柔的叫唤着,语气中带着他自己也不知所以然的渴望。
“放着,我在忙。”晓音正在处理一件待会儿开会要用的文件,没有多分心去看宫静翔,况且她也有点不想理他。
爆静翔静静的看了忙碌的她好一会儿,才道:“我去帮你插花。”他没多说什么的拿了瓶子走出去。
“嗯。”晓音手中的笔飞快的写着。这是会议急件,她必须在三十分钟内做好,好赶上总裁开会的时间。
爆静翔把插好的花摆好,还是只看见晓音的头顶,他低喃“好冷漠啊”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他现在没有办法对她的冷淡有任何的反应。
他需要她注意他,渴望她做某些事,可是又不知道要她对他做什么。“你有说话吗?”晓音的手未停,眼未抬的问。
“没有。我还有事,不能多留,下次见。”面对晓音一贯的态度,宫静翔脸上浮出抹温柔的笑,转头离去。
他需要好好的放纵自己一次。
“嗯。”晓音无所谓的答道。
过了一会儿,她察觉不对劲的抬头,却没有看到宫静翔。
他这次来只是来送花给她吗?
晓音突然不确定起来。
深夜,电话铃声打搅了晓音的睡眠。
“喂。”她接起电话,没有声音回答她,却可以听见电话内传来的喧闹声。
她静待着,一个打嗝声传了过来,低浅却熟悉的笑声也随之传出。
“嗨!晓音。”迷人的声音有着迷乱的间断。
“宫总。”她眯起眼,但声音是未变的平稳。
“你要不要出来啊?”
爆静翔的声音依然显得轻佻,但晓音的心却紧缩了一下。他今天看起来不,听起来还好好的,他出了什么事了?
“你在哪里?”
“你要出来?”宫静翔头昏的将头靠在电话上,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他的语气显得惊讶,但一听就知道已经喝醉了。
“你在哪里?”她再问一次。
也许是晓音语气里不容质疑的关心,让已经不想再坚持的宫静翔给了她一个地址。
“我马上过去。”
她二话不说马上挂上电话,留他在另一头对着嘟嘟叫的电话筒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根本就不是晓音冷静的作风,但没关系,谁教他也不是平常轻浮的宫静翔。
爆静翔又颠颠倒倒的走回他坐了好几个小时的地方。
闪烁的霓虹灯点亮了都市的夜空,酒吧内依然人声沸腾。
晓音推开酒吧的大门,一股热气混着一阵浓烈的酒香直扑鼻而来。
她慢慢的合上酒吧的门,缓下自己着急的心情,眼神一瞬也不眨的紧锁住罢进门就瞧见的身影。
爆静翔独自坐在吧台前,他的背影看起来竟落寞得让人想痛哭。
晓音紧捂着自己的胸口,想停止那快要泛滥的心痛。
这几个钟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的背影看起来会如此的了无生气,再也没有她所熟悉的坚忍。
谁?是谁伤他如此之重?竟然能伤得让他所有的坚强防备所剩无几?
晓音觉得自己的眼眶湿润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她悄然无声的走到他身旁。
“宫总。”她淡然的声音坚定的传到宫静翔的耳里。
“嗨!晓音,你来了。”他转过头望向她平静的面容“啧!还是那么冷淡。”他的眼神因喝醉而迷蒙,不再具有摄人心魂的神采。
“先生,请给我双份威士忌,不加水。”晓音转过头向酒保说话,她不忍看见那双原本应该能迷惑人心的黑眸,在此时却盛满强自压抑的空虚,那让她泫然欲泣且兴起一股想杀人的冲动,此刻的她竟是如此强烈的需要镇定。
心痛得无法制止心中噬血的渴望!
晓音将酒保递给她的烈酒一饮而尽。
“你喝那么烈的酒?”宫静翔原本迷蒙的醉眼,因惊讶而稍微澄清一些,但旋及无所谓的笑了笑“今天的确是个需要喝酒的好日子。晓音,干杯。”
说完,他举杯干尽手中的酒,然后也向酒保要了一杯跟晓音一样的烈酒,他试着平顺胸腔积郁的气息,眉头微舒。
“晓音咱们今晚不醉不归。”他转头笑望她,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这个最痛苦的时刻打电话给她,但他就只想见见她。
几个钟头不见她,他真的好像有一点想她,所以不顾心中的警告,还是放纵自己打电话给她。
虽然晓音的平静冷淡在平时会让他感到不舒服,但现在的他就是需要她的冷漠,她的面无表情,因为看着她的无动于衷,好像可以让他的心不再那么的痛。
他想见她,无法压抑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想有她在身边的渴望。
她不会对他的痛苦表露同情,不会对他喝酒的原因苦苦相逼,不会要他在不想说话的时候说话。
他好累,累得怎么样都不想动了。
“你不能再喝了。”晓音阻挡他再拿起酒保递过来的酒。
“我要喝,你陪我喝。”他跟她抢着那杯酒。
“我不会陪你喝的。”他疯,她不会跟着疯。
“那我自己喝!”她只要陪在他身边就够了。
“不行!”
“我要!”
“宫静翔!”晓音气怒的把酒杯的酒往他头上倒,她不会眼睁睁看他虐待自己。
他醉眼迷离的呵呵笑着,不在意自己成了落汤鸡“我”他打了一个酒嗝,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自己的头好晕、好重。
他不要醉倒,晓音好不容易才答应了他的邀约,他怎么能就这样昏醉过去,他还想看着她,多看着她,让他也跟她一样的平静下来。
但宫静翔的自持力还是抵不过他体内酒精的作用,他突然没有任何预警昏醉在木制的平滑吧合上。
他的双眉即使在睡梦中依然紧锁着。
他睡得并不安稳,口中念念有词。
晓音见他醉倒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他要是再继续清醒着,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把他拖离这里,他的醉倒解救了她不少将要死亡的脑细胞。
晓音要求服务生帮她把宫静翔扶进她的车内。
一直睡不安稳的宫静翔开始喃喃自语,甚至还半清醒地打开安全带往晓音的方向靠去。
“宫总,不行!”晓音急声劝告着。
但宫静翔却听而不闻,他把身体靠向她,大手伸向方向盘打搅她开车。
“不要回家!”他嚷叫着。
“宫总!”晓音一边要转方向盘,一边还要拉开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一路上险象环生。
“我不要回家,不要回家。”他像个小孩以任性的口吻说着。
“好,你不要回家。”她安抚他道。
“真的?”宫静翔不相信的问。
“不回家,去我家。”晓音肯定的说。
得到满意的答案,他更加搂紧她。
“宫总!”他的动作让她不得不先把车停到路边,好安顿这个爱为她惹麻烦的人。
就在她停好车要推他回座椅,重新为他系好安全带时,他再也压抑不住的呕吐在晓音的身上。晓音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吐完后,感到舒服的宫静翔又昏睡了过去。
“你到底要替我惹多少麻烦才甘愿?而我为什么就是找不到生气的理由?”晓音无奈的看着身上的一团乱和在酣睡中像个无辜天使的宫静翔,她突然觉得这辈子她是无法丢下他不管了。
晓音吃力的将睡了一觉,已经半清醒的宫静翔扶入自己的房间,费力的脱着刚才他在车上吐了一身的脏衣服。
“宫总,你不能就这样睡着,翻过身来。”她费力想脱掉衣服。
“不要,晓音,我要睡觉,让我睡觉。”他想拍掉干扰他睡眠的手,却一直不能如愿。
“等我打理好,你就可以睡觉了。”她可不想让他衣服上的呕吐物污染她的床。
“好。”宫静翔出乎意料很乖的听从晓音的指示,他不想要她讨厌他。
为赤裸的他盖上被子后,晓音才转身进入浴室里,处理自己一身被他弄脏的衣服和已经汗湿的身体。
二十分钟后,晓音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浴室,就看见宫静翔呆愣的坐在床沿,双眼毫无焦距的望着墙壁。
晓音走到宫静翔面前蹲了下来。
“怎么了?”望着他呆滞的眼神,她的语气不再没有温度,她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去对待已经伤痕累累的他。
晓音的表情难得温柔,手爱抚的摸着他的脸庞,看着他的迷惘,她感到泫然欲泣。
多奇特!这世界上竟会有人勾出她这样的感觉,她还以为她是个爱情绝缘体呢。
为什么不是别人,就是他呢?是因为他一向那么的高大、坚强,而在今晚特别脆弱的原因吗?还是她已经爱上他而不自觉?
“不要不爱我。”宫静翔突然紧紧的抱住她,语音中的痛苦让错愕的她来不及也不愿挣脱。
她没办法在他这么痛苦的时候推离他。
“我不会不爱你。”晓音迟疑了一下,双手紧紧的抱住爆静翔,她要放纵自己这一次,唯一的一次,只对他。
“真的?”他质疑、不确定的痛楚让她更下定决心。
“真的。”她抬头望着他,脸上有着一股坚定的神色。
爆静翔呆呆的看着怀中的人儿,似乎想分辨出她说的话是真还是假,最后他有如一只饱受折磨的野兽,压抑的低吼着:“不,你骗我!你会这样说,只是想让我放开你!”
“不会的。”晓音急切的想要安抚受伤的他,双手更是温柔的爱抚着他的背,要平复他的苦痛。“那证明给我看。”宫静翔迷蒙的眼对上晓音不解的眼。
“证明?如何证明?”她不解他口中的证明是什么。
他深深的望着她开口说:“让我拥有你。”
“什么”晓音的惊呼还未出口,宫静翔已将他的唇坚定的印上她温暖的唇瓣,用力的吻住了她“不要离开我。”他低喃道。
“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我的离开会让你快乐。”她的手环上了他的颈项,化被动为主动。
“你”听到怀中如宣誓般神圣的话,宫静翔在刹那间似乎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但还未抓住那一道思绪,就被弥漫在他四周的馨香和幸福所包围,让他放纵得只想沉溺,沉溺在这温暖的抚触里,痛楚好像是好远、好远以前的事。
他不愿去想他怀中的人到底是谁,此刻的他只想抓住已经在他手心中的温暖。
今晚的他像是抓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东西不想放手。
但那是什么呢?
“痛”宫静翔头痛欲裂的从床上支起身来,皱着眉仔细的打量四周发现这里不是他的房间。
脑中窜出一阵强烈的疼痛,让他无法再继续思考下去,宫静翔伸手按压着脑袋试图减轻宿醉后的不适。
揉着头的他,突然感觉到有一个软软又暖暖的东西偎靠在他身侧,他有点迟疑的不敢望向那个方向,他还记得在酒吧里最后一个印象是晓音的脸。
爆静翔脸色苍白,脑中闪过的画面让他记起昨晚他不停强索着晓音的温暖。
他绝望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他真的做了?
“你醒了。”晓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爆静翔望着刚睡醒而显得慵懒的晓音,内心浮现一股复杂的感受,他将它归诸于第一次在天大亮时看到女人睡醒的样子。
但为什么躺在她的身边,他会有一股安全的感受?仿佛有这样的感觉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有多久没有这样确定的感受?
望着宫静翔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晓音心里不由得觉得有点好笑,这情况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通常都是她在他面前出错的。
她勾起一抹淡笑,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唇瓣,她的动作让他愣住了。
他眼前的人真的是晓音吗?她有这么的热情吗?
晓音在宫静翔的注视中大方的掀开被子,拿起昨晚掉落在床旁的浴巾和衣橱里的衣服,无视于完全呆住的宫静翔,她很自在的走入浴室,仿佛这样的动作早在他面前做过几百遍。
爆静翔一脸茫然的望着她,直到浴室传来哗啦的水声,才猛然惊醒。
没想到晓音的身材那么均匀,尤其那微翘的臀部更是吸引他的视线。
爆静翔无奈的爬着已经杂乱的头发。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注意到这些。
对昨晚他所做的事,宫静翔懊恼的想杀了自己,他下床开始找衣服。
不敢相信他才刚失恋,却爬上他这辈子只想跟她做朋友的女人的床。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啊!爆静翔觉得自己快发疯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晓音无声的走到他身后。
“你喜欢中式早餐还是西式早餐?”
“都可以。”她是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的?竟能如此无声无息。
爆静翔转头面对她,看见她一身的整齐,更强烈的意识到自己的赤裸。
“你的衣服在浴室里,穿好了就出来吃早餐。”面对宫静翔的裸体,她一点也不以为意的道。
交代完后她就径自转身离开房间,当她要合上房门,而他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时,她突然转过身来,以再正经不过的表情对他说:“你的身材很棒。”
惊愕的宫静翔生平第一次脸红。
他又不是第一次被女人称赞身材,为何她的喜欢能让他喜悦?
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种他意想不到的地步?
厨房里,晓音正煎着快要散掉的荷包蛋,神秘的笑了开来,宫静翔从房里走出来,就看到她的笑容。
“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你笑,你笑起来总是让我觉得像是看到了幸福”而那也是自从他母亲过世后,他就再也没有的感觉,所以他才会那么想让晓音注意到他。
爆静翔的声音低沉得有如一道暖流,悄悄的流入晓音从不对外人开放的心房,她回过头来给他一抹真挚的笑容,笑里满溢的是对他深深的感激,他总是能让她有一种活着真好的感动。
“你也是啊,只有单纯的一句话,就能带给我意想不到的甜蜜喜悦。”这是她从来没有在别人的身上感受到的,也没人能像他这样轻易的攻占地的心。
爆静翔望着她的笑容,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突如其来的深深抓住他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对晓音总是如此的不由自主?
从第一次见到她的笑容之后,这样的情况就屡见不鲜,自己总是想逗她笑,想对她好,就像沙漠中的人渴望水一般,如此渴望看见她的笑容,尤其是她那做梦一般幸福、快乐的笑容。
她全然让他忘了他有心仪的女子,一心只想得到她的注意。
他是那么的想将她捧在手掌心上呵疼她,直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