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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问:“你说是西门庆?”郓哥儿应道:“正是他。”打过郓哥儿后,武大郎再也无心卖炊饼,心里想着自家媳妇被西门庆骑在胯下的情景,怎么着也不是味儿。他闷头闷脑地坐在那里,像根立定的木桩,好半天一动不动。傍晚时分,潘金莲回家了。
风摆扬柳般走进屋子里,掀开锅盖准备做晚饭。武大郎跟在后边走进来,不高兴地问道:“整整一天不见人影,你跑哪玩儿去了?”潘金莲说:“在善记麻将馆抹了几圈麻将。”
说完翻翻眼皮,反过来抢白武大郎几句:“怎么了?你不好好卖炊饼,坐在门口呆头呆脑的像只笨鹅,反倒管起我的事来了!”武大郎像被人打了左脸的耶酥,赶紧亮出了右脸,陪着笑对潘金莲说:“哪里的话,随便问问的,我也只是想好好维护一下这个家的安定团结。”
潘金莲没好气地想:狗屁安定团结,你哄谁呀,我潘金莲也不是三岁孩子,凭你几块糖果就能哄得住的?要讲安定团结,得先把这个家的经济基础搞上去,没钱,能安定团结得了?好好卖你的炊饼去吧。
潘金莲这般想着,嘴里说出来的却另是一套:“谁不知道珍惜这个家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你放心,你媳妇除了爱好抹几圈麻将外,不会做别的出格的事。”
武大郎一边帮着洗菜一边说:“我放心,我当然百分之百地放心。”吃过晚饭,武大郎扭开电视机开关,准备看电视。
当然,他没忘了给潘金莲放好凳子,还冲了一大杯潘金莲平时最爱喝的酸梅汤放在茶几上,讨好地说:“快喝,快喝,我今日专门去买了白醋,这酸梅汤只有放白醋才好喝的。”
潘金莲笑笑,跑上来绕到武大郎背后,搂着他脖子撒娇般地说:“晚上我还去打几圈麻将”武大郎一听,火气直往脑门上冲,扭过头大声说:“晚上还去?”
潘金莲嗲声嗲气地说:“你干什么呀,这么大声,比嗓门哪?倒吓我一大跳!”武大郎声音低下来:“白天玩过就行了。
晚上还加班,你不爱惜你的身体,我还要爱惜你的身体呀。”潘金莲说:“难得老公这么体贴人,白天打过四圈,输钱了,晚上我想去扳本。再说,人家约好了,三缺一,不去不行的。”说着,潘金莲在武大郎脸颊上亲了一下,留下个粉红色的嘴印子,用诗人瞎浪漫的形容词来形容,则是留下了一个粉红色的梦。
没办法,娶个美丽的女子做媳妇,凡是就得忍让着点。武大郎被潘金莲搂着脖子,差点喘不过气来,心里想,这哪是亲热,简直就是谋财害命嘛。武大郎说:“你先松松手,让我缓口气再说话。”
潘金莲蛮横地说:“就不松手,我偏偏不松手。”说着,双条胳膊搂得更紧了,像死死缠在树上的野藤。武大郎被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只好支吾地说:“要去你去吧早点回。”潘金莲梳妆打扮一番,冲武大郎妩媚一笑,像一团彩色的风似的飘走了。
只留下一阵扑鼻的香气,还在房间里环绕,仿佛是留给武大郎的一个莫大的讽刺。武大郎怔怔地看着潘金莲远去的身影,暗自伤心落泪。一滴黄豆般大小的泪珠子从脸颊上往下滚落,武大郎用手背一抹,暗自骂道:呸,你这没出息的人,枉为一场男子汉了。
媳妇在外边偷汉子快活,你一个人独自在家抹眼泪,这算个什么事儿!罢,罢,让我也跟着过去,看看郓哥儿说的这档事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着,武大郎关上电视机,蹑手蹑脚出门,往王婆的善记麻将馆那边走去。
夜幕已经降临,几颗星子在天边闪烁,模糊得几乎看不见。拐过一道巷子,再拐过一道巷子,往前走五六分钟,就看见王婆的善记麻将馆了。
一长串红灯笼从高高的屋檐处排下来,像一串挂在天上的冰糖葫芦。如今这年月,人们对那些红灯笼特感兴趣。
也不知何故?武大郎顺着屋檐溜过去,像一个幽灵,或者说像个做贼的。他扒在窗户前看了一阵,好几个麻将客正在里头聚精会神地“捉麻雀”一个出来解溲的人看见了他,轻声喝问了一声:“谁?”
吓得武大郎一身冷汗,从黑暗中站出来,嗫嗫嚅嚅说道:“是我。”那人看清了是武大郎,才长吁了一口气:“哦,是炊饼大王呀,我当是谁呢,是不是来找媳妇的?”
武大郎说:“正是来找她的。”那人暧昧地笑了笑,回答说:“在里头包厢里。”从那人暧昧的笑容中,武大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低着头,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停地搓手,那人问:“你不进去看看?”武大郎说:“不用了吧,只要媳妇在这儿打麻将,我就放心了。”
那人摇摇头,不屑地说了句双关语:“从没见过像你这号粗心的,就不怕别人对你媳妇放炮?”
武大郎被那人的话一激,身上所剩不多的男子汉血性猛地往上冲,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好兄弟,快说说我媳妇在哪间房里打牌?”
那人把武大郎带到暗处,用手朝麻将馆包厢方向指指:“麻将馆里一共有四房包厢,相互间都是连着的,你媳妇在左边第二间包厢里,从这儿进去,进到左边第一间包厢,那里面没人,从板墙缝中就能看见你媳妇在做什么了。”
武大郎说声“谢过了”就要往里走,那人说:“就用嘴皮子谢过?不打发点银两?”武大郎想想,从身上掏出张十元钞票,塞到那人手上。
然后悄悄溜进了左边的第一间包厢。包厢里很简陋,除了一张麻将桌、四把椅子,别的就没有什么了,武大郎小心翼翼地走到板墙壁边,打从一条手指宽的墙缝中朝另一间包厢里看去。
这一看把他惊呆了:先是听见一阵异常的响声,然后便看见有人影在那边晃动,眼睛适应了好一会,现在武大郎终于慢慢看清楚了,媳妇潘金莲裸露着上身,扑倒在一张沙发上,西门庆从身后双手搂着她的腰肢,正嘻嘻哈哈浪笑着抱成一团。
只见西门庆正一丝不挂的张腿躺在沙发上,潘金莲全身光溜溜的跨骑在西门庆身上,上面跟西门庆热情的舌吻,她的下体门户大开,西门庆毛茸茸的阴囊挂在下面,潘金莲湿渌渌的阴户口正接着西门庆的阳jù根部。
只见那根大阳jù缓缓的来回往上挺,后来上挺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声的传来“沽滋”“沽滋”的声音,潘金莲呻吟的声越来越大,随即西门庆将潘金莲的屁股往下一压,jī巴往上奋力一挺,这一挺,腰部已然悬空。潘金莲见状开始抬起臀部,快速的上下套弄着西门庆的jī巴!
只见西门庆的阴囊一紧,过了三秒才放松,随即又一紧,潘金莲的阴部往下一套,立刻沿着阴户口周围流出浓稠的白色液体,终于,悬空的腰部摔落在床上。潘金莲也伏在西门庆的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停的喘息着,西门庆的jī巴还舍不得拔出来。
潘金莲的屁眼也仍一阵一阵的收缩着,想必是刚才的一阵高潮还余力未消吧。西门庆摸着潘金莲光溜溜的身子,感叹道:“你真是个尤物,跟你干怎么都干不过瘾,天天想干。”
潘金莲道:“你现在还不是差不多天天有干我,喂不饱的东西,我算了一下,上个月武大郎才回来跟我干了三次,你上个月干了我十七次,要算上你经常每次要干好几回,更不得了,你说我到底是你老婆还是他老婆。”
“当然是我老婆。”西门庆搂着潘金莲的脸就亲起来“不要亲了,我要回去了。”潘金莲说着挪了挪身体,却没起身,伸出舌头跟西门庆吻了起来。
西门庆又把妇人搂坐在他双腿上,细观妇人双乳又大又挺,象是一剖两圆的西瓜,一边扣了一个大圆。乳头有点尖,有点扁,恰似半熟的瓜籽,黑中透点红,红中又透点黑,而又圆又薄的乳晕,赛过娇艳的红瓤。
当然,乳房不会是绿皮的,那种莹白就象窖藏几百年的白瓷,说不清是纯洁,还是诱惑。更奇的是她的下身,竟然一根毛不生,白腻腻,圆鼓鼓的。在两片白肉之间,尖出一点猩红,如同鹦鹉的巧舌。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白虎!西门庆不禁又淫兴勃发,托起妇人双股又将那件巨物投了进去,刚要抽送时武大郎忍无可忍,猛地擂响了墙壁:“奸夫淫妇,你们干的好事”说着武大郎拉开门,冲过去敲打另一间包厢。
王婆风风火火小跑过来:“什么事?什么事?哦,原来是武大郎呀,来找媳妇的吧,怎么把你急成了这样?”武大郎闷哼一声,没搭理她。
王婆尖着嗓门说:“大郎兄弟,你这样做犯得着吗?媳妇是个大活人,还能跑了不成?你这样闹,让别人看见了还不当笑话去传说?”武大郎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嘴上反复就一句话:“我都看见了,我都看见了。”
潘金莲穿好衣服,拉开包厢门走出来,一副遇乱不惊的样儿:“咦,是老公呀,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武大郎瞪她一眼,没好气地说:“该问问你自己做的什么好事!”潘金莲笑笑:“做什么好事?你莫非也想来抹两把麻将?”
武大郎推开她:“抹狗屁的麻将,都是这劳什子惹的祸!”说着他几步抢着闯进包厢里,往四下一看,奇怪了,包厢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一个人影?这时看热闹的麻将客已经涌来不少,围作一团叽叽喳喳,纷纷议论个不停。
武大郎说:“不对呀,刚才我在那边包厢里分明看见还有一个人的!他从哪里溜掉了?”武大郎说着,象个公安办案人员上去查看窗户,看是否有人翻窗逃跑的痕迹。他边查看边说:“我怀疑这王八蛋是翻窗户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