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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如果只是美貌并不值得害怕,再加上心机狡诈,就是一个让人无比畏惧的角色了“很是抱歉,本人这次另有重要任务,明早就要起程了,不知,雏君可为我准备好了吗?”
“是呀,真是可惜,不过我们这次不能合作,并不意味着将来不能呀。关于徐子平全家人的资料我已经全部传到你的电子邮件了,希望闻先生马到成功,雏君在此焚香遥祝。”
金雏君从桌子的花瓶里拈起一朵水仙花,清香袅袅,裸露在绡衣外面的肌肤胜雪,垂腰的青丝在暗香中颤舞。
“你不想见见那人吗?他的老婆关昭可是个大美人,依我看呀,比你的老相好可漂亮多了。”关昭?闻于斯乍听之下颇有些意外,难道竟是他的丈夫牟融被人捉了?
听说牟融不过是个普通的推销员,原来竟有这层身份。世事难料,人心莫测。闻于斯不禁感到心凉,只是他虽是心中惊疑,脸上仍是似笑非笑“不会吧,一向自负的雏君也会称赞别的女人,那这个女人可真是不得了了。”
“可不是。我原本想看看这个关昭的真身,叫人去弄她来,没想到那些废物竟然没办成功。听说闻先生一向好此道,要不要亲自尝尝滋味,凭先生的身手,还不是手到擒来。”
金雏君一双妙目滴溜溜地盯着闻于斯,她的嘴角含着一朵诡秘的微笑。“嘿嘿,这个我倒是有些兴趣了,咱们先去看看她的老公是何等样人物,配得上这个美人。”
闻于斯故意舔了下嘴唇,做出一副垂涎三尺好色的模样,把手放在金雏君的细腰上挠了两下。
“雏君,要不,咱们在这儿先试一试?”金雏君斜乜着他,秋波流转,恍若朝露,简直要滴出水儿似的“啐,你就不怕死在我的销魂功下吗?”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闻于斯轻轻地啜了啜她尖巧的耳垂,淡淡的香气仿佛起于青萍之末,悠扬婉约,在静室里绽放。
“我看算了吧。今儿个我看你也没有兴致,何况,我与人做ài讲究气氛地点的,像这种近乎野合的方式可是不符我的胃口。嘻嘻嘻”金雏君俏皮地笑了笑。
然后当着闻于斯的面脱下了睡袍,换上了一件大桃红色羊绒衣。闻于斯帮她披上狐皮大衣,系上了一条浅紫色丝巾,退后数步欣赏着,嘴里啧啧称赞不已。
似乎在欣赏一件宝贵的珍玩。“闻先生就是这么讨好女孩子的吗?难怪咱们江城第一女强人姬晓凤被你弄得神魂颠倒的,连家庭事业统统可以弃之不顾。
只是,真不知你有什么好?”闻于斯叹了口气“唉,这或许就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
“我更相信缘分天定。每个人的命里都有一个魔,注定要成为你今生今世的冤孽,就算它对你再坏,你想忘了它,丢弃它,可总也是割舍不下它。
大概,你就是她姬晓凤命里的魔吧。闻先生,从这方面来讲,你真幸福。”说到这里,金雏君的脸顿时黯然,原本灵动活泼的眼里泫然欲泪,似乎触动了某一根心弦,脆弱,如风雪中,疏枝间,簌簌凋落的花瓣。
一时间,室内的空气幽冷凝滞,有一滴泪珠自金雏君的美腮边悄然滑落。江城市北部靠近秦岭山脉,崇山峻岭,绵延数百里,山谷幽深,森林密布,是同一纬度、中国大陆仅存的原始森林。峡谷阴暗狭窄,树木形成一个奇特的坡度,细细的小溪在山岩间潺潺地流着,照不到一丝阳光。
在舒缓的山坡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农庄,矮矮的布满青苔,粗粗的烟囱已经倒塌,低低的复檐屋顶之下隐隐约约传出了气若游丝的呻吟。牟融并不敢奢望自己能够活着。
然而像眼前这种惨烈的遭遇也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敌人的酷刑层出不穷,着实让他痛不欲生。
已几度从阎王爷那儿走了几回了,却又被打发回来,重新遭罪。这个世界在眼前摇摇欲坠,而自己身在深渊里承受着种种非人的折磨,虽然他不曾叫喊过,虽然他只字不吐,等待自己的将是死亡之神的降临,他渴盼着它的亲吻。
森林里寒风呼啸,尖利而又哀怨,如少妇的啜泣与悲鸣。牟融此时并没有想到自己的爱妻,他更多的是在思考人性的善良与邪恶,此刻,他的下身传来一阵阵的痛楚,阳茎的马眼被掼入了一根铁钉。
而屁股更是被捅入了一条烧得滚烫的铁棍,因为伤口没有经过处理,已经严重发炎,他也大小便失禁许多天了,牟融苦笑着,但仔细看却看不出来,脸部肌肉的神经可能早就失去了功能,有时,他会不停的掉眼泪,泪水淌进嘴里,苦苦的,涩涩的。脚筋被那个混蛋抽去了。
那个混蛋叫什么来着,对了,他算起来应该是自己的战友。至于为什么会与自己有那么大的仇恨,他不知道。
只知道,每次那伙人来蹂躏他的时候,那人只是静静地坐在旁边,嘴里叨了根香烟,还不时的啜口绿茶,显得很是悠闲,直到那些人琢磨着要抽他的脚筋时,楞是没抽出来,那人骂骂咧咧的就自己亲自动手。
他的手法真是干净利落,所用的刀子锋利尖锐,凛凛发着青光,牟融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德国慕尼黑汉克姆斯兵工厂生产的u13型军用猎刀。
“我老爸以前是杀猪的,你知道吗?”那人嘴里唠唠叨叨的,手上却没闲着,然后顺着脚后跟的跟键轻轻地往上一划。
牟融“嘣”的一声,已是咬断了自己的牙齿,这种切骨的疼痛绝非一般人所能抵挡的,饶是他意志如钢铁般坚硬,也是一下子昏了过去。“真想好好的睡一觉呀。”牟融空洞的双眼望着蛛网密结的木形穹顶。
被他们转移到这里已经十来天了,他们似乎也放弃了要他叛变的念头,那个蛇蝎般的美少妇也不曾到过这里,每次都是用电话联系,遥控着那些家伙。他知道,有这么一天,他会死在敌人的手里,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事情迅速的变化发展以及对手的无情狠辣远远超乎想像,他早已不敢设想,要是爱妻落在他们手中会是怎样的惨景。他隐隐觉得,有一股极其强大极其可怕的势力正在试图渗入中国,并且迅速的遍及每一个角落。
而自己的无助与无能,使得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黑色的毒菌在异化,并且产生严重的效应。在极度的自责中,牟融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
窗外,逆风冽冽,隐隐约约,有人语在风中浮动。天色已经略微发白,清冷的晨曦投射在丛林间,周围的景致显露无遗。闻于斯透过窗户。
看着奄奄一息的牟融,不发一言一语。“还是得承认,共产党还是有些硬骨头的。我们这么弄他,愣是没从他的嘴里问出些什么来。”金雏君把视线转向闻于斯“你说,该怎么处理他?”
“我敬重有骨气的汉子!雏君,还是给他个痛快吧”闻于斯冷冷地看着她“另外,告诉你的人走开,我不喜欢背后有一把枪指着我。”他自站在农庄前,就感到有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在后面窥伺着,伴随着一股浓冽的冰凉。
又是一阵寒风掠过,零散分布的枫树似乎在瑟瑟发抖。金雏君讶然地看着闻于斯“你真是厉害,这也让你看出来了?”“那人是谁?好大的杀气啊!”闻于斯突然身形一转,把金雏君拉在面前。
只见丛林间一道寒光顿时消逝,瞬间不见。“呸,拿我当挡箭牌吗?”金雏君嗔怪着在他的肩上打了两下“说起来你们是同行,他叫姜浩南。”
天暗之前,江面上起了大雾。岳小青睁着晶晶亮的眸子,嘴里不时地哼出一些零乱不清的呻吟,注视着骑在身上喘着粗气的父亲,略微秃顶的前额上沁满了细细的汗珠。
每逢年末,父亲岳伯川总要跑到自己这儿住,美其名曰躲避腐败。因为每到了春节前,总是有许许多多的官员找借口来拜年,其实就是送点红包之类的,以求保官职安稳,或有人来求调动位置,谋个肥缺。说真的。
岳小青认为自己的父亲除了好色和沽名钓誉以外,他并不贪财,总体上来说算是清官,不过,有俗语说得好: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些年下来,家中财产顿增,殷富不少,其实也拜这市委书记之功。
做为市委书记的千金小姐,岳小青也沾光许多,比如眼下所住的嘉逸花园,其实就是某一台商半卖半送的,业主就是岳小青。岳伯川的双手犹自按在女儿饱满的双峰上,这对乳房浑圆精细,远非家中那只母老虎可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品,包装精美,内涵丰富。他把阳jù提出来,在那光溜溜的阴牝上拍了两下,然后再凑入了女儿紧窄的阴户内,滑喇喇地感觉到一种其乐无穷的享受。
他一直在为自己的乱伦寻找借口。古往今来,许多伟大的男性艺术家都是从花雨般飘洒的女子身上汲取了创造的活力。
从拜伦、普希金等名人身上,他感悟到他们所感受到的乐趣所在,或许,这就是他们创作的源泉吧,灵感的挥霍和恣肆,离不开乱伦的刺激。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岳伯川感到越来越有活力了,这倒不是因为从中央党校学习回来,过年后,就要出任省委副书记的缘故,是女儿岳小青给了他青春的哺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