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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到后来,她被点上穴道,送进女牢,她虽然动弹不得,心中却是凄苦无比,真不知几时才能脱出虎口,免遭进一步的污辱,正在她绝望时,一个修长灵活的身影闪了进来。杭州城最大的酒楼当数孙二麻子的快活林了。
孙二麻子当年纵横江湖,掠财无数,后来碰到了他现在的老婆,过去也是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风流人物玉手神剑阮香君,双双退隐,在杭州开了这家快活林酒楼,一时间黑白两道冲着他夫妇俩的面子,生意好是兴隆。这日,心砚、钟楚雄和红花会杭州分舵舵主吴长富正在快活林饮酒,楼梯口上来了四个人,有道是冤家路窄,此人一身官府打扮,却是当日将心砚擒入大牢的金陵捕快徐天放。
那日徐天放本打算第二天才交金陵知府慕容青审理,却没想两江总督琦亮却命人将心砚押往浙江,却没想,心砚此时倒是悠哉悠哉的在此喝酒作乐。当下,徐天放已是戒尺一亮,冲了上来。心砚长啸一声,单脚将身前的桌子踢向徐天放。
但见桌上的碗筷和酒菜如雨般的飞去,这时徐天放身边的一个身着红色袈裟的麻脸和尚双手一张,一道红幕已是扑天盖地的罩将过来。徐天放身形一晃,已是和心砚接上了招,两人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登时从楼上斗到楼下,又从楼下斗到楼上。
而那厢钟楚雄却已是渐显不支,仗着陆菲青当年亲传的武当绵掌支撑了三十余招,步形已乱,额上汗珠连连,与他过招的那人长得獐头鼠目,手下却甚是了得,招式老辣,以手为刀,刀刀击向钟楚雄的要害。
他不知此人当年在四川青城派时强奸师母,毒杀亲师,后投入峨眉山拜金光上人为师,正邪双修,纵横江湖罕有敌手,人称辣手淫魔齐小五的就是他。
此时吴长富正跟那和尚拳来脚往,那和尚一双掌已是通红,这便是驰名武林的湘中洪家“朱砂掌”了,吴长富越斗越是心寒,内力渐渐不继,一双手已是慢将下来。眼见情势不妙,心砚忽哨一声,众人渐渐合在一块。
突然一声清亮的啸声,数十道寒光向他们飞来,众人手忙脚乱,招架不住,身上一麻,已是中了暗器。却原来是一直站在旁边观战的那白衣少年。
那白衣少年笑道:“久闻红花会诸雄大名,在下川中唐朝,”说完,指了指那和尚道:“这位上人乃峨眉派悟能禅师,出家前是湘中洪门。
还有这位是享誉武林的齐小五大侠,各位这就随我们走吧。”徐天放等三人身体微躬,却没想到这四人当中以这少年为首。“你是谁?”
骆冰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但见此人唇红齿白,长身玉立,当真是玉树临风,与风度翩翩的陈家洛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可谓一时瑜亮。她心中不禁喝采一声。
“你是骆冰姐姐吧,常听家父说起你。姐姐,你真是漂亮!”那年轻人眼睛直视着骆冰“你曾经去过我家,那时我还是小孩子呢。”
骆冰奇道:“令尊是谁?这么说咱们是以前就相识了。”她想不出这少年从何而来。那少年笑道:“姐姐当然不记得我了,家父陈元霸,我叫陈未风。”说着手中拿出一块玉佩,上面雕有蟠龙飞凤。
骆冰一下了就认出了这块玉佩,这玉佩原是一对,她的手中也有一块。她高兴道:“原来是陈叔叔的小公子,你都长这么大了,你大哥现在怎么样?”说罢脸色一红。
她两家是通家之好,她父亲骆元通与陈元霸当年同师学艺,后义结金兰,当年曾指腹为婚,如是生男,就结为兄弟,如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
后来骆冰行走江湖,结识了豪气干云的文泰来,大为心折,背着父亲就私自嫁给了文泰来,骆元通气得吐血,总觉得对不起那位生死之交的兄弟。
骆冰此时面对陈未风未免有些不好意思。陈未风叹道:“我大哥到现在还未娶亲,他没娶你是他没福气。”骆冰道:“是我的不是,几时有空我一定登门道歉。”
陈未风道:“那也不必。我大哥这几年,常在外面奔波,早忘了这件事。姐姐,姐夫英雄盖世,是你良配。”骆冰道:“咦,你见过他了?”
陈未风轻轻一笑,道:“他们昨晚去劫狱,却不想中了埋伏。”骆冰不禁花容失色,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脱险了?”
情急之下她忍不住抓着他的手。陈未风安慰她道:“没事,贵会总舵主功夫也真是了得,朝廷鹰犬没能困住他们。我当时躲在旁边没敢露面,像我这样的一出去三两下就没命了。”
骆冰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还骗人陈叔叔教出来的岂是无能之辈?”那美姿态直叫陈未风一阵的心动。一阵风吹过,骆冰不禁打了个寒噤,陈未风忙扶着她,道:“你还是躺下休息吧。”
第二天,骆冰昏昏沉沉的,不住的发出呓语,嘴中不停的乱叫。陈未风一摸她的额头,烧得厉害。骆冰只感到浑身发热,双手在衣服上乱抓等陈未风从厨房拿湿毛巾进来时,她的胸前已是青光毕露。
但见她的一对挺拔的美乳白得叫人晃眼,双腿将身上的被子踢到了床下,在蹬踢之间秀腿微张,玲珑有致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美。陈未风捡起被子正待盖上,骆冰已然抓住他的手,嘴里喊着:“哥你别走,别不理我。”
那声音充满无边的春意和寂寞“你不是喜欢摸我这个吗,你摸摸,她漂亮不?”说着把陈未风的手按在乳房上。
陈未风感到一阵的恍惚,似乎有一种电流从脚下直至脑顶。触手之处温软滑腻,他不禁身下暴长,再也忍受不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曾叫他的大哥陈申浩痛不欲生。
其实他此行而来不无报复之意。他猛的将手插在骆冰的臀下,稍一使劲就把那条内裤褪下,但见她突起的阴阜上毛发丛生,有些许晶亮从那条细长的缝中流出,她的微开的两片阴唇中有一阴蒂似乎在抖着,陈未风用手轻轻一抠,骆冰全身颤抖,呼吸急促,发出了丢魂的呻吟声。
陈未风将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一根七寸长的yīn茎已然深深的插入这销魂之所,但觉这里面又湿又紧,抽chā之间guī头一阵的麻痒,骆冰在身下款款相迎,云鬓蓬松,黛眉攒蹙,直泄了三、五番阴精,二人的鼻息声和喘息声交汇在一起,浪呼震屋,陈未风突感yīn茎一阵阵的抽紧,全身一抖,一股阳精急泄在了玉门之内,他把yīn茎抽出,带出了一汪蜜水。
骆冰嘤咛一声晕沉沉的睡了,陈未风细细的看着骆冰,但见她美目紧闭,吐息间芳香扑鼻,一张樱桃小嘴儿红彤彤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去吃。他的目光渐渐的移向她的下面那块狼籍的牝田,精液沾在毛发上更显得淫荡无比。
他用手吐了些唾液润湿她的菊花蕾,中指伸了进去,骆冰眉头一皱,显是有些疼痛,他甩了甩再次硬挺的家伙就从后庭插,只觉里面如山峦叠嶂,花径盘旋,他缓缓的一步步的前进,一阵快意布满心头,他轻提轻抽,忽紧忽慢。
渐渐的,骆冰的菊花蕾里面生水湿润了,他双手托在她的臀下狠命的劲抽劲送,骆冰又是麻痒又是辣痛,嘴角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哼哼叽叽的不成曲调,突然一阵的痉挛,她睁开了凤目,一看驰骋在她上面的却是刚刚认识不久的陈未风,她无奈而痛苦的大叫了一声,泪如雨下。
“你怎么还不休息,家洛,”霍青桐关切的劝着陈家洛“骆冰姐姐应该没事的,文四哥不是又去找了吗?”此时已当深夜,万籁俱寂。
眼前的这男子曾令她伤心欲绝,但她的心在多年前早已随着妹妹的逝世而去了,虽然在这个世界上要说亲人也就是这陈家洛了。
但她也知道此生也不可能与他再续前缘的。她的师公师母与天池怪侠的恩怨交缠的那段情事也叫她对婚姻有些望而却步,虽然许多人都在暗中使劲努力撮合他们。
但是在她的心中陈家洛与红花会众兄弟一样没啥分别,都只是他的朋友而不是爱人,她关心他就如关心其他人一样。
陈家洛回过头来,望着霍青桐,但见她美目顾盼间风情万种,不由得想起了往日两情缱绻的情景,他温柔的说道:“我不累,你还是歇息去吧,这阵子红花会出了些问题,我想理一理头绪。”
霍青桐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她只是红花会的朋友,却从不曾入会。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有烦心事,那林虎虽然憨厚,却也不是死心眼,瞧着她的目光火辣辣的,显是爱上她了。
在伏牛山时曾偷窥她洗澡,但林虎曾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不好发作。三月前她在洛阳道上碰到一采花淫贼,经过一番激斗,力杀淫贼,自己却中了淬了毒的暗器,被路过的林虎相救。
并且细心的呵护照料,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感动,但若说就要以身相报却未免荒唐了,而此时的文泰来正在西安府的大街小巷流连,想找出些蛛丝马迹,看能否找到些骆冰的线索来。
那晚飞书传讯的那人身手了得,稍瞬即逝,武功实是深不可测,虽然纸上说骆冰已救,但是何人所救又为何不送她回来,实是大伤文泰来的脑筋了,就在这时街角处出现一道窈窕的身影,他大喜上前,定睛一看却是霍青桐。
“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局势不好,当心碰上鹰爪子了。”文泰来爱怜地望着霍青桐,此刻她容颜憔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