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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水灵回家后,白曜翔随即赶回家中,计划着如何安排他和水灵的订婚,尽管水灵并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但是他深信以自己的真情真意,一定能打动水灵那颗顽强的心。
他自信满满地走进家里,环视着多年来一直冷冷清清的屋子;想到它要不了多久就要加入水灵爽朗的笑声,他相信这个家一定会热闹起来。
坐在沙发上幻想着与水灵一起生活之后,两人共同拥有一个家的热闹景象。
“先生,外面有一位舒小姐坚持要见您。”仆人走到他面前战战兢兢地报告。
这个名字激得他几乎暴跳如雷,仍是咬牙切齿、紧握拳头道:“不见!”
这女人真是有耐心,为了见他一面从公司追到家里来。
仆人去了又回,面有难色地说:“先生,您还是见她一面吧,不然她站在大门前又吼又叫的,只怕会招人非议。”
白曜翔眼里闪着除了怒意还有几分不耐烦的火光“去带她进来。”
仆人立即退下去。
白曜翔森冷的脸色,让客厅的温度骤降了好几度,他揣不出这女人非见到他有何用意?不过他猜测那绝非是善意。
舒丽在仆人的引领下走进令人眩目的客厅,她不怀好意的双眸以最迅速的速度环视周遭的一切,当她瞥见冷着一张俊颜的白曜翔时,马上抽泣着扑向他。“曜翔,我好想你!”
白曜翔看透了她的把戏,憎恶地甩开她痴缠的双臂。“你找我有什么事?”
“曜翔,你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看我,我一个人好寂寞、好孤独喔!”舒丽不停地嘤嘤低泣。
白曜翔冷冷讥讽道:“你没必要在我面前演戏。”
舒丽是个天生的演员,至今她依然想不透,自己是哪儿露出马脚了?为什么明明已上钩的大鱼就这样溜掉了,嫁入豪门一直是她的目标啊!却一切全在刹那间莫名其妙地幻灭了。
她极力否认自己是在演戏,猛拭着泪娇声抗议道:“我哪敢在你面前演戏,我是真心喜欢你、爱上你了!”
“你不必多作解释,再说我不会对一个情妇动情,况且还是一个会爬墙的情妇。”他的语气俨如冬天的寒霜。
这可不是她想像中两人重修旧好的情况。“曜翔,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你自己做出来的事,自己心里有数,还需要我明说吗?舒丽,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你不再是我所疼爱的情妇,而且从现在起,我已经不再需要情妇了。”他说得够坦白了。
“我不懂!我真的听不懂你话中之意。”舒丽不由得止住演戏的泪水,睁大一双错愕的眼睛看着她。
“因为我爱上了一个女人,并计划近期内会订婚,所以从我爱上她的那一刻起,就下定决心不再花心、不再找情妇和养情妇。”白曜翔面无表情、语气森冷的说。
“不,你不可能专心爱一个女人,你是掠情公子啊!”舒丽发现自己一心一意编织的美梦已毫无希望实现,处心积虑全付诸流水,她再也抑不住突然萌生的怒气,所有的嘲讽一古脑儿地倾泻而出。
他无所谓地冷漠一笑“谁说掠情公子就没有安定、收心的一天?简直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再说我爱上哪个女人还需要跟你报备吗?”
“不可能,我不相信!”她怒吼着,接着开始哭哭啼啼“曜翔,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不是一直说我是你最爱的宝贝吗?为什么这时你却告诉我,你爱上了其他的女人?”
白曜翔冷漠地纵声狂笑。“舒丽,你最好清醒一点,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他一再地强调与她之间已结束,但舒丽不甘心就此被他打入冷宫“你不能这样对我,电影公司还等着你投资,你说过要让我做女主角的!”
“我不可能在你身上多花一毛钱,所以有关投资电影公司之事已作罢,至于你一直渴望的女主角角色,你可以另找其他有钱的大爷投资。”他嘲讽地说。
眼看整件事全然无望,她气得翻脸不认人“所以你打算把我当成烂货一样,用够了就随手丢弃、置之不理?”
“没错,相信你应该也清楚情妇的定义,再说你跟我在一起时,从我身上也捞了不少好处,那些也足够让你省吃俭用的撑上好几年了。”白曜翔毫不留情的轻蔑道。
“你”舒丽愤恨地咬牙切齿,看来她已注定要失去这条大鱼。“好,没关系,你既然出尔反尔,就别怪我无情无义。”
“哼!如果你是有情有义的女人,就不会背着我爬墙!”他的愤怒升到了极点“来人,将这疯女人赶出去!”
须臾冲进来四、五个仆人,准备动手“请”舒丽离开。
他激动的反应吓得舒丽也不想继续自讨无趣,便神色仓皇速速地离开。
白曜翔气得咬牙切齿,倒了一杯威士忌灌进肚里。水灵说得一点都没错,女人的美不在外表,而在一颗纯净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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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翔铁青着脸将手中的报纸往桌上一甩“简直是胡说八道!”
好事将近?女星舒丽夜访白曜翔
报纸上大篇幅报导昨天舒丽夜访他的消息,他不知道媒体为何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知道此事,唯一的可能就是由舒丽自己放出风声,故意制造新闻。
思至此,白曜翔气得咬牙切齿。“好事将近?哼!如果我昨晚一怒之下亲手掐死她,那才叫好事将近!”
原本他还欢天喜地的暗自计划着订婚的事宜想取悦水灵,这下可好,越是害怕会发生的事,它就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发生,昨天水灵还在讥讽他的花心,今天媒体就大肆渲染这桩信口雌黄的事,教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他知会秘书,取消今天所有的事情,包括开会。
他担忧的是水灵,不知她今天看了报纸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白曜翔急忙拨电话给水灵,亟欲解释这则乌龙报导。
他纯熟地拨着水灵的电话,水灵接起电话,一听是他的声音,立即一语不发地挂断。
他不厌其烦地猛拨着她的电话,但水灵则每一通都以挂断电话作为回应。
白曜翔望着一而再、再而三被挂断而出现嗡嗡声响的话筒,怒火也不由得急速攀升。“可恶!”他愤怒地甩上电话。
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只有直接去见水灵,跟她当面将这事说清楚。想着,他抓起外套怒气冲冲地走出办公室,砰的一声甩上办公室的门。
他驾车直奔水灵的家,猛力按着她家门钤不放,还拉开嗓门叫嚷:“水灵,我知道你在家,开门!”
水灵在二楼的房间里,气冲冲拉开窗户俯向着他,嘶声大吼:“不开!如果你再继续騒扰我,我就叫警察过来!”忿然关上窗户,她拒绝见他。
“水灵!”白曜翔继续扯着喉咙叫喊,见二楼的窗户没有动静,他捺不住又按电着门铃大喊:“你今天不让我进去,我就吵得你不得安宁!”
二楼的窗户终于再度被打开,一脸盛怒的水灵从窗户探出头来。“自从遇见你这只猪,我早已不得安宁了,也不差这一刻!”说完,她再次关上窗户。
白曜翔低沉的发出咒骂声。她居然敢骂他是猪!
没有一个人敢骂他是猪,这女人真的欠修理!
停顿了一会儿,最后他居然笑了出来。白曜翔仔细思忖,确实全天下的人,包括自己身边的情妇,哪一个不是竭尽所能地巴结着他,唯独现在正跟他发火的水灵除外,这就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正是他最欣赏的一点。
他倏然往后退了一步,拱起双手放在嘴边作传声筒状“水灵,就算我是猪,现在就等着你这屠妇将我大卸八块!”
水灵站在窗边,手轻撩起窗帘俯视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什么他始终不改四处掠情的作风?她自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与其他女人相比,但是毕竟她是个女人,和其他女人一样,希望有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四处留情,忙着炫耀自己魅力的男人。
“水灵,开门,我正等着你的处置!”
下面的他不断地放话,教水灵的心一点一点的纠成一团。她感觉到被背叛、被耍,甚至是被欺骗,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相信也会是今生唯一的男人。
或许她是罪有应得,明知道他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偏偏还傻傻的去招惹他;她不怕他的嘲讽、粗暴、威胁、恐吓,直到他以真情保证的爱打动了她。
爱!
没错,就是这玩意儿让她变得盲目,让她脆弱得不堪一击,让她彻底屈服到最后完全的投降,而今她只感觉到悔不当初、身心受创。
水母受不了的跑进她的房间,语气无奈地道:“水灵,你就让他进来吧,有什么事情大家当面将话说清楚。隔壁邻居不断打电话来抗议,我快受不了了。”
水灵望着面有难色的水母。妈咪的确没道理陪着她受罪,于是水灵莫可奈何地沉着脸回道:“我去打发他走。”
水母突地攫住她的手臂,拦下她。“你要想清楚,以曜翔的个性,你这一赶他走,要让他再回头可是比登天还难。”
“妈咪”水灵无奈地瞅着她“我宁愿找一个粗鄙毫无心机的男人依附终生,也不会要一个对我不忠的男人。”
水母放开手,满脸忧郁地轻叹一声“只要你不后悔就好。”
“我绝不会后悔。”
水灵气冲冲地步下楼,冲到门边愤怒地拉开大门“喂!你闹够了没?”
她终于肯开门了,白曜翔难掩兴奋之情地冲上前迎视着她。“水灵。”
水灵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收起那令人作呕的笑脸,还有你现在已经看到我的人了,请马上离开。”说完她旋即转身,不屑再见到他。
“水灵,请你听我解释,昨天舒丽确实来家里找过我,但绝不是报纸上写的那样!”
水灵愤而转身面对他,一双被怒火燃红的眼恶狠狠地瞪视着他。“你和她的事情我没兴趣听,也没权利干涉!”
看来自己的解释根本完全无法让她信服,他几乎控制不了怒火,粗鲁地抓住她的手“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说的话!”
水灵用上所有的力气挣脱他的手“放开我!”但她越是使劲,他就越加重握住她手的力道,力量之大令她吃惊。“放开你的猪手!”
他猝不及防地放开手,反弹力让她摇摇晃晃地往后倒,直到整个背抵到墙,她才稳住了自己,怒目瞪视着他。“你以为就凭你三言两语,我就会相信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苦笑道:“我早知道你一定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
“既然知道你还来!”水灵情绪激动地叫嚷。
“总得一试,或许你会理智地选择相信我所说的话。”他捺着性子温柔的说。
“理智?对你这种毫无贞操观念的人,根本不需要滥用我的理智!”她的语气充满了愤怒。
“水灵”他无奈地轻唤一声。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骗子!无赖!色鬼!”她朝他破口大骂,两手叉腰,眼中燃烧着怒火瞪着他,胸口不断因喘气而起伏。
他突然笑了笑“气完了吗?是不是可以冷静下来听我的解释了?”
“哼!报纸都登得清清楚楚了,你还需要解释什么?这都已经是千真万确的事了!”水灵愤怒地一甩头。
“谁说那是千真万确的事,那全都是媒体信口雌黄。”白曜翔抓住她发怒的主因,极力解释。
水灵用力一跺脚转身面对他,两人几乎鼻子碰鼻子了,她充满怒气的双眼直看向他眼底。“骗子!难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出承诺后,会和另一个女人在半夜里幽会,而且还是在刚与我约会完后吗?”她的声音激昂而响亮。
“舒丽昨天早上就跑到公司找我,我已经很不客气的拒绝了,谁知道她竟然会在半夜跑到家里找我,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事。”他叹口气坦诚地道出。
水灵不由得沉默,仔细回想昨天自己去公司找他时,会客室里确实有一个女人在喧闹,难道她真的误会他了?
“水灵,相信我,自从对你许下诺言至今,我没有再找其他的女人。”他神情认真不似作假。
“可是为什么媒体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消息?”她再次开口诘问时,语气已不再那么愤怒。
“我不知道,我也很纳闷。”他说的全是真话,他也在怀疑此事。
突然她甩甩头,声音也恢复了平常的自然。“我也懒得去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反正现在全都与我无关了。”
他心中忽地一喜,讶异于她居然肯原谅他且既往不咎。他冲向前抱住水灵“我就知道,你是个明理的女人,一定会相信我说的话。”
水灵却奋力地推开他,并伸直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白先生,你要搞清楚,我不想再听这些事,是因为不想再见到你,所以懒得再听,请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她随后转身走进屋子,用力地关上门。
白曜翔刹那间傻愣在水灵家大门前。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的心平气和并不是因为相信他、肯原谅他,而是要离开他!
瞬间,他的眼神变得冷硬,然后转为极怒。“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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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平心中的怒火,白曜翔气冲冲地回到家中。他早该料到水灵不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人,她发起怒来像一只不可理喻的野猫,他不该愚蠢地以为她会相信自己、理性地分析所有的事情。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打了结,身边净是温柔体贴的女人他不爱,偏偏爱上一个蛮不讲理又死脑筋的女人。
“曜翔,这是怎么一回事?”白母手拿着报纸,一脸惊慌疑惑地走进来。
白曜翔一副不耐又满脸愠色斜睨白母一眼“妈咪,别再拿这件事烦我,你儿子刚碰一鼻子灰回来。”
白母放下手中的报纸,低头瞅着一脸愤怒且颓丧的白曜翔,最后忍不住掩嘴轻笑“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是刚从水灵那儿回来。”
白曜翔没反驳的低声嗤哼一声,侧了身佣懒斜坐,刻意痹篇妈咪讥讽的眼神。
“也难怪她会生气,她一直在意你的花心,这下可好,报纸大肆渲染这则信口雌黄的新闻,她不生气就不叫水灵。”白母似乎很了解水灵的个性。
“别再提她了,她刚才说要和我分手。”白曜翔有气无力的说。
白母闻言又是一笑“真是一物克一物,一点都没错,依我看你这辈子唯一的克星就是水灵。”
“胡说!”白曜翔大声咆哮,反驳白母的无稽之言“无论是哪一个女人,休想爬上我的头顶,包括她!”
“是吗?”白母嘲谑地看着不服输的白曜翔“打从你出生至今,我看了你两次神情颓丧的样子,偏偏不巧,这两次都与水灵有关。”
白曜翔顿时哑口无言,发出闷闷不乐的怒骂。
白母关心地来到他身边,蹲下来望着白曜翔凝重的表情“事情真的这么严重,水灵要和你分手?”她轻抚着他的脸庞,心疼他的委屈。
“这一回她不像闹着玩,她是认真的。”白曜翔几近崩溃的说。
“你真的那么爱她?”白母想确定他的心意。
他倏地一翻身坐直身子,凝重的神情流露出一丝柔情“我也搞不懂,她长得又不是很美,有时甚至满口粗话刚才她还骂我是猪。”
白母乍听忍不住大笑“真是好样的,她竟然敢开口骂你是猪?”说完又是一阵笑谑。
“猪还是她口中最文雅的一句,再难听的你儿子哪一句没听过。”白曜翔沉着一张俊颜咕哝。
“你都不生气?”白母讶异他竟有此肚量。
“我气个半死,但又能怎样?愈是能激怒你,她就显得愈开心。”白曜翔拿水灵没辙,只能轻叹一声。
“真是有趣,我想我是越来越喜欢水灵了,她的直率已经很少见。”白母赞赏地频频微笑。
“行了,妈咪,别再说了行不行,我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白曜翔哀声抱怨。
白母怱地敛起脸上的笑,神情认真的诘问白曜翔:“你现在到底在烦哪件事?是报纸上的捕风捉影呢,还是水灵的误会?”
白曜翔神情无奈地瞅着白母。“妈咪,你都会说报纸上的消息是捕风捉影了,我还有什么好烦的?清者自清,有天这些媒体自然会澄清所有的事,我当然是在烦水灵的事。”
白母不以为然地将双手环在胸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这还不简单,拉她进礼堂。”
“说得倒简单,要真强拉她进礼堂,她那脾气发起来不拆了礼堂才怪,到时耶稣气得从天堂下来找人算帐,是算在我头上、水灵头上,还是你头上。”白曜翔冷淡地回应母亲的荒谬点子。
白母连忙仰起头在胸前划个十字。“主啊!请原谅曜翔的口不择言。”随即直视着白曜翔“万一她真是拆了礼堂,怎能算到我头上来。”
“是你出的主意,要我拉着她进礼堂的。”他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白母无奈地垮下双肩“那还有其他办法吗?”
“唉!对她,我真的是伤透脑筋,原先我就在计画要怎么开口让她答应和我订婚,还计画带她再去法国度假,这下子”他气急败坏地伸手拍着报纸“全被破坏了!”
听闻儿子想安定的想法,白母不禁喜出望外地看着他。“你真的准备开口向水灵求婚?”
“对!可是现在全都泡汤了,水灵正在气头上,就算是汪洋大海都难以浇熄她的怒火。”白曜翔一脸丧气地说。
“我不可能眼睁睁的让你的计划泡汤。”白母自信满满的说。
白曜翔颇为吃惊地瞅着母亲“你又想做什么了?”
白母疼爱的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别忘了,之前你会找到水灵,还不是全靠我帮忙?”
“话是这么说没错”白曜翔一脸犹豫地站起来,忧心忡忡地看着母亲“可是妈咪,我担心你的插手,只会把事情会愈弄愈糟,再说这是我和水灵之间的事,我看还是我自己解决,你就别替我操心了。”他拒绝了白母的好意。
“可是,曜翔”白母心急如焚地企图反驳。
白曜翔神情温柔地来到白母的面前,倾身亲吻白母的额头“妈咪,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应该相信我有这份能耐解决此事吧?”语毕,他落寞一笑,随即转身离开书房。
毕竟是母子连心,白母望着他颓丧的背影,心情也随之一落千丈。倏怱,她脸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哪有做妈的不帮儿子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