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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森,你够了吧。”鲁西无奈地叹息。“你可以饶了我吗?”
盯著视讯系统上累得坑谙气的鲁西,柳森面无表情。
“你已经一个月不理姿姿了,够了吧?很烦耶!她打电话打不停!你人就在台湾啊,跟她见一面会怎样?你知不知道她撒起娇来会让人想发疯算了!”鲁西滔滔不绝的抱怨著。
“听你这么说,看不出她有反悔的意思。”柳森淡淡地道。
“反悔!”鲁西的眼差点瞪突出来。“你知道姿姿这小恶魔是一路哭著回台湾的吗?在飞机上一路哭,回家后连她最疼爱的小弟弟都不理,又跑回自己的房间哭!她这举动吓坏了宠爱她的家人,她那虽已五十余岁但仍英俊非凡的老爸扬言,要惹哭她女儿的臭男人付出代价。”
“你呢?说了这么多,我还没看到你的悔意。”柳森凉凉地道,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
“我的悔意?你没看到我的报应吗?”鲁西对著电脑萤幕上的摄影机狂吼。“每天接到姿姿打来威胁、恐吓的电话,这已经是我的报应了!”
“我一直以为她是你心爱的小精灵。”柳森面无表情的挖苦道。
鲁西翻白眼。
“她是我胸中永远的痛。”想到就槌心肝,为什么他鲁西汉克斯,人帅有才华,一生中没有得罪过人呃,除了换女友的速度快了一些外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遇上这个有著天使般外表,魔鬼般个性的小女孩?
十岁的姿姿可爱得仿佛小天使般,甜甜的笑着叫他鲁西,让他泛滥的父爱兴起,对她的话百依百顺。谁知道她
因为不喜欢某个追她母亲的怪叔叔,故作害怕在他面前掉眼泪,说那个叔叔看她的眼神好奇怪,上次来还摸她的身体,说改天可以一起洗澡
他这个在现代芭蕾界拥有呼风唤雨势力的白痴竟然相信她的话,怒发冲冠地把那个无辜的男人赶出艺术界,搞垮他辛辛苦苦撑起来的小小剧院。
待他发现事实的真相,也来不及了。
然后,不只一次的让她捉到他脚踏两条船的把柄!
“她手上有我太多的把柄。”鲁西脸色阴霾。
“鲁西舅舅,你可以举例说明。”柳森看似有好心情,优雅地捧著酒杯,喝著杯中的上等香槟。
“我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鲁西不肯当面回答,应得很迂回。
“哼。”柳森嗤之以鼻。“鲁西舅舅,你那死性子还是没有改过来。”
鲁西被外甥这么一批判,不禁倒吸口凉气。“柳森你这话就太太”
“太老实了是吗?”柳森抬眼瞄了下萤幕上双眼瞪得老大的鲁西。“我一向只说实话。”
噢喔!鲁西暗叫不妙,会说这种狠心风凉话的柳森,就代表他气得不轻!
他这外甥一向温柔和善,就算生气也只是一下子的事情,气过了就算。若事情到了他讲的话温度骤减时,就是大事不妙的时候了。
想到这儿,鲁西不自觉心虚起来,因为他是惹毛柳森的凶手之一,他是帮凶!原凶当然是那个想见柳森又见不到的连姿妍了,唉,可怜的孩子,急坏了也见不到柳森一面,因为柳森非常非常的生气。
“呃给点面子,好歹我也是你舅舅。”鲁西脸黑了一半。真丢脸,被外甥这样嫌弃,脸上无光。
“这个时候就知道自己是长辈了。”柳森嗤笑道。“我还以为你童心未泯呢,鲁西舅舅。”
暗讽鲁西和姿姿一般玩小孩子的游戏,柳森狠狠的酸了鲁西一记。
“柳森,你就别气了。”鲁西叹息,自己为老不尊,不能怪柳森对他不礼貌。“开门见山的说吧,你到台湾不就是为了姿姿吗?怎么现在她想见你,你却不见她呢?姿姿非常非常的伤心难过,我第一次看她这么着急,柳森”鲁西长长一叹。“我看,姿姿是真的爱上你了,我不曾看过她这么在乎一个男人。”
闻言,柳森依然面无表情。
说不心动是骗人的,柳森扪心自问,其实他也很担心姿姿的情况,但这一次若轻易放过她,下回,她又不知道要闯出什么祸来!因此,柳森决定给她一个难忘的教训,让她不敢再乱来!
“我有事,不聊了。”柳森的用意很简单,他的计画不能让鲁西知道。因为他是spy,会将他所有的计画告诉姿姿,这样他就功亏一篑了。
“柳森,我还有话没有说完耶!”鲁西瞪大眼吼叫著。“姿姿姿姿她”
“这些事情,我不希望你插手。”柳森对爱管闲事的舅舅道。
鲁西一窒这这太强人所难了吧?
没有被姿姿缠过,不晓得她的厉害!鲁西想到他没有完成姿姿的盼望,而她用那双“天真”的眼眸狠瞪他的模样
完了完了,他又要没有清净日子过了
“这柳森”鲁西还想对柳森讨价还价。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莫及,亲爱的鲁西舅舅。”柳森总算如鲁西的愿笑了出来。
但那是恶魔般的微笑,让鲁西见了倒退三步,害怕得不敢再罗唆。
一踏进这布置得温馨的豪华公寓,柳森就闻到不对劲的气味。
“你好哇,欢迎欢迎!”公寓的女主人展开无往不利的甜笑,热情地招待著他这远道而来的客人。“里面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柳先生。”
雪柔眼眸闪著不寻常的光亮,啊啊,原来这就是姿姿喜欢的男人啊!呵呵,上次见面不知情,现在知道了,对他又有不一样的感觉。
柳森给人的第一印象很斯文,皮肤白皙、五官深刻、身形瘦长,俊美的形象让她以为柳森是个弱不禁风的男林黛玉,但实则不然!
他酿出的葡萄酒是华厦酒店的招牌,增添她蛋糕美味的上等食材。对味觉、嗅觉十足挑剔的男人,其实拥有难缠的固执,他的个性如同他对葡萄酒的挑剔一般,十分难缠。
而姿姿惹毛这样一个男人,真是不智之举。
雪柔不禁替好友掬一把同情之泪,报应,整人者,人恒整之。姿姿这次是遇到对手了。
柳森狐疑的挑眉。这位甜美可人的女孩是华厦酒店的总裁夫人,更在全世界的华厦酒店设有专柜,专卖她世上无人能及的美味蛋糕。他曾经在巴黎吃过一次,那滋味不是一般蛋糕可比拟的,但这一回到台湾来,接受华厦酒店总裁杜圣杰的款待,他在餐桌上吃到了更道地、更美味的甜点,更对这年纪轻轻就拥有一流饭店大厨手艺的女孩印象深刻。
这次他应杜圣杰杜总裁之邀而来,而他为了品尝美味的蛋糕,供献了一瓶二十年的红酒做为食材,他记得这位长相甜美的年轻总裁夫人眼睛一亮,欣喜得不能自己的模样。
“我今天有什么不对劲吗?”柳森拧眉,询问一看就知道很兴奋的雪柔,她的心思全写在脸上,教人不想猜中都难。
“没有啊。”雪柔不解地眨眼。
“那杜夫人你为什么以一种难以理解的眼光看着我呢?”柳森直觉她有事瞒他。
“呃”雪柔一楞,她表现得太明显了吗?哎呀,这样不行!“我想你是看错了。”很蹩脚的打混过去,雪柔果真不善说谎。
“柳森!”杜圣杰热情的与柳森打招呼。“快来,雪柔做了一桌子好菜呢。”
“哦?”面对他的热情,柳森回以对等的笑容。“盛情难却,这是79年年份的红酒。”
“欵,这么客气做什么?人来就好了。”虽是这么说,杜圣杰还是不客气的收下红酒。
来到餐桌前,柳森意外的看见站在桌边的熟悉身影。
“柳森,我想不需要向你介绍了,这位是享誉国际的天才芭蕾舞者连姿妍小姐,你在法国住了这么久,一定对这个人非常熟悉。”杜圣杰介绍著。
“我认识她。”柳森淡淡一笑。“但就不知道连小姐是否认识我这市井小民了。”
姿姿的笑僵在嘴角,柳森他好狠!
察觉到气氛不对,杜圣杰马上出来打圆场。
“先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杜圣杰叹息,两面不是人嘛,这个姿姿到底在搞什么?怎么把柳森给惹毛了呢?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是祸害!
四人分别落坐于四方形餐桌各一边,柳森与姿姿面对面。
满桌的台湾传统美食与美味的各式蛋糕,柳森吃得尽兴,从头到尾没有放过任何一道菜,更在餐桌上与主人杜圣杰聊得尽兴,但自始至终,他不曾正眼看过姿姿。
苞柳森的食欲大开相反,姿姿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著,眼神哀怨求救的望向同样着急的雪柔。
他不理她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脑于闪过这个可能,姿姿不禁心慌了起来,眼眶不禁泛红,不小心泪珠滑落细致的脸庞。
“对不起。”慌乱地拭去睑上的泪水,姿姿失态地起身。“我失陪一下。”推开椅子,她跑向厕所。
“我去看一下。”雪柔不悦地瞪了柳森一眼后,担心的追上姿姿。
看着两个女人都离开后,杜圣杰无奈地叹息。
柳森看着她们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地思索著。
“你会感到心疼吗?”杜圣杰挑明了问。
“心疼?”拉回视线,柳森不解。
“姿姿跟我老婆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而依我这半年多来对她的了解,连姿妍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孩。”杜圣杰对柳森认真的说。
“然后?你想说的是什么?”柳森依然不动声色。
“雪柔说,她这辈子不曾看过姿姿求人,今天是她来求我,让她跟我们一起用餐。”圣杰语重心长地。“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猜得到,一定是姿姿闯了祸,才会让你生气,而且气到不理她。”
柳森还是不置—词。
“理理她吧,她这阵子瘦了很多,你要知道,姿姿已经不能再瘦了,她这阵子食欲骤减,你看。”圣杰指了指姿姿桌上那份只动了一小匙的黑森林蛋糕。“她不曾这样放过雪柔做的蛋糕,可见你的影响力比蛋糕还大。”
柳森觉得不可思议。“拿我跟蛋糕比?”
“不要不相信!”杜圣杰一脸认真。“她有八个堂哥,你知道吧?她那八个疼她疼到骨子里的堂哥,八个加起来没有一块黑森林蛋糕重要。”
若不是杜圣杰的表情太过认真,否则,柳森真的会笑出来。
“说不气是假的。”柳森第一次对外人道出他的心情。“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她那一套,她被人宠坏了。”
“而你也宠她,不是吗?”圣杰笑道。“否则,你不会酿出那么棒的香槟,相信我,若姿姿知道了,一定会抱著你痛哭流涕。”
柳森哂然一笑。“那能怎么办?让她吃了这么多苦,也该给她一点甜头尝尝。”
“你果然中毒了。”杜圣杰唉叹一声。“欢迎加入我们的行列,柳森。”
“我们?”
“是的,我们。她们一共是四名好友,而身为她们的男人,得自立自强。”杜圣皆篇玩笑。
“噢?”柳森笑道。“我拭目以待。”
“谢谢你们的招待,餐点十分美味。”柳森站在门口,与门内的小夫妻道谢。
“别这么说,这是我们的荣幸。”雪柔以那招牌的甜美笑容说道。不愧是一流蛋糕店的老板娘,服务热忱始终如一。
“那么就不打搅了,我先回饭店休息。”柳森微一颔首。“再见。”
“再见。”小夫妻两人朝柳森挥手道别,看着他转身离开。
姿姿在后面,依恋的眼神追著柳森的背影,不可自拔。
“你还在这边看什么?”雪柔惊讶地叫著。
“啊?”姿姿的视线无法离开,只能看著柳森的背影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你怎么还不追上去?杜圣杰奇怪的问。
“追上去?”姿姿仿佛被雷打到一般,恍然大悟。
“你还在等什么?快追啊,笨姿姿。”雪柔气得跺脚。
对,快追!姿姿没有多想,拿了小皮包追上,在柳森拐进电梯前,气喘吁吁地拉住他衣角。
柳森止住步伐,看着扯住他衣角的颤抖小手,不自觉叹息。
惩罚她,到底是罚她还是罚自己?看见她害怕的颤抖的模样,他的心被狠狠的纠紧了。
她也不过二十二岁而已,足足小了自己十岁,她知道什么呢?他又何必计较她欺骗他的事?
算了吧!再想别的办法治她。但经过这一次试验,柳森清楚的知道,他在她心目中占有很大很大的地位。思及此,柳森不禁自得地扬起嘴角。
步进电梯,姿姿小手紧拉著他的衣角,生怕他不见似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姿姿不敢开口,这样就好,暂时这样就好,他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拒绝她,这样子就好了
电梯直下地下室一楼的停车场,柳森不发一语,任她跟随著。他在一辆崭新的黑色法拉利跑车旁停下,开车门,然后坐进驾驶座。
姿姿楞在当场。
为什么他会有车?那现在她该怎么办?姿姿咬著下唇,不安的扭著手指。要厚脸皮的坐上车吗?噢她这辈子没有这么丢脸过!
听见引擎发动的声音,姿姿慌了。
他真的要丢下自己吗?
“你还在那边做什么?”
姿姿一楞,这是柳森的声音!
她猛然回头,看见柳森将车子停在她身边,摇下车窗朝她喊道。
“还不上车?”
“森”姿姿差点掉下眼泪来。他叫她上车
“你眼泪掉下来试试看!”柳森语带威胁。“还不快点上车?”
姿姿连忙眨掉眼眶中的泪雾,手忙脚乱的坐上车,不自在的不知道双手要摆哪里。
柳森看见她的反应,戴起墨镜,不让她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她的无所适从,是他造成的。这让柳森深深自责。
他的姿姿应该是无忧快乐的,虽然有时候会有点小聪明、小心机,但不损她的自信,被众人捧在掌心呵护的她,拥有满满的爱与自信,这样的孩子不该有这种表情。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姿姿怯怯地看着柳森,神情充满了自责。而柳森则面无表情,只有握著方向盘的手指泛白,泄漏了他激动的情绪。
黑色的法拉利跑车驶进华厦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泊车小弟恭敬地替两人开门,柳森将钥匙交给泊车小弟,举步定向直达顶楼总统套房的电梯。
姿姿这回学乖了,忙不迭地跟上,她抵不过柳森大而快的步伐,只能拚命用跑的,才能赶上他。加上她体力不比以前,因此跑得气喘吁吁。
柳森也很体贴的等她踏进电梯,才拿起磁卡刷了一下,电梯直上顶楼。
到了杜圣杰替他准备的套房,柳森依然不发一语,拽下墨镜、脱掉外套,松开领口的扣子,将袖子卷至手臂,在冰箱里倒了一杯白酒,步至落地窗前,打开,踏上阳台,看着大台北地区的夜景。
他不说话
姿姿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眼泪一直掉,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她没有哭出声来,很忍耐著哭。
看着柳森倚在阳台的背影,姿姿克制不住了。
她好想好想抱他,让她感受一下他温暖的体温,让她再体会一下他温暖的怀抱
轻轻移动脚步,姿姿咬著唇,伸出手抱住柳森的腰。
“对不起呜呜森对不起”一接触到熟悉的体温,姿姿忍不住哭出来,小小的身子颤抖著。
柳森背脊一僵,背上温湿的液体熨烫了他的心。
“别哭了。”大掌抱住腰间那颤抖不止的小手,柳森叹息著。
姿姿感到他的触碰,一时心酸,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呜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哇”
柳森被她心碎的哭声搞得心烦,转身将她搂进怀里。“乖”
“呜呜”姿姿靠著怀念已久的胸膛,不能自己的哭泣著。“我不敢了我不会再骗你了呜我不会再开恶劣玩笑了森,对、对不起”
他后悔了,柳森深深的后悔,他不该用这种方式惩罚她的!
心疼的将她紧拥在怀中,细心呵护著。
“知道错了?”
“知道了”
柳森感觉得到怀中的小头颅上下点了两下。
“姿姿,不要哭了。”柳森强迫她抬起小脸,以指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温柔的在额上亲吻。“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误导我们你与鲁西的关系?”
“因为好玩嘛。”姿姿心虚地低下头来。
但柳森不许,再次抬起她的小脸。“说。”
“我想破坏鲁西的名誉嘛,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喜欢上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知道错了嘛”说著,姿姿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不许再哭了。”柳森恐吓著。“你再掉眼泪,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我不哭了。”姿姿以手背抹去脸上的泪。“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就不哭。”
她这种讨好的姿态,让柳森心里一阵心疼,他狠狠的把她拥进怀里,紧紧的抱著。
“再也不许开这种玩笑,否则”
“我不敢了。”她再也不敢了。姿姿整个人偎进柳森怀里,幸福得不想动了。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破坏鲁西的名誉?”柳森皱眉,怀中的人儿似乎瘦了很多。圈紧手臂,他暗暗心惊,在香槟区好不容易养胖的身子竟然又瘦了回去!怎么可以!她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因为好玩啊”心虚的低头,手指在他胸膛画圈圈。“谁教他看起来一副欠人整的样子,我我也不想啊。”
“歪理。”柳森摇头失笑。“说,为什么你又瘦了?”说到这个,他的口气不禁差了起来。
姿姿缩了缩,委屈的望着他道:“没有你,我吃不下嘛。”
“你”这是什么歪理?柳森气得发抖。
“而且没有好喝的酒,吃不下饭,人家被你的酒养刁了,所以啊,真的不能怪我”被他脸上的寒气所慑,姿姿不自觉害怕起来。
他的脸色好难看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好喝的酒?”柳森突然扬起嘴角。“你想喝吗?”
“想!”姿姿忙不迭地点头,眼中闪著兴奋。“人家想死了”
“如果你想,表现一下你的诚意如何?”柳森邪笑着,偏著头,勾起嘴角笑着,黑发被风吹乱了,未完全将钮扣拙上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一副性感得引人犯罪的模样。
看着这样的柳森,姿姿不觉心跳加速,羞涩地以眼角瞄他。
“怎么了,亲爱的,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啊!”柳森语带诱惑。
姿姿鼓起勇气,踮起脚尖,细长的手臂勾住他颈项,送上红唇。
在吻上他之前,姿姿在他唇畔勾引地轻喃“这样子够诚意了吗?”
她还没说完,柳森的唇已迫不及待地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