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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宙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
为了要给她一份惊喜,他在院落里忙了好一会儿,可没想到房里头等着他的竟是人去楼空?
不是错觉,赐喜不见了,就连看顾她的小苹果也不见了,她们人呢?
饼度的惊慌让伏宙的脑中呈现一片空白,不过还没让他来得及感到着急,窗边异常的声响已引起了他的注意。
走到窗边,窗外努力想爬上窗台的赐喜让他安下一颗慌乱不安的心,但也因为她的举动,白净可爱的娃娃脸露出几分的呆气。
“你在那里做什么?”他看着她,不明白她在做什么。
秀颜上的红潮本就没褪去,加上这时被逮个正着,赐喜明显一僵,雪嫩嫩的娇颜上布满了无措,对着他探询的眼,宝石一般晶灿的瞳眸眨呀眨的,而后露出尴尬的可爱笑容。
“嗯?”伏宙等着她解释。
“宙哥哥。”漾着傻呼呼的可爱笑容,她软软的唤了一声,不知道怎么解释。
见她这样,他哪还能再说什么?
“进来再说吧。”笑叹一声,他不为难她。
“嗯。”赐喜回以甜甜一笑,张开双臂,示意要他抱。
老鹰捉小鸡一般的将她抱进屋里,伏宙不忘对窗外的小苹果说道:“这儿没你的事,你先下去吧!”
正愁不知怎么解释的小苹果求之不得,马上一溜烟地跑了个不见踪影。
“怎么回事?做什么爬窗出去?”帮她整理仪容,伏宙情难自禁的乘机撒娇。“刚刚一进房里却找不到你,害我吓了一跳,我以为你不要我,丢下我偷跑了。”
“没有没有。”赐喜急急的解释。“没有不要宙哥哥,赐喜没有不要宙哥哥。”
她的着急让他知道她的在意,心口一甜,伏宙抱住她轻笑,忍不住顽皮的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赐喜是不想让宙哥哥不开心,才急的爬窗进来的。”粉嫩嫩的小嘴可怜兮兮地厥着,让人见了就想咬上一口。
“喔?”止住所有的心猿意马,伏宙好奇。
“小苹果说,宙哥哥要给喜儿一个惊喜,所以我们不能从前门出去,要不然辜负你的心意,你会不开心。”她一脸认真。
伏宙知道自己傻气,但他就是觉得感动,这会儿就算她说她是跑出去杀人放火,他都不在意,也绝不会怪罪于她。
“你不希望我不开心?”他柔声问,眼神专注的看着她。
“嗯。”她点头,老实承认。“喜儿不要宙哥哥不开心,所以爬窗出去。”
“哦?那你们为什么要出去?”伏宙这下子开始对这部分感到好奇。
“呃”秀颜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澄澈的瞳眸忽地开始游移,赐喜不敢直视他的注视,只能语不成言的嗫嚅。“是因为”
“喜儿?”那做贼心虚的模样让伏宙觉得好笑。
像是想起了什么,赐喜不再忙着害羞。
“宙哥哥,你蹲下来一些些可好?”漾着美丽粉红的小脸此时挂着羞涩的笑,她好声好气地同伏宙打着商量,因为她正想做些刚在外头看到后,就决定回来要做的事。
“这么神秘?”那略带赧色的笑颜,显些看痴了伏宙,不疑有他,以为她想说什么秘密,半屈膝,他降低高度,让她方便正对着他的脸说话。
小手绕上他的颈项,她欺身倾向他,伏宙只觉让她的气息给重重包围,还没反应过来,她软软的唇已碰触上他的。
他明显一倡,如遭雷击,当场化为一千年石木。
“宙哥哥?”小手仍交握于他颈项之后,她偏头看他,以为做错了什么。
“你?”他回过神来,脸色怪异。“怎么会想这样做?”
“喜欢,喜欢宙哥哥,所以亲亲。”她说得理所当然。
伏宙抱起了她,让她贴着他,眼对眼、鼻对鼻的问:“是谁教你的?”
“刚刚偷看见的呀!”她一脸天真,又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想起那更为火热的场面,那让她有点点的害羞。
“你们到底是去偷看了什么?”伏宙哭笑不得。
“幽会,我们去偷看人幽会。”她小声的宣布,记得小苹果交代过,这事不可大声张扬。
伏宙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刚刚是说,她跑去偷看人幽会?
“添福跟阿萍在幽会,他们亲嘴嘴,被我们偷看到了。”赐喜咧嘴一笑,弯月一般的水亮瞳眸晶亮亮的,让人移不开目光。“小苹果说,相亲相爱的人才会亲嘴嘴。”
伏宙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而赐喜在这时又补充一句。“宙哥哥跟喜儿,相亲相爱,也要亲嘴。”
“傻丫头。”伏宙失笑,额贴箸她的,不如该拿天真的她如何是好。
“喜儿才不傻呢!”她皱皱可爱的鼻子,可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傻事,刚刚她就决定了要对她的宙哥哥这么做了,因为他们两个也相亲相爱嘛!
“不傻不傻,喜儿一点也不傻,而且最聪明,也最可爱了。”伏宙从善如流。
她嘻嘻一笑,大方的接受他的赞美,并理所当然的道:“好,那换你。”
伏宙反应不及,楞了一下。
“换你亲我的嘴嘴了。”她理所当然地说道,维持着原姿势,双手交握于他颈项之后,让他抱着,全身紧贴着他,脸对箸险,噘着粉嫩嫩的嘴要也亲吻。
“这这不妥。”俊秀白净的脸庞意外的染上淡淡的粉红,那纯情的模样,真是一点也不像个以多情闻名京城的人。
“为什么不妥?”她一脸委屈。“宙哥哥不喜欢坑邬了吗?”
“当然不是。”稚气的娃娃脸上满是害羞,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解释这种事。
“那快点换你亲我。”她再次把小嘴噘得高高的,要他亲亲。
拗不过她的坚持,伏宙下意识的左瞄右瞧了下,确定房里没有其他人之后,飞快的在她的唇下落下一印。
“怎么这么快?”她满是不解,娇声埋怨。“我看添福他们都亲好久喔。”未末了,她怀疑的看着他。“宙哥哥,你是不是不会亲?”
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大为紧张的看着他,连声问:“还是说,你不喜欢坑邬,所以你不想跟喜儿相亲相爱?”
她的一番话换来伏宙的苦笑,他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不带情欲、如此纯洁的亲吻她,没想到她竟一点也不领情?
“不管不管,再一次啦。”小嘴高高地嘟起,她等着他跟她相亲相爱。
她娇蛮的可爱模样惹得他轻笑出声,如她所愿的,他倾身向她,朝她红艳艳的小嘴上再亲吻了下。
打算亲一下后就赶紧退开的,但她突如其来的奇想,让她出其不意地突然张口咬住了他,用她的小嘴,咬住了他软软的唇。
幸好房里没其他的人,要不,那画面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咬着他软软的唇,赐喜格格笑出声,觉得有趣极了。
趁着她笑,伏宙的唇赶紧逃离她的小嘴,然后时好玩的反咬她一口,换他咬住了她。
因为他的反咬,赐喜笑得更开心了,她觉得好玩,直当成是一种游戏,所以她再反咬他一口,而他顺着她想玩的心情,也再次的回咬了她然后,这演变成一种循环,她咬他,他就轻咬回她,她再咬他,他也再次的回咬一开始,那真的只是一种单纯的游戏,可两张嘴纠缠了半天后,赐喜那洋溢欢快的欢笑声慢慢的平息,游戏早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变了质。
当然是从伏宙开始,他亲吻她,细细的、缓缓的、由她的眼角眉梢,一丁点一丁点的慢慢亲吻着,细碎的吻撩拨着她的情绪,最后才温温柔柔的亲吻住她软嫩的小嘴,彻底的品尝她那醉人的味道。
赐喜被动的承受着他的亲吻,虽然弄不懂,后来他为什么把舌头放进她的嘴里,但那感觉并没有造成任何不舒服的感觉,虽然像是被施了什么法一样,她全身软绵绵、浑身无力,只能瘫倒在他的身上,但无妨,反正她本来就是让他紧抱着,再说,她真的很喜欢他这样亲吻她,那种亲密感,几乎要让她觉得两人是一体的。
绵长的深吻慢慢停了下来,一下、两下、三下的,变成一个又一个的啄吻,到最后,他终于完全停了他的动作,黑玉一般晶亮的眼睛直望着她的,心里有一些些的愧疚感,总觉得他不该乘人之危,在这时候占她的便宜。
她哪懂得他的愧疚,带着馨香的呼吸也有一些些的急促,弯月一般的笑眼透着幸福跟满足,檀口轻启。
“下回我们还要这样相亲相爱喔。”
“”伏宙无言,也只能无言。
要不,他该说些什么?
在赐喜给的呃,不知该说是惊喜还是惊吓,总之,是在赐喜满意了彼此的“相亲相爱”后,伏宙才有机会现宝,展露他忙了一个早上的成果。
“到了没呀?”嫩白的小手捂着眼睛,赐喜已经迫不及待了。
抱着她,伏宙来到门前小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他微笑。
“好了,你可以张开眼睛了。”
小手挪开,露出一对眨呀眨的水亮瞳眸,瞧清眼前的事物,赐喜露出一个欣喜的大大笑容。
“秋千,是秋千耶!”她兴奋得直嚷嚷着,伏宙才放下她,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坐上那专为她一人而做的秋千,一荡一荡的摇晃了起来。
凉风徐徐,她越摇越高、越摇越高,因为如同乘风的刺激而尖叫,也因为那份刺激感她时而格格直笑出声,时间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他初见她的那一日那一天,一样的风和日丽,一样的清秀佳人,一样开朗甜蜜的笑声,躲在花丛之后的伏宙就是见了这一幕,从此动了心,开始懂得那种刻骨铭心的情感。
其实到现在,他自己也不懂为什么。
那弯弯的眉、浓密而长的羽睫、弯月一般亮灿灿又雾蒙蒙的笑眼,加上小巧的鼻及红艳艳的小嘴,组合起来,确实是个貌美的妙龄少女没错。但怎么说,也就是一个容貌姣好的女生,并没有特别出奇之处。
而且,若真要比较的话,说真的,比她更娇、更媚、更漂亮的女生,他并不是没见过,但很奇怪,就没有一个像她一样,能引发他满腔的爱怜,使他打心底一再涌出无法遏止的热情来。
曾经不信邪,他花了一番心思用心研究过,她对他,到底是存有什么样的魔力,为何独独就只有她能影响他,而且力量之大的,不但让他接连几个月直惦着她,甚至严重到让他一度失去理智,快马直奔河南,就为了见她一面。
包离谱的是,那时候的她根本就不识得他,全是他一个人在单相思,就被引发如此疯狂举动。
他一直想找出原因,弄清楚她为何独具影响他的能力,但不论他怎么想都没有用,不解的事就是不解,即使是到了现在,他依然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他只记得,那一日她欢愉的笑声有多么的悦耳,愉悦的笑容有多么的灿烂诱人,而他,就躲在花丛之后,看着她开心的欢笑着,从此一颗心就再也容不下其他,只想着要如何独占她甜美愉悦的笑,要怎么让那纯真灿烂专属于他一人。
这种想独占一人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而他心里也清楚明白,这种事不但是空前,也是绝后,未来再也不会有人像她一样,能勾引出他这样的情绪,让他兴起这样强烈的独占欲。
因为她们全都不是她,没有具备那份他也不解的魔力,那就算是再漂亮一百倍,也依然无法像她一样的让他动心。
“宙哥哥,来玩来玩,我们一起玩。”摇晃着秋千,赐喜快乐的呼唤着他。
没听见伏宙说了什么,某种不知名的画面忽地在她脑海中一闪而逝,使她一时分神,个重心不稳,竟随着秋千摆荡的力量飞摔下来。
伏宙惊出一身冷汗,他迅地飞扑向前,险险的接住了她,并把自己的身子当肉垫垫在她身下,为她免去一身的皮肉之痛。
“没事吧?怎么掉了下来呢?有没有哪里摔疼了?”他连声问着,就怕摔痛了她。
她一脸的困惑,不是错觉,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脑?镆簧炼皇撬衷谠僖蚕氩黄鹄戳恕?br>
“怎么了?”她的不语让伏宙更为担心了。
赐喜什么都想不起来,那让她悔恼,直觉的举起小拳头朝脑袋上猛敲着几下。“可恶!想不起来了。”
“想起什么?你想起什么了?”伏宙大为紧张。
“该想起什么?”她好奇,对一切开始感到怀疑。“宙哥哥,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是不是该想起什么?”
“该想起什么?”知道她什么也没想起来,伏宙露出可爱的笑容装傻,粉饰太平。
“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怀疑的看着他,虽没再追问下去,但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一整天,若有所思的赐喜反常的沉默着,不似平时那样,叽叽喳喳的问着让她好奇的各种疑问。
伏宙隐隐觉得不安,他不希望她想起什么,因为他知道,所有被遗忘的记忆,对她来说都是最痛苦、最残酷的折磨,他不愿意她试凄,所以当然不愿意她寻回她的记忆。
是夜,华灯初上“宙哥哥?”
“嗯?”
“我们”她迟疑了一下,才小小声地问:“我们为什么要一直住在客栈里呀?”
“怎么这么问?”伏宙小心的回答。“之前我不是说过吗,因为有些麻烦在,为了避免坏人抓到我们,或是让其他的人找到我们,所以我们得在客栈中住上一阵子。”
“那我们的家呢?”她想问的是这个。“不住客栈的时候,我们应该有家的,对不对?”
这是她今天突然想到的疑问,因为天一黑,小苹果服侍她沐浴包衣后就会回家去,她问过小苹果,小苹果告诉她,说每个人都有家,都要回家的。
那她的家呢?不住客栈后,她的家在哪儿?
“我们当然也有家。”伏宙神色自若,提醒道:“你忘了我曾说过的吗,因为这一阵子有事,所以我们得暂居在外面,只要事情一过,我马上带你回家。”
“那”她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问。
“怎样?”
“那我们的家”顿了顿,她小心翼翼的开口。“是一样的吗?”
“傻瓜。”伏宙失笑,没料到她会让这问题给困住。“这并没有分别呀,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的家也就是我的家。”
不算骗她,他是真心这样想的,如果她家里没发生那场变故的话,他娶回她,两家人变成姻亲,那就不分你我,两边都是他们的家。
“为什么?”她不懂他的意思。
她不懂,已经让他给弄糊涂了,因为她明明就记得他曾教导过她,说两人并非亲兄妹,既然不是亲兄妹,似乎该有各自的家才对,可她从没听他提过,而他现在又说两人的家是一样的,这到底是为什么?
爱怜的摸摸她的小脑袋,伏宙配合她现在的程度温柔地解释。“因为喜儿是宙哥哥的新娘子,届时,宙哥哥的家就是喜儿的家,喜儿的家也就是宙哥哥的家。”
他笑笑,又道:“再说,对我而言,四海皆可成家,只要有喜儿在的地方,那就是家。”
水润的瞳眸眨呀眨的,她试着理解他的话,反过来举例。“意思是,有宙哥哥的地方,就是喜儿的家?”
“就是这个意思。”伏宙很满意她的举一反三。“对宙哥哥来说,有喜儿的地方也就是宙哥哥的家。”
“那”她停顿了下来,表情有些困惑,小小声的再问:“那爹娘呢?”
“爹娘?”伏宙一怔。
“是呀,喜儿的爹娘呢?”她从没听他谈过她的爹娘。“我听小苹果说,每个人都有爹娘的,那我的呢?”
“爹娘啊”伏宙干笑。
“宙哥哥,喜儿的爹娘呢?为何从没听你谈过他们?”她不解。
“那个他们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伏宙随口瞎掰。
赐喜困惑的看着他,不太明白去世的意思,只能猜测。“他们不要喜儿了,是不是?”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伏宙连忙制止,不许她朝不好的方向想去。“去世,就是死掉的意思,那代表人已永远的离开了这世间,与活着的人阴阳两相隔,再也不能相见。”
偏着头,她看着他,试图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见她似懂非懂的,伏宙柔声继续解释。“就如同生、老、病一般,死,它同样不是我们所脑控制或预期的,你阿玛跟额娘要是能选择,一定也不愿意离开你,因为你是他们最珍爱的宝贝,他们不会舍得丢下你不管。”
“所以他们不是故意要丢下我不管的。”她好像有些懂了。
“那是当然的。”伏宙极合情理的分析。“想想,若他们不要你了,又怎么会把你托付给我,要我好好的代他们照顾你呢?”
她想了想,又有新的疑问。“那他们为何会死?”
“因为生病的关系。”伏宙回答,一丝停顿都没有,还详尽说明。“那一年有传染病,他们两位老人家都被传染了,跟其他人一样,病得很重很重,吃了葯也还是治不好,他们知道自己已时日无多,再把你托付给我之后,没多久就都去世了。”
伏宙说得极顺口,仿佛真有那么回事一样,若不是他很确定这番话是由他自己瞎掰出来的,连他自己都几乎要相信,一切事情真就像是他讲的这样简单了。
“那喜儿就没爹娘了。”她接受了他的说法,但不掩落寞。
“没关系,喜儿还有我啊!”伏宙拥她入怀。
“宙哥哥”抱着他,她软软的唤了一声,怎么也掩不去心底那份淡淡的哀愁。
“别胡思乱想了,好吗?”伏宙哄着她,不愿她有一丁点的不开心。
“可是别人都有爹娘,就喜儿没有。”她的眼眶红红的,鼻子也染着淡淡的粉红,衬着那欺霜赛雪的嫩白肌肤,看起来无端惹人爱怜。
“但喜儿有我啊!”执起她嫩白的柔荑,伏宙在上头轻吻了下,并道:“别难过,你忘了吗?刚刚不是说好了,我的就是你的,那我的阿玛、额娘也就是你的阿玛、额娘,这样,喜儿就跟大家一样有爹娘了,不是吗?”
“可要是有一天,宙哥哥不喜欢坑邬、要离开喜儿了,那喜儿该怎么办?”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让她如此联想,”想到他可能会离开她,她急得就要哭出来。
“傻瓜,怎会有那一天?”伏宙失笑,说明他的计划。“等过一阵子,大哥跟童恩他们把事情全处理好之后,我们就成亲,把婚礼弄得热热闹闹,说有多盛大就多盛大,我要公告全天下的人,让他们都知道,喜儿是我伏宙的妻,这样,你说可好?”
“大哥?童恩?”不忙着高兴,她对他口中提及的人感到好奇,目前为止,他鲜少跟她提及他自己的事。
“以后你会认识他们的,他们一个是我任性的大哥,一个则是笑脸狐狸,当然还有其他的人,譬如霁元跟润元两兄妹,等我们成亲后,这些人你以后都会慢慢的认识。”伏宙早打算好了,只是在等时间而已。
“成亲?那成亲后,宙哥哥的家人,就是喜儿的家人,宙哥哥的朋友,也会是喜儿的朋友,对不对?”赐喜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但又担心。“可是他们会不会不喜欢坑邬?”
“傻瓜,他们当然会喜欢你。”伏宙有绝对的信心。“再说,你管他们喜不喜欢,重要的是我,只要我喜欢你就好了。”
“嗯!”她破涕为笑,踏起脚尖,在他的下巴处轻吻了下。“喜儿也喜欢宙哥哥,最喜欢最喜欢宙哥哥了。”
“我也最喜欢你呀!”伏宙说着,却忍不住地怀疑,那种想将她融进自个儿血骨中的感觉,仅只能用喜欢来形容吗?
“那”漾着幸福的笑容,赐喜偏头想了想,一脸认真的问道:“那我们何时成亲?”
这问题,间倒了伏宙。
如果可以,他当然是希望越快越好,但但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