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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健雄当然知道jessica的事……倒不全是林正義和他说的。
马上韩俊奕也会知道为什么了。
“之后呢？”
韩俊奕看着林正義：“之后怎么样？”
林正義开口：“之后就是我叫了保全给权宁一赶走。但jessica……xi吓到了。有点懵懵的感觉，脸色也有点白。好像也不想呆在办公室，当然也不想出去，说不定权宁一就在外面。所以我就建议她来这里坐。她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就跟着进来了。只是一直给您打电话，您也不接。”
韩俊奕眉头紧皱，拳头也有些紧攥。只是在桌下，林正義也看不到。不知道是太有画面感了还是林正義描述得太好。
韩俊奕出神看着前面一个座位，就好像那里真的浮现jessica下午坐在那里发呆的样子。
然后一遍遍看着手机给自己打电话，自己却也不知道她能说些什么和自己？
求情？或者只是想……联系到自己？
“后来呢。”
韩俊奕出神开口，明明是疑问句，却语气太过平静。
林正義心又有点提起：“后来……她就起身走了。实在是等了有点久。我看到她开车离开的。至于去哪我也不知道。没多久就是那位s.m少时经纪人来了，再之后您和泰妍xi一起回来了。”
韩俊奕沉默许久，看着林正義：“你做得好。”
林正義讷讷低头不语。
韩俊奕皱眉：“不要这个样子。流氓律师的淡然雅痞气质呢？”
“呵。”
林正義忍不住笑出来，随即还是有些自责：“您不怪罪就算了，哪里做得好？”
韩俊奕摇头：“你拦住权宁一的手，这点做得好。”
林正義一愣，不解开口：“谁在那都会拦住的吧？”
韩俊奕轻笑：“但是啊。这和谁拦住没关系，是拦住本身。如果手碰到她身上哪怕一下，即便最后打死权宁一，这一下也找不回来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林正義想了想，点头表示懂了。
但他懂的意思和韩俊奕的是不同的，和韩健雄类似。
这位代表nim想的不是怎么报复或者帮忙出气那种正常逻辑，反而是庆幸jessica没有被真的碰到一下。
那得是……在意到一定程度才会有的情绪和思考角度吧？
只是他到底不是星梦集团的，虽然同韩健雄认识接触他时间也差不了多少，但身份和信任也不一样。
所以有些话有些事，不会说的同时，韩健雄至少会私下想想。
他只是有个念头，之后想都不会想。不去多事。
“那代表nim要教训权宁一……”
“阿尼。”
韩俊奕平静开口：“暂时不要。”
林正義一顿，点头开口：“您之前对D社的经过也的确评价，出去兴师问罪最后还是打砸的范畴是有点……”
“我不是这个意思。”
韩俊奕打断他：“我说暂时不要。因为如果现在教训他，不管是肉体方面还是经济方面精神方面，他顶着一个弱者被害者身份去找jessica道歉，你猜女人柔软的心会不会拒绝原谅？”
“额……”
林正義咧嘴看着韩俊奕，这角度真的好刁钻？！
又或者非常合理？！
前提是奔着直接拆散甚至搞成决裂这个关系去的？！
“所以暂时不要。”
韩俊奕轻叹口气，拿起手机找个号码拨打，摇头开口：“希望一巴掌打醒她。是不是交往关系都无所谓了。能脱身出来就好，那点钱也不算什么。至于事业……”
居然没通？
韩俊奕皱眉看着手机，再次拨打，随即看着林正義：“那么品牌，还有经纪公司，挂谁的名？”
林正義一愣，无奈摊手：“肯定权宁一的。不然jessica.xi也不至于这么被动。也就是表面风光而已，一个idol还是女人，没什么背景，这方面细节不是权宁一的对手。想下套太容易。”
韩俊奕点点头，看着手机，还是不通。
“好了没事了。”
韩俊奕挥手示意：“继续跟进吧。等我吩咐。”
林正義起身行礼，关门离开。在门外，也是松口气。
没想到过关了，而且还让对方疑似很满意？
只是这个过关的原因居然是没让jessica被权宁一碰到一丁点。
即便不愿意多想boss的私事，可是这已经关系到公事了。
揣度上位者的心态，是每个下属的必修课同时。细节决定成败。
至少这个jessica，是林正義看到代表除了女朋友少时泰妍以外，第二个如此在意的人。
至于上位者的私生活，这可不是他操心的范畴。
韩健雄过来询问他请客。两人小声交流。
——
“mo呀？”
韩俊奕拨打的电话自然是jessica的。结果好像报复一样，自己关机一个没接到。
现在打给她，她也不接听。
但没关机。
所以要么是没接到，要么，是不想接。
沉默片刻，韩俊奕呼出一口气，留了语言进留言信箱。
“是我……”
“下午有事关机，没接到你的电话。”
“你的情况，我也听说了很多。不管你们是不是交往关系，但我也没办法看你面子留他。然而确实给你带来了困扰，关于让律师赶他走的事，造成他恼羞成怒居然要动手……我要说声抱歉。”
停顿一会，韩俊奕继续道：“我知道我的举动，在你眼中似乎有些不理解。其实我的目的真的很简单，希望你能过来帮我。我当然不会用他，这本来也是你情我愿的。但我发现他似乎对你的牵绊有点多。你知道我言语行动都还算没那么不讲理的。可是事实上是我有点没尊重你的意愿，一心想着将所有阻碍你过来帮我的障碍清除。现在我也没法劝你继续考虑，只是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或者不说帮助，弥补也好，回话，我们谈清楚。”
沉默许久，韩俊奕挂断了。
呼出一口气，韩俊奕摆弄手机，有些出神。
结果没多久，手机居然响起。韩俊奕下意识接通：“你是收到我的……”
“礼物吗？”
里面一个疑惑的声音，但不是jessica的。
韩俊奕一顿，有些失望：“徐贤xi吗？”
没错，徐贤的声音。
“内……之前签名会，送的礼物。有点贵重。”
韩俊奕皱眉开口：“那是我……”
“我知道是徐阿姨送的。但不想失礼，所以希望还给韩代表，转交回去。”
韩俊奕笑了：“徐贤xi。我现在心情有点不太好，所以没心思劝你收下那是舅母对你一个晚辈的关心礼物，只是假借我手送出去。要么你收下，要么你自己还，就这样了。”
说完没等徐贤说话，韩俊奕挂断电话。
然而刚刚挂断，韩俊奕突然想起什么，赶忙拨打。
结果倒是马上接通了，显然那边拿着手机还没回过神呢。
“徐贤xi。”
韩俊奕开口，对方平静回应：“内……是答应收回去了？”
韩俊奕一顿，试探询问：“允儿……你能联系上吗？”
——
“你找我？”
“难道不应该是你找我？”
电话响起，允儿的声音传来。是韩俊奕找徐贤要来的。
条件是，可以收回她要还回去的礼物。
徐贤也不是idol形象那样的没有通融性古板教条布拉布拉的。
很聪明，好像不显山不露水的那种聪慧和事故。
当然，答应归答应并没有把允儿的手机号私自给韩俊奕。
是答应和允儿联系说明情况，然后让她联系韩俊奕而已。
韩俊奕从泰妍那里得知，她居然也要还自己送出去的礼物。
那无所谓了，jessica的事，加上泰妍从印尼回来有些疲惫，莫名的就真不想麻烦泰妍去做这些事。
索性，允儿也真的打电话过来了。
韩俊奕接通就听到她的声音，韩俊奕自然也问了一句。
“啊，对了。”
允儿开口：“还你东西。”
韩俊奕没拒绝，开口示意：“那你过来吧。汝矣岛，这里应该不会有记者之类的。人也不多，还是室内办公室。不怕人看到。”
“mo呀？”
允儿有点不情愿笑着：“还要跑一趟。”
韩俊奕平静开口：“那你就别还。我真心实意送你东西，而且也不是送。说过我赔你的，之前你的表被我拽坏了对吧？”
允儿呼出一口气，失笑开口：“就放在泰妍欧尼那里不好吗？”
韩俊奕开口：“徐贤的也放那？”
允儿一想也是，最后无奈开口：“好吧。好人做到底，谁让我在D社多事，居然也是为了小贤。”
韩俊奕开口：“也不只是这个原因，关键泰妍印尼的事你没听说吗？这时候别烦她了。况且我找你也有点事。”
这么一说，允儿更是没话说了，索性也就答应。韩俊奕发了地址过去。
然后等待。
——
“欧尼。”
“秀晶啊。”
放下手机的允儿，此刻是在公司。反正也没太多行程，收拾东西就要离开。
结果碰到Krystal。
没多聊，两人好像都有事。
就是惯例问问她欧尼还在忙吗之类的。
“欧尼去美国了。今天下午临时决定的。说是去散散心。”
Krystal开口示意，允儿一愣，点头没多说。
Jessica去美国还不是经常事吗？没什么奇怪的。
互相又闲谈几句，就分开了。
允儿下楼开车，朝着给出的地址而去。
当然，之前是要带上韩俊奕送给她和徐贤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