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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小米没有出声,也没有哭泣,而是一直蹲在肖连云面前,看着父亲一直说话,说她小时候一些事情,已经气若游丝,,哭了一口血后,他的脸转向了我。
“凡,凡哥,你答应,答应过会照顾我的孩子,你是,是个好人,我相信你,如果有,有来世,我会报,报答你。”肖连云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微弱了。
我知道,刚刚见女儿那一刹拿,应该已经是回光返照后最后的时刻了,我看着肖连云,说道:“肖连云,我张凡答应过你就会做到,你放心好了。”
“谢……谢。”肖连云说完后,然后就一直看在艾小米,那目光里是万分不舍,几分钟好偶,他闭上了眼睛。
艾小米从见到父亲到父亲断气后,没有说过一个字,也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就那么安静得看着自己的父亲咽下最后一口气,我不知道十五岁的她经历过什么事情,可是这样的表现让我觉得这个孩子绝对是个奇葩角色。
我招呼蜈蚣和杨少波过来把肖连云抬出去挖坑埋葬,叫他们把坑深一点,艾小米走到我的面前,面无表情的问我:“你说要照顾我,是给我钱?还是顺便说说而已?”
“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五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果你不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一个家,让你重回学校,如果你不想上学的话,那我就给你找一个正经的工作,假如这些你都不想,要混江湖的话,那就很简单了,我是老城区凡义帮的领头羊。”我说。
我的直觉艾小米是个好苗子,但是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还得她心甘情愿的,我相信她自己会选择的。
“我跟你进凡义帮。”艾小米没有犹豫,直接选择了混江湖。
“跟我进凡义帮的话,就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了,我手下现在和你年龄差不多大的孩子十几个,已经训练当中,你也可以一起去训练,如果你可以坚持训练并且过关的话,才可以成为我们凡义帮的人。”我说。
“我愿意去训练,没有什么是坚持不了的,我可以。”艾小米说道。
“好,有骨气,等你训练时,还有这个志气才好。”我说。
几十分钟后,蜈蚣杨少波两个人回来,都是一脸的伤,我瞪着他们两人,问:“什么情况?你们两个干架?”
“没有。”两个人倒是很有默契的同时回答我。
见他们的样子,我有些好笑,问:“怎么呀?哪个打赢了?”
“我用了五成的功夫,不敢伤他,怕凡哥会怪罪我。”蜈蚣说。
“我呸,老子用了两成的功力。”杨少波说。
“好了好了,看你们还想打一架是不是?是凡哥做的不好,我现在给你们两个介绍一下。”我说着,就为他们互相推存了一番,然后才带蜈蚣走到庙门外。
“这个是我小姨子的照片,你暗中保护她同时也监视了柳子言,如果她有什么危险的话,一定要及时通知我。”我说着把白丹丹的照片递给他看。
“嗯,那我现在就过去。”他看了看白丹丹的照片后就迅速离开了。
见蜈蚣回去后我返回庙里,看了看杨少波:“波仔,脸上这么难看,打输了吧?”
“哼,谁和他真打了。”杨少波哼了一声。
“好了,波仔,老实告诉二哥,这个家伙功夫如何?”对蜈蚣的功底我也不是很清楚,正好波仔试过了,我还真的想了解了解。
“过得去吧。”杨少波说道,好像还很不情愿这样说一样。
“好了,波仔,人外有人,二哥也没有其它意思,现在缺人手,能有个功夫不错的人对可以用,对我们来说是见好事,假如今天是雨哲,应该可以赶到蜈蚣吧?”我问。
杨少波默不作声,估计是伤了自尊,我没有再理他,走到艾小米面前:“你父亲已经埋葬好,你要去哀默一会吗?”
“没有必要。”她摇头说道,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
“那就算了,我们离开吧。”我说。
三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市区,把艾小米领进毛织废厂,对雨哲打了一声招呼:“雨哲,这个孩子父亲刚刚咽气,希望你多照顾一下她,交给你了。”
我之所以说这样告诉雨哲,是因为雨哲妹妹死后,就对孤儿有着某种情愫,雨哲听我这样一说,走了过来对我说:“知道了,我会好好带她的。”
如果我把李素素也叫了过来:“素素。”
“凡叔。”素素走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乖巧的等待我的吩咐。
“她叫艾小米,以后就是你的姐妹了,你为凡叔安排好她的吃住。”我摸了摸她的头说。
“好的,放心吧,凡叔就交给我好了。”李素素说道。
安排好艾小米,我就离开了训练场,累得像狗了,不睡觉估计马上就晕死过去,回到别墅之后,见客厅里没有人,上到二楼见白馨坐在床边,还是那呆呆的模样,进去摸了摸她的头,她一样是没有任何反应,叹了一口去我下来洗澡,还没有脱衣服,就听到了手机铃声响,回到了沙发上,我直接躺了下来才接起了电话。
“喂。”是许媚的电话。
“张凡,我今天去了医院,和白丹丹大吵了一架,把我气死了,我打算叫她父母过来,我对她没有办法了。”许媚在电话里怒气冲冲。
“许媚,暂时不要让丹丹父母知道这件事,晚上你下班回来我再和你说。”我说。
“不行,你没有看到,白丹丹为了柳子言是怎么说话的,简直就不可理喻,看她那个样子对那个畜生的感情已经不一般了,再不叫她父母过来,估计已经后果真的是无法想象了。”许媚心急如焚,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听我一次,不要激动,你平时不是夸丹丹很机灵很聪明吗?放心吧,她也不是傻子,再说,我也不会看到她受骗的。”我说。
“张凡,什么意思,你们有了什么安排了吗?”许媚问。
“你回家后我再和你说好吗,我现在需要睡一会。”我说。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许媚说。
挂断电话,我直接挂机了,然后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