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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个体存在的美女,而不是一种社会现象,也不是一种文化对象,就仅仅是她的单独的人包括她的肉体,她的精神,也是非常耐人寻味的一个对象。
如果你不会骂我粗俗,我愿意大胆的说一句,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在梦想着与美女上床。这甚至是每一个男人一生奋斗的一部分。
你看,那边一个美女走过来了。胸脯挺得高高,高跟鞋踩得咔咔响。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物,大自然怎么会造出如此可爱的一个物品。所有的优雅,所有的精巧,所有的美,都集中在她身上了。先前的圣贤曾说,世上所有的欢乐全都集结在两样事物之中,一是智者的书,二是女人的乳房,此言不虚。
美女的首要美丽特征还是与性相关。我不知道美学家们如何阐释美女的美,又如何看待美女这么一个事物。也许他们在宣讲这美仅仅与事物本身的构造与呈现方式有关,修长的腿,瘦削的眉,纤细的腰身,正如花朵与河流,山川与树木,一切的巧夺天工的自然造化之物并无异样,天然的呼唤起审美者的美感。也许还不乏其人,竭力的鼓吹当他面对一个极美的女子时,是如何的心无杂念,而就是单纯的如同欣赏一朵花、一条河似的美。可这些我都怀疑。人毕竟与一朵花、一条河有着天差地别。一个美女身上所呈现出的美是与潜在的性的可能性紧密相关的,这才是作为生物的美女的美丽所在。如果真的忘却了性而窒息于赞叹欣赏眼前的某一个美女的时候,我想,那一定是特殊的环境、时刻、女子身上所呈现出的特别的气质所决定。这时候,我们说,其实是社会性的东西在干扰我们单纯的欣赏自然人的眼光。
萨特常言,但凡与一个女子进行谈话,即使不上床,也比与男人打交道有趣得多。这是一种奇妙但不玄虚的自然的生物的规律。我觉得萨特先生讲的是实话,但我又同时觉得如果做一个不那么含蓄的人,宁愿破坏了审美的要求要把事情的本质一针见血的说穿的话,我愿意说,那时因为即使不上床也有上床的可能性才使得异性之间的交往如此有趣。
不过什么事情,老是提到上床与性上,人家就会觉得乏味。关于人性的挖掘,绝对是一个没有穷尽的进程。我就记起了那个曾经声名显赫的弗洛伊德老在那讲性,从高楼大厦权力变更历史进行的洪流之中,从无论巨微的社会现象之中,都发现是性在那起支配作用。于是人们烦他了,哪怕他讲的有那么多的真理成分包含在其中。
不过尽管我们有如此担心,担心到此为止已经有人要用别样的审美标准来批评我的言论,那么就让我把话说完,哪怕只是做一个草草寥寥的收场,我要说,美女的美无论与男人还是女人,绝大多数的时候,是有性在其下做审美的奠基的。是性的联想、可能、冲动,让美女第一眼就给视者以巨大的冲击。
一个美女绝对少不了的是合适的穿着,美女的穿着使美女的所有与性相关的特征愈加显明突出。许多人都已经讲过,女人的穿着永远是一件处理藏与露的艺术。藏与露的巧妙处理,便构成了我们眼中的性感、迷人的美女形象。大多数的时候,我们并不会认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是性感的,顶多我们会认为其是精巧细致的,或者淫荡的,或者呆板的,因为一个裸露的一览无余的女人剥夺了视者想象的权力,遏制了他的冲动与并不坏的自然欲望。相反,我们会觉得一个有适当遮掩的女人是性感的,令人倍生美感,因为我们从被遮蔽处,在竭力的想象那不可见的部分。
女人的服装从任何角度讲,都是在重复着做着同样的的事情,显示男人身上不可能拥有的曲线与凹凸,激发着男人无穷无尽的想象力。或者其中还夹杂了一些别的习惯的因素,比如人们厌倦的一味的过多暴露之后,反倒会认为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中世纪的服装,只要还能恰当的表现出女人的曲线,让我们辨别出那是一个女人来,是十分性感与美丽的,正如以前人们曾经见惯了被一层又一层的布匹遮掩住的女人,才会导致现在的审美标准。
关于美女的审美来讲,大家基本上形成了一个共识,但少有人将之说出来,甚至有些东西,也不能恰如其分的说出来,很美好的表达出来。尤其在现在的产业化的年代,美女的一切却好象是已被制定好的。美女们都将自己的同样的部分露出来,又将同样的部分包裹,媒体与明星们身先士卒,大众纷纷响应,于是美女们也一律的惊人一致,好象同一个工厂里生产出来的玩具娃娃。这时候,我们看到一个不露肚脐,也不露出腰身的女子的时候,我们反倒会惊讶于其绝伦的迷人。
记得翻见过一本书,中国70年代诗人们的宣言一类的东西,好象讲的就是彻底的露。如果是从身体形态影射意味形态,我觉得作为一种年轻人反抗的声音,这也可接受。可真的作为一种审美的标准,那真的万万行不通。文明带来的负面影响究竟如何,文明是值得我们敬仰的东西。当绝对的直露代替了掩藏的含蓄,我想那一定是不堪入目的。
除了迷人的身体、曲线,及合适的穿着与漂亮的首饰之外,女人还有什么呢?那就是思想。这是任何一个人也不可或缺的东西。美女当然也不可缺乏。
中国人的传统意识中,注意内外双修。所以中国人心中理想的女子,除了美丽的外在,即她的肉体之外,还应该有着聪慧的内心。当然,毫不意外的,这长期存在的思想已经激怒了现代人反叛的眼光。于是许多人站出来说,美,当然就是肉体的美,至少也与心灵的美毫不沾边。谁认为一个人的心灵美能够外化为外在美,那他一定是一个傻子。这种语调来的是如此得不容置疑也铿锵有力,以至于许多人都再不敢用传统的意识去度量一个女人。于是我们将信将疑的认为,一个哪怕心灵丑恶的美丽的身体也是一个完全的美女,我们不敢再妄言。
可是,在反叛的情绪过后,在从极左否定了极右之后,当极左已经牢固地建立了它的权力统治之后,当这权力更替已经完全发生之后,我们依然尴尬地发现,尽管一个有着无可挑剔身体的女人,也依然很难名正言顺地堪当美女二字。这从自然的观点看来是极不合理的。如果上天既然创造出了内心,又将之废弃不用,那么上天岂不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毋庸置疑,一颗金子般的心灵绝对可以补偿一对苹果般圆的乳房所不能带来的美感。这内心散发出的气质的暗香是可以比拟那同样迷人的双腿上的光芒。我们在性的冲动完结之后,如果没有心灵的滋润,我们又与鸟兽何异?如果说仅仅一个美丽的身体带给我们的是到达天国的门口,那么一个美丽的身体与一颗美好的心灵可以引领我们直接进入天国的范围,与上帝面对面。
美女逐渐的多了,便开始了美女之间的角逐,看看谁更美。某一意义上讲,不从女权主义的角度、不从经济地位的角度,也不从权力有无的角度,我觉得这是一件极其荒唐的事件。因为这里面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判断者,可是谁可以拥有此判断的权力,除了天下人,谁可以代替天下人的代言,除了那一个特定的男人,谁又可以完全地将一个美女体察到深入内心。不如将这个权力仍旧留给大家吧,那样我们倒可以放心。
美女,集结了一付天赐的面目与身体,隐藏着一颗不为人知的美好或不那么美好的内心,轻轻地走过来。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扮着深不可测的表情,嘘,不要吹口哨,不要流口水,也不要做声,让我们静静地看
2004年3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