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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我九,你一!”
坑人也不是这么坑的,而且,他明明那么有钱,而她穷逼一个!
南南想打死他。
男人双手一撑将她困在怀里,“不管是我九你一还是你九我一,不都一样吗?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南南刚想反驳,男人又道,“所以,你不用给我,因为你的就是我的!”
!
她的怎么就成他的了?
她目瞪口呆,去你的,“我的是我的!”
“想你九我一,门都没有!一都不给你!”
说着南南横了他一眼,明明万恶的是资本家,怎么他比资本家还奸诈?
于是乎,这三十万南南存进卡里,没给霍景席一分。
他说的虽然不对,她的不是他的,但也有那么一句是对的,他的是她的。
所以,这三十万还是她的!
翌日清晨,南南吃完早餐去公司,刚进门就被顾妮拉到办公室,“奶奶好些了吗?”
南南点头,“奶奶已经出院回去了。”
顾妮松掉口气,尔后剜了南南一眼,“怎么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说一声?要不是乔总和我说你请假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看顾妮这个样子,是对她和乔许洲的关系深信不疑了。
南南抚额,也罢,毕竟这事,她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不是。
就这么误会着吧。
下午下班,南南伸着懒腰走出公司,看见丁俊,她心里浮起些异样的情绪。后者却在见到她的下一秒掉头就走,仿佛她是洪水猛兽。
南南不由一愣,看来是真的连陌生人都不如了。
她略略摇头,转身走向陈叔等她的老地方,刚上车,手机嗡嗡震动,来电显示:大老婆。
南南激动得手机差点掉了,立即滑动接听键,“白莹莹!”
电话那头的白莹莹嘴里正含着棒棒糖,听见广播传来登机消息,她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间,翻开包包寻找机票时被南南激动的声音震得耳膜犯疼。
“小老婆,我耳朵要是聋了你可得养我一辈子。”
南南心情大好,“养养养!聋了一只养一辈子,聋两只养两辈子!”
白莹莹被逗乐,“那我是不是该向你祖宗上下都道个谢啊!”
“谢谢小老婆愿意养我两辈子,谢谢大老婆的爷爷,大老婆的祖爷爷,曾爷爷曾曾爷爷……”
南南笑得前仰后翻,“好啦大老婆,今天怎么有时间打电话给我?你出来了?”
“诶,说话注意啊!什么叫做出来了?搞得好像我进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一样……”登机检票的广播透过手机传到南南耳里,白莹莹排着队检票道。
南南打断她的话,“我是不是听错了?你正在登机?”
“宾果!”白莹莹将票递给检票员,“机程四个小时,也就是晚上九点的时候,你得来机场恭候大驾!”
南南失声尖叫,“真的假的?”
“还能有假了?”
白莹莹话刚说完,检票员提醒道,“不好意思小姐,上机手机得关机!”
白莹莹微笑道,“好!”
接过机票走上飞机,白莹莹道,“好了,我要登机了,手机要关机就不跟你说了,记得九点准时啊!你要是敢迟到,哼哼!”
“我保证绝不迟到!”
“这还差不多,”将要挂电话,白莹莹忽然想起个事,“对了,画稿我已经投你邮箱了,看看怎么样!”
真是好消息一个又一个,南南整个人激动得按捺不住,“我现在立刻看!”
挂了电话,南南打开邮箱,就看见白莹莹投的十话画稿。
她这次出国主修的就是画画,画功上自是不用说,而故事。
南南看得投入,抵达帝锦苑都不知道,还是陈叔提醒,“少夫人,到了!”
“哦哦,好!”下了车,南南边看边走进电梯,进门直接在沙发上坐下,将白莹莹整个漫画的大概故事看完,整个人还呆在原地,有些没晃过神来。
张婶见南南愣在沙发上,匆忙跑过来,“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南南思绪被打断,惊觉脸上怎么凉凉的,摸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这一发现一发不可收拾,南南抱住抱枕,放纵的哭了出来,“太惨了!”
张婶真真被吓着了,“少夫人!”
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霍景席。
霍景席第一时间赶回来,南南还在哭,不知擦了多少张纸巾,她跟张婶讲完了白莹莹整个漫画的故事,最后用力哼出坨鼻涕,抽抽噎噎道,“真是太他妈惨了男主!”
见状,男人怔了怔,所有紧张的情绪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少爷!”
南南看向霍景席,那人大步向她走来,满脸的无奈。
她并不知道张婶打了电话给霍景席,只是见他大步走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哭成这样,好像有点……丢人……
她扯过抱枕整个人埋进沙发里,“你别过来!”
她这个样子,不仅丢人,还特么丑!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想叫他看见她这个样子。
可她这样像只乌龟似的缩着也不是办法啊,她得去洗手间洗个脸。
然而刚起身就被霍景席勾住腰,脚下一轻便被抱起来。
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她被迫在他腿上坐下。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手间!”
男人捧着她的脸将她团到眼前,“先说说看,男主怎么个惨法。”
南南囧,跟张婶她是口若悬河的可以从头讲到尾,可跟他,她怎么说的出口,这种情情爱爱的戏码。
她摇头,“其实也没什么。”
“没什么你哭成这样?”男人拨开她的手见她两眼哭得红肿,心疼又无奈,“张婶,把消肿的眼霜拿来。”
“不用!”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她不就是哭了场,明天就好了啊。
张婶屁颠屁颠将眼霜拿来,霍景席接过,霸道将她圈在怀里,“别动,再动我就亲你。”
“你怎么能这样?”她控诉道,因鼻腔里的哭息还没压下去,话语说得简直软到男人心里。
于是她没动,他就已经亲了她。吻得她险些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