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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轻轻地应着,宋兮夏枕在车椅背上,合起了眼睛。
不知要如何与他相处,那种被融化的感觉,很危险,很危险,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去靠近……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不怕死的傻瓜,正站在悬崖边,只等得摔下去的那一刻到来。
阎锦裂发动了引擎,开车驶离了白氏大宅——
阎锦裂坐在房中,看着手中左启成刚传真过来的资料,上头细细地记载了一个男人的资料——崔洛宁!
虽说资料十分详细的记载了崔洛宁五年来的事情,可也仅此而已。
资料上只是说,崔洛宁五年前被宋大海带回三叉组,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来自何处,宋大海只说是在路上捡来的,看崔洛宁身手不错,就想要培养一下。
崔洛宁的表现确实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宋大海甚至让他做了宋兮夏的贴身保镖。
贴身保镖,五年来宋兮夏完全是在崔洛宁的注视下成长,这让阎锦裂心陡然升起怒焰。
他望了眼未有合上的资料,随手拿起翻了翻,可又很快的合上了,他站起身,大步朝房外走去。
在宋兮夏的房门口踌躇了一下,敲了敲门,然,里面居然没有任何动静,这让阎锦裂不仅转动了门把,径自开门进入……
而那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让他不由松了口气,原来她在洗澡——但,这样的想法,立刻惹来了他体内澎湃的慾望,嘴角轻扯了下,似有些自嘲般的停下了脚步,转身,朝着那张粉色大床走去。
无法克制的胡思乱想让他的意志力备受考验,现在想起那句“五年来一直与宋兮夏朝夕相处”,心境却是截然不同。他就不相信崔洛宁每天看着宋兮夏、等着宋兮夏的时候会没有感觉,只要想到崔洛宁一直受着心爱女人近在身边,欲火焚身却无处发泄的煎熬,他就忍不住弯唇,那是绝对的幸灾乐祸。只是,当宋兮夏穿着睡裙走出来时,阎锦裂再也笑不出来了,下腹倏然一紧,隐忍到了极点。睡裙的设计并不暴露,也不性感,反而有种蓬松的感觉,但是,她没有穿内衣。宋兮夏没想到,阎锦裂居然会在她的房中,而她此刻的样子……
强压下心中的战栗,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迈开脚步从浴室内走出。
“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是不是吓到你了?”阎锦裂早已在宋兮夏出来时,收起了一切,含笑的望着她。
“嗯。”宋兮夏点着头,朝着床边走去。
“兮夏,你打算就这样上床了?”阎锦裂看着她的举动,问道。
“嗯。”宋兮夏仍是点头,她现在只想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包裹起来。
阎锦裂在她即将掀起被子的瞬间,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带向自己。
宋兮夏身子明显颤抖了下,她以为自己已经控制的很好了,可还是抵不住他的碰触。
阎锦裂感受到她的战栗,嘴角轻扬,手上的力道倏然一松,只是手转移到了她的腰肢上,轻轻地一搂,低头,温柔的目光,紧盯在她那张微红的脸颊上,“你想要感冒么,这头发还没干就想睡了,你这是习惯,还是……”
宋兮夏紧咬住了唇——
“我不是说过,这里是属于我的,不许你这么虐待它。”阎锦裂板起了面孔,手拂上了那张被宋兮夏咬住的唇瓣。
“我困了。”好不容易从双唇中抖出三个字,算是回答了他的询问。
“困了,也不能这样就睡了,来坐下。”阎锦裂揉了揉那头尚挂着水珠的头发,柔声中,把宋兮夏按在床上。
宋兮夏坐下后,马上就挺直了背脊,盘起了双腿,低着头,却又视线顺着那人的双腿而移动着。
只见,阎锦裂走入了浴室——
宋兮夏忙人一下子就扑向了床沿处,她用力拉开抽屉,都怪自己偷什么懒,以为这几天他表现的不错,就随意放松了戒备吗?
手胡乱的摸了下抽屉,正打算要直起身子时——
“兮夏,你在找什么,要我帮忙么?”阎锦裂手中拿着吹风筒,从浴室走出来时,就看到那宋兮夏横趴在床上,不知道在抽屉里找什么。
宋兮夏整个人反射性的从床上蹦了起来,然而,让她脸颊瞬间绯红的是,那挂在手上的米黄色内裤……
阎锦裂眼睛有瞬间瞠大了些,旋即笑道:“我以为我已经把你这些小可爱,都扔了,原来你偷偷的藏起来了。”
“穿习惯了。”宋兮夏恨不能现在马上有个地洞可以让自己钻一下,这场面实在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来,转过身去。”阎锦裂也不在说什么,拿着吹风筒命令着她背过身去。
宋兮夏僵硬的转过身,她背脊挺的很直,都快赶上军训时的状态了。
“别这么紧张,让我看到了,真有这么丢人么。”阎锦裂反倒大方,他插上电源,然后在她的旁边坐下,打开了吹风筒,边说着,边未她吹干头发。
宋兮夏却做不到那样的镇定,心跳的极快,耳中轰轰作响……她长长地湿发垂在身后,水滴浸湿了白色睡裙,呈现一种透明的状态,将她的肌肤映得十分清晰。迟疑的伸出手,撩起她的湿发,不经意间碰到她的背,虽然隔着布料,但湿了的布料已经透明的,感觉就像是直接碰触在那细滑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的感觉从指尖直窜入神经,让他如触电般收回了手。好在宋兮夏的过度紧张,无法察觉他的异样。阎锦裂无奈苦笑,面对她,自己总显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吐出一口气,他撩起她的长发,打开开关,温和的吹着散落在他手上的发丝……
不知是太累了,还是这样的气氛,太过暖意融融——
宋兮夏只觉得紧张的神经在一点一点松弛下来,倦意反倒汹涌袭上。
嗡嗡的吹风筒声音,更成了一种温馨的催眠曲。
当阎锦裂为宋兮夏细致的吹干头发时,宋兮夏已经陷在半梦半醒状态。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阎锦裂有片刻的错愕,继而淡淡笑了。将吹风机放到一边,然后弯腰,小心翼翼的拿开将她放进被子里,然后看着她的容颜,失神……
“洛宁……把吹风……筒……放着就好……”迷糊的话,断断续续的从那张娇艳的红唇中传出……
本是激荡的心,宛如被顷刻间浇下了一桶冰水,令那燃起的火焰,瞬息间熄灭。
原来她这个习惯是那男人养成的!
这层意识,无疑卷起了满腔的冰冷——
宋兮夏,你这么防备,是为了那个男人么?
你心里,是不是只有那个男人,才会如此不容我去碰触?看着她又将自己蜷缩起来,移向床角——
阎锦裂目中阴霾覆盖了那层柔色……他放下吹风筒,转身,离去,脚步却又是轻缓的,直到房门完全的合上,他才踩起了沉重的步伐,走入了自己的房中。很疲惫,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心的煎熬。无力的将自己的身子抛向床上,抬起手臂,覆上复杂的眼,满脑子都是宋兮夏穿着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的画面,怎么也驱逐不出去。
他翻身从床上走下,耙了耙飘逸的短发,他举步朝浴室走去。去他妈得自制力!——
渐渐地进入了五月的天,阳光明显浓烈了些,虽不似盛夏那般,可也已经带上了一份热意。
樊是笑拿着两只甜筒,笑眯着双眼走到宋兮夏所躺的树荫下,说:“死丫头,你还真有闲情逸致啊,居然在这里睡起大头觉来了。”
宋兮夏以手而在额前,挡住了那份刺眼的阳光,掀了掀嘴角,说道:“这升了级的暴龙,原来也会有那么温柔的一面,居然下午放我们自修。”
“你还别说,现在都说开了,暴龙一直就盼着有个女儿,这下子他算是如愿了,下午她老婆出院,所以我们才有半天的逍遥时光。”樊是笑坐在宋兮夏的身旁,把一只甜筒递给她,又说:“死丫头,我发现你最近是不是胖了点?”
“有吗?”宋兮夏接过甜筒,坐起身,伸出舌头,舔了舔甜筒。
“有啊,以前你这脸是尖,现在都有些圆润了,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样看起来,你更漂亮。”
“哦。”看来她真的被阎锦裂养得往球形体发展了。
“对了,你家那位皇帝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又不是他的私人秘书,我怎么会知道。”
“我是看你现在上学,都是那皇帝的属下送来的,也就问问。”
“嗯。”并不想过多的把话题放在阎锦裂的身上,不过最近他确实忙吧,接送的人都是穆飞,而且,他每天也仅是到吃晚饭前,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随后,就又不见了。
而且,从那天后,他就没有在碰过自己一下,除了偶尔的亲吻外。
“兮夏,乐乐最近怎么样,我总说要跟你过去看看那家伙。”
“我也好久没去了,罗医生前几天打电话给我说乐乐的情况目前稳定下来了,不过,去德国的时间,最好越快订下越好。”
关于这个问题,要是可以她真不愿意去想……
可要面对的时候,她也绝对不会去夺开。
“那你的意思?”樊是笑侧过脸,看向宋兮夏。
“自然是送乐乐去德国。”宋兮夏扬起淡淡的笑,这是绝不会改变的。
“需要我帮忙吗?”
“是笑,我不会对你客气,在我需要的时候,我一定会向你开口。”
“那就好,我真怕你,什么都自己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