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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受,似乎轻轻一碰,就能惹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缓缓地抬起手,手臂居然泛着红光……
房门被打开了,宋兮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闭上了眼睛。
居然不敢去看那进入房中的人——
心中隐隐有些怯意,就像是自己犯了错,而不敢去与他对视。
“兮夏,肚子饿了么?”
阎锦裂将熬好的稀粥,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宋兮夏却忍不住颤抖了身子,她甚至再也无法合眼,将眼睛撑大,看着阎锦裂,她居然在害怕他的碰触?
“锦裂……我……”喉咙很干,宋兮夏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饿了吧。”阎锦裂揉了揉她的前发,直起身,端起盛了稀粥的碗,“来,起来喝点,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东西了。”
宋兮夏眨眨眼,她已经好多天没吃过东西了吗?
为什么她一点记忆也没有?
“需要我扶你吗?”阎锦裂问道。
宋兮夏想了下,还是点了头,她现在真的好无力,难道她真的生病了吗?
就连怎么病的都不知道,烧坏脑子了?
宋兮夏想着,阎锦裂上前,手刚抓起她的手臂,然而——
“不——”宋兮夏就像是被什么蛰到了,突然就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她惊恐地望着阎锦裂,“锦裂……”
阎锦裂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没事,先把粥喝了。”
宋兮夏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对阎锦裂的碰触,产生出那么大的反应。
一大窜的问号,在脑门上漂浮,她接过阎锦裂递来的粥,她看着他捏碗的手,是刻意的没有碰触到她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莫名其妙的转醒,是的,她甚至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当眼睛再次打开的时候,就有发生了变化。
至于是什么,她却无从得知。
宋兮夏小口小口往嘴巴里面送着粥,而阎锦裂则是坐在床边,并没有在靠近,他的样子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锦裂,为什么我会不记得自己怎么就病了?”喝不到小半碗粥,宋兮夏就放弃了再继续,她把碗递回给了阎锦裂,问道。
“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阎锦裂不答反问。
“我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宋兮夏点着头,要不然她也不至于那么苦恼了。
阎锦裂黑眸望着宋兮夏数秒,扬起了笑,说道:“记不起来就不要记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是么?”宋兮夏皱着眉头。
“嗯。你身体还没好,睡吧。”阎锦裂说着,站起身,朝着房门口走去。
宋兮夏瞧着要离开的阎锦裂,不由疾呼道:“锦裂,你不陪我了么?”
“乖,我还有些文件要看,你先睡吧。”阎锦裂笑望着宋兮夏,宠溺道。
“可我……想要抱着你睡。”宋兮夏黑亮的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阎锦裂。
“呵呵,别调皮,快睡,我看完文件就过来陪你。”阎锦裂笑了笑,便走出了房间。
宋兮夏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没能再开口,让他留下陪自己——
她慢慢地躺下,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可就算如此,她还是无法压住那颤抖的身子。
而,身体某一个部位,却在复苏,就算是只是微微伸一下腿,稍稍移动一下身体,就会克制不住那份蠢动,嘴中发出羞耻的声音……
她真的没事吗?
这样的身体,这样怪异的病,到底是什么?……
一会儿一定要好好的向阎锦裂问清楚,不然她怎么都不信,自己没事。
光是想起,他的碰触,自己的反应……
阎锦裂一把推开桌上的文件,双手托着额头,脸色阴冷沉郁……
宋兮夏病了,她确实是病了。
从天回来后,她就整整昏睡了二天,其间她除了找他发泄体内的药效外,都是在睡。
叫她也没有动静,只是她仍是记得他的名字。
询问了各方面的专家,教授,给他的答案就是等,等兮夏体内的药效完全的消失,那时候她就恢复正常。
然而,等待三天,等来的确实是她的转醒,也确实清醒了,可她却仅仅是被自己一碰触,就吓得浑身发抖,然而,睡一觉后,她又会忘记了前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就如刚才那样,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为什么自己会病了,她得了什么病。
而碰她的时候,仍是颤抖不止。
这他吗算是什么鬼病!
揉着有些发胀的额头,阎锦裂把身体埋入在沙发中,长吁了一口气。
他现在就在等,兮夏的身体报告,到底在她的身上出了什么问题。
突然,他整个人从沙发上弹坐了起来,似想到了什么,站起身,大步走向房外。
走出房间后,他看了眼宋兮夏的房门口一眼,掏出行动电话,拨通……
人则是朝着楼下走去——
宋兮夏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下楼的声音……
那是属于阎锦裂的脚步,不管他如何放轻脚步,她还是能听到。
锦裂,要去哪里吗?
他不是说,只是看些文件,就会过来陪她了么?
手忍不住紧抓了一下被子,看着昏暗的房间,宋兮夏突然坐起了身子,就算再怎么无力,她都强撑着下了床。
就算拖鞋都忘了,直奔房外……
阎锦裂刚上楼,正打算换件外套就出门,不料,居然在楼梯口看到了跌跌撞撞出来的宋兮夏。
“兮夏?”阎锦裂大步上前,伸出手,刚举手,却又很快的收了回来,仅是在边上,看着她。
宋兮夏直起身子,她红着眼眶,人往前一扑,就投入了阎锦裂的怀中……
是的,她在害怕,在害怕碰触,就算是锦裂,她依旧害怕的跟什么似地。
就算身子不听话的发出颤抖,可她还是强忍着。
脸色发白,指关节泛白,发疼,身体难受的倒爆,可她就是放不开手。
“别丢下我……”哽咽的声音,可怜的模样,宋兮夏知道现在的自己很糟糕,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糟糕。
阎锦裂感受着她的颤抖,感受着她的焦虑,他伸手,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低语道:“别怕,我哪里都不去。”
“锦裂,我是不是很奇怪?我变得好奇怪是不是?”呜咽的话语,宋兮夏紧紧地攥着他的前襟,“我讨厌这样的自己,为什么我要害怕你的碰触,为什么我会推开你,为什么为什么……”
“兮夏……”阎锦裂温柔地捧住宋兮夏的双颊,轻轻地亲吻着她颤抖的双唇,“听我说兮夏,你不过是生病了,没事的,没事的知道吗?”
“可我的身体真的变得好奇怪。锦裂,我得了什么病?”力气快花光了,意识快到极限了,她的手指好疼,她想要逃离,可又不舍逃离,身体在发出抗拒,心却在眷恋。“至少,让我不要推开你,至少……”
“傻瓜,你以为你推得开我吗?”阎锦裂无奈的笑了,他将宋兮夏更为的抱紧了,不留一丝缝隙。
“锦裂,你会不要我吗?会不要一个如此不正常的我吗?”
“怎么会呢,你哪里不正常了?兮夏,别多想,我抱你去床上,好吗?”
“不要,我要你回答我,你会不要我吗?”宋兮夏几乎用吼的问道。
阎锦裂皱眉,宋兮夏的情绪变得十分的焦躁……
“你会不要我的,会像当年宋大海那样不要梅焉茜那样,我知道的……”宋兮夏喃喃地自语着,她一点点推开阎锦裂,将身体墙壁以此支撑自己那摇摇欲坠的躯体。“我一直都知道……”
阎锦裂那伸出的手,在梅焉茜这三个字下,就似心口狠狠地刺了一下,顷刻间就没了那个力道。
短暂的停顿,让那瘦小的人儿,仿佛陷入了绝望当中。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地移动着身体,回到了房中……
望着那道关闭的房门,阎锦裂用力爬了爬头发,口中低咒了一声,人如一团疾风般,闪下了楼去——
回到房中的她,虚脱瘫软在墙边,身体紧紧地蜷缩成了一团……
宋兮夏一次的背叛还是没有让你学乖,学什么飞蛾扑火,明知道最后被伤的体无完肤的一定是自己,居然还蠢得去投入。
这就是你所谓的无所畏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呵呵……傻瓜啊,笨蛋啊,十足的蠢蛋!
看看现在的你,算是什么?
一两句的甜言蜜语,就让你犯贱了吧。
是啊,她真的好贱——
贱得无药可救!
哭够了,怨够了,骂够了,宋兮夏还是活了下来。
没有寻死的资格,只能咬牙拼命的活着。
嗤嗤的笑,在嘴边浮现……
慢慢地扶着墙壁站起身,宋兮夏晃着身子,来到了床边,倒头就把自己裹了个密不透风。
管他外头刮风下雨,山崩海啸,她只要窝在这个属于自己的小小世界里,她就可以继续呼吸,继续活下去。
抱着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她合起了眼睛,选择将自己扔进黑暗!
凌晨,阎锦裂轻轻地带上房门,走入了自己的房中,看向那站在窗前,正享受着月光抚慰的白胤钰。
白胤钰适时的转过身,举目,看向那站在房门口的男人,说道:“她睡了?”
“你觉得她醒过吗?”阎锦裂扯着嘴角,走过细长的通道,来至橱柜边上,从内取出了一瓶红酒,两个酒杯后,走向白胤钰。
“兮夏吃的药的很邪。”
“邪?”
“嗯,我所能形容的只有这个字,虽然是春药,可给我的感觉,倒更像是一种蛊。”
“什么意思,你以为是在写武侠剧吗?蛊?”阎锦裂扬起了眉,好笑的望着白胤钰。
“你不信我,找我来做什么。我看起来很闲吗?”白胤钰沉下脸。
“如果是你说的蛊,我想以那杨欣雅,是不可能弄到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