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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沫,快,是你妈咪的电话,乐乐,你等等,让小沫先跟他妈咪说几句。”
樊是笑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宋兮夏手捂了捂嘴巴,她害怕自己在听到小沫的声音时,会忍不住哭。
“妈咪……”宋以沫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
宋兮夏已经做了准备,可在听到儿子那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叫声中,还是鼻子酸了酸,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她忙吸了吸气,稳了稳心情,说:“小沫乖,妈咪有些事,必须要离开几天,妈咪很快就能回去。”
“小沫想妈咪了……小沫想妈咪了……”宋以沫在那头哭了起来。
“妈咪也想小沫,不哭,小沫,听话,不哭了小沫……”
“呜呜……妈咪,小沫要妈咪……小沫要妈咪……”
宋兮夏对着话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儿子在那边哭泣的声音,让她难受的只能不断地做着深呼吸。
“兮夏,你就不能回来一趟吗?”樊是笑的声音传来。
“对不起是笑,我恐怕不行,帮我照顾小沫跟乐乐,四天后我就回去。”宋兮夏梗着喉咙,说道。
“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能让你连儿子跟弟弟都不顾了。”樊是笑抱怨着。
“是笑,真的对不起,帮我跟小沫和乐乐说,对不起,我挂了。”宋兮夏怕自己再说下去,会因为那头儿子的哭声,而忍不住也哭出声。
“兮夏……等等,兮夏……”
“妈咪,妈咪……小沫要妈咪……”
“小沫乖,樊阿姨一会带小沫去麦当劳,小沫乖……”
宋兮夏听着那边的话,眼泪不断地从眼眶中滑落,她最终还是没能得到樊是笑的再度开口,她最终还是没能对小沫跟乐乐说一句对不起。
电没了,手机自动关机了。
宋兮夏望着黑了屏幕的手机,整个人跌坐在了床上。
“混蛋!都是你,儿子都哭了!”宋兮夏伸起手,就想要摔了手机,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她颓然的坐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
房外,阎锦裂一脸的惊诧,那双墨绿色的眼睛,萦绕着深深地疑惑。
儿子?
小沫?
他与她——
相濡……
那是他们孩子的名字,可那孩子早就在六年前就死了。
为什么她还有个儿子?
阎锦裂悄悄地退离了房门口,向着电梯走去。
他掏出手机,快速的拨打了一个号码,“卫海,给我调查叫宋兮夏女人的所有资料,越快越好。嗯,好。”
挂断电话,阎锦裂走进了电梯,然,当他看到那电梯里面那正身贴着身,拥吻的一男一女,脑子就似被电击了下。
顿时一幕画面浮上——
人还处在云雾中,忽然被人狠狠地推动了一把,“混蛋,看什么看,再看他妈老子就不客气了。”
从电梯中传来的咒骂声,将阎锦裂从那些画面中生生地扯了回来。
本来想要退出电梯的他,却因为一句‘混蛋’,让他额鬓很不自然的跳动了下。
伸手,就按了关门键,双手紧紧地一握,成拳——
“你——你想要做什么——”
那两个抱在一起的男女,看着那宛如从地狱而来的男人,害怕的只能抖起了身子。
“混蛋?”阎锦裂勾唇,逼近了那两人。
顿时,电梯中,哀嚎声传来——
‘叮咚’一声,阎锦裂一身轻松的走出了电梯。
“哇,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是怎么了?”那刚走进电梯的中年妇女,望着那个被揍成猪头一样的男人,还有那躲在角落抖着身子的女人,惊呼出声。
“我他妈艺海小霸王周世通都敢打,那混蛋死定了!”那脸颊肿成猪头的男人,嘴中含糊的低咒着。“贱货,还不过来扶我!”
那躲在角落的女人,战战兢兢的站起身,过来扶起周世通。
“哼,真是个没用的贱货。”周世通骂骂咧咧的在女人的搀扶下,走出了电梯。
中年妇女摇着头,目送那一男一女离开,这才按了关门键,拍了拍胸口。
阎锦裂翻阅着餐厅提供的杂志,有些心不在焉的看向窗外。
刚才在电梯里,自己确实想起了什么。
只不过都是那个欠揍的杂碎,断了他的记忆。
他阎锦裂也是他一个杂碎能骂混蛋的?
除了那小东西是个例外——
“你在看什么?”宋兮夏瞧着那一脸呆滞的男人,手翻阅着杂志,可目光确实投向窗外,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我在看风景。”阎锦裂举目,看向她,那双眼睛依然能看出不久前,里面必定盛满了泪水。
“挎包找到了?”他站起身,让道给她。
宋兮夏进入内座,坐下,拍了拍背在腰间的挎包,说:“要是你连我的挎包都扔了,我一定找你拼命。”
“那看来我这命是保住了。”阎锦裂笑眯着双眼,瞧着她腰间的挎包,问道:“你这么紧张这挎包,看来这必定是所在乎的人送的。”
“是我妈送我的。”宋兮夏手摸着挎包,这是梅焉茜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从小到大,她都一直不离身的带着。
“原来是你妈妈。”阎锦裂心头顿时松了口气。
“嗯。”宋兮夏应着,看向桌面,说:“怎么还没上菜?我饿了。”
“我让他们等你来再上,不然冷了味道就变了。”阎锦裂说着,朝着那站在不远处的服务员挥了挥手。
宋兮夏看着那一脸扬笑的男人,他心情就这么好?
真是越看越让她心生憎恶!
不过,这一切也会在四天后,烟消云散了。
她与他之间,将不会再存在着什么。
小沫是她的,是她一个人!
“菜来了。”阎锦裂回头,冲着她一笑。
宋兮夏回以一瞪眼,也没多说什么,就看着服务员不断地将他们所点的菜端上。
确实饿了,那么大的运动,她的体内的能量早就空了。
看着那一道道秀色可餐的佳肴,她就忍不住舔了舔唇角……
阎锦裂望着她那毫不掩饰的嘴馋样,笑了,“你真的很可爱。”
“这不需要你来说。”宋兮夏夹起一块糖醋鱼,就放入了口中,慢慢地咀嚼了一口,说:“味道还不错,不过比起双喜楼,还是差了点。”
“双喜楼?”阎锦裂脑子里又无端端的冒出了某些画面。
“没什么。”宋兮夏随意的说了句,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阎锦裂却定格在那三个字中,双喜楼,他是不是去过?
不然,怎么又会冒出那些画面?
“你很喜欢糖醋鱼?”阎锦裂瞧着一直都在那糖醋鱼的她,问道。
“还可以吧,只不过很久没吃了,所以就比较合胃口。”宋兮夏说着,看向他,“怎么,你还是不吃么?胃还没好?”
“你知道我胃不好?”阎锦裂愕然,对于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又几个?只不过那个病,早就在六年前就随着那个孩子消失了。
“没什么。”宋兮夏咬了咬筷子,将视线转移了。
“病已经好了。”阎锦裂说着,为自己夹了一块酸辣菜,放入口中,“以前不能吃的,现在反倒成了我最喜欢吃的。”
“是么,那很好。”宋兮夏望着他,一口一口的吃着,记忆里几乎没有见过他吃过任何东西,而如今……
左启成的话看来并非是无稽之谈,也许真的存在那个什么家族遗传病。
只是她无法接受,相濡的死!
他的病能好固然好,可为什么非要拿相濡的命换?
宋兮夏望着碗中的糖醋鱼,一滴眼泪悄然滑落,她忙擦拭了下眼角。
“兮夏?”阎锦裂看着那低着头,一动不动她。“怎么了?”
“没什么。”宋兮夏摇着头,可胃口已经荡然无存。
“不是说饿了么?”阎锦裂看着放下筷子的她,这菜几乎都还没动多少。
“我饱了。”宋兮夏说着,单手拖着下巴,将脸颊转向了窗外。
阎锦裂望着那突然沉寂下来的她,没有再开口,仅是放下了筷子,望着那倒映在玻璃上的人儿——
她又哭了……
服务员撤走了那没怎么动过的菜,为两人换上了两杯那摩咖啡。
阎锦裂端着咖啡喝了一口,眼角瞥望到的是,有一下没一下搅拌着咖啡的她。
放下咖啡,他伸过手,握住了她的手背,“我知道,你一定是在相……”
宋兮夏一把抽过手,转过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不要跟我提起那孩子,你没资格!”
“兮夏……”阎锦裂眼底一沉。
“阎锦裂,要是你想让我跑出去冬泳,你可以继续说下去。”宋兮夏睇着他,没有转换余地的说道。
阎锦裂双眉一蹙,这丫头又开始跟他杠上了。
“好吧。”
宋兮夏收回目光,继续低头,看着那冒着热气的咖啡。
“这里有些过于沉闷了,我们走。”阎锦裂不顾她是否愿意,再度抓住了她的手,拉着她走离了餐桌。
宋兮夏对于他的霸道,也已经麻木了,任由着他拉着自己进入了电梯。
只是——
电梯门才关上,她就被他一把搂住在怀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吻住了双唇……
宋兮夏瞪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瞧着这个疯了一样的掠夺者。
他真的就不累吗?
是不是对于他来说,什么地方都可以?
阎锦裂吻着她,脑海中拼命的回想着那些画面,他想要记起与她的点点滴滴。
他想要找回那些失去的记忆!
“你……干嘛……放……”宋兮夏被推倒了角落,这男人真的疯了,居然想在这里——
阎锦裂吻着她,手探入她的长裙中——
“阎锦裂!!”宋兮夏狠狠地推开了他,伸起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是你的泄欲工具吗?是你随时都可以发泄的玩偶吗?”
阎锦裂怔怔地看着她,“兮夏,我……”
“够了,真的够了,要是这样,我一分一秒都无法跟你呆在一起!阎锦裂,你太混蛋了!”宋兮夏卯足了劲道,冲着他吼道。
脸颊上隐隐的刺痛,让阎锦裂苦味的扯了扯嘴角。
他确实疯了,不,他已经疯了。
被那些画面,被她给搞疯了。
“让我走,让我走!!”宋兮夏捂住脸颊,蹲下身,又蜷缩了起来,无声的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