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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女人？律师姐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抬头，莫尉雨看向神色认真的庄素，嘴角一抽，挤出一抹茫然而不知所措的笑容。
事到如今。
他除了装疯卖傻之外，好像？并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难不成。
要告诉庄素，这个世界上，存在神明？只怕到时候，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莫尉雨！”见他不说，庄素脸一沉，嘭的一声，用力拍了下桌子，寒声道：“你可知道，这次的杀人案件，如果真凶逃脱，意味着什么？”
“什么？”莫尉雨下意识道。
“到时候，锡平市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于非命！而导致这一切的真凶，都是你，明白么？”庄素的目光，带着些冷意。
“真凶是我？”
莫尉雨呆了一呆，心道庄素这什么思维逻辑？
“两位，你们的焖锅好了。”这时，店老板端着一锅菜走到庄素面前。
庄素看了莫尉雨一眼，气的跺了跺脚，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知道，这样追问下去，只怕不会得到任何答案。
“呼，得救了。”莫尉雨看了店老板一眼，同时凑到刘雅然身旁，小声道：“我们走吧。”
“莫尉雨，你真的不打算，将红衣女子的事情，告诉律师？”刘雅然迟疑的问道，“说不定，我们可以帮她们，找到杀人凶手。”
作为善良的女孩子。
老实讲，刘雅然自然也不希望，杀人凶手，逍遥法外，继续在锡平市祸乱一方。
“帮什么帮？”
莫尉雨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你自己的事情，都没解决，还想着替别人分担烦恼？”
“那好吧。”
刘雅然莞尔一笑，伸出芊芊玉手，对店铺老板挥了挥，并道：“结账。”
“一共消费两百十七元。”焖锅店的老板，拿了一小票过来。
“我来吧。”莫尉雨取出三张一百元，递了过去。
“找你三十。”
收好零钱，莫尉雨侧头，看向正生闷气的庄素，笑着道：“律师姐姐，我吃饱了，先走了。”
“哼。”
庄素看也不看莫尉雨，埋着头，安静吃饭。冷漠的漂亮脸蛋上，满是不悦和生气。
莫尉雨苦涩一笑，和刘雅然离开焖锅铺子。
他们走后。
庄素对面，正吃饭的美女律师，轻声道：“庄素，你打算，就这样放过那小子？”
“放过他？做梦！”庄素却是摇了摇头，神色不善，“梦涵，你放心，今天晚上回家，无论如何，我都要让莫尉雨那小子，坦白从宽。”
“哦？那你打算，用什么办法？”杨梦涵眯着眼，好奇道。
“美人计！”
庄素说着，忽而脸一红，“我就不信，老娘的美貌，诱惑不了他。”接连两次被莫尉雨无视，庄素的心中，顿时有些赌气。
她，要用实际行动证明。
自己的魅力，不是那些还在大学念书的女孩子，可以相提并论的。
“美、美人计？”杨梦涵刚吃到嘴里的饭，没忍住，差点噎住，吐出来，“噗，庄素，你不是吧？那少年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你比他都快大了一轮。”
“那又怎样。”庄素哼了声，“不然，你去询问照片中女人的事情？”
“算了，这等重任，还是交给你吧。”杨梦涵耐人寻味的道，继而嘴角，勾起弧度，“不过，你可别假戏真做，失了身体。”
“你乱说什么呢？”庄素没好气的白了杨梦涵一眼。整个律师事务所，她们关系最好，才会开玩笑。
不然如果别人说这话？庄素肯定早就发飙了！
……
离开焖锅店。
刘雅然的目光，一直盯着身旁，样子青秀的莫尉雨，动人的眸子，轻轻闪烁，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把自己憋坏了。”看到少女的反应，莫尉雨耸了耸肩，漫不尽心道。
“莫尉雨，你可以告诉我，那照片中的红衣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出现在案发现场，还有，方才两名律师口中的杀人凶手，你知道是谁么？”刘雅然把心中的不解，都道了出来。
“红衣女子是怨灵，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这简单……怨灵活的时候，就是被死者所害。”
莫尉雨平静道。
“被死者所害？这么说……律师口中的杀人凶手，其实，是鬼了？”刘雅然心头一惊。难怪，警察至今，都没有任何线索。
“不错。”莫尉雨点了点头，“所以，以后是有警察、律师，问起你这件事情，一定要否认，明白么？”
“我明白了。”
刘雅然含首点头，忽而，少女想起什么，停下脚步，拉了下莫尉雨的衣服。
“怎么了？”莫尉雨问道。
“莫尉雨，你今天下午，有空么？”刘雅然眨巴了一下双眼，神色，满是期待。
“有。”
“那你可不可以，和我去参加一场聚会？”刘雅然又道。
她有一死党，两周前，便说了这事。
只是半个月来，刘雅然一直，被红衣女子困扰，根本没心情，去参加什么聚会。
如今有莫尉雨在身边。
刘雅然安心不少，便打算赴约，不能放了死党的鸽子。
“聚会？”
莫尉雨想了下，悠悠道：“你下午不是还有课呢么？”
“我请假不行？”刘雅然小声道。她其实，是打算翘课的，只是不能告诉莫尉雨，害怕这少年，告诉自己父亲。如果让刘泽人知道，她在学校，不好好念书，到处乱跑，估计……要克扣零花钱的。
“行吧，我陪你去。”
莫尉雨点头。
“那你这会，和我去选衣服吧。”见他同意，刘雅然连眯起眼睛，呈现出动人而甜美的笑容。
如今虽是寒冬。
可江南省的气候，却是在十五度以上，莫尉雨穿个风衣？有些格格不入。
“选衣服？”莫尉雨一愣。
“走啦。”
不给少年反应的机会，刘雅然已经，挽起莫尉雨的胳膊，向远处走去。
半个小时后。
锡平市一售卖名牌的商场中，刘雅然带莫尉雨来到这里，“刘小姐来了。”商场的导购，看到刘雅然后，目光，顿时一亮，连笑着迎上前。
毕竟……
这名二十岁的少女，可是她们商场的钻石会员，一年的消费，足有五百万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