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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理风,你放开我!你放哎呀!你做什么?疼死我了!”朱曼妮躺在“榻榻米”上哀嚎。
向理风不忍的看她一眼,最后还是强忍著安慰她的冲动,在她身边坐下来。
“喂!你有没有点良心呀!我这样哀嚎,你也不会问我一下有没有怎样,你有没有同情心呀?”朱曼妮见他呆呆的坐著,便生气的大喊。
“能够讲话就代表你没事。”他淡淡的说。
“你我不要和你讲话,我要去找你的家人。”朱曼妮忍住气,站起来就要冲出去,但彼他一手就给拉回来,跌进他的怀里“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没事那么生气!”她大叫。
“刚刚有没有摔到?疼不疼?我不是有意要把你这么大力的摔在地上。”向理风放柔声音,温柔的问她。
“疼死了!你一点也不会安慰我,还那么大声和我说话,仗著我要嫁给你,你就欺负我。”听到他温柔的声音,自然她的声音也放软下来,委屈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是因为太生气了,所以”
“所以就失态了?理风,你是在气什么?”朱曼妮好奇的问,在她的记忆里,他生气的情形实在非常少,少得几乎没有。
向理风闷不吭声,只是看着她。
“是因为我?我惹你生气了?我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了?”她天真的问,一脸的无辜,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生气了。
他仍然是闷不吭声。
“理风,你说嘛!这样我才能和你说对不起呀!你这样生闷气,我会觉得有很严重的罪恶感。”朱曼妮哄他。
“刚刚。”向理风低声说,想起刚刚她对知风说过的话,心里就有一把无名火烧起,他心爱的女人,竟然对知风该死的知风!他忍不住咒骂起他惟一的弟弟来。
“刚刚?我做了什么?”她仍然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你真的不知道?”向理风看着她,回答他的是一脸的无辜样“你刚刚和知风说的那句话,就是我生气的原因。”
“哪句话?”
“我喜欢你。”他冷著声音说出这句令他足以杀人的话,他从不知道自己的醋劲会是这么的大,他不是一向对事情都把持著“无所谓”、“不希罕”的吗?
朱曼妮听了他的话,双颊顿时涨红,不依的嚷著:“讨厌啦!人家正经的和你谈事情,你却说这种话!”
向理风看着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莫名其妙著,忽然一股笑意打从他心里升起,这丫头,还以为他在向她告白呢!
“曼妮,我是在和你说正经的。”他强硬著声音,不想让她知道他的气消了。
“什么正经的?”她真的是被搞胡涂了。
“我在气你向知风说我喜欢你这句话!”真可悲,他在气什么事,还得要完完整整一字不露的告诉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就为了这事呀!理风,你也太容易动怒了吧!”朱曼妮嫌他大惊小敝。
在她的观念里,喜欢一个人或是讨厌一个人都应该要诚实的讲出,省得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通常她是喜欢人较多啦!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要合她的味,她就会很亲热的说出“我喜欢你”这句话。
“我喜欢你”这话,对她来说,就像吃饭、洗澡、上厕所一样,是家常便饭,普通得很,所以当她知道向理风是为了这句话而生气。不免笑了起来。
向理风怒视著她,听她的语气,似乎“常常”和人说这句话似的“难不成你常向人说这句话?”
“没错呀!下次见到文文、地地他们,我也会向他们说的。”朱曼妮诚实的说著,丝毫没发现向理风英使的脸庞已经浮出青筋。
懊死的二哥、三哥.他早该防著他们了,竟然敢抢他的女人向理风真的很想杀人,一向自视不凡的他,这次竟然害怕了。
“你真的很喜欢他们?”他用足以冰冻人的声音问她。
“没错呀!他们人很好不是吗?对我也很好呀!你不喜欢他们吗?”
向理风生气的将朱曼妮推向“榻榻米”、他生气的压著她,双手握著她的手,一脸生气、受伤的表情。
“难道我人就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他生气的问她。
朱曼妮眨了眨清澈的眼睛,不自觉地抬高下巴,让唇吻上他的唇,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只知道这样大概能消去他的恕意。
向理风被她突如其来的吻给愣了一下,看着她,怒意顿时消失无踪,他吸吮著她的唇,叹了口气,手足无措的哑著声音,红著眼问她:“曼妮,我的曼妮,我该拿你怎么办?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朱曼妮看着他一脸迷惘的模样,就像迷了路的小孩般,心顿时一紧,缩回手,摸著他英俊的脸,心疼的说:“你不喜欢我和别人说我喜欢你这句话,我以后就不说了,我不喜欢看你为了这事生气,原本我以为讲这句话可以让人高兴的,但是你这么生气,我以后还是不要说了,我不喜欢你生气。”
向理风听了她的一番话,心里渐渐了解她的想法了。
“曼妮,你觉得我爱你和我喜欢你这两句话有什么不同?”他温柔的问她,心里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有很大的不同,我喜欢你这句话是对谁也能说的,但我爱你,可是得要有一个我打从心里爱他、喜欢他、欣赏他、心疼他的男人才能对他说的;我喜欢你这句话可以随随便便?*党隹冢何野恪蝗床荒堋!敝炻莘治龅馈?br>
“那我为什么从没听过你对我说我喜欢你?”
朱曼妮脸一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句很简单的话,要套在他的身上,她就是难以启齿,就好像这句话对他说了意义就会变得不同似的。
“嗯?”向理风锲而不舍,头一次发现她脸红的模样能如此牵动他的心弦。
“你你也从没对我说过,我我为什么要主动告诉你?”她结巴的说,红晕漾满脸。
向理风深情的看着她,从内心深处说道:“我爱你。”
朱曼妮的脸更红了“你懂我对我爱你这三个字的意义吗?”她的话是如此可怜兮兮,她怕他不懂,怕他是在和她开玩笑,她怕!
“我懂。一个令我心疼、深爱、了解、渴望、眷恋、关心、愿意陪她一生一世的女孩,我才会对她说。”他抚摩著她细嫩的脸“而你,曼妮,你就是那个女孩,我爱你。”
朱曼妮为了他的一句话,整颗心欣喜起来,整个世界为了他的一句话而完全不同了,她从没发现这世界是那么的美,噢!她爱他呀!她爱他呀!
“你呢,曼妮?”向理风看着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我怎么样?”她故意装胡涂。
“我跟你说的话,你该如何回答我?”
“噢!谢谢。”朱曼妮装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哪有人这样回答的!”向理风抗议著。
“要不然你要我怎么样嘛!你跟我说你爱我,我回答你谢谢也是天经地义的事,要不然我该回答什么?你教教我。”她装无辜。
“你”接下来的话化成是他的叹息声“曼妮,假如你不爱我,我不会勉强你嫁给我的,那指腹为婚的事你可以不必理会,我不想用这件事绑著你”“嘘你这个人怎么那么自以为是,我什么话也没说,你就都帮我说了。我有说我不愿意嫁你吗?我有说我不爱你吗?这事我一生只能说一遍,当然得考虑再三,而且每次见你一副我娶定你的模样,我就很不甘愿,好不容易能够整整你,你就说这话,讨厌啦!明知道和你一起生活会很无趣、会很不浪漫,但是我就”
“就怎么样?”向理风追问著,心里的欣喜足以让他尖叫、放鞭炮。
“但是我就克制不住的想和你一起生活,天知道我有多想和你一起生活、有多希望每天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你躺在我的身边、有多想嫁给你噢!你知道你有多坏吗?老是让我忍不住的想你、念你、吻你我想”朱曼妮叹了口气“我想我大概爱上你了,爱上你这个一点也不懂得情趣的人,我该怎么办?”说到最后她的语气开始变得可怜兮兮。
“嫁给我,你只能嫁给我了。”向理风高兴得亲吻她的唇瓣,温柔的说“或许在你眼里我是个不懂情趣的人,那一切都是因为过去的三十年里没有你,从今天开始,我会学著去体贴你、讨好你,为了你,我会成为一个全天下最懂情趣的男人,但是你愿意帮我吗?”
她轻笑着,双手勾上他的颈子,甜甜的说:“要变成一个全天下最懂情趣的男人,那一定得要有个非常懂得情趣的老师帮你才行,看来也只有我适合担任这个职务,好吧!我勉强答应你吧!”
“哇!还是勉强答应的呀!曼妮,你的心太坏了吧!这样泼我冷水。”
朱曼妮笑着吻他的唇,低笑的说:“情趣守则第一条:要适时的坏心,这样才会增加情趣。”
“咦?那我是不是该坏坏的吻你,坏坏的说我爱你?”向理风挑著眉,坏坏的说。
“嗯!孺子可教也!好徒弟,学得真快。”她赞赏的直点头,两人就沉醉在彼此深深、甜甜的爱意中,丝毫没有发现到安静的“竹房”内已多出了一个披著金黄色的长发的人正注视著他们,嘴角上还挂著一抹笑容,是欣赏和高兴。
他的任务完成了不是吗?金发男子笑着想。
“嗯哼!”金发男子发出声响,引起他们的注意“你们的坏坏行动可不可以暂停一下?”
向理风和朱曼妮被突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两人同时看向他。
“你是谁?”两人同时问道。
“雪子,我是夏目少子呀!难道你忘了?”男子带著调皮的笑容走向他们。
“小木勺子?你怎么变了模样了?”朱曼妮讶异的看着面前英俊得过火的男人,他有著和向理风一样的挺拔身材、像黄金般耀眼的金发、白质的皮肤,深不可测的大眼就像浩瀚的大海这样出色的男人绝对不是那个像的人!
“雪子,这才是我原来的模样,如何?还愿不愿意考虑嫁给我?”夏目少子笑着说。
“曼妮,他是谁?”向理风给他一记警告的眼神,温柔的问向身旁的朱曼妮。
他的脑海中猛然浮现出宋孝宁离开台南时说过的话,难不成他就是宋孝宁提过的男人?看来是他自己太轻敌了,没想到追曼妮的男人是一个如此出色的男人,不过,哼!差他还差得远呢!
“小木勺子。理风,他老是说我是他的未婚妻,虽然变了个模样,但我还是不愿意嫁他,我要嫁给你。”朱曼妮坦承的说。
“雪子,你太狠了吧!我变了个模样,你仍然不嫁给我?”夏目少子笑答。
“对不起,我根本就不爱你,你身上没有一点吸引我的气质。”
“那这个男人就有吗?我并不输他。”
“你是不输他,但是我爱他,全身上下,只要是属于他的,我都爱,用整个生命去爱;对你,我只能说抱歉,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位雪子。”她诚心的说,她的一番话,让向理风更加的深拥她。
“哈!好吧!不过我有个要求,这样我这趟下来才不会白来。”夏目少子笑语。
“只要我能做到,我愿意去做。”
“我想收你当我的干妹妹,你不会不愿意吧!”
“当然愿意。”朱曼妮开心的说。
“太好了,我这趟可总算没白来。”夏目少子笑得像个孩子般,天真无邪“好妹妹,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要是有麻烦,叫我的名字三声,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的。”话才说完,他就消失无踪,这令朱曼妮又再一次感到惊讶。
“我是不是眼花了?”她直揉著眼睛。
“他大概是巫界中的人。”对于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情形,向理风已经司空见惯了“曼妮,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这可是说来话长啰!”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向理风看着她,想起她刚刚和那位夏目少子说的话,不禁低头倾向她。
“不是要我说和他认识的经过吗?你又要动什么歪脑筋了”朱曼妮意识到他即将要做的事,脸不禁微微一红。
“我现在想吻你,至于其他的事.等我们有空的时候再说吧!”向理风印上她的唇,品尝她甜美的唇。
朱曼妮微笑着,双手又环上他的颈项,也回吻著他,好吧!等到他们“有空”的时候再谈吧!不过,那大概是民国两百年以后的事了!
与他在一起,她相信绝对不会有“有空”这两个字出现,他们会非常的忙,忙著结婚、忙著怀孕、忙著生孩子会非常非常忙碌的。
“姨!姨!姨”诺诺以著稚嫩的声音叫唤著坐在窗台前傻笑的朱曼妮。
朱曼妮终于回过冲来,她顺著声音的来源,一眼就看到英俊的小帅哥诺诺,以及他身旁粉粉白白,美得像个瓷娃娃的小女孩。
“我认识你,你是诺诺对吧!”朱曼妮对这两个可爱的小孩投以亲切的笑容。
“宾果!”诺诺开心的笑着。
“你怎么来这儿了,你的爸爸妈妈呢?这位妹妹是谁呀?你的小女朋友吗?”她一一将两个小萝卜头把上窗台,然后问道。
“她是萱萱,是我的表妹。”诺诺回答著,一手拉著她的衣袖“姨,你欠我的可乐呢?”这小家伙还念念不忘朱曼妮欠他的可乐。
收回前言!这小魔鬼绝对不可爱!朱曼妮翻著白眼,原来他是来讨债的,这小魔鬼的记性怎么这么好?她都快忘记的事情,他竟然还记得。
“诺诺乖,姨改天再买来还你。”她哄著他。
“一定喔!”
“一定。”朱曼妮在心中叫苦连天,这小魔鬼该不会就为了罐可乐,大老远从台北跑来台南吧!咦?从台北跑来台南?这他也太会找了吧!“来!诺诺,告诉姨,你怎么来的?”该不会是离家出走吧!她可担不起这项责任吔!
“和爹地、妈咪,萱萱也是。”诺诺说著。
呼!好加在、好加在!不是离家出走,要不然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绑架儿童,这罪她可是跳到大西洋也洗不清的吔!
“爹地,妈咪呢?”朱曼妮话才问完,就有一票人出现在她的身后,其中自然包括了诺诺及萱萱的双亲及其他三位向氏兄弟。
“在这儿。”诺诺指著她的身后。
朱曼妮转过了头,赫!这真是说人人到,说鬼鬼到。
“嗨!大家好。”她笑着向身后的人问好“哇!我记得你,你是大诺诺!你老婆呢,怎么没看见她?”
“我不是在这儿吗?曼妮,你的记性太不好了吧!”站在原剑泽身旁的向吼儿忍不住笑起来。
“哎呀!对嘛!我就觉得你很眼熟,原来”朱曼妮不好意思的搔著头,没办法嘛!她自小就有一个坏毛病,对于比她美的美女都记不住她们的容貌,即使是朝夕相处,她也有办法在转一个圈后、就忘记曾经和她们相处过了。
“你们怎么会来呢?我记得我应该没有欠你们房租吧!”她问著。
“没有,你没欠我们钱。”向吼儿笑着说。
“那你们是来”只要不是来向她讨钱的,她朱曼妮一律都是很欢迎的。
“我们是来参加你和我四哥的婚礼的。”向吼儿说道。
“婚礼?”朱曼妮拉长声音,她何时答应过她要嫁给她的四哥了?
“姨,你要和理风叔叔结婚了对不对?”诺诺拉著她的手,甜甜的问。
理风叔叔?朱曼妮简直快跳起来了,那不是那位精通多国语言,建筑界天才的全能人士吗?她她何时答应要嫁他了?
“对不起,我并没有要嫁给你哥哥,我已经有对象了。”她坚决的说,虽然这男人的条件很优沃;甚至于他还很有钱,但是她爱的是理风,她不能为了钱就出卖自己的感情,这对她来说.真的是一项非常重大的抉择,由此可知她爱理风有多深了。
“什么?你已经有结婚的对象了?”所有的人全都感到震惊、婚礼都开始筹备了,而这准新娘竟然不嫁给新郎,那昨天理风的醋意是从何而来。演戏给他们看的吗?
“没错呀!”朱曼妮会心的笑着“我要嫁的人是”
“曼妮、原来你在这儿呀!我找遍了整个家,你却在我房里。”向理风的身影跨进“兰房”他手中捧著一束花,温柔的笑着。
“理风、你回来啦!我在等你呢!”朱曼妮一见到他,整张脸都绽放著幸福的光芒,开心的投进他的怀中,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向理风轻吻她的唇,然后将手中的花递到她的面前“送你的,喜不喜欢?”
朱曼妮看着面前一大束的黄玫瑰,吃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辈子她除了樱花之外,最爱的就是黄玫瑰,这件事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有任何人知道,为什么他
“为了这束黄玫瑰,我可跑遍了全台南市的花店,你也知道,这黄玫瑰的花语是不吉利的,要凑上这么一大把可花了我不少心力。本来我是想凑上九十九朵,来代表我对你的爱,但现在只凑到三十朵,虽然没有任何意思,但即代表了我对你的爱,你不会嫌弃吧!”向理风喘着气,诉说著这束花的来历。
朱曼妮看着他,眼眶满含了泪,她只是捧著花,不停的点著头“从小,我就梦想着我心爱的人捧著一大把的黄玫瑰到我面前,递给我。每次我一这样梦想,我就会告诉自己一通,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嫁给他,做他一生一世的好妻子。
“噢!理风,我爱你!全心全意的爱你,不管有没有九十九朵黄玫瑰,为了你的心意,三十朵对我来说就足够了,就证明你对我的爱,不管几朵,在我看来都和九十九朵没两样理风,我爱你。”朱曼妮激动的说著,眼泪不觉滑下脸庞。
“曼妮,我答应过你,学著去养成情趣,这只是第一个情趣,往后的数十年,还有更多更多”他吻掉她的泪,温柔的说著。
在一旁的观众.不免大眼瞪小眼,搞不清楚面前深情相拥的男女,到底是真爱对方还是假爱?
怎么前一刻才说不嫁理风的她,下一刻两人就拥在一起,这不是挺怪异,挺不可思议的?
“对了!”朱曼妮猛然想起,拉著向理风笑嘻嘻的说“他就是我要嫁的人。”
全部的人眼睛张得更大了,他他不是理风吗?怎么
“干么?你们的眼睛怎么睁得比牛眼还要大,比赛谁的眼睛大吗?”朱曼妮笑嘻嘻的说。
忽然,诺诺及萱萱两个小萝卜头冲了出来,抱著向理风的长脚,甜甜的齐喊:“理风叔叔!”
这回换成朱曼妮的眼睛睁得老大了“诺诺诺,你喊他什么?”她结巴的说。
“姨,他是诺诺的四叔叔。”诺诺回答著。
“也是萱萱的。”萱萱也接著说.惟恐少说一句,叔叔就变成别人的似的。
天!她怎么没想到这个理风和他们说的理风是同一个人?
“理风,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朱曼妮指著向吼儿说道。
“兄妹呀!”
朱曼妮云时发白著脸,身子摇摇晃晃。
“曼妮,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向理风关心的问。
“你骗我!你这个大骗子!你为什么骗我说你没钱,但事实上却非常有钱,你是存著什么心态,欺骗我的感情吗?”她生气的捶著他。
向理风笑着搂著她,握住她捶个不停的手,笑语:“好曼妮,我可从来没说过“我很穷,我只说过我没有很多钱,你可别冤枉我,说我骗你吔!”
“没有很多钱的另一个意思不就是没钱,这不也算是骗我!”朱曼妮仍然是生气著。
“好曼妮,不可否认的,没有很多钱也有另一个意思我有非常多的钱,你说对不对?”
这下朱曼妮可没话说了,是真的有另一个这样的解释呀!
“以后不准这样拐著弯和我说话!我人不聪明,想不出单单是一句话就有那么多个意思。”她嘟著嘴。
“是!都依你,行了吧!”向理风笑着。
“这还差不多。”这下朱曼妮可总算开心了。
在一旁的向氏兄第可忍不住了,向天风首先发难“喂!理风,你们俩到底是要不要结婚?一会儿说要嫁的人不是你,一会儿又是,我们一个个的脑袋全让你们小俩口给搞得像胶水般,全黏在一起了。”
“大哥,我们当然要结婚。”向理风笃定的说。
“理风,他是谁?”朱曼妮好奇的问,头一次发现他的兄弟、妹妹全都杰出得不家常人,就连他们身旁的“伴”也都是如此。
“我是理风的大哥,向天风。”向天风自我介绍著。
“天风?也有一个风,我可不可以叫你天天?就像叫文文他们一样。”朱曼妮问。
“可以,随你开心吧!”向天风笑道。
“理风,你另外一个兄弟呢?叫什么“风呼”朱曼妮想起昨天那位平头帅哥。
“知风。”向理风答道。
“哇!那我可以叫他“知知。”朱曼妮在人群中找寻向知风的身影“知知,你在那儿呀!昨天我们才聊到一半,理风的醋劲就大发,真是对不住。”她走到他的面前,笑嘻嘻的道歉。
向知风只是白著一张脸,一双眼睁得大大的直盯著她身后的向理风,他可还记得昨天众位哥哥给他的忠告。
朱曼妮对他的反应感到纳闷,她顺著他的眼光,停落在向理风的身上。
“理风,你是给了知知什么警告?让他怕你怕成这样!”朱曼妮双手擦著腰“知知,有我给你撑腰,我保证理风绝对不敢动你一根寒毛。”她给他当靠山。
向知风只是呆笑着,是呀!四哥绝不会动他“一根”寒毛,只会动他“全身”的毛。
“知风,你也听见啦!有你未来四嫂给你当靠山,我不会把你怎样,放轻松点,否则倒楣的是我。”向理风苦笑着,对于她的“偏心”他能怎么办?
“是呀!知知,放轻松、放轻松!”朱曼妮笑着。
向知风这时才放松心情,自然的笑起来。
“哇!曼妮,你真像是唐朝的武则天,把我们理风给管得严严的,这样不好喔!”向文风笑着取笑她。
“错!我是觉得自己比较家是夏朝的桀、商朝的纣、秦朝的秦始皇和惰朝的惰炀帝的综合体。”朱曼妮将历代的暴君给一一说出,当作是自己。
“惰朝?”向文风皱皱眉,中国历史上这么多个朝代,他虽不精,但也略知一、二,何时多了这“惰”朝,他怎么没听说过?
“是呀!文文,就是惰朝。”朱曼妮笑着说。
“对不起,曼妮,能不能请教一下,这个朝代是位于哪两朝的中间?”向文风虚心求教。
“就是魏晋南北朝的下一个朝代,唐代的上一个朝代,怎么?文文,你没听过这个朝代吗?”
向文风眨眨眼、跟著身旁的森伊人大笑起来,天呀!这曼妮竟然自动帮“隋”朝改名成“惰”朝了,这隋朝的创始人隋文帝不知道听了会不会从坟墓跑出来,将她拖进去陪葬?向文风夫妻俩笑得东倒西歪。
“云烟,他们在笑些什么?”一旁的向天风问著爱妻,对于中国的历史他一向没有兴趣去弄清楚。
“我不知道,中国的朝代我一向记不清楚,但是我是知道历史上似乎没有惰朝这一代。”沈云烟摇摇头说道。
“凌蛮,你知道吗?”向地风转过头问身旁的老婆,对于中国的历史,他和他大哥一样,没什么搞头。
“地风,你别问我!从前在寺里我被罚背经书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去了解中国历史。”商凌蛮直摇著头,她怕死了那一大堆又是年号、又是朝代的东西,哪有可能去看?
看来所有在场的人,就只有笑得人仰马翻的向文风夫妻,及一脸茫然的朱曼妮懂得何谓“情”朝了。
“文风,你倒是帮我们解答,这惰朝有什么好笑的?”向天风开口。
“大哥,是隋朝,不是惰朝。”向文风笑着纠正他。
“隋朝?什么时候改名字了?”朱曼妮还不知道自己的错误,傻傻的问。
她的话引起了向文风夫妻更大的笑声。
“曼妮,这名字从来没改过。”森伊人掩著口,笑着说。
“没改过?那怎么你们的念法”
“是你念错了!这隋你错念成惰了。”森伊人解释。
“是吗?”朱曼妮仍然是半信半疑。
“要不要我翻历史课本给你看?”向文风笑着问。
“不用了、不用了!”朱曼妮猛摇头,红著脸、难怪她以前念课文给她老爸听,她老爸就笑个不停天呀!她竟然犯错犯了十多年。
“到底是怎么回事?文风,你说给我们听呀!”一群人嚷著。
向文风拗不过众人的要求,才要开口说话,就被朱曼妮硬生生给打断。
“文文,你行行好,要说等我把理风拉出去再说。”朱曼妮叫著“理风、你和我出去,我们两人单独聊聊。”说完就拉著向理风要出去。
“曼妮,你为什么不让我听?”向理风不解。
“这事你不能听,你就别那么好奇,好吗?”朱曼妮哀求著,这事要是让他知道,她一定会被他笑一辈子的。
“但是”向理风还想再说,但被森伊人给打断。
“理风,你就出去吧!”她暗示他一定会告诉他,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好吧!”向理风顺从的答应,任朱曼妮拉他出去。
当他们才离开“兰房”一阵大笑声就大声的传出,这令朱曼妮更加快脚步拉著他逃之天天
丢脸丢到大西洋了!她羞红著脸,在心中大叫。
深夜,朱曼妮看着天上的月亮,烦恼著。
“小木勺子,小木勺子,小木勺子。”她试探的叫唤著她干哥哥的名字。
她现在只想找个人聊聊,解除心中盘旋了好几天的烦恼,但这烦恼却不能告诉理风,所以她只好找她的干哥哥啰!
“雪子,你找我呀!”夏目少子穿著一身的白,白衬衫、白裤子,披著一头金黄色的长发,站在“梅房”外头,他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的照射下,形成一团银白色的光环,就像神仙下凡来似的。
朱曼妮惊讶的眨眨眼“干哥哥,你打哪儿来的?搭飞机也没那么快!”
夏目少子走进“梅房”微笑着“雪子,你不是有事找我吗?”
“是呀!吧哥哥,我有一个好大好大的烦恼。”她满脸愁容拉著他的手说“你知道我要结婚了嘛!”
“嗯!是理风那小子。”他笑着说。
“对呀!可是你也知道,结婚当天要要”朱曼妮红著脸。
“要洞房花烛夜。”夏目少子替她说。
“对!但是,我有八百度的近视,这样我那天怎么过呀!”她说出自己的烦恼,平常她都是戴隐形眼镜,但是入洞房是在晚上,那时候她把隐形眼镜给拔下来了,她可不愿模模糊糊的度过这新婚的第一晚,但总不能整晚戴著眼镜吧!那很奇怪吔!
夏目少子对她的烦恼险些喷饭,他这干妹妹还真是单纯,就算有办法让她度过第一晚,那以后每晚呢?总不能要他每晚都帮她吧!
“雪子,我没办法帮你。”他苦笑着。
“哎!这我也知道。我只是向你说说,解除一下烦恼干哥哥,真是对不起,这么晚找你来,就是为了向你说这种无聊的事情。”朱曼妮笑着。
“雪子,别这么说,对我来说这个时间一点也不晚,我精神还好得很呢!”夏目少子说著。
这朱曼妮倒看得出来,瞧他精神奕奕、生龙活虎的模样,哪有可能会累?
“对了,雪子,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但是这只能用一次,就是结婚当晚才能用,以后都不能用”
“什么建议?你倒是快说,只要有法子能撑过结婚当晚,以后就都不怕了。”她笑得很开心,终于有办法了。
“就是让理风到你的梦中,梦就等于是你一个人的世界,你爱梦自己是个瞎子,你就是个瞎子,爱梦自己是个视力一点二的也行,总之,在梦里,什么不可能的事都变成可能了。”
“干哥哥,你这是在开我玩笑吗?这梦可不是随随便便说进去就进去的,瞧你说得好像吃饭那么简单。”
“哈!好妹子!你的未来丈夫不是全能吗?他如果真的要娶你,一定会找到进人你梦中的方法,只要你略施伎俩,他就是做鬼,也会死命的找方法的。”夏目少子当然不能直截了当的告诉她,向理风身上有颗“回梦珠”
“但是”
“别但是了,顶多你只是晚一点嫁,像妹子这么好的行情还怕嫁不出去吗?”
“也对!好!就这么决定,如果他没办法进入我的梦中,我就不嫁他!”朱曼妮决定著“干哥哥,谢谢你。”
“你是我的妹子,这点小事,不用说谢啦!”夏目少子笑着,幸好向理风真的有颗“回梦珠”要不然他这项建议可足以毁掉他的任务,不过哈!这趟下来,他可真的完成了好多计画。
夜又更深了,月亮悄悄的隐没在云中,而朱曼妮及夏目少子却仍然兴高彩烈的聊著天,丝毫没有发现夜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