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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
见鬼了,大半夜谁在唱歌啊?
雅铃嘟囔一声,抱着棉被翻过身,继续回味刚刚的美梦。
“我想你,想着你,不管有多么的苦,只要能让你开心”
可恶!到底是哪个混蛋扰人清梦?
雅铃倏地起床,拿起枕头正想海k那人一顿,却发现那人不是人,而是她自己的手机。
拜现代化科技所赐,手机铃声已经不再是传统无聊的音乐,而是开始唱起好听的流行歌曲。
可是不管再怎么好听,在万籁俱寂的深夜,仍属噪音。
懊死,到底是谁这么没公德心,这么晚了还打来?
“喂?”她打了个呵欠接起手机,嗓音有着浓浓的困倦。
“过来!”手机里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
她有着一时的眩惑,但很快就察觉到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上司蓝咏驹。
“总经理,你知道现在几点吗?”她想掐死他。
“凌晨两点,我等会儿要跟美国那边开视讯会议,你马上过来。”他毫不怜悯的命令。
可恶!这个工作狂,白天在公司忙得还不够,连晚上在家都要工作,甚至在住所装了视讯系统,以便随时跟外国保持联系。
她真怀疑,他的身体是不是铁打的?
“总经理,现在是下班时间”她不死心的挣扎着。
其实蓝咏驹根本不信任她,也从来不让她参与重要的视讯会议,他会打电话来,应该是跟某些无聊的变态打电话叫人起来尿尿一样,纯粹只是想騒扰她,不让她好睡。
“我知道,但是我开会的数据都在你那儿。”
“什么数据?”
“我交代你回去打的资料。”
虽然他的嗓音听起来很平常,雅铃却有种想尖叫的冲动。
“你不是说明天才会用到?”她觉得自己好像中计了。
“现在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早就是明天。”
“可是”
“这份数据很重要,我现在就要,半个小时内你没送过来,明天也不用来上班。”说完,他直接收线,完全不给她推托的机会。
卑鄙小人,居然用这种下流手段威胁她?!
“啊”雅铃气不过,直接抓狂大叫。
今天不对,是昨天下班之前,他突然交代她打一份资料,说是很急,要她回家尽快打好,明天赶着要。
谁知道,他说的明天居然是凌晨两点。
老天,凌晨两点耶。
这家伙摆明是故意整人嘛!
她烦躁的在地上走来走去,一边喃喃自语“我敢打赌,他一定、绝对、肯定、必然是故意的”
“雅铃,大半夜你在发什么神经?”跟她睡同房的雅雯也被吵醒。
“还不是我们公司那个烂总害的!”顾不得解释前因后果,她急匆匆的换装,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儿?”雅雯瞟一眼窗外,天还没亮呢。
“烂总家。”随意梳几下头发,她抓着包包和一个牛皮纸袋就要往外冲。
“等一下!”雅雯连忙叫住她。
“干么?”看一眼手表,她担心晚一步饭碗就要不保。
“你要这样出门?”
“有什么不对?”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除了一双惺忪的睡眼以外,其它都很好啊。
“就是没什么不对才糟糕。”雅雯忍着笑说。
“什么意思?”下意识拧眉,现在她可没心情开玩笑。
要是她被开除,雅雯就得负责养她。
“没什么,我只是怕你们的烂总会认不出你。”雅雯说完,就听到对方又是一声尖叫。
“完了,我现在哪有时间化妆?”雅铃抱着头在原地绕圈子。
“雅铃你”雅雯想叫她镇定一点,她却突然自己停住。
像是想到什么,她迅速拉开抽屉和衣柜,各拿一样东西就冲出门。
当她驾驶银色轿车高速行驶在茫茫夜色中时,那张脂粉未施的清秀脸蛋仍有着满满的愤慨。
那家伙这几天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不是随手丢一堆工作给她,就是使唤她当跑腿的,要她帮忙买东西,再不然,就是像现在这样深夜召唤,扰人清梦。
亏她之前还偷偷夸他有度量,明知道她是董事长的“抓耙子”却没有公报私仇压榨她。
现在呢哼哼,她要把这些话全收回来,换做一句“烂总”回敬他。
要不是怕被雅雯念到耳朵长茧,被老爹胁迫整天去相亲,她老早就请辞回家当米虫了。
一个急转弯,轮胎发出刺耳的声音,车子紧急停在一栋豪华大厦的前面。
虽然这附近不能停车,不过现在是大半夜,应该没人会像烂总一样放着温暖的被窝不睡,跑出来拖吊车子吧。
必上车门,她跟门口的警卫表明身份,等到获准进入的许可后,才搭着电梯往上。
看着灯号一个个变换,她忽然想到他的转变好像是在她强吻他之后开始发生。
懊死!难不成他已经认出她就是那晚的女人?
不,不可能!那天她逃得很快,而且化的是普通淡妆,他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认出她。
那么是为什么呢?
就在她沉思疑惑之际,门忽然开了,一张跟下面警卫一样惊讶的表情出现在她面前。
“你是林秘书?”蓝咏驹迟疑的看着眼前这个戴着口罩、身穿风衣的女人,一度怀疑她是不是来抢劫?
“是咳咳”雅铃佯装咳嗽。
“你感冒了?”他眉头微蹙,眼神透出些许怀疑。
“大概吧。”低着头,她将手中的牛皮纸袋交给他。“这是烂总你要的资料。”
“什么?”是他听错了吗?刚刚她好像叫他“烂”总?!
糟糕,不小心说溜嘴!她小吐一下舌头,眼珠不安的转动。
“有什么问题,总经理?”她强装镇定的问。
没有回答她,蓝咏驹只是以一种玩味的眼神盯着她。
雅铃被他盯得浑身不对劲,心口更是卜通卜通的猛跳,连呼吸也紊乱了。
自从情人餐厅的意外之吻后,她的心脏就好像生病了,老是在接近他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狂跳桑巴舞,就像现在这样。
也许,她该想办法把他打晕逃走,不然心脏病发的话怎么办?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一声软腻的娇嗓突然从屋里传来。
“驹哥,到底好了没有,怎么这么”一个波霸美女走出来,看到雅铃的时候稍微楞了一下。“她就是你的秘书?”
“没错。”瞥见雅铃疑问的目光,蓝咏驹故意亲昵的拥住波霸美女。
罢开始波霸美女好像有点吃惊,但很快就温顺的靠在他的怀中,一边娇笑着说:“她还真是特别呢。”
“可不是吗?”为了加强效果,他亲吻了波霸美女的脸颊。
一瞬间,雅铃的眼珠子燃起熊熊怒火。
这个该死的混蛋,下流的烂胚子,说什么要开视讯会议,根本就是骗人嘛!
“总经理,如果没事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天知道她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没有冲上前去抓花他们的脸,再以无影脚将他们踹到天涯海角去。
蓝咏驹看着她,唇角勾起邪恶的弧度。
“何必这么急呢?如果有空的话,欢迎你留下来见习。”
“见习什么?”雅铃傻傻的问。
他忽然上前一步,俯在她的耳边,以暧昧的语调一个字一个字的轻吐“你、说、呢?”
她惊跳起来,连忙后退好几步,一双大眼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
老天,这人真是无耻到极点,亏他说得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下流了。
望着那双惊疑不定的大眼,蓝咏驹觉得很有趣,甚至有股冲动想去摘掉她的口罩,好欣赏她更多的表情。
可惜在他付诸行动之前,雅铃已经抢先一步后退,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匆匆丢下一句“我先走了,总经理再见。”
呿!居然让她逃了。
看着她迅速消失在电梯门后,蓝咏驹竟然感觉心有不甘,甚至还有点遗憾。
真没想到,逗弄她原来是一件这么有趣的事。
“驹哥,人都走了,你还在看什么?”波霸美女揶揄的声音突然传来。
这才发现怀中的人儿早已悄悄脱离,他竟然完全毫无知觉,一个劲儿的盯着电梯门瞧。
“没什么。”他马上调回视线。
“是吗?”波霸美女的脸上写着“我不信”“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她?”
“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可是我听人家说,男生都会故意整自己喜欢的女生。”
“我整她,只是因为她是老家伙的人。”
“可她也是身不由己,你多少也体谅一下人家。”
“这就得看她的表现了。”
“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突然黯沉下来“如果老家伙知道了你的存在,那么这种事以后还会继续发生。”
“原来你是用这种方式测试她,还把我拖下水,真是恶劣。”她嘟着嘴,一脸不满。
“好了,巧儿,”蓝咏驹一手搭上她的肩膀,拥着她进屋。“别为了一个外人坏了我们的感情。”
“谁跟你有感情啊?”巧儿不领情的将他的手拨开。
这一生她最大的幸运同时也是最大的不幸,就是遇上他。
幸运的是因为他,她才能够脱胎换骨,获得重生;不幸的是,她也因此欠下大笔恩情,注定这辈子要被他奴役到死。
唉
“嘿!别苦着一张脸,这样就不漂亮喽。”他笑嘻嘻的逗她。
横睨他一眼,她不满的说:“你到底打算在这里耗到什么时候?”
“等老家伙自动放弃我。”
“有可能吗?”
“你想赌吗?”蓝咏驹反问,眼神带着自信。
定定的看着他,巧儿想也没想就摇头。
人啊,笨一次就够了,她绝对不再笨第二次,特别是当对象是这家伙的时候。
从古至今,当间谍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那么,现在她该去跟董事长报告那个波霸美女的事吗?
不!雅铃直接否决这个想法。
为了区区几万块,去跟一个直接能够掌管她工作份量的人为敌?抱歉,她还不想过劳死。
再说,那个波霸美女的身份还是个谜,等搞清楚她跟蓝咏驹之间的关系,再来决定要不要告密也还不迟。
包何况,蓝咏驹从一开始就已经盯上她,她要是再傻傻的跑去跟董事长告密,岂不是自取灭亡,而且他本身的防范也很严密,除了那晚的波霸美女之外,她根本抓不到他的任何把柄。
所以她才会一直按兵不动,小心翼翼的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当务之急,应该是要降低蓝咏驹对她的敌意。
而事实证明,她的想法一点也没有错。
几天以来的安份守己,让蓝咏驹稍稍减少对她的压榨,甚至在今天,也就是放假的前一天,大发慈悲的让她提早下班。
喔!感谢老天,感谢主,感谢各方神明,总之就是通通都感谢啦。
就在她欢天喜地的收拾东西,准备要下班的时候,一通电话打来让她登时又变回苦瓜脸。
“雅铃啊,别忘了今天的相亲喔!”
是老爹,该死,她怎么忘了这档子事?
“可是老爹,我今天要加班”
“不要加了,相亲比较要紧。”
这是什么话?
“我不加班的话,可能会没有工作耶。”
“那有什么关系?老爹养你。”
唉!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早该想到,对老爹而言,再也没有比让她相亲成功,早日生个金孙来得重要的事。
“我知道了,我会准时去。”雅铃放弃了,看着脚边的纸袋,里头装的是老爹特别帮她买的新衣服。
老爹八成是怕她拿来不及换衣服当借口,用现在这身装扮去吓跑相亲对象,所以才会这么做。
知女莫若父啊。
轻叹口气,她认命的拎着纸袋到洗手间去换装,然后开车直接到饭店。
怎知,她才刚踏进饭店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给挡住视线。
“喜欢吗?”
扁听这个声音,就让雅铃瞬间拉下脸,她粗鲁的将花拿开,果然看到一张她避之唯恐不及的面孔。
“陈光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相亲。”陈光生大剌剌的笑着。
“相亲?跟谁?”灵光陡地一闪,她连忙举起手制止他。“别说,千万别告诉我,你是来跟我相亲的。”
陈光生点点头,证实她的猜测。
“噢,该死!”她低咒一声,情绪激动的转了一圈。
作梦也没想到,老爹居然把以前的猪头经理也找来当她的相亲对象。难道他不知道,她最讨厌的人就是他,甚至为了躲避他,不惜辞掉工作?!
可恶!她受不了了,不能再这样下去。
“雅铃,你怎么了?看到我有这么高兴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高兴了?”
她指着他正要破口大骂,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上还拿着他送的玫瑰花,当场厌恶的往后一丢。
“喂,你怎么乱丢东西?”
惨,不会丢到人吧?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又听到那人说:“咏驹,你还好吧?”
背脊一凛,雅铃暗自哀嚎,却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选择直接拔腿就跑。
“喂,你怎么就这么跑了?”
“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陈光生匆匆丢下话,也跟在她后头溜了。“雅铃,等等我,你要去哪里?”
雅铃?正弯腰捡起玫瑰花的蓝咏驹,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前方追逐的男女。
奇怪,他最近怎么好像跟雅铃这个名字特别有缘?!
“咏驹,怎么了?”蓝胜廷看到他发楞,觉得很奇怪。
“没什么。”他收回心神,眸光闪了闪,笑着说:“别为这种小事打乱我们喝酒的兴致。”特别是,他等待已久的陷阱。
“你说得对。”蓝胜廷点头附和“走,今晚我们要不醉不归!”
真是见鬼了!
雅铃瞪着镜中的自己,努力想看出印堂是不是发黑,否则怎么连丢个花都会砸到人,而且还不是普通人,居然是烂总蓝咏驹。
天哪,这应该比中乐透的机率还低才对吧?
“嗯啊快一点,我不行了啊”这是什么声音?她好奇的循声找去,透过厕所门底下的缝隙,看到了传闻中的“四脚兽”
哇喔!不会吧?她今晚的经历会不会太刺激了一点?
“呼让我休息一下。”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喘的样子。
“要不要再来一次?”男人的声音饱含着欲望。
“不要了,等一下我还得去办事。”
“办什么事?”
不该再听下去!雅铃心里这么想,可是当她探头出去,发现陈光生还守在外面的时候,不由得又缩了回来。
懊死,他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蓝咏驹?你是说那个统达的小开?”
男人的话,马上吸引雅铃的注意。
“对啊!他大哥付钱,叫我陪他过夜。”
“这么好?”
不对!其中一定有鬼!雅铃仿佛嗅到某种阴谋的味道。
“别傻了。”女人的话证实了她的想法“都是因为蓝咏驹突然出现,才会害得他准继承人的地位不保,所以他要我演出戏,制造蓝咏驹跟未婚妻之间的误会,让他们结不成婚。”
切!真没想到他大哥这么卑鄙。雅铃气愤的想着,一定得想办法阻止才行。
等等,她在干什么啊?她突然朝天翻了个白眼。
现在光是为了摆脱想孙子想疯的老爹乱帮她安排的相亲,就已经够她烦了,哪还有时间去理会那个烂总
等等!灵光一闪,某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形成。
如果她没算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危险期,这正是一石二鸟的大好机会。
嘿嘿,就这么办。
她举起手,毫不客气的开始猛敲门。
“抱歉,打搅两”话还没说完呢,门居然被她敲开了。
她当场傻住,里头的两人更是惊慌不已,连忙闪躲遮掩重要部位,男人更是脾气火爆的低咒“混蛋,还不快把门关上。”
“抱、抱歉。”雅铃尴尬的转过头去痹篇养眼的镜头,她哪知道这门锁竟然脆弱到不堪她这么一敲。“我只是有事情想请两位帮忙。”
“我们很忙没空,你快滚!”男人粗声赶人。
“别这样嘛。”雅铃转回头,发现男人瞪她,连忙又转回去。“咳,我知道你们做得很高兴,所以才会自告奋勇来帮你们分忧解劳。”
“你到底在说什么?”这回是女人出声。
“是这样的,我是想请你把跟蓝咏驹过夜的机会让给我,反正你的目标只是钱而已,戏由我来演,你只要收钱就好,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尽情做ài做的事,也不用停下来,你觉得怎么样?”雅铃一口气说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女人有疑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个宝宝。”
“你想借种生子?”
“对。”
“你疯了!”这对男女同时摇头,而且毫不怀疑这个说法。
毕竟正常人在发现有人在厕所做ài时,一般是不可能去敲门,更不可能在误闯之后,又把门压着不让人家关。可是她偏偏这么做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只要告诉我好或是不好?”雅铃的态度很坚定。
“如果我说不好呢?”女人故意试探。
“为什么?”雅铃不满的低声嚷嚷“这对你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还是说,你就这么想跟蓝咏驹上床?”
这话轻易勾动了男人的猜忌与嫉妒。
“答应她!”男人对着女人说。
“可是”
“没有可是!”“好吧。”女人拗不过男人,只好答应她。“这是钥匙,你可以直接到房间等他,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把他送过去。”
“谢啦!”接过钥匙,雅铃转身往外走。
走到一半,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又折回来敲门。
“该死的!”男人忿忿的把门打开,脸上满是浓浓的欲求不满。“你又想干什么?”
“没有啦。”她缩缩脖子,小声的说:“只是想请你们再帮点小忙。”
“说!”男人的眼神满是暴戾。
“呃可不可以请你们帮我引开外头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