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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葯心难得一大早就到公司,可眼前的景象不免令她拧起眉来。
“是股价下跌重挫,还是哪个超级偶像逝世?不然怎么有这么多的乌云在上面盘旋?”她没走错吧?这里是她工作的地方吧?怎么看起来像殡葬会场似的?
“葯心我跟你说”巫秋秋抱住她,痛哭出声。“听说总经理去相亲了,而且对象还是向阳的董事长千金呜人家失恋了”
“都还没开始哪来的失恋?”秋秋跟老总有约过会吗?没吧,要有的话这办公室哪可能有人不知道。
“你不懂啦人家真的失恋了”她的少奶奶梦破碎了,呜,她好可怜。
这样就算失恋?她会不会想太多呀?
“今天公司这么安静就只是因为这样?”她们这些女人未免也太扯了吧,难不成是太闲了才会没事找事做?
“什么就只是因为这样?这件事很严重耶!你这算什么朋友嘛,都不会安慰人家交友不慎呐!
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橘葯心实在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难过的。
“只是相亲又不是结婚,现在死会都能活标了你还失什么恋?”八成是工作量太少,才让她这么容易胡思乱想。
话一说完现场突然一静,然后一阵騒动开始蔓延开来。
她怎么有股不好的预感?
“对呀!又还没结婚,只是相亲而已,我还有希望的呀!”奇怪,她怎么没想到这点?“葯心,还是你最好了,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是,人家是向阳的董事长千金,而我只是个小职员”她拿什么跟人家比呀!
“你是巫秋秋不是吗?不是有很多男人败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还担心一个养在温室的千金小姐会是你的对手吗?”脑中不期然又浮起奕凛和一个美女在一起的画面。
如果今天她跟秋秋一样心是系在那个人身上,那她也会这么伤心难过吗?
可她明明就没把心系在他身上,为什么一想起昨晚她心里不仅会闷闷的,还有股想扁人的冲动?尤其是扁那个叫奕凛的家伙。
“嗯,你说的没错,她有‘家世’当靠山,可我巫秋秋则有‘经验’作后盾,真要比起来的话,说不定我还略胜她一筹。”总经理已经够有钱了,应该不会再为了钱而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
“那我是不是该同情那位千金小姐才对?”说是这么说,但她心里却想着如果那个向阳董事长千金跟奕凛身边那美女一样,那秋秋就太可怜了。
“不必不必,反正又不认识她,你只要想办法帮我看要怎么追到总经理就行了,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巫秋秋朝她眨眨眼。
“你觉得我的经验会比你多吗?不怕我帮倒忙呀?”唉,她现在哪有空闲去帮她倒追男人,除了工作以外,已经有个让她觉得烦死了的家伙!
既然他会在他们公司大楼里出现,那就代表他在这里上班吧?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停!她都已经决定要忘掉了,怎么开始又想起他来?在一起时不去问他的事就是不想有麻烦,她应该要控制好自己的大脑才对,猜测他的事是种浪费脑细胞的行为,绝对不可以再想了!
“没关系,多个意见总是好的嘛!你会帮我的,对不对?”完全没注意到她心里波涛起伏的巫秋秋迳自问着,无辜的脸让人无法狠不心拒绝。
“我尽量,但不保证。”她自己的事都处理不好了,怎么去当别人的爱情顾问?秋秋这次是所托非人了。
“太好了!那下班后我请客来讨论战略,我们得快点行动,免得被别人给抢先了一步。”葯心说的话大家一定都听到了,在四面环敌之下,她要赶紧杀出重围才行。
有葯心这个朋友真是太幸运了!她可真是自己的贵人呀!
“这是什么?”橘葯心双眼发直的瞪着眼前的东西。“阳春面,你说请客就是请我吃阳春面?”她上当了,干脆现在就回家去吃老哥的爱心晚餐算了。
“阳春面很好啊!经济又实惠,同样是填饱肚子,阳春面已经算是奢侈品了。”巫秋秋说得理直气壮,低头就开始吃了起来。
“经济又实惠?我看你是这个月卡又别爆了吧!”她一眼就看透她了,真不晓得哪来那么多东西可买。
“没办法,谁教我是女人。”巫秋秋耸耸肩,倒也不在意自己月光族的身分。
说这什么话!“我也是女人呀!”可她就没这种情况。
“你是女人?”巫秋秋拿怀疑的眼光盯着她。“你确定吗?”
“长眼睛的都知道我是女人好不好!”她这样说真是太污辱人了!“难道我是人妖不成?”敢说是她一定奉上海扁一顿!
“不不不,你外表是女人,但内心就”看葯心的脸色,她实在是没那个胆子继续说下去。“别瞪我,你自己想想,你既不爱打扮又不交男朋友,一工作起来就六亲不认,再加上还会揍人,这样也算女人吗?别再瞪我,不然我问你,从小到大,你有暗恋过异性吗?”
异性?
橘葯心的脑海马上浮现一张颇顺她的眼、笑得诡谲的俊脸
“看吧!没有对不对?”光看她皱眉就知道了,这女人的脑海中肯定没对哪个异性印象深刻。“依常理来说,既然你没喜欢的异性,那至少会有同性吧!可上次文宣部的那个叫什么可人的,她不是跟你表白吗?怎么我看你逃得跟飞一样快?我都不知道你会轻功咧。你自己说说,你正常吗?”
“我不是花痴,不见得必须要喜欢什么人才活得下去吧!”这样一没对象不就该去跳海了?“每个人喜欢的都不一样,就像你老是把钱花在买名牌跟打扮上,那才让我很难理解。”
“我这是在投资自己的身价行情,不然以我这种没家世、没背景的小职员哪配得上总经理,为了我的下半辈子,这么点投资是很划算的。”现在没存款又如何?等她找到金饭碗的时候自然就不必担心这个了。
“你这种投资风险太大了,而且我觉得任何人都有可能会背叛自己,只有自己最可靠。”因此她从未想过要靠什么人来决定自己的一生,只要自己能掌控自己,那所有的希望就都在自己手中,这样不是很好吗?
“可我不像你,才来公司不到一年就变成小杜眼前的红人。”说到这个真是让人有够嫉妒的。“我没你那种头脑,只好寻求其它方面来自我满足喽!而且女人最终还不都一样要嫁人,所以我不管怎么努力都一样,还是相中目标积极追求真爱最好。”啊,她的总经理、她的帅哥呀!
“真爱?”她到底是要真爱还是少奶奶宝座?
“别一副听错的表情好不好?人家我对总经理可是真心真意的,为了他”
“你可以跳楼?”可能吗?
“这考虑考虑,如果总经理也爱我的话,未尝不可。”她巫秋秋可以为了心爱的人抛弃一切,包括生命。
“可若你死了,会有别的女人来接替你的位置。”现实是很无情的,尤其是那种豪门子弟,要是能为旧爱伤心个几天就算不错了。
“嗯这很有可能别老说我,那如果是你呢?你如果遇到一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都不会心动的吗?”
“事事无绝对,所以我很难回答说会或不会。”她这么问太笼统了。
“那如果有机会让你见到总经理,你想跟他说什么?”
“加薪。”她想也没想的就这么回答。
“算了,当我没问。”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实在不该期待葯心能有什么惊人之语。“那你觉得,如果你是总经理,要怎么做才会引起你的注意?”反正她的想法有点怪怪的,说不定会想到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好点子。
“引起我的注意如果我是男人,又是大家所爱慕的总经理到他面前大跳艳舞这种事肯定很多人做过,抱着小孩到他面前应该也不算新鲜,那想法子找人去海扁他一顿,然后你再出现把他给捡回去”奇怪,这种情节她好像遇过算了,那种猪头再遇一次可是很伤眼睛的。
“你的想法果然跟一般人完全不一样。”巫秋秋眼角有些抽搐。“能不能正常点、平和点,最好是不要有暴力的?”她自认自己是柔弱的小女人,实在不适合做那种“大动作”的事,尤其对象又是她所爱慕的人,别到时好的印象做不出来,反而被fire掉就惨了。
“不要有暴力的呀”她要想想才行。
巫秋秋忙不迭的点头。“没错没错,不要有暴力,要像个弱女子才会做的事。”
“那我那里有包泻葯你要不要试试?别瞪我,开开玩笑嘛。不过你问我这个实在是没有用,如果我那么行的话,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她肯定早就自己当少奶奶去了,哪还需要看人脸色过活。
“你难道就不能让我拥有一点点的希望吗?”这种事她也只能征询葯心的意见,若是问其它人别扯她后腿就万幸了。
“希望哦”好吧,看在这碗阳春面的面子上,她就想出个最后的希望给她。“把他灌醉或下葯或打昏什么都行,总之先弄他上床,等他醒来时再丢几张钞票给他,然后潇洒的走人,那种天之骄子一定很受不了被女人这样对待,到时想不对你印象深刻也难。”
咦?她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一招,那么做的话的确会
“既然你都提供点子了,那么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喽!”
“任务?”什么任务?
“就是把总经理弄上床的任务喽,这点小事对你来说不难吧?就拜托你了!”有葯心出马,她只要躺在床上等着总经理的大驾光临就行了。
什么?!”
“关我什么事呀?”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她才不想做。“我已经帮你想好点子了,其它的你自己搞定,不过先说好,我只是提供意见而已,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得自己负责。”她没拿刀逼她非得那么做不可,所以出事时别想怪罪到她头上。
“你好无情哦,要真出了什么事人家才不会怪你呢!”她巫秋秋又不是那种人,葯心太不了解她了。“不过你真的不帮我吗?人家一个弱女子哪有办法把一个大男人给弄上床,这种事又不好拜托别人,要是让人知道了说不定会报警抓我,难不成你忍心看我银铛入狱?”巫秋秋睁着楚楚可怜的眼瞅着她,十分希望能因此而引发她无止境的罪恶感。
不过,她真是太小看橘葯心的铁石心肠了。
“一个人造业个人担。”管她屁事。
“怎么这样呀,人家是你好朋友耶!”说着巫秋秋便偎了过去,也不想想大热天的这样有多热。
好朋友?有哪个好朋友会拖人下水干坏事,自己在后面享受一切的?更何况这“好朋友”三个字还是她自封的咧!她离她橘葯心的“好朋友”标准可是天差地远。
“那你就不要那么做。”女性魅力对她百分之百无效,她才不想无事惹来一身腥,到时若出了什么事,倒霉的一定有她的份!
“可不那么做的话,人家的终身幸福就没着落,难不成你要养我一辈子?”
“我头壳还没坏。”这女人还真有脸讲。“这种事就像是投资一样,收益越大的话风险自然也就越高”话还没说完橘葯心突然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
天呀!他怎么会在这里!?“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事,你慢慢吃,我先走了,bye-bye!”不待巫秋秋开口,她拿起包包马上闪人。
“葯心”
奇怪?为什么她要心虚的逃跑?她除了开走他的车以外,又没做错什么。不过,总觉得每回遇上他都没好事,所以还是避得远远最好,免得等一下又有什么突发状况
脸儿倏地一红。明天要上班,她可不想有个什么“万一”之类的。
谁知一道黑影猛然自墙角冲出,想煞车已来不及。
“噢!”有没有搞错呀!怎么像墙壁一样,痛死了!
“真没想到你还挺脆弱的,才撞一下就流鼻血了。”来人语气里有着明显的笑意。
以为自己被撞得脑震荡的橘葯心突地感觉到下巴被人给握住往上提。
“怎么是你!”阴魂不散!“鼻血?哪里有鼻血?”手一摸,果真黏稠稠的。
梵奕凛拿着面纸细心的帮她擦着,动作轻柔、表情相当专注,像在呵护重要的易碎品似的,这令她大感难为情,同时也有种奇怪的甜蜜泡泡在她心湖冒出。
“我有急事先走了。”不管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还是先溜再说。
“别以为我会信这一招。”鼻血擦干净了,不管她愿意与否,他搂着她就走。
“我真的有急事,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有不好的预感。
“好不容易遇到‘老朋友’,陪我喝一杯的时间总该有吧。”说着梵奕凛马上带着她拐进一间酒吧内。
“就算我真的没时间,你也不会让我走不是吗?”他要问上回的事吧?事情都过了还问,真是一点也不大方。
“既然知道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他朝她露出白森森的牙,眼里警告的盯着她的小动作。
哼!真想给他一拳算了!
“你这台词还真像个坏人会说的话。”放弃了偷捏他的小动作后,橘葯心一副即将上断头台慷慨就义的表情。
“跟我在一起有那么难过吗?”瞧她这什么脸色,他又不会伤害她,顶多吃了她而以。
听他的语气好像有点难过,这让她莫名其妙的有股罪恶感。
“难过是不会,只不过很提心吊胆就是了。”橘葯心向来是有话直说。“对了,你的车取回了没?”她不应该提起的,可又担心他会因此损失了一辆名贵的车子,所以问问自粕以吧。
“当然,不过那几位警察先生可是有满腹的疑问,他们完全猜不出为什么会有人将一辆千万跑车给开到警局门口就跑掉。你说,我该怎么回答他们才好?”梵奕凛好整以暇的瞧着她心虚的脸。
这女人呀,纸老虎一只。经过几次的相处,他早把她的性子给摸得一清二楚,谅她再有天大的本事,也难逃他的五指山。
“回答不知道就好。”反正他的车子应该也已经拿回来了,还管什么回不回答的。
“那些警察还说要检查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指纹的担心了?”
废话!
“你有让他们检查吗?”说她不担心是骗人的。
“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发动引擎的我就告诉你。”他很好奇,难不成她还兼做“那一类”的工作?
“有人教过我,不过我不能告诉你是谁。”谁知道他会不会跟警察挂钩来逮人?“好啦,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一步”
没想到橘葯心连转身都还没就被人给压在高脚椅上。
“先陪我喝一杯再走。”好不容易逮到她,说什么也不能这么轻易的放她离开。
“两位要喝点什么?”酒保边调着酒边问。
“双份马丁尼和给她一杯白开水就行了。”
“为什么?!”他这人怎么这样呀!都没问问她想喝什么就帮她决定,而且还是白开水?到酒吧来喝白开水,有没有搞错呀!
“酒量不好的人就别想着要喝酒。”她应该没忘了她上回喝醉酒所发生的事吧?虽然他不介意事实上是很喜欢她喝醉酒的样子,可要表现得太明白了也不好。
她怔了下,有点不是滋味的咬了咬唇。
“上次是意外,而且我怀疑我的酒里被下了葯,我想你不会那么恶劣的做出那种卑鄙无耻又下流的事吧?”要真是那样她会毫不考虑的阉了他!
“意外?”梵奕凛挑了挑眉“那好,若你能干了这杯还面不改色的话,我就道歉,今晚你想喝什么、吃什么我都请,绝无第二句话。”他将酒保送至面前的酒推到她手边,充满魅惑力的笑容满足挑衅的味道,可隐藏在眼皮子底下的心思却邪恶得很,因为他正张着大网,等着她一步步走进他为她所设的陷阱中。
切!这个人分明就是瞧不起她!
“干就干,谁怕谁!”她就不信她真的会败在这一杯酒之下。“啊好辣!”真难喝。
他挑起她的小脸儿左右审视着,但随即被挥开。
“你干么?”可恶!他的动作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待价而沽的商品一样,而他就是那个买主!
“看看你有没有喝醉的迹象不过份吧!”唉,真的没有,好可惜。不过,既然这样的话“要不要尝尝这酒吧的招牌酒?”他很“自然”的另挖个坑让橘葯心眺。
“招牌酒?”是调酒吧。
“嗯,喝起来一点儿也不辣,而且还有甜甜的水果香,你自己也当酒保,我想一定会有兴趣。”
当然,对于那“后果”他会更有兴趣,且满心期待。
“嗯天亮了”怎么这么快?
唔头好痛
人家不是称睡觉为“休息”的吗?为什么她醒来却觉得更累,而且超想再继续睡的?可是已经天亮了,今天要开会,不能太晚到公司,她必须先
“奇怪?我房间改装潢了?”好奇怪,她不记得她的房间有这么大,是不是打掉了一面墙呀?隔壁不是老哥的房间吗?
橘葯心爱困的边揉着眼睛边坐了起来,直扑而来的冷气令她忍不住打个哆嗦,正伸手想拉过被子时突地发现
“啥米?!”她怎么没穿衣服?!怎么会手?
她腰间居然横了只咸猪手,而且看起来还是男人的!
脑中突然浮现了一张笑得很奸诈邪恶的俊脸,她想也不想的转过头去“妈的!你居然敢设计我!”
她的拳头随着出口的脏话挥了过去,但却突然在他睡得像天使般的睡颜上煞住。她眉毛动了一下,把及时表演煞车特技的拳头收了回来,轻轻将霸着她纤腰不放的手给拿开,拉过被单裹住扁裸的身子后,抬腿用力一踹!
唉呦!
她以为她会听到这两个字的,可是被踹下床的男人居然毫无动静?!懊不会睡死了吧?还是他撞到头,所以晕死过去了?!
不会那么倒霉吧!她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不会那么衰的一出脚就造成人命了吧?
担心的赶紧爬过去看看,忽然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住,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已经躺在地上,而且还被个奸诈小人给压在身下。
“真坏的小子邬,居然说脏话。”仿佛没看到身下女人怒发冲冠的样子,梵奕凛低头就给她一个缠绵热情的早安吻。
她要砍了他!她要砍了他!她一定要砍了他!
“还有这双美腿也坏极了,居然踢我下床”他的手像蛇般滑入被单,在她腿上游移着,指下丝缎般滑嫩的美好触感让他怎么也停不下来,而且还慢慢往其它地方缓慢移动。
“你住手呃!住手加住嘴!”可恶!才刚睡醒他又想干么!
“我猜你大概又忘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无奈的我只好善良的再来一次‘实况直播’勾起你的回忆喽。”梵奕凛说得理所当然,完全不把她的怒颜当一回事。
“你这只色猪!别说得好像你有多委屈似的,真正吃亏的可是我!”没天理,真是太没天理了,为什么她会遇到这种人?一般男人都是能避她多远就避她多远,怎么他却老是阴魂不散的飘出来吓人?
“吃亏?我让你多吃亏?”从没女人会对他这么说,她是第一个。
原想说很吃亏的,但他认真的表情却教她怎么也开不了口说那三个字,而且要是说了感觉好像会对不起他切!她干么觉得对不起他呀!是他对不起她才对!
“你在哪个部门上班?”橘葯心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他们虽然认识不久,但却早已发生了超友谊关系,原先不问他的事是不想有麻烦,但现在
“你会在乎?”可能吗?
“当然。”她会记得要离那里远一点的,不然以他的习性难保不会传出什么对她不利的适言。“如果想引起你的注意,进而让你喜欢上的话,该怎么做最有效?”
能开得起那种千万跑车的人肯定是有钱到无处花,而他的外貌肯定也有一大堆女人争着引起他的注意,所以依她看来,他极有资格回答她这问题。
“你想追求我?”梵奕凛没抱太大的奢望,可当她真做出一脸厌恶的表情时,他还是想叹口长长的气。
真是无奈,他唯一在乎的女人居然弃他如敝屣,真是令人大感“遇人不淑”内!
“你要不要去看个医生、照照脑波?”依她看来,他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不然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种问题?难道你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她不必开口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你这小家伙,以为说一些有的没有的我就会放过你吗?”她真是太天真了,这只是延长彼此之间的火花罢了。基本上,他要她,这点不管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改变不了。
橘葯心感觉到原本已停下来的魔掌又在她身上游移了起来,而且每经过一处,她身上的騒动就增加一分。
“你我是真的很好奇呀,到底你们男人心里都在想什么?什么事是你们所在乎的?”可恶!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让他从她身上离开吗?“你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重得让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怎样的不舒服?这样感觉如何?”梵奕凛坏坏地在她胸口呵着气,烈焰般的气息几乎要将两人给燃烧起来,一双带电的魔掌不停的在她柔美的身子游移抚弄着,眼里赤裸裸的欲望毫不掩饰的传达到她心底深处。“还是这样?”拉下被单,他张口便含住她一只丰满。
她倒抽口气,全身的力气似乎被抽离殆尽,酥麻的快感瞬间充斥全身,理智甚至要脱离她的掌控。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老天,她不知是该喜欢这种感觉,还是该讨厌它,深入他发里的十指更是不知要抱住还是将他给推开,她困惑得好想逃离这里,却又舍不得让这感觉提早消失。
天她、她该怎么办才好?自己好像会在他面前燃烧殆尽似的
“是吗?那么为了我的安危,以及不让你成为杀人凶手,我最好让你没那个力气行凶。”无人可阻止的欲念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既邪佞又极富魅力,橘葯心迷糊的脑袋瓜还未理解他所说的话,便已被火热激狂的吻给惹得连最后一丝理智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