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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的盯着镜子,用睫毛夹夹出完美的卷翘弧度,之后小心的刷上睫毛膏,姜榆帆对着镜子眨眨圆圆大眼,确定眼眶没有留下任何黑眼圈的痕迹后,她终于吐了口气,放下手上的化妆用具。
昨夜若说是她的灾难夜也不为过,为了宝贝女儿姜奕薇毫无预警丢给她的疑问,她整夜跳脱不开往事的纠缠,甚至泪水溃堤,在她以为自己的泪早已流干的现在。
她心里一直很清楚,自己不曾忘记过申奕甫的容貌,也清楚的记得他的身形、性格,甚至他抚摩自己时的触感!
控制不住发颤的双手,她拿口红画过自己的唇这都是他曾亲吻过的部位,即使经过了这么些年,她还记得他的唇留在自己身上的温度
猛地闭上双眼,她命令自己不准再想!
都已经是过去那么久的事了,况且是她自己决定离开,今天有什么资格再去回想以往的点滴?每多想一回,心就多痛一次,她不要再想了!不要不要不要!
“妈咪,我好了哟!”她的房门被打了开来,姜奕薇那张可爱的小脸探了进来,跟在她身后的是姜榆帆雇请来家里帮佣的丁铃。
丁铃年纪很轻,还不到十八岁,是邻居的远房亲戚,听说家里的环境并不很好,加上姜榆帆也需要一个帮手,不论是家里或花坊,因此便让丁铃到家里来帮佣。
“宝贝早安!”她挤出笑容,上前给女儿一个拥抱,并赞扬丁铃的用心。“铃铃真厉害,越来越能处理薇薇的赖床毛病喔!”
“哪有啊帆姐?其实是薇薇乖啦,知道自己上学应该要早起,不是我的功劳啦!”丁铃露出开心的笑脸,伸手摸摸姜奕薇的发回应道。
“最好薇薇有这么乖。”她睐了女儿一眼,好笑的看着丁铃的羞赧。“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谢谢你喔铃铃!”
虽然丁铃是雇请来的佣人,但姜榆帆并没有因此就以不同的眼光看待她,反而将这个小女生当成家人般亲切对待,偶尔开开玩笑在所难免。
“不要这样说啦帆姐,我会不好意思啦!”腼觍的抓抓鼻子,丁铃看了看时间提醒道:“帆姐,我煮了清粥,你跟薇薇赶紧吃一吃,不然会赶不上娃娃车喔!”
“好。”决心抹去心里的忧郁,姜榆帆牵起女儿的手,连同丁铃一起离开卧室。“我们去吃早餐吧!”
在花坊的经营上,姜榆帆不采自己到花市挑花的方式。
她经常自嘲自己是用偷懒的方式在经营寻爱花坊直接请优良的花商将花送到店里来让她挑选,同样有好品质的花,只不过得让花商赚一手,净利较自己到花市批花的花坊少了些。
不过人生就是这样,有一得必有一失,因为有薇薇的关系,即便有丁铃的存在,她还是无法放心的早起出门到花市去批花,况且她也不会开车,所以只能让花商从中抽一手。
有钱大家赚,日子过得去就好了,她很想得开的。
“嗨嗨!美丽的老板娘,我又来了!”送女儿上了娃娃车,姜榆帆打开花坊,挂上营业中的牌子不久,一个业务员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进门脸上便挂着热情的笑容打招呼道。
“哪儿的话,还不都是你们不嫌弃?”硬是挤出千娇百媚的浅笑,她暗自无言的翻了翻白眼,脸上依然是美丽得无懈可击的娇媚神情。“今天给我送什么花来了?”
“要什么花就有什么花,即使想要圆仔花,我也能变出来给你哦!”身为专业的花商,小许说的跟真的一样。
虽然他车上并没有载来圆仔花,不过业务就是这样,自家有生产的花种,就要大方的说出来,管它现在车上有没有货,先说先赢!
姜榆帆闭了闭眼,忍住想掐死他的冲动。“这年头圆仔花恐怕卖不出去吧?”
“哪会?还是有阿嬷喜欢的说!”搓搓鼻子,小许自有他的一套看法。“来吧!看看今天有什么美丽的花,能得到老板娘的赏识。”他招了招手,兀自走向花坊外,让姜榆帆主动跟上。
苞在小许身后走到货车旁,姜榆帆仔细的看着车上的花束,边看边点头。“今天的玫瑰跟香水百合都不错喔,还有海芋、满天星都给我下个几束嘿!”
“没问题!只要是老板娘开口,就算没货,小许还是会想办法生出来给你!”所谓业务嘴“胡累累”小许好听话可是一箩筐,好像永远都不会有辞穷的一天。
“真受不了你,你怎么满嘴没个正经?”姜榆帆抚了抚额,着实拿他莫可奈何,但她仍噙着笑意,没给小许难看的脸色。“你再这么皮好了,看看到时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人家受不受得了你的油嘴滑舌。”
“哎哟,别这么说嘛老板娘,你又不给追,要我去哪儿找喜欢的妹?”小许似开玩笑又似认真的凝着她低语。
姜榆帆心下打了个突,心头警铃大作。
不妙,这小表不会莫名其妙对她这老女人动了心吧?
看这小许也不过刚退伍的样子,顶多二十四、五岁吧?她都二十八岁快接近三十岁的女人了,还是个带有小孩的单亲妈妈,怎么可能会令他心动咧?实在没道理啊!
“死小孩,你可别乱吃我的老豆腐!”她佯装镇静的打趣道,才说着,突然感觉到身后有股强烈的注视感,一阵莫名的颤栗由脚底窜起,令她冷不防的打了个寒颤!
“我不我是真的对你”就在小许脸红脖子粗的想对她说些什么之际,霍地一道陌生的男音打断他的告白。
“对不起,请问营业中吗?”一个高大的男人就站在门口,背光的身影让他的五官不是很清楚,他缓缓拿下戴在鼻梁上的墨镜,微眯着眼盯着姜榆帆以极快的速度瞠大的双眸
姜榆帆感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迅速被掏空,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嘴不张大,甚至完全没顾虑到平日维持的完美形象!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老天爷!昨天薇薇才问起,今天竟就出现了这么个教她“惊悚”的男人,命运是怎生的一个安排?!
“请问,营业中吗?”男人仿佛看不见她脸上的惊愕,面无表情的再重复一次。
“当当当当然。”姜榆帆止不住双唇颤抖,不由自主的扶着正好摆在身边的椅子扶手,藉以稳住自己不断发抖的身躯。“请、请慢慢挑”她已经没办法再维持平日的冷静,那职业性的笑容在见到他的刹那间碎裂成片片。
小许或许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本能的挡在她身前。“这位先生,你想要哪种花就挑哪种花,今天就由小许我来为你服务。”
男人闻言睐他一眼,半点都没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你是这家花坊的老板?”
“不是,我是送花的花商,不过我看老板娘的身体好像不太舒服,所以”小许发誓,他真的听见了眼前这男人极轻的冷哼声,令他不由得胀红7脖子。
“不好意思,我想我比较信任这位老板娘的专业。”男人挑衅似的把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摆明了要他哪边凉快闪哪边去。
“你”小许还想说些什么,霍地被姜榆帆一把拉住,即便她的力量是如此微弱,他仍感受到她的拉扯。
“我来。”她深吸口气,似乎已经稳住情绪,虽然红唇泛白、小脸泛青,但她仍振作的挺直腰杆,要小许把签帐单拿出来。“你把花放下就好,剩下的我来处理,包括这位客人。”
两个男人同时挑了下眉,小许随即露出不赞同的表情,而那个男人则是饶富兴味的勾起浅笑。
虽然很不赞成她的决定,但这毕竟是她的店,因此小许没再多说什么,默默的将鲜花搬进店里,然后掏出口袋里的签帐本,并以饱含警告的眼神瞪着那位不速之客对啦!来者是客,但显然这家伙不是太受欢迎的人物,不然总是笑脸迎人的老板娘怎会不停发抖?
到底这个人曾经带给老板娘什么样的伤害?他实在无法想像。
努力稳住自己抖颤不停的手,在签帐单上签好字,她再度深吸口气,转身将签帐本塞进小许手中。“好了,过两天有新鲜的花进来,再麻烦你了。”
“应该的。”讪讪的收下签帐本,小许再睐了那男人一眼,在姜榆帆既脆弱且坚定的凝视下,他也只好转身离开花枋。
“先生你慢慢看,喜欢什么花尽管说,我会挑最漂亮的给你。”她很想转身冲进内室,将他一个人留在店里,但她不能,因为她是这家店的老板娘,最终也只能扯开颤抖的嘴角,尽力挤出最甜美的微笑。
“嗯哼!”男人轻哼了声,状似满不在乎的轻抚过身边的新鲜玫瑰。“你的花坊似乎经营得不赖,嗯?”
“多亏邻居跟客人们的捧场。”她吸气再吸气,却总觉得肺叶吸不进氧气,脑袋一直呈半晕眩状态。
“是吗?大部分上门的客人多半是男人吧?”男人将句子拖长,显然带着尖锐的探问意图。
姜榆帆踉跄的退了一步,身体紧靠着身后的柜台。“这似乎不关你的事吧?你是来买花,还是来户口调查的?”
男人再度轻佻的挑了下眉尾。“说到户口调查,老板娘的户口里,好像多了个挺教人意外的小家伙?”
刹那间,姜榆帆完全忘了该如何呼吸!
“申、奕、甫?!你调查我?你凭什么调查我?”她气得全身发抖,真想拿放在柜台上的花瓶往他的头上砸下去!
没想到他不仅没有因她激动的情绪而感到不悦,反而吊诡的发出轻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姜榆帆小姐。”
姜榆帆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自觉的握紧拳头,凶狠的瞪他一眼后,狼狈转开!
懊死!她只要一激动就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冷静!她需要绝对的冷静!不然她很难跟这个精于算计的男人抗衡!
“那个教人‘意外’的小家伙从母姓,我感到好奇的是她的爸爸是谁。”定定的看着慌张的她,申奕甫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教她心惊胆颤的平稳收尾。
对她,他是有恨的,尤其在得知她自私的带走应该属于他的亲情。
当年她拿了父亲的五百万走人,半点讯息都不曾留给他,教他如何找寻都找不到人,那种椎心刺骨的思念至今他不曾或忘。
如今好不容易再有她的消息,他断不可能就此放手!加上她竟然瞒着他偷偷有了女儿,并残忍的剥夺了他身为父亲的权利,他对她的恨意更为浓烈。
“你、你不需要知道!”她连再多看他一眼都不肯,事实上,她是害怕自己的脸上会因此泄漏出些许不该有的讯息,那结果绝对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哦?我不需要知道吗?”抽出一枝艳丽的玫瑰在手上把玩,仿佛花梗上的刺一点都不会让他感到刺痛。“虽然那小家伙已经三岁多了,但不巧,我正好知道她在哪家医院出生,或许院里还留有她的资料。”
为了得到这些资料,他几乎动用了所有能用的资源,得来不易的事实令他震撼,却又不得不相信这白纸黑字上写的一切!
由那小女娃出生的时间往前推,那时她的确正和自己交往中,以他对她的了解,她断不可能背着他偷人,加上那女娃儿和自己小时候有七分像,他很难不承认那女娃儿是他的“产品”
威胁!这绝对是威胁!姜榆帆无法控制的全身颤抖,凶狠的瞪他一眼后,猛然转身走入内室。
申奕甫并没有因她突兀的举动而有所反应,他安静的站在原地,继续把玩着手上的玫瑰,镇定的仿佛不曾面对她激动的情绪。
懊有的激动、震撼,全在他拿到资料后,经过时间的洗礼而沉淀;他不再是冲动无知的小毛头了,他知道该怎么要回他所应该拥有的一切,现下,只是开端。
不消多时,姜榆帆由内室走了出来,手上多了根扫把。“滚!我的花坊不欢迎你来光顾!”
申奕甫倏地放声大笑,双手微微收拢,任由花梗上的尖刺刺进他的掌心肉。
“你?!”他这一笑,姜榆帆傻眼了,这是他今天带给自己第三次的震惊第一个震惊,是他突然从天而降,变魔术似的再次出现在她眼前;第二次震惊,是他竟然知道了薇薇的存在,甚至还查出她生产的医院
不,她早该知道他有那个能耐的,或许她早就预期到会有今日,只是她的心理准备还不够而此刻,他突兀的笑带给她第三次的惊慌失措。
“你该死的笑什么?”她羞恼的咒道。
“小姐,淑女不该口出恶言。”他敛起唇边的笑,犀利的眼透着些许谴责。
“这是我的地盘,我想怎样就怎样!”她眯起眼,举起手上的扫把,虽然手还在抖,但她很努力的摆出老板娘的架势。“滚!”
申奕甫的眼角抽搐了下,他放下手上的玫瑰,优雅的拉拉西装领口。“你的待客之道教我十分惊讶。”
她狠抽口气,即使她很清楚自己的双腿颤抖得厉害,还是十分坚强的装腔作势。“对于好客人我自然以礼相待,但对于‘奥客’,我从来不客气!”
“我会再来的。”申奕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临走之前撂下话,转身离开。
待他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后,姜榆帆无力的攀扶着柜台,隐隐感觉自己及女儿平静的生活,将因他的出现而掀起滔天巨浪
心神不宁的度过缓慢的时间,在接近姜奕薇下课的时间时,姜榆帆总算抓回一点神智,吩咐丁铃到巷口去接薇薇幼稚园的娃娃车。
等丁铃开心的跳着走出花坊,她才坐下等着薇薇进门,不意就见到才出门去等车的丁铃又跑了进来,神色显得有丝无措。
“怎么了?”见到丁铃不知所措的模样,她不觉跟着紧张了起来,忙起身抓着丁铃问道:“薇薇呢?”
“在、在外面,可是”可是她从没遇过这样的情况,她着实不知该如何处理。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丁铃才会这么紧张不行!她一定要出去看看才行!
没待丁铃说完,姜榆帆已然像箭矢般冲了出去
果然,一冲到门口,就看到薇薇正跟一个蹲在她面前的男人讲话,她心口一扬,以更快速的脚步冲了过去!
“放开她!”她像头急欲保护幼狮的母狮般冲向两人,并大声的吼道。
懊死!她该想到的!那男人一直是个行动派,今天一早才出现在她面前,她怎会忽略他可能赶在这个时候跑来跟薇薇见面?!
“妈咪?”她突然大叫让姜奕薇吓一大跳,不由自主的往身边的男人偎去。
不!她一手养大的女儿,怎会往他靠去?她该奔向自己才是啊!
姜榆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是焦急的伸手拉扯薇薇。“过来妈咪这里!”
“你放轻松点。”申奕甫站了起来,很快的挡在她和姜奕薇之间。“你这样会吓坏她。”
“她是我的女儿!”她声音紧绷的对他吼道。
“你冷静一点!”他板起脸,霍地低喝一句,立即震慑住她的激动;他将躲在自己身后的姜奕薇拉到身前,摸摸她的头,将她推向姜榆帆。“妈咪太紧张了,你别怕,乖,去妈咪那里跟妈咪抱抱。”
他很想早日抢回女儿的监护权,但他很清楚目前还不能,至少在女儿熟悉他之前,他没办法把女儿由她身边抢走,那对薇薇来说反而是种痛苦的折磨,所以他只能暂时让女儿回到她身边。
神奇的事情在姜榆帆的眼前发生了,姜奕薇抬头看了眼申奕甫,竟真的乖乖走向她,并轻轻拉扯她的裙角。
“妈咪”她怯怯的喊道。
“噢~~老天!我的宝贝!”她不禁伸手将女儿搂进怀里,霎时有种失而复得的错觉。“妈咪跟你说过,不可以随便跟陌生人讲话,你为什么不听?”拥抱过后是直接的责备,怪女儿不懂得保护自己。
“薇薇没有不听妈咪的话啊!”姜奕薇被她紧紧抱在胸前,大大的眼里写着无辜。“叔叔只是跟我讲讲话,叔叔不是坏人。”
姜榆帆狠震了下,不知道女儿怎能这么快就相信申奕甫不会是坏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父女天性?
不!薇薇是她一个人的,是她独自度过辛苦的孕程、痛苦的产程,一分一寸拉拔大的女儿,对于眼前这个从来不曾参与她成长的“名义上的父亲”根本不需要存在!
或许是感受到她的震撼,申奕甫轻轻拉开她的手,安抚的握住姜奕薇的小手。“妈咪说得对,不可以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不过我不是陌生人,是吗?薇薇。”
“你对薇薇说了什么?”姜榆帆大骇,脸色变得苍白。
申奕甫微蹙眉心,暗示性的轻甩姜奕薇的手臂。
“叔叔问我名字跟上学乖不乖而已啊!”好似完全不需要言语的沟通,姜奕薇竟明白了申奕甫的提点,乖巧的帮他回答。
完全没道理的,她一眼就喜欢上这个叔叔,虽然叔叔只是笑着问她的名,问她上课乖不乖,她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欢嘛!
“是吗?”姜榆帆霍地松了口气,全身的紧绷在瞬间放松。
这一放松,双腿就软了,她想起身却差点站不起来:申奕甫眼尖的发现她的异样,长臂一伸,轻松将她一把拉起。
“对啊!”紧紧握着申奕甫的大掌,姜奕薇觉得好新鲜跟爸爸握手是不是就是这样温暖的感觉?她没来由的笑了开来,颊上浮现可爱的酒窝。
“薇薇,我们该回家了!”不着痕迹的痹篇申奕甫的碰触,姜榆帆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似的,虚软的拉住女儿的另一只小手,大有将她藏起来的冲动。
“好。”不舍的放开申奕甫温暖的大掌,姜奕薇抬高小脸努力望着他的脸庞。“我要回家了,叔叔再见!”
申奕甫扬唇浅笑,缓缓的抬手挥了下。
没敢再听他说出任何足以令她心脏麻痹的话语,姜榆帆拉着薇薇转身就走,像是身后有妖怪在追赶似的。
待她们母女俩走进花坊,申奕甫微微敛去笑意,将手放入长裤的口袋,自言自语般的对着她们离去的路径低喃:“会的,我们绝对会再见,而且很快。”
他无法形容见到女儿时的激动,那是一眼就认定的情感,他马上就爱上那个可爱的小东西,所以他才会忍不住上前跟她攀谈天晓得他花了多大的气力,才能阻止自己不伸出手去拥抱她!
扁就她今日的表现,他心下清楚要抢回女儿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加上自己竟出乎意料的无法对她残忍看到她激动又惊恐的样子,他竟感到胸口一阵窒闷,难不成自己对她还存有往日的情愫?!
他对自己怎能在对她有恨,却又无法忘怀她的美好而感到矛盾,但他相信时间会给他答案,好让他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