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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祁羽口中的“到了”,是指他们到了宫城正门。
宫门有着禁卫军严加看管,凡是进出王宫的马车,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即使身份贵如风祁羽,这道程序也依然不能免除。
查问过后,一行人方能进宫。
“我先带你去见父王。至于靳爷爷和你的那个下人,就让他们跟着傅大哥去王姊的寝殿,等你和父王谈完事了,我们再过去。”
一进宫城,风祁羽便对靳宛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靳宛下意识看向左笙。
初进王宫,即使有风泠和傅凌天在,靳宛仍然无法完全放心。毕竟靳宛身上不仅有酒醋这两座宝藏,相信经过那次的“赠礼”事件,乌王肯定也知道了靳宛有丝绸。
如果说见到香醋和烧酒,一国之王还能够保持镇定。可是在见到丝绸以后,靳宛敢保证,任何一位君主都会动心的。
要是那个乌王不如传闻中的仁慈,说不定他会派人将爷爷扣住,以此来威胁自己道出丝绸的来历,抑或交出酒醋的配方。就算是靳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小心一点儿,总没有错。
所以靳宛给了左笙一个眼神,后者接受到这个眼神,立即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靳宛这才稍稍安心,扭头对着风祁羽和傅凌天微笑:“那就依羽王子所言吧,有劳羽王子和傅大哥了。”
“这次我奉命去岳阳城宣读圣旨,待会儿理应与你们一同去复旨,只好劳烦老丈在殿外稍候了。”傅凌天微带歉意地说。
靳海原以为自己只需要到都城,哪里想到会跟着靳宛进宫呢?眼下他正心慌意乱,因此得知自己不必晋见主上,心情立马松快了。
是故傅凌天一说完,靳海就连连摆手:“驸马爷就不用客气了,那岂不是折煞老头子吗?”
如此将爷爷和左笙安置妥当了,靳宛便随着风祁羽、傅凌天前往议事殿。议事殿是君主退朝之后,与大臣商议要事或者接见客人的地方。
三人到了议事殿外,傅凌天让靳宛先稍等,自己则和风祁羽走向大门。门口的禁卫军见到是他们二人,行过礼后就放他们进去了。
头一次见君主,靳宛的心情却异常平静。
也许是前世跟着父母见过首相、女王等人物,又或许是与敖千相处久了,靳宛而今的心境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十七岁少女。
等了约莫几分钟,靳宛便见一个穿着太监服饰的人,手拿拂尘走了出来。
“主上宣靳宛进殿觐见,请随我来吧。”
靳宛盈盈一礼,目不斜视地跟在他身后。
乌王此次宣见,只是和靳宛打了个照面,只问了几句话就让傅凌天将人带下去好生照顾。
仅仅是与乌王匆匆一面,靳宛实在很难对他形成什么印象。虽然很纳闷,为何乌王没有立即询问香醋、丝绸的事,可靳宛却只能保持沉默。
不出傅凌天所料,乌王确实赐了一座位于都城的府邸给靳宛,让她带着家人在都城暂住。
在宫里说话毕竟不够方便,于是靳宛在和风泠见过一面后,大家就一起出宫,去了那座府邸。
久别重逢,姊妹二人自是一番忘我的深谈。直到当晚三更半夜,靳宛房中的烛火仍旧未歇,而傅凌天这晚只得“独守空闺”。
靳宛把自己这一年多的经历,几乎是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风泠。除了敖千的真实身份,以及养蚕缫丝这一块儿外,便是与那陆承德的恩恩怨怨,靳宛也没有隐瞒风泠。
得知靳宛如今已将三鲜楼发展到如此地步,风泠又是高兴又是庆幸;再听靳宛亲口承认会酿醋更会酿醋,风泠简直欣喜若狂。“当初我与夫君回宫,便同父王说了你的事。那时我们只知你会酿醋,却不料你竟连烧酒也酿造的出!前些日子听父王说你进贡了一坛子桑酒,我可真是惊喜坏了……小宛,一年多未见,你的变化着实叫我
震惊。”
风泠满脸慨叹,回想起初时刚与靳宛认识,她就觉着这少女身上有一股深藏不露的神秘气质。到了今天,风泠当日结的善因,终于结出了善果。
本来以风泠这尊贵的公主身份,是没有必要更没有理由,对那时还是个村野丫头的靳宛和颜悦色,乃至是屈尊结交的。若不是凭着心底的直觉,以及对靳宛的欣赏和喜爱,风泠岂会对靳宛一再伸出援手。
幸好她那样做了,否则今时今日,她绝不可能得到靳宛的友谊。尽管靳宛是乌国人,但以她的才能,就算是到了帝国也能获得重用,更别提是其它王国了!
再联想靳宛之前送的那份“贺礼”,风泠忍了又忍,终究按捺不住地问出了口。
“我曾听苏夫人说,你数月前拿了桑酒与游商做交易,是吗?”
靳宛心下微动,有些猜到风泠问这个问题的目的。
可是靳宛还是不动声色,笑着说:“托苏夫人的福,我那些桑酒卖了个好价钱。这件事主上应该也知道了吧,不知主上可有怪罪我?”
“父王是觉得可惜,却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何况,我们都不是不明理的人,知道没有资格管束你与何人交易。”风泠意味深长地望着靳宛,“不过,照你这么说,你并没有从游商那里,拿到什么贵重之物?”
靳宛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半晌,靳宛抿唇淡笑:“这是不言而喻的,泠姊姊有话就请直说吧。我若信不过你,也不会让你看到某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此话一出,风泠先是惊愕,继而苦笑一声。
她面带哀怨地瞪着靳宛,似嗔似怒道:“你若这样子阴阳怪气地说话,便不要怪我生你的气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那是你送给我家玄儿的珍贵之礼,怎的见不得人了?”
靳宛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自己话说的重了。
是故靳宛莞尔笑道:“泠姊姊切勿气恼,你也知晓我嘴巴笨拙,往往词不达意。“玄儿既是你和傅大哥的儿子,那就是我的外甥。当日不能应邀前来祝贺,我甚感抱歉,便竭力挑了一份实用的礼送来,实在称不上有多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