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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丫遭刺激了,突然间行动如此之迅速无敌,真他妈的牛逼!
唾骂一句,副主席继续苦逼的做事儿。
“嗷……容弟弟,容帅哥,容大哥,这个凌MM是哪个?”狼吼一声,紧接着各种各样求传授滴男人们的话,前仆后继而来。
周六,图书馆。
“容学弟啊,这是你的书吧。”一个高年级的学长,笑呵呵将手中一本厚实的词典递过来,眼神暧昧。
容辞眸光微动,接过手,有那么片刻想到了自家奶奶发誓诅咒表明自身清白的话来,脑中突然闪过自己有意无意避开了一周的凌萧,眉头不着痕迹的拧了拧,才打开,便见着一张粉红色的信笺跳入眼帘。
粉红色的桃花信笺,信眉处用彩笔描绘着的朵朵桃红色的花瓣,浸润透纸的色彩,明明染了一片晕红,却不仅不让人觉得难看,反倒是仿若一种只能付诸笔墨的心事,莫可言说的心情。
整个信笺被人松松的折叠成一颗漂亮的心的形状。
心的上方处,用碳素墨水,寥寥几笔勾勒着一把钥匙,钥匙上方则珍而重之的写着两个字,容辞。
纤细的字体,透着骨子里才有的潇洒,隐隐却又暗藏机锋,一笔一划间气韵自成,气势逼人。
好字!
只是,容辞身旁不知何时聚集了一干“饥渴好学”的男人,一个个狼眉狼眼的瞪着自己手中的东西。
不知觉的要打开信笺的指尖就是一颤,胸膛里的那颗心,好似也有些不听使唤的“砰砰”响起来。
题记:追求你,是我人生中唯一的疯狂。
那栩栩如生的钥匙,还有那似乎在页脚处写着“凌”字的落款,这一刻,用一种寂静无声来诠释着让人怦然心动的深意。
凌,凌?
凌萧?
果然是她。
心头一跳,容辞几乎是无意识的发现一个事实,自己不自觉中竟然在期待……
“嗨,学弟啊,艳福不浅啊!”某不知名的学长,瞅了眼粉红色的情书,一副想要吃葡萄的糗样。
“嘿嘿,话不能这么说。”推着金丝框眼镜的,坐在对面据说整忙着考研进补的尹姓副主席,不咸不淡的开口道,“毕竟,谁知道这信里面写的是些什么?更何况,写信的人是圆是扁,貌似都还不知道吧。”
指不定还是以大块头男人呢!
哼哼哼哼,死女人!
面瘫闷骚副主席很不厚道的诅咒中,咬牙切齿的。
话音一落,稀拉拉的一干人群还没来得及积极响应副主席的眼光之长远,就听着某处大喇叭响了起来。
“容辞,容辞,容辞……”一声一声,清脆的女声透过校方的无处不在的扩音器,一字一字的传进每一个耳朵。
若说人如其声,那么这个MM,定然是个清秀靓丽的妹子。
没有人发现,一旁副主席的面瘫脸开始奔溃,脑海中一万头名为草泥马的生物呼啸而过,无声的磨着牙齿,抖动着唇:这个死女人……去死!去死!去死!
“容辞,我喜欢你!”
“容辞,我喜欢你,凌萧喜欢你……凌萧喜欢容辞……”
爱他就要告诉他。
他娘的,他究竟是造了几辈子的孽,竟然遇上这么一个牛逼的女人!坑爹的,老子还要死不活的帮她管理学生会!
副主席拍案而起,面瘫脸怒火分明,金丝框眼镜抖掉了再推起来,然后再抖下去,再推,推。
“啪”一声,脆响。
被震惊过头得众人条件反射性的侧头看过去,但见一副漂亮的金丝框眼镜被副主席一只拿笔爪子,辣手催破。
在所有人回过头去看那可怜的眼镜,亦或者是瞅着以冷漠面瘫著称的副主席,眯着小眼睛的囧样的时候,只有容辞依旧动也不动,目光不知何时看向了图书馆的窗外。
像是有什么东西牵引一般,宿命似得。
曼城大学的图书馆是一所很多年前的教堂,如今进入图书馆大厅都还能看到昔日里被人信仰的圣母玛利亚,而外围处,更是保留了青葱的草坪,姿态明艳的花坛,以及各式各样的雕塑,还有一个小型的喷泉。
此刻,正对着阳光下,窗外的人站的笔直,一树的藤萝花儿在她头顶烈烈绽放,她看着他,然后慢慢的取下了红框眼镜,熠熠生辉的双眸,就那么毫无顾忌,热烈的锁住他。
拈花一笑。
藤萝花有一个花语:沉迷的爱。
繁花似锦,阳光如梦,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寂静下来,只有她。
容辞捏着心形情书的手一颤,然后仿若是触碰到烙铁一般,甩了出去,温润如玉的面颊火热热的撩动着他不太安分的心,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然后掩去了眼底所有的光芒。
这,这个女人。
如此的张扬而肆无忌惮,出格的,毫无矜持的,可为什么自己却反而觉得本该如此?
甚至……
凌萧慢慢的走过去,然后就那么站在窗户下,唇角带着最是绚烂的笑容,盈盈的看着容辞。
然后,慢慢的伸出双手来,打开。
一捧子星星点点的花。
“人说,最为难得的是有心人,而有心人最好的莫过于肯你的摘下天上的星星的那一个。”清脆的嗓音,带着几分低魅,面颊半侧,被阳光打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凌萧的眉眼迎着容辞,仿若盛满了细碎银光一般,倒映着容辞的面容,“我给你摘了这么多星星,你是不是就能给我一次机会?”
“啊?”容辞几乎是反射性的蹦出一个音调来,温润如玉的脸上好似被阳光灼了一般,红的格外热烈。
“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答应她,答应她……”
“抱她!”
“亲她!蹂躏她……”
不知谁先冒出了一句,紧接着各类版本的起哄伴着此起彼伏的口哨音,还有几声女生的高声尖叫,闹哄成一片。
容辞这时候却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虽然红着张脸,却还是开口问了一个好似很白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