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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萧听到这么短促的声音,不自觉的就是“咕咚”一声吞咽了口水,早就甩了眼镜的女王大人,眸光愈发放肆的打量着某个男人的身体,炙热而又热烈,像是一种对待自己所有物的欣赏,更像是一种……看待猎物的征服。
白皙如玉的肌肤,纹理鲜明的如同经年雕琢的美玉,明明瘦削的身材却还是有着这般性感动人的胸膛,迷人的倒三角,还有……
某人的爪子已经肆无忌惮的摸索上去,缓缓地,爱不释手的,反反复复,明明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是单纯至极的一个抚摸,犹如清风拂面,又好似阳光普照,可是,于容辞而言,那就成了一种噬魂的折磨。
这个,女人!
容辞整个人当真是又气又恼,偏生只能眼睁睁看着某个女人挑了下眉,然后那小嘴毫不犹豫的压下来。
眉毛,眼睛,鼻子,然后是唇,热烈而又缓慢的,像是在制作什么极品点心一般,小心翼翼的,每一个步骤,每一分力气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慢慢的那唇滑到了喉结,齿轻轻的咬了下,然后舔了舔。
“咕咚。”
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容辞吞了口水,脸上愈发滚烫起来,一双潋滟的眸子不自觉的深沉了几分,隐隐泛了红,某一处更是蠢蠢欲动。
凌萧,这个女人!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弱不禁风的,好似在期盼怜惜,更像是……
“阿辞,你真美!”
容辞勉力压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咆哮,潮红的脸上色彩鲜艳,偏生让人觉得那不是愤怒而是欲语还休的青涩。
当然,这时候也只有强人强的很理所当然的凌霄童鞋才会这么二货的认为。如玉的面颊,红艳艳的,凌萧不自觉的将唇反复落在上面,微微的发热,却又灼热到了心底,搅动着某一处神经,反复流连。
好一会,凌萧才好似觉得差不多了似得,抬起了头,却是侧着眸光对上容辞的眼睛,小嘴微微一张,伸出舌头来,慢慢的舔了舔。
像是在回味一般,慢慢的,极慢的,反复在自己的唇上舔过。
“阿辞,你放心,我会小心点的。”
这句话才出口,容辞被莫名吸引的目光顿时无声的龟裂,还没来记得想要吐血……
好好好!
接下来的事情,好似是理所当然,但是却又偏生是极其艰难的。
因为,容辞摆明了不配合。
不举!
容辞一直认为,男人和女人,只要男人不愿意,女人如何都不可能得逞,所以那些个所谓的酒后乱性等的说辞,不过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借口罢了。
此刻,他正在艰难的反复的告诉自己这么一个终于能够实践后就能成为真理的事实。
可是,这个女人这么多撩人的本事究竟是哪里来的!
究竟在碰哪里!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怎么放浪……不,该说是迷人吧,漂亮的锁骨,引人眼球的酥软,明明是小小的,可是在他的眼底晃荡着却带了致命的诱惑,还有那极其优美而充满弹性的曲线,无一处不是在吸引他,无一处不是让他控制不住的沉迷。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咬了咬牙,可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他咬牙都是无力。
凌萧,凌萧!
容辞闭了眼睛又睁开,然后又强自性的闭上,哪怕理智再是如何挣扎,身体却是无比的诚实,慢慢的沦陷。
终究,终究还是从了自己的心思,从了这个女人吧……
无声叹息。
凌萧眯了眼睛,总算见着成效了,唇畔的笑意便是再也掩饰不住的绽放开来,三分邪气赤裸裸的染在眼角眉梢,此刻仿若女王一般的高高在坐,微微俯身,一个缠绵的吻后。
猛地坐了下去。
呼吸越来越来急促,慢慢的,都分不清是谁的汗水打湿了彼此的身体,喘息沉重中伴着男女不同的声音,奏出一曲欢好的歌。
满室旖旎。
1月4日,元旦放假后的第一天。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接着一阵的敲门声,时而伴着敲门之人不耐的跺脚声。
凌萧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才睁开迷雾蒙蒙的眼睛,然后就觉得自己昨晚劳累了一整晚的腰,有那么点,疼,隐隐的还有些酸软。
好在也就那么一点点。
不过,某个比较隐私的地方就不一样了,疼的厉害,从昨晚的莽撞坐下去开始,一直是一种撕裂的疼,彼时许是还没怎么注意,现在稍稍少了那么些刺激,这疼痛的就极其明显了。
皱了皱眉,再皱了皱眉,这事情好滋味当真是半点也无。
凌萧反射性的想要推眼镜,只是动作一出,手肘就碰到了一抹光滑,滑溜溜的,跟……鸡蛋一般……
“阿辞……”
对了,这是做了的第二天。
抬首摸了摸自己的头,纵欲过度,难怪隐隐作痛。
容辞早在凌萧睁眼前就醒了,只是,他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明知道这种事情女生再是如何都会尴尬,尤其是,男人还……可是,他就是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强了自己的女人,是不是这个时候还能满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以,他慢慢的挣开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潋滟的眸光展开见,却见着一抹白,仿若……不自觉,容辞错开了目光。
凌萧正穿了内衣,背着光裸的背扣着。
好不容易扣上,某个女王大人就开始大喇喇的穿起下身的小内来,容辞侧了侧脸,忍不住慢慢的咳了下,以示自己醒来。
“醒了?”凌萧一边拿着自己的小内,一边回头看了眼,甚至还打了一个不长不短的呵欠,眉眼惺忪却带出初为女人的那么些妩媚,侧着脸,平静的好似……
老夫老妻们的早晨。
尴尬,没有。
娇羞,那是完全没有。
有的还是理所当然。
容辞扶额,好吧,他认输。
不过,瞧着那不着痕迹侧身避开自己难受的动作,容辞无声的叹息,总算是自己的女人,输了也不可耻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