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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处理呢?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梅莓乖乖地去睡了,还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吐了一口口水,说都是酒味。
第二天给乌乌打电话,乌乌接了电话,我终于放下心来。我说:“你还欠我一次做*爱呢。求爱的那天,记得吗?再过几天又到危险期了,提心吊胆的。”
一朵说:“做你个头,一天到晚用下体思考啊,你他妈昨天竟然朝我出气,活得不耐烦了。你把我给气死了,你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昨天我不是心情不好吗?为乌乌的事,一下也说不清楚。下回你来了我告诉你。”我问:“怎么赔法?”
一朵说:“你和乌乌之间的事得有个了断,你这样脚踏三只船蛮危险的,我是不说什么,你自己要注意。”
我说:“了断了,今天中午休息我过来看你,我不开心,看见你就开心。”
一朵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我中午就多往会议室那边转几趟,你就以找局长的名义来。”
我挂了电话,跳了起来。妈的,真的是蛮想她的。
中午我从办公室溜出来,我给华华打了个电话,说是要过来视察工作。华华说你来,正好有包好茶叶,我们一起尝尝。
我打了个的士,直接过去了。华华在办公室里,悠闲地看着各种才下发的文件,嘴里叼着一支烟。
华华说:“你昨天晚上还好吧。”
“还好。”我说:“吃进去的都吐出来了。”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说:“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们这吃饭喝酒的其实上都没成了营养,都贡献给了水泥地,你想想,那吃饭的钱可以帮助山区的贫困小朋友。”
“你算了吧。”我喝着茶,说:“你那身上的油可以拿到炼油厂精炼,都可以加在汽车里面跑了。”
华华眯着眼睛,头望着天花板,把烟狠抽了几口,一口一口的烟大团地吐出去,然后把烟头往一个烟灰缸里一插,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么鸟事快说。”
我说:“没什么事,我找一朵拿个东西。你帮忙叫一下,我在会议室等她。”
“我说呢,他妈的我还以为你来看我,原来是顺便啊。”
我望着他,嘿嘿地笑着。他去叫一朵去了,我就跟着出来在会议室的门口等着。一朵像个兔子一样,急匆匆地从楼梯那里跳上来。我对她招手,然后就一溜进了会议室。
我抱着她疯狂地亲着,在她的脖子里,耳朵上,嘴唇上。一朵闭上眼睛,说:“你好大胆子,小心被抓啊。”
“抓什么,我只想抓**。”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捏着**狠劲地揉了起来。一朵把我的手拉出来,说:“你轻点,有点痛。”
我从后面抱着她,让她扶在会议桌上,然后从后面把她的内裤脱到脚底,我脱下裤子,重重地往里一插。
一朵轻声啊了一下,我说:“你别叫啊,免得外面听见了。”
她说:“你今天怎么啦?好像三年没挨女人样的。”
我没有理她,只是拼命地干起来。身上的汗水直往下淌。一朵忍住呻吟的声音,嘴里好像憋着一口气。
完了,一朵提上裤子,还跳了两下扭了几下腰。说:“你搞下面到处都是那东西,一下午我要难受死了。”
我系好裤子,说:“难受什么,这不是营养吗?”
一朵笑着说:“那你来吃啊。”
“天生就给女人吃的,你留着吧,别客气。”我躺在会议桌上,有气无力地说。
一朵过来摸了摸我的头,问:“是不是病了?”
我说:“没有,昨天喝酒吐了,又没睡好,就是困极了。”
“这里这么热,要不要我把空调打开?等会我来叫你。”
我坐起身来,浑身没有力气,说:“算了,免得等会迟到多些事。我去上班了。”
“你就不知道中午休息一下?非得赶过来。”
“我这不是想你吗?怕你昨天生气呢。”我点着一支烟,觉得烟味干涩无比,干脆扔掉。我说:“我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好像都被软禁了。生活没有意思。”
一朵心疼地说:“那个梅莓也太不像话了,像个母老虎,把你管这严。我明天找她评理去。”
“算了算了。”我摆摆手,说:“你们见面怕是两只母狮子,都红眼了我拉都拉不开。”
“你自己也注意,别和她闹矛盾,和女人吵架你不行,到时候把自己呕病了还不好。”一朵帮我把头发整理了一下。我说:“嗯,有机会我就过来约会。我喜欢这样干,一鼓作气干完,出一身汗睡一觉就好了。”
“你太搞重了,感觉里面有点痛呢。下回注意了。你往这里跑也不是办法,搞不好别人都知道了。”
我说:“管不了那多。我就是想干你,想听你被我干得叫。”
我推开门,和一朵很正儿八经地走出去。经过华华的办公室时,看他正在打瞌睡,也就没惊动他,直接坐车回办公室了,正好有点时间,在桌上眯了一下,醒来精神好多了。下午下班后,我得去接梅莓。傍晚突然刮起了大风,我和梅莓正在街边往家里走着。风起来后,听到四处一片欢呼声,梅莓说:“这些人真无聊,起个风也要喊一下。”
我说:“都被热怕的,今天晚上看来能睡个好觉了。”
“猪为什么天生就是猪?天生的猪为什么天生就喜欢睡觉?”我知道她在骂我,我就问她:“什么是无聊?有人无聊得要死,比方说浪漫与困惑中的那个男人,无聊得拿刀自杀的同时还自渎。有人不无聊就要死,比方说浪漫与困惑中的那个男人,不无聊是只得拿刀自杀还自渎。其实无聊和不无聊是相通的。做*爱是无聊的,做完了至少之后几分钟不想再做,但过一天还是想要做,就像吃饭样,饿了就吃。”
梅莓说:“你真无聊。”
“是啊。”我说:“比方说一个处*女,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上床。比方说她二十五岁了,也有这方面的生理需要,可是她还是继续做了两年的处*女,在人生中来说,这两年对她自己而言是个浪费。为什么她还要戴着处*女这个浪费的帽子呢?就是因为她很虚伪,用身体的代价来想获得一个好名声。所以很无聊。”
梅莓停下脚步,望着我问:“你是在暗指我或者暗示我?”
“没有,我只是打个比方。所以一夜情就很真实,我想要,你也想要,一拍即合。呵呵”
“唉,你现在一张嘴巴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能说成死的。看来你挺想一夜情的啊。”
“哪有,我不是只说一个现象吗?”
“可是我对你说的现象不感兴趣。”
“未必吧?我打个谜语你猜。说女人身上有个部位,爸爸妈妈可以挨两次,男朋友可以挨一次,老公一次也挨不到。你说是女人身上哪个部位?
“不可能,女人身上没这个部位。”
“你第一个想到的是哪个部位?”
“肯定不是处*女膜啊。”
我大笑了起来,笑弯了腰,说:“看看,你就会往这上面想。所以你真的很无聊啊。”
梅莓踢了我一脚,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理你了。”
我就故意跟在她后面,不停地笑,她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来:“你真是有病,你再笑,再笑我真的不理你了。”
“你越愤怒说明我正说到了你的痛处,不是吗?”
梅莓也笑了起来,说:“你看我一点也不生气,我就知道你想让我生气,是不是?你恨我是不是?你就故意来激怒我是不是?哈哈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嗯,不错。别用笑声来掩饰你心中的不安好不好?你明明生气了。”我继续嘲弄着她。
她拿起手中的书包,打在我背上,说:“你有病你有病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