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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新摘种了几株翠竹,叶子刚刚从仄仄的死气,恢复过来。
王奇看到那几株翠竹,脑海里,立刻晃出杨若那小小的身影,在这里忙前忙后,摘种竹子的情景。
她的脸上一定带着兴奋,而满足的笑容。而她的汗水,确是带着淡淡香气的。
杨若个子不是很高,人不大,做起事情却显得老气横秋。
这也是王奇最开始注意,被她吸引地方。
直到和她有了一次两次的接触,最后,就种了一种叫做杨若的毒,再也无法自拔。
他先去敲门,杨若没有反应。
其实他知道她就在里面。
继续敲,继续没反应。
于是他就来了一出,兵不厌诈。
偷吻成功后,王奇内心的幸福,无以言语。
女孩的唇很柔很软,甚至还有一股好闻的香味。让他犹如中毒了一般,想不断的索取,得到更多。
最后若不是杨若被他吻的呼吸差点不畅,他真的不想就此松开。
松开她后,他甚至不敢在此多逗留一刻,生怕杨若发飙。所以他选择直接躲开。
但是在他听到杨若,在他身后的那一声咆哮后,心里的幸福,确是满满的蔓延开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这一刻才是最幸福的。 这时的他,真想,再次回头,将娇小的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疼爱。
好来客,因为杨若的出现,仿如一阵清风吹到每个人的心里,大家对杨若那层不不穷的做菜花样,和奇怪的口味,大感新鲜。
因此 他们的,生意不但没有冷清,反而比以前更加火爆,隐隐有超过食味的趋势。
还好杨若有先见之明,让赵管家发布了一个规定,就是她一天,只做三桌菜,其他的人想吃,可以排队。 不想,这样一来,物以稀为贵,越是难得吃到的,才是最好的。他们这里的生意,反而比以前更好了。
杨若空下来的时候,也会想想新菜,一边想,一边做着记录,准备空下来的时候,做做尝试。
只是这里始终是人来人往的,没有那边的小厨房好。
其实杨若已经想,到那边单独为自己,弄一个厨房了。
不过赵承志没回来,她也不好开口。
杨若倒是空下来了,孟术反倒比以前忙了。
而且自从上次孟术被王鑫,叫过去训话后,他似乎也变得更加沉默了。
看向杨若的目光中,总是带着一股不明的意味,这也让杨若,越发觉得心里发毛。
总之,她秉承一个原则,此人误碰,能不打交道,最好不要打交道。
孟术似乎是为了和杨若比拼一般,拼了命的做菜。
杨若一天做三桌菜,他一天做六桌,以前一些不需他动手做得菜,他也开始做了。
搞的其他人,都莫名其妙,还以为孟术,又要想什么花招,准备整人。
不过这次孟术倒是没有,弄出什么幺蛾子,只是一个劲的拼命做菜。
杨若冷眼看着,不用想,估计也和自己有关。
可是她也有些爱莫能助,孟术如果不能过自己心魔这道坎,他的厨艺生涯,只能就此止步不前。
一个人的心里没有爱,没有伟大的胸襟。心胸狭隘的人,在厨艺一道,也无法有大的成就。
只有用心,用自己满满的爱心做出来的菜,才是最美味的。
其实杨若很想抽空的时候,和自己这个所谓的挂牌师兄,谈一谈。
可是孟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让杨若有些怕怕的。
所以,她才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边走边看吧。
这样的高压而紧张的生活,眨眼就过去了小半月。
这一天,孟术终于出事了。
这时候是中午,也是好来客最为忙碌的时候,杨若今天做好了第一桌饭菜,正在休息。
孟术却在那里忙着接单子,好像说是来了一批大的主顾。点的菜都比较刁钻。
赵管家本来说是想推掉,孟术却主动揽了下来。
“我来做吧,将菜单放着。”
其实按照他们好来客一般的惯例,如果客人点的菜,不是菜单上的菜,他们有理由拒绝。
不过今天的孟术,确是一反常态,竟然接了这笔单子。
忙忙碌碌将近一个时辰,菜终于陆续的端了上去,孟术心里还很高兴。
他感觉自己今天发挥的不错,最起码,超出了他平时的水平。
“老板呢,将你们老板和大厨过来?”只听到大厅里,传来一道很响亮的叫嚣声。
接着便听到好几个人,用手猛力拍着桌子,破口大骂的声音。
王奇这会恰巧不在店里,另外几名护院,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却没有一人,敢上前和他们说话。
阿来倒是在后厅,听到前面的吵嚷声后,急忙赶了过去。
不曾想,他进门的那一刹那,差点被一个飞过来碟子砸中。
还好,他反应的快,及时闪躲开来。却见那个飞过来的碟子,擦过他的耳际,撞在墙壁上,“哗啦”一声掉到地上,直接被敲的粉碎。
那扔盘子的客人,深深的朝阿来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阿来连忙上前,打着笑脸。
“这几位大哥,请问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有什么问题,请好好说,何必要砸碟子,扔东西。”
“你小子,算老几啊,叫你们的老板和厨子过来。难道你们打着名酒楼的招牌,就让我们吃这样的猪食吗?”
只见其中一人,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将一只脚,搁到台子上。
那桌腿便发出“噼啪”一声,竟然是裂开了。
其他人见他露了这一手,又看到他们腰间隐隐露出一截刀柄,顿时知道这些人,来历不明。
只怕是凶客。
凶客其实是她们西京这里的方言。翻译过来,就是跑江湖的人,但是这些人和一般的跑江湖的人,有些不同。
只怕是有自己的帮派,或者是有另外的神秘身份。
他们的穿着都差不多,只是除了其中一个年纪极轻的男子,一身黑色锦袍,但是头上戴着帽子,看不大清楚相貌,他却是端坐在桌子正中的位置。
其他几人都是一样的打扮,清一色的灰色短装,下身半新的军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