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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过了晚安,两人背对着背地躺在床上。
房间里很安静,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在分房了半个月后,他终于回到这张床上,但情形还是没有改变。
实乃想起他刚才在路上说的话我会尽可能的控制自己。是的,他会,她相信他能,也一定做得到。
只是,她能让这种情形继续下去吗?
她嫁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也有着跟这个男人厮守一辈子的打算。一栋白色的屋子、心爱的男人、两个活泼天真的孩子,或许可以再养几只狗这一直是她梦想中的生活。
但如果她能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那么其他的都只是空谈,只是作梦。
再说,她怎能让一个爱她的男人“憋”得那么辛苦呢?人家说憋久了会憋出病,要是他真憋出了病来,那她真是罪孽深重,不可饶恕。
她必须拿出女性的魄力,她不能再退缩犹豫,她她必须马上转过身去!
忖着,她翻了身,看着他的背。
“平之”
“嗯?”他低声地应道“还没睡?”
“嗯。”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道:“我不要看着你的背。”
他微怔,但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不要背着我。”她大胆的提出要求“转过来,好吗?”
他沉默了几秒钟“我不确定那是个好主意。”
转身?可恶,那他刚才的承诺不就有跳票的危险?他答应了会尽可能的控制,但问题是,看见她的背,他会想把她扳过来;看见她的脸,他就想扑上去啊!
这样的他,如何跟她面对面的睡?
“你转过来,拜托。”她诚恳地说。
听见她说拜托,他还真的拒绝不了她。思索了一会儿,他慢慢的翻过了身。
两人面对面,彼此都能清楚的看见对方的睑。
看着她美丽而沉静的脸庞,他感觉到心跳频率明显的加快,而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她竟睁着两只发亮的眼睛望着他!
“睡吧!别瞪着眼睛看我。”他说着,然后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长长的.”浓密的眼睫毛,高挺的鼻,还有那吻起来很舒服的唇片部美说得对,他是那种看起来很可口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睡在她旁边那么久,她居然没
“我说睡吧!”虽然闭着眼睛,但平之感觉到她还在看着他。
懊死,她就不能铙了他吗?难道她非得看他因为不能抱她而痛苦万分?
“不要再盯着我看,不然”
“不然怎样?”她问。
这是充满了挑衅,甚至是挑逗意味的话,他猛地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她。
她两只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屏住了呼吸.
迎上她异常笃定的目光,他心头一撼.瞬间,一种微妙的、说不出来的空气将他俩包围
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浓沉,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以跑百米的速度在运行着。
一股火热从他的脚底往上直窜,一下子就冲到了他的脑门,他倒抽了一口气,奋力的压抑住那熟悉的冲动。他答应过她,他不想对她黄牛。
而就在此时,她突然伸出了手
他一震,因为她竟抚摩着他的脸颊。
他整个人僵住不动,眼珠子定定的看着她。可恶,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是个十六岁的处男般尴尬、害羞且不知所措。
“我”她轻咬了唇片“没有穿内衣上床。”
他陡地一震,神情更是惊愕。
懊死!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难道她不知道这会让他想入非非吗?
意外地,他涨红着脸。“干嘛突然说这个?”
“是你要我别穿内衣上床的。”她说得有一点点的理直气壮。
“是没错,可是你不要说出来。”
“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我会胡思乱想。”他浓眉一纠“我会忍不住想像你睡衣底下是什么”
“那你要不要看?”她脱口而出。
话一说出,她自己吓了一跳。
她今天是怎么了?大胆得让自己心惊一定是因为压力,想起了平之曾有过一段婚姻,而且是因为房事不协调而以离婚收场的婚姻。
人在压力底下真的是潜力无限,会做出什么事来,完全料想不到。在这之前,就算把她倒吊起来,她也讲不出这种话。
“你在开我玩笑吗?”平之眉心一纠,严肃地看着她。
“我”
“你是不是又想捉弄我?”他问。
“又想?”她一怔“我什么时候捉弄过你?”
“在义大利的那一晚,你不是在捉弄我吗?”讲起那件事,他忍不住露出了懊恼的眼神“在最重要的时候,你一脚踢开我,躲进了浴室,然后假装月事来了而拒绝我!”
“那是”她心虚又歉疚“那不是存心的。”
“是故意的?”
“当然不是。”她极力否认“我绝对不是在捉弄你,我发誓。”
他定定的看着她,思忖了一下“所以说你现在是认真的?”
她怯怯地点点头“嗯。”“你不会逃?”
她摇摇头“不会,这次真的不会。”
看着她认真的表情,他沉默了一下。
是什么事让她突然改变了?她眼里明明还有畏怯,却硬着头皮说要跟他
“你今天晚上真的没喝酒?”他问。
她眨眨眼睛,急忙澄清“没有,绝对没有,我脑袋清醒得很。”
“是吗?”他微蹙起眉心,以审视的眼光盯着她。
今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小插曲,只是到底是什么?
突然,一条警觉的神经将他一扯
他恍然大悟“是矢田吗?”
“咦?”她愣住,马上露出心虚的表情。
“果然是他。”看她一脸心虚,他非常笃定“他跟你说了什么?”说着,他翻身坐起,一脸严肃地睇着她。
被他那么盯着,实乃不安地皱了皱眉头,然后慢慢地坐起来。
“说,他跟你说了什么?”他以命令的口气说道。
她偷觑了他一眼,发现他并没有牛气,不禁松了口气。
“你不说?”他浓眉一纠,像训导主任教训不良学生般的盯着她“那我现在打电话问他。”说罢,他作势要下床。
见状,她飞快的拉住他“不要,不要”
“那你说不说?”他挑挑眉,语带威胁。
在他的“淫威”之下,她怯怯地点点头。“矢田先生他他说他说你”“说我?说我什么?”
“他说你你”她咬着唇。
他几乎快失去耐性“那家伙到底说了什么?他该不会说我有什么性功能障碍之类的疾病吧?”
她一怔,惊疑地望着他“什么?你你有吗?”
“当然没有!”他涨红了脸。
“害我吓一跳,我以为你”她庆幸地拍拍胸口。
“吓什么一跳?”他好气又好笑地嗔视着她“反正你又用不着。”
他这么一说,她不禁羞赧“我”
那倒是,结婚至今,她还用不着他的性功能。
“别扯开话题,他到底说什么?”他神情凝肃“别支吾,马上一字一句的回答我,不然我马上打电话给他,就算他躺在坟墓里,我都会半夜把他挖出来。”
迎上他的目光,她知道他是说真的。
“他说”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你离过婚。”
他顿了顿,沉默了几秒钟,像是一时反应不过来似的。
看见他那样的反应,她微蹙起眉头“是真的?”
他凝视着她,若有所思。
“就是因为矢田跟你说了这些,你今天晚上才会那么失常?”
“也许。”她一脸沮丧“我怕我们也会离婚,所以”
他微怔“我们为什么也会离婚?”
“因为我们房事不协调。”说着,她眼眶不觉泛红。
“什”他一愕“矢田跟你说我是因为房事不协调才离婚的?”
她点点头,委屈地道:“我担心我们也我不要”
她那委屈可怜的模样,教他忍不住心生怜爱。伸出手,他将她捞进怀中。
“你这个傻瓜”他在她额头上亲吻一记“不是因为那样。”
“所以说”她拾起眼帘睇着他,怯怯地问:“你真的结过婚也离过婚?”
他点头承认,没有犹豫迟疑。
“你从来没说过”她语带埋怨。
“因为不值一提。”他说“现在想来,那不过是年少叛逆所作的错误决定,根本谈不上是婚姻。”
她望着他,一脸“我想知道得更多”的渴望表情。
他笑叹“当时我还是大四生,一陷入热恋就迷失了方向,再加上家里反对阻挠,更引起我的不满,冲动之下,我就跟她结了婚,但婚姻维持不到半年就宣告结束”
听完,她惊讶地望着他“真想不到你会做这种事”
“我也年轻过。”他撇唇一笑“年轻时,谁都会干蠢事,只不过我还付出了代价。”
“代价?”她疑惑地。
“嗯。”他点点头“一赡养费。”
“看你的表情,那应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吧!”
“唔。”他无奈一笑“钱是小事,最惨的是我得因为这件事,一辈子在家人面前翻不了身。”
“你当初就是因为这样而勉强答应相亲?”她问。
“没错。”说着,他深情的凝视着她“不过也不全是坏事如果不是那样,我怎么能遇见你?”
迎上他深情、温柔又炙热的目光,她的心跳突然加快。
“如果一切都只为了跟你相遇,”他抚摩着她的脸,慢慢的靠近了她“那么就都值得”语罢,他的唇覆上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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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吻、温暖的抚摩、肌肤的接触不知在什么时候,实乃才发现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她想,那都是因为他的吻真的太舒服了。
在他的臂弯中,她柔顺地任他亲吻抚摩,虽然有点不安,但她并没有逃的打算。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今天会成功。
什么都不要想,就这么一直继续下去,然后她这么想着。
他的唇由温柔转而火热,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的理智及思考。
她的头昏了,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往脑子冲去;她感到难以喘息,却无法将他推开。
他的大手轻轻的覆在她胸口上,不躁进、不粗莽的抚摩着。她感到身体有一点麻,有一点热,有一点痒痒得救她全身颤抖。
因为痒,她不觉扭动了身躯,但一扭动,便与他的身体磨蹭了起来。她感觉到他的体热、感觉到他的冲动及渴望,也感觉到他身体的强烈反应
她忍不住的逸出低吟,却又羞得赶紧把嘴巴闭上。
他凝睇着她,唇角是满意的笑。
虽然对于矢田不经他同意,就将他曾结过婚的事告诉实乃这件事,他是有点恼火,但现在看来,那家伙也算是帮了个忙。
眼帘低垂,他观察着身下的实乃的每一个表情,他知道她的欲望已被他挑起。
今晚,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渴望已久,他迫不及待的想拥有她,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当他的手沿着她平坦的腹部往下滑,她惊羞地一颤;他没因此停手,就怕一“客气”就又功亏一篑。
果然,他的决定是对的。他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连身体深处也是。他的呼吸变得浓沉且急促,而她身体深处的热度似乎在回应着他般。
“唔”实乃掐着他的手臂,难耐激情冲击。
几乎叫人无法呼吸的快感从身体内部渐渐麻了起来,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仿佛就这样死去也无所谓。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再是秘密,也觉得他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熟悉着她的身体般。
她的体温不断地窜高,像是要烧坏了她的脑袋,不自觉地,她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顷,用力的、紧紧的
“可以了吗?”突然,他在她耳边低声地问道。
她有点恍神地睁开眼睛“嗯?”
“我已经”他浓眉叫皱,露出有点痛苦的表情。
“ㄟ?”看见他一脸痛苦,她忧急地问:“你不舒服?”
“不是”他差点想笑出来“是太舒服了。”说罢,他欺近了她。
还来不及反应,她发现他分开了她的两条腿。
“咦?”她心头一悸,当她意识到什么,才惊觉到有个热热的东西碰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天啊!她在心里暗叫。
是那个吗?那个抵着她的是是男人的小弟弟!?
她几乎要跳起来,但又警觉地提醒自己千万不可以逃。要是她现在逃开或喊停,他一定会说她是在捉弄他。
别怕、别怕,刚才不是那么舒服吗?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的,一定不会有事
感觉到她也些微的挣扎退缩,平之低声地问:“怎么了?”
“没事”她尽可能挤出笑容,但有点勉强“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抵着。”
他撇唇一笑“那是我的”
“别说出来。”她急忙打断了他“别说”
她紧闭上眼睛,绷紧了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极力忍耐着。
睇着她紧闭双眼,一脸忍耐的样子,他不禁蹙起了眉头。“小姐,你这样我怎么下得了手?”
闻言,她睁开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不要一脸忍耐的表情,好像是初次下海的”他没把话说完,只是定定的注视着她。
她一脸歉意“对不起,我我会改进。”
“放轻松。”他温柔的抚摩她的脸“很快就会过去的。”
“很快吗?”一她一愣。
他一顿,自觉似乎说错了什么。“我不会很快,我的意思是”说着,他一脸懊恼。
可恶,她是不是外太空来的?怎么他们好像有点鸡同鸭讲
不管,今天晚上他是跟她耗上了,就算一夜都别想睡觉,他也要跟她成为一对名副其实、名正言顺的夫妻。
忖着,他再次靠近了她
“ㄜ”当他的某部分近她,她的身体又绷紧了。
她反射动作似的扭动身躯退后着,却毫不自觉。他则随着她的动作进逼,却越来越觉得这景况有点滑稽
“你怕吗?”他眉心一蹙“不要的话就算了,我可以”
“不。”她摇摇头“我可以。”
她不能再逃避了,虽说他跟他前妻不是因为房事不协调而离婚,但他们都已经结婚两个月,实在没理由还不发生关系。
再说,她怕的是小鸡鸡,只要不看见,应该可以“挨”过去!
爱能解决一切的困难,她爱他,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排除万难,成为他的女人。
“我可以。”她勾住他的脖子“是你的话,一定可以”
听见她这么说,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说。
说这种话,他其实觉得很不习惯,也很肉麻,但面对如此紧张的她,他好像也有点“秀逗”起来了。
她再一次闭上眼睛,紧抿着唇,一副打算壮烈牺牲般的表情。
他的手在她两腿间摸索着,然后将身体欺近了她.不知怎地,他好紧张,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该死。”他暗暗咒骂了一记。
他是处男吗?他没碰过女人吗?怎么紧张到连手指头都在发抖?
他沉下腰,将亢奋的那一部分迎向她。
“啊!”她娇呼一声,不自觉的往后闪躲。
他挨上去,试着紧贴着她。但,当他一顶,她又退后。
他懊恼地抓着她的腰“别一直跑。”
“我没跑”她满脸通红。
“不要跑喔”他扣着她的腰肢,往前一迎。
“啊!痛”她叫着。
“痛?我还没放进去。”
“慢着、慢着”她又开始退缩。
“不要再退了。”他皱起眉头,快要抓狂。
“好好好,我我保证不退,来来吧!”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有了她的保证,他决定再试一次。
乔了个最好的姿势,他再度欺近
“啊!”感觉到那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实乃又是惊呼,她不断地扭动着身躯,一寸一寸的退后再退后。
“实乃”他知道他们的身体不能分开,因为一旦分开,今晚就没戏唱了。
他逼近她,她退一寸,他就进一寸,哪管她一脸惶恐。
突然,砰地一声
“唉呀!”她惊叫,因为她已经滚下了床。
他要抓住她时,已经来不及。
天啊!他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很杀风景的掉下了床!
她尴尬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他掀开了被子想拉她一把,但,他被子一掀,她竟像被下了定身咒般静止不动。
虽然光线不是太充足,但实乃却清楚的看见了他腰下竖立的那一部分。
她大受冲击,只因那跟她印象中的东西有很大的不同。她知道男性在兴奋时会“升旗”但她不知道会是这样
“你”见她瞪大著眼睛盯着自己下面看,他有点不好意思“别那样盯着看。”
“ㄜ?”她猛回过了神,惊疑地看着他“那那是”
“可别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蹙眉一笑。
“天啊”她想站起来,但突然脚软。
翻过身,她像夹尾小狈般往浴室的方向爬。
见状,平之真的是大吃一惊,也大开眼界。这真是一生难得见到的景象,她竟然
“你去哪?”他下了床,跟在她后面走。
“啊?”回头看见他跟了过来,而她的视线又刚好落在他那里,她吓得惊叫一声。
“实乃”他有点傻眼。
这是什么情形?这种初夜经历简直可以写一本书好好记录一番了。
不过从他所站的位置看过去,赤裸的身体趴在地上爬行的她,还真是养眼!
他上前抓住了她的脚,然后将她一扭。
“啊!”她被抓住并被扭转过来,惊羞得不断挣扎。
脚一踢,她踢中了他的胸口,她一惊,内疚地道“对对不起”
他浓眉一纠,摸了摸胸口,幸好他平时有练,不然真的会内伤。
他觉得自己真的失去耐心了,再这样耗下去.他们就算三天三夜待在房里也没用。
忖着,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接着以身体介入她两腿之间
“天啊!”她以双手捣住自己的眼睛,两条腿紧紧的夹住他。
“该死!”他懊恼地分开她的腿“别夹那么紧。”
“对对不起”
“放轻松,不会出人命的。”他说。
“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痛”
“不会的,只会痛一下下。”
“可是你那个很很大”
“”他不想跟她讨论他的尺寸大小,奋力的往前一推
“啊!”“还没”
“不不咦?好了吗?”
“还没,你你放手”
“喔,好,对不起”
“不要再说对不起。”
“是啊!啊”“唔!懊死!”
“不那那里”
“手拿开!”
“”这是个像恶梦一般的夜,对平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