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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心石眼露杀机望着千山山,千山山心想反正难逃一死,说道:“临死前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尹心石没有回答也没有动手。
千山山说道:“千家堡后山有一处海滩,我希望我死后你能把我面朝大海埋在那里。”
尹心石一愣,眼神闪烁着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个地方?”
千山山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听沐天白说的,我喜欢大海,希望你能了我这个心愿。”
尹心石一听到沐天白,额头青筋马上暴起,他愤怒地把千山山按到床上,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扬起了另一只手掌,冷酷地对千山山说道:“你还有什么遗言?”
千山山眼泪刷一下流了下来,哽咽着说道:“我虽然没有爱过你,但也没恨过你,我甚至曾经很感激你,我的命是你救的,现在还给你,咱们两清了。”说着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尹心石举着手掌迟迟没有劈下来,他又说道:“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千山山又睁开了眼睛,动情地说道:“蝴蝶虽然看上去漂亮,可它以前不过是只丑陋的毛毛虫,看人不能光看外表,千家堡的那个千山山根本不值得你为她付出感情,你还是忘了她吧!”
尹心石没想到千山山如此说,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跟她的事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你有什么资格说她?”
千山山一脸的不屑,愤愤地说道:“我唯一遗憾的就是死前未能亲手杀了她,杀了淳于佚人!我没有资格说她,我说她都嫌脏了自己的舌头。”
尹心石愤怒至极,手上发力。千山山马上感到呼吸困难,她脸涨得通红艰难地说道:“要动手赶快,老娘还赶着去投胎,别耽误了我的好时辰。”
尹心石惨笑道:“急着想死是吧,你欺骗我,背叛我,想要一死了之,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不会让你死的,让你死了岂不是成全了你,我要让你活着,活着偿还你欠我的。”
说完尹心石从靴筒中拿出一把匕首,用牙齿咬住刀鞘,把匕首从刀鞘中抽出,然后瞬间向千山山手脚划了四刀。他的刀法非常快,快到千山山只感到一阵疼痛,她惨叫一声,马上晕了过去。
尹心石挑了千山山的手脚筋,废掉了她的武功,也几乎废了她的人,因为即使千山山被治好,以后恐怕也得落个残废之身。
慕容丰艳听说尹心石并未处死千山山,心中气恼来见尹心石。看到尹心石正在为昏迷不醒的千山山包扎伤口,她生气地说道:“你为何出尔反尔,又留她性命?”
尹心石说道:“姐姐因她偷练火阳掌而要处死她,我现在已经挑断她的手脚筋,废了她的武功,难道还不足以出这口气吗?”
慕容丰艳说道:“我的这口气好出,那你的气就不用出了吗?”
尹心石冷冷地说道:“我留她性命就是为了更好地出这口气,一下子打死了她,怎么能马上解气,我要留着她慢慢出这口气。”
慕容丰艳摇了摇头,说道:“我真不该把她给你,本想借由她让你忘掉千山山,没想到千山山没忘掉,现在又多了个耿耿于怀的。唉!你的命啊!”
尹心石说道:“姐姐尽管放心,我没事,经历了这两个女人,我以后再也不会受女人左右!”
慕容丰艳又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处置她啊!”
尹心石说道:“我先治好她的伤,其他的我还未想好。不管怎么说,我身边还需要有个女人,偶尔也需要用一下,我已经用惯了她,不想再换。”
慕容丰艳无奈地笑道:“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她,不过这回你可要吃一堑长一智,女人啊,你给她三分颜色她就能开染坊,从今以后,你不必再疼惜她。”
尹心石淡漠地说道:“这是自然,我现在对她只有不屑和憎恨,我不折磨她就已经对她仁至义尽。”
慕容丰艳摇摇头,转身离去。
当千山山醒过来,看到自己手脚上缠着的布条,她瞬间明白了真相。她想要动动手脚,立马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她忍着疼痛,试着动一下手指,觉得非常的困难,手上似乎没一点力气。她想自己可能要变成残废了,尹心石还真会折磨人,恐怕自己今后的遭遇一定会很惨。
尹心石端着一碗药走进来,他冷冷地看着千山山,把药碗放到千山山嘴边,千山山乖乖地喝了下去。两个人一句话未说,尹心石又走了出去。
一连几天尹心石都会按时给千山山送药,定时帮她检查伤口换药包扎。这天尹心石又如往常解开千山山手腕上的布条,他突然愣住了,她把千山山的手腕拿到眼前,仔细端详着,然后又把其它三处的布条解开,一一查看,面露惊讶之色。他思索良久,才又给千山山换药包扎好,满脸疑惑地走了出去。
千山山仔细回想着尹心石那个表情,经过一番判断分析,她觉得一定是自己伤口的恢复情况出乎尹心石意料,他才如此表情。她又尝试着活动自己的手脚,虽然还是不听使唤,但是疼痛感已经没有了。心想既然已经不疼了,自己以后就要认真锻炼,争取恢复部分功能,别真的变成残废。
自那以后,千山山每天晚上都会积极锻炼自己的手脚,几天下来,虽然没什么起色,但她始终没有放弃。
这一晚,千山山正在拼力活动自己的手脚,突然,房门打开,尹心石醉醺醺地走了进来。千山山心中一紧,马上闭上眼睛装睡,眼睛偷留一条缝,看着尹心石。只见尹心石扔掉手中的酒瓶,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直接奔千山山走过来。千山山马上睁开了双眼,惊讶地望着尹心石,尹心石邪魅地冲她一笑,动手脱掉了千山山的衣服。
千山山声音颤抖地说道:“你要做什么?”
尹心石冷笑道:“你说呢?你觉得我为何要留你的性命?”说着全然不顾千山山脚腕上的伤,抓住千山山的两只脚踝把她拖到自己身下,没有任何前戏,直奔主题。
千山山痛楚不已,她说道:“我的伤还没有好,求求你就放过我吧!”
尹心石冷酷地说道:“你的伤没好是你的事,我现在只想做我该做的事。”
千山山知道哀求没有用,只好咬牙忍耐。她手脚没有丝毫力气,也无法反抗,只能像个木偶般的任由尹心石摆布。尹心石全然不顾千山山的感受一味地寻求着自己的刺激。她把千山山折来叠去,从床上折腾到床下,狠狠地纠缠了一夜,直到天光放亮,他才起身穿好衣服直接从千山山身上迈过去,看也未看她一眼离开了房间。
千山山有点神志不清,她模糊间看到红霞走进来,把一碗饭菜放到她身边,转身离去。
千山山缓了一会儿,挣扎着用胳膊肘撑起自己的身体,她拼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的右手拿起筷子,可是怎么也夹不起饭菜。她只好放下筷子,直接尝试着用手抓起一点米饭,却送不到自己嘴边,她只好用自己的嘴去吃米饭,好歹过了半天总算吃饱了。她控制着自己的手把掉到地上的米饭粒捡到碗里,每成功一次她就在心里鼓励自己一次,直到全部捡干净。之后她无力地躺在冰凉的地上,她想要到床上去,怎奈现在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直到红霞来送晚饭,千山山才对她说道:“你把我扶到床上去吧。”
红霞说道:“这我可不敢,谁知道是不是尹少堡主故意这样惩罚你,你还是别为难我了。”
千山山无语,又说道:“那你好歹替我把衣服穿上吧。”
红霞不耐烦地说道:“姑娘你事可真多,我还得去忙别的呢。”说完就走了。
千山山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把晚饭吃完,幸亏现在是夏天,地上虽凉,还不至于忍受不了。
她闭着眼睛,用意志控制着自己的脚,慢慢活动着脚趾头。听到一声门响,尹心石走了进来。
尹心石看到千山山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皱了下眉头。他抱起千山山,忽然看到千山山嘴边还有脖子上有几个饭粒,顿时一脸嫌弃,直接把千山山抱到浴室,顺手把她抛进水里。
千山山觉得浑身剧痛,她的头磕到池沿上,马上晕了过去。
当千山山醒来,迷迷糊糊地第一眼看到自己的脚在动,她以为自己的脚好了,接着听到尹心石的喘息声,她的眼泪马上流了出来。这尹心石简直冷血到极致,他根本没把千山山当人看,在千山山磕晕后,他竟然对她不管不顾,照样做他想做的事。
千山山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她绝望地看着自己挂在尹心石肩膀上不断晃动着的脚丫,那脚仿佛不是自己的,没有一丝感觉。心想难倒这脚就这样废了,自己今后再也走不了路,甚至是都不能站立了吗?想到这些,她突然觉得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可是她却不想死,不想这样窝囊凄惨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