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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兰城
顾相思他们是第二天一早启程,中午半道休息支锅做了顿饭,吃完了饭,才又启程,到了傍晚才抵达了帝都。
他们的速度算是快得了,一路上红罗教徒安排了好几次马车,他们是换马车几次,才会速度如此之快的抵达帝都的。
否则,就古代这马车晃悠悠的速度,非得两三天才能走完这两百里路程。
这样一来,就显出红罗教徒的强大力量了。
乙弗檀最初建立红罗教徒,是为了方便寻找相思泪的主人。
却不料,他的一时私心,用于公事上,却是于天下百姓的一大善行。
如今红罗教徒几乎都解散了,解散之前,顾相思赐了还他们自由的解药,并告诉他们,积德行善,死后会上天做神仙。
咳咳!她这也是善意的谎言,与其让他们以后去胡作非为,不如用一个谎言导人向善。
世间多一个善人,总比多一个恶人要好。
至于死后?人死万事空,还想那些做什么?成不成神仙,他们不也不知道了吗?
至少活着的时候,他们行善积德,活的问心无愧,灵魂自在,这于他们不也是一种善缘吗?
守门兵卒认得镇国王妃的马车,那怕换了再多次的马车,那金镶紫琉璃飞凤灯不还在吗?
这东西是皇上御赐的,据说是西域一个玉石王国进贡的贡品,天下只此一件,里面的夜明珠更是稀世珍宝,是镇国王爷派人寻找一年多才找到的。
并且,镇国王爷爱研香,转为镇国王妃研制一种灯香,名为“桃之夭夭”,一年四季,只要镇国王妃的马车从你身边一过,你总能闻到春日桃花的香气。
镇国王妃回来了,大家还是很高兴的,因为王妃一回来,百味居一准儿又要出新菜式了。
咳咳!民以食为天,他们也就贪吃这一口儿了。
马车自南门进了城,一路行驶来,平日热闹繁华的大街上,已是在夕阳余晖下,只剩下寥寥数人行人,以及在慢吞吞收摊的老人家了。
“娘……娘……”龙辰是个闲不住的淘气包,这时候坐在马车里,还非得爬过去让他母亲抱抱。
顾相思伸手抱他坐在腿上,见他要先窗帘,她便拍了他小手一下,板着脸训斥道:“娘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坐车不许趴窗口,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龙辰被训的老实了,他讨好的搂着他母亲的脖子,在他母亲脸上亲了亲,一笑露出几颗小奶牙,讨好哄人的一声声叫着:“娘……娘……娘……”
顾相思被他气的抬手扶额,这样的淘气鬼,她真的……好无奈啊!
“娘……娘……”龙辰讨好卖乖的亲亲他母亲,见他母亲不理他,他也不伤心难过要哭,转身爬开,就又淘气的去撩他弟弟了。
龙熙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恶魔哥哥,他一看到龙辰向他爬来,他立马就飞快爬跑,拐个弯,绕个道,就跑到他母亲身边去了。
顾相思被拽了衣袖,她无奈的把小儿子抱起来,这臭小子一见哥哥逮不住他了,他还咯咯笑的乱蹬腿,可见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龙辰在扶着他母亲的腿起来,伸手就扯龙熙的裤子。
“臭小子,再拉你弟弟裤子就掉了。”顾相思这一路上,都快把嗓子吼哑了,这个臭小子,就不能老实待一会儿吗?
龙熙蹬着腿吭吭唧唧,小裤子眼见着就要被哥哥撤掉了。
露薇和喜林忙起身走过去,把两个小祖宗抱走,再惹火王妃下去,王妃非得又吼他们不可。
这一路上,王妃嗓子都哑了,回去让王爷见到,王爷都该心疼了。
马车行驶许久,才在孩子的闹腾不休中,抵达了镇国王府。
赵晟一听人说王妃和两位公子回来了,便忙放下手里忙活的事,急匆匆跑去了大门口迎接。
顾相思踩着下车梯走下来,一见到赵晟,她边走过去边笑问了句:“王爷呢?没在家吗?”
“回王妃,王爷不知您今日回来,因此去刑部接人了。”赵晟一边恭敬回道,一边又挥手吩咐人去把车上东西卸下来。
“去刑部接人了?”顾相思步上大门前的台阶,听到赵晟的话,她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他蹙眉问:“是什么人?”
“回王妃,是任家幸存的三人。”赵晟随在王妃身后,忽而听到马蹄声,扭头就看到王爷回来了。
顾相思也见到西陵滟骑马回来了,可是……后头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任家剩下的三个人,到底都是什么人啊?
西陵滟严肃冰冷的俊脸一片面无表情,可在见到顾相思后,生人勿近的冷漠疏离气息消失了,嘴角上扬眉眼开,翻身下马阔步走过去,一把抱住她,眉开眼笑在她耳边说一句:“一日不见,夫人可知,为夫都相思成疾了。”
“又耍贫嘴。”顾相思被他抱在怀里,也是真觉得安心的笑了。
真好,他没有事,她一路上的焦躁不安情绪,这一刻也都消失了。
西陵滟听着她嗓子都哑了,放开她,大手抚摸她脖颈,望着她蹙眉问道:“嗓子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一路上吼龙辰这小子吼的,他是忒淘气捣蛋了。”顾相思抬手捏了捏嗓子处,是有点疼,回头喝点败火药就好了。
西陵滟扭头看向被露薇抱着的龙辰,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他就一日不在,他就造反上天,瞧把他母亲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爹……爹……”龙辰嘴甜,最会卖乖讨好人。一见他父亲冷面眯眸看向他,他立马就笑得特别灿烂乖巧。
顾相思抬手扶额,她又觉得头疼了,这个儿子,就是一个小妖孽,鬼灵精得不得了。
“怎么了?头疼?还是身子不适?”西陵滟见她这样疲惫,便一把打横抱起她,迈步向王府走去。
露薇和喜林抱着孩子在后随上,初晴和飞漱从马车上提下了药箱和一篮子新鲜草莓,这可是王妃半道上去趟果园,一个个亲手采摘的个大又酸甜可口的草莓。
王妃特地带回来,就是给王爷做草莓奶昔尝鲜的。
反正啊!这个时节的草莓最好,最香甜的却是他们自家地里种出来的,这可是需要耐心不断改良,才能种出各大又香甜的草莓。
赵晟留下来,走过去,请下了马车上的三个人。
墨云过去把孩子抱了下来,这两日他一直跟着王爷,任雨彦这孩子也对他不怎么抗拒了。
任二夫人和任四小姐也下了马车,被赵晟带人请进了府里,安排在了西边的一处雅林园里,这地方大又宽敞,其中有两个院子,足够她们娘俩住的了。
至于任雨彦?这孩子情况不太好,被墨云抱去了碧波居,安排在了离明月苑最近的风雨楼中,这小楼两层六间房,足够一个小孩子住的了。
赵晟办事最稳妥,给任二夫人和任四小姐各自的小院里,安排了粗使丫环六名,婆子两名,大丫鬟两名,厨娘各一名,足够她们使唤得了。
任四小姐倒是想带自己的贴身丫环进王府,可西陵滟怀疑任家出了内奸,因此任家仆人皆不可再靠近他们三个幸存者。
“二位好好休息,小人便先告退了。”赵晟躬身微笑行一礼,便退下去了。
赵晟离开后,任二夫人便让丫环都退下去了。拉着任四小姐的手,娘俩坐在罗汉床上,她眉开眼笑道:“这镇国王府可真是大,一处客院,便抵上咱们府里的主院了。”
“二伯母……”任四小姐任芊芊被她二伯母一拉手这样说,她倒是有些心里隐有不安了。
“你害怕什么?这王府里可就镇国王妃一个女主子,她都生了四个孩子了,长得再好看,那身子也比不上黄花大闺女了吧?”任二夫人打着如意算盘,笑着诱哄任芊芊道:“如今咱们无依无靠,长久寄人篱下也不是个事儿。彦儿那孩子又瞧着傻了,是别想以后指望上他把任家撑起来了。所以……以后咱们的好日子,可不就靠你了吗?”
“二伯母,你……”任芊芊始终是个十四岁的姑娘家,有人让她去勾引男人,她如何不觉羞臊的脸都红了?
“芊芊,你可别犯傻,镇国王爷无论是身份帝王,还是文韬武略以及样貌,那一样配不上你?能做他的侧妃,可是许多女子挤破脑袋都想不到的没美事。”任二夫人拉着任芊芊柔若无骨的小手,耐心十足的劝诱着她,就不信她一个如花少女,会不喜欢西陵滟这般惊才绝艳的男子。
任芊芊还真被她二伯母劝动心了,她本为庶出,父亲也是庶出,生下来便比人矮两头,哪怕是祖父还在,她的亲事最多也就是个普通的秀才,嫁过去夫君什么时候能金榜题名,也还不知道呢。
可是,如今祖父和爹娘都没了,任家就剩下她和她那个被吓坏的侄儿了。
如果她真能入得了镇国王爷的眼,凭祖父曾是镇国王爷太傅的份儿上,他也定然不会亏待了她,两个侧妃之位,其中是一定会有她一席之地的。
亲王侧妃,那可是有品级,能入皇家玉牒的。
哪怕是将来生下儿女不能是世子郡主,那也是比别人家嫡公子要高贵多的。
就凭皇上对镇国王爷的宠信,将来这次子,次女,还不得多少能捞个爵位啊?
不管是侯爷还是县男,那可都是爵位。
女儿当不上郡主,县主总该能得一个吧?
仔细这么一琢磨,若是能嫁给镇国王爷当侧妃,也真是比做一些人的正妻还美呢。
而且,镇国王爷长得好,本事大,能做他的女人,那怕委屈为妾,也定然又不少女子都愿意吧?
任二夫人见任芊芊面泛桃红,眼似秋波,便知她是动心了。
又拉着说会儿话,便唤来丫鬟,送她回她院子去休息了。
这是不是急在一时的事,来日方长,需得一步步的计划来。
……
翌日
顾相思昨儿个好好休息了一碗,服了服汤药后,嗓子也就好多了。
这日一大早,她便让人去请了东方延玉,自己先为任雨彦瞧了瞧,这孩子是被吓伤了,心理辅导可不是一日两日的事。
“蝈蝈,次,次!”龙辰这孩子虽然闹腾,可有时候闹腾也有好处,由他接近任雨彦,任雨彦也能少些提防心。
龙熙今儿也转了性儿,不知道喜林带他从哪儿摘的白玉兰花,进了屋子,便把白玉兰花放在了任雨彦手心里,扑进他怀里抱抱他,像在安慰人似的娇憨可爱。
西陵滟也是真关心任雨彦,毕竟,这孩子已经是任家唯一的骨血了。
恩师的仇要报,可任家的根也不能断,任雨彦,是任家未来的希望,绝不能这样傻呆呆下去。
顾相思一手搭在他手背上,望着他,柔声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有我和大哥在,定然会将他医好的。实在不行,还有阿月,大不了我去封信,让他们回来一趟,好好为这孩子瞧瞧,总归是孩子还小,慢慢治,总会治好的。”
西陵滟反把她手握住,额头抵着她的手背,任家这场灾难来的突然,也蹊跷。
他怀疑是夏凌背后的人在行动了,对方可能是在报复他,毕竟,他杀了夏凌,康乾太子余党的首领,断其一重要臂膀,对方又怎么可能不恨他入骨?
“王妃,任二夫人,任四小姐来了。”初晴在外通报一声,便侧身退后,请了她们娘俩进了厅堂。
顾相思望着身着藏蓝色大袖衫的任二夫人,又看了看身着月白色襦裙的任芊芊,她起身走过去,拉住任芊芊的手,看向任二夫人温声道:“任二夫人,任老太爷本就是阿滟的恩师,咱们也就都是一家人了。这样吧!死者为大,回头我吩咐赵管家,让他给你们在雅林园摆个小灵堂,回头我与王爷也去多祭拜任老太爷的在天之灵。”
“这……这不好吧?”任二夫人是真吃惊大发了,这哪有人不嫌晦气,让一个外人在自己家设小灵堂的啊?
任芊芊也是打量的看着这位镇国王妃,瞧着可真温柔,与外界传言的一点都不一样。
顾相思拉着任芊芊,请了她和任二夫人入座,拉着任芊芊的手安慰她道:“四小姐,二夫人,你们不必太多忌讳,任老太爷之死的事我已知晓,你们为他老人家服孝是该的。就连我与阿滟,也该素服为他老人家服孝过头七才是。”
“王妃……”任芊芊此时此刻可不仅仅是惊讶了,更多少是感激与佩服了。
任二夫人可比任芊芊城府深多了,对于顾相思这点小恩小惠,她可不会如此轻易感动。只不过,面子上还要过得去,颔首行了一礼,神情哀伤道:“多谢王妃好心,只是……毕竟这样也不好,还是避讳一些为好。”
顾相思还想说什么,便被西陵滟拉住了手,她扭头看向西陵滟,眉头轻蹙,不明白他为何阻止她,难道他也在忌讳什么晦气吗?
西陵滟倒没有这些忌讳,只不过,让任二夫人与任芊芊在镇国王府穿孝,多少会于任芊芊名声有损。
因为西贺国曾有先例不少,女婿家里可设岳父岳母小灵堂。
也是因此,他不能同意这事,因为这于任芊芊名声有损,到时候外头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呢。
任二夫人也就是婉拒一下做做样子罢了,没想到西陵滟心思如此细腻,竟然想到了这一层,并且还阻止了顾相思。唉!早知如此,还不如之前一口答应呢。
任芊芊自然不懂她二伯母的打算,可她在西陵滟阻止顾相思后,还是有些失落伤心的。
“幺妹儿,你找我……”东方延玉大摇大摆的进了明月苑,进门后发现气氛不对,他侧身走过去,在顾相思身后弯腰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先看病人。”顾相思眉头一皱,扭头看向东方延玉,示意他去看看任雨彦,这孩子情况可不算太好。
东方延玉直起腰来,绕一圈走过去,在任雨彦身边坐下来,拉高一点袖子,伸手扣住了这孩子的手腕,又看了看这孩子的瞳仁,这孩子的气色以及精神状态。
任二夫人也就是一个深宅妇人,她见东方延玉如此好样貌,似乎医术还不错的样子,便故作轻蹙眉问道:“王妃,不知,这位公子他……是谁?”
顾相思之前一直专注的看着东方延玉和任雨彦,听到这位任二夫人的问话,她便扭头看向对方浅笑答道:“这位公子是月华郡主的夫君,东月国的延玉王子,我的师兄。他医术还行,我让他来一起看看任公子,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我们商量着医治任公子,总比一个烦恼无果的强些。”
任芊芊打量了这位延玉王子几眼,的确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可惜,只是一个东月国和亲王子,还是华月郡主的夫君,一点出息也不可能有了。
只是,顾相思怎么会和东方延玉是师兄妹呢?
任芊芊也是个深闺小姐,消息一点不灵通,自然没有听过顾相思是玄天子徒弟之事。
东方延玉收回手,眉头紧皱道:“这孩子受了很大的惊吓,身子骨也不好,应该是常年被人虐待所致。”
顾相思听了东方延玉的诊断结果,也是一垂眸叹道:“我与师兄诊断的结果一样,当时我也很吃惊,任家可是书香门第,是谁如此恶毒,竟会这样残害一个孩子?”
“王妃,我们任家一向仁义传家,是断不可能会有人,做出此等……此等……”任二夫人对上顾相思直视她的目光,她是如何也无法将后头的话说出口了。
任芊芊倒是真对此事一无所知,她也很吃惊,怎么会有人伤害她这个年仅十岁的小侄儿呢?
“这位夫人,你不必急于否认此事,我们是大夫,孩子身上遭遇过什么,我们一搭脉,便能一清二楚。”东方延玉是旁观者清,这些个什么名门世家,只要人口多了,免不得有些藏污纳垢之事。
任二夫人闭口无言了,因为他们家的确有些腌臜事,五房也不清净,明争暗斗许多,任雨彦身为五房长孙明里暗里迫害他的人,自然不会少。
任雨彦的继母也不是个善茬,明面上待任雨彦还过得去,背地里……唉!那个女人,的确没少做虐待继子之事。
顾相思让初晴把孩子都带了下去,至于任二夫人和任芊芊?她们如今也是可怜,有些事,她也就懒得和她们计较了。
任二夫人与任芊芊离开前,还想向顾相思解释,可顾相思却是一句都不想听了。
任家遭遇此番惨案,的确令人感到痛心。
她也会尽她所能的照顾他们三人,可也仅限于此,她不会对这样一开始就心机过深的人深交,因为,她不想自己太累。
任二夫人都后悔死了,早知今儿事情会这样失控,她今儿就不该来这一趟,或许……就不会出这些让她措手不及的事,害她一下子就被顾相思这位镇国王妃疏离了。
任芊芊一直都很紧张忐忑,因为,她要做的事,实在是有辱斯文,也会给任家书香门第脸上抹灰。
可是……她真的钟情于了镇国王爷,他这么好,相信没有那个女子,是会不喜欢他的吧?
从昨日到今日,她看到了一个温柔体贴至极的男子,这个男子还是如此的身份贵重,可他对待顾相思,真是温柔的……太让人羡慕了。
……
任家满门几近死绝,如今也只剩下侥幸者三名,可任家满门却是要早日入土为安的。
因为西陵滟已经查到一点线索了,任家满门是夏缙华带人做的。
这就是一场报复,他愧对任家满门死者,在任老太爷他们头七之前,他为任家众人办了葬礼,并且一袭白衣为任老太爷服了孝,拜别恩师。
顾相思也出席了任家众死者的葬礼,在葬礼上,来往很多人,一个个皆是一脸的沉痛之色。
西陵滟一直亲力亲为操办着任家众人的葬礼,期间自然也有些流言蜚语。
毕竟,西陵滟一个王爷,居然为一个无任何官职的老人服孝送殡,怎能不惹人非议?
顾相思也听到一些流言蜚语,不过就是什么镇国王爷把任家人都接进府里,其中还有个未及笄定亲的姑娘,谁知道镇国王爷是不是有纳妾,亦或是想娶侧妃的心思啊?
反正,这类流言蜚语,她真的都快听的耳朵长糨子了。
------题外话------
亲们,今天就一更了,云玲又病了,去了趟医院,回来就写了这么多,抱歉了亲们,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