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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心一惊,还未做出任何动作凳子已往下坠,情急之下她忘了使用轻功踩着石屑飞升而上,华丽丽的跟着往下落。
“小心!”木婉晴一转头就见青竹掉入地缝中,那地缝裂口一道大口子,如恶魔张开大口将世间万物都一并吞入腹中。
见木婉晴作势要救人,君墨彦以及抓住木婉晴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冒险,他可以将青竹就上来。
两人拉扯之际,莫凡以飞身跳入地缝中救人,扎眼之间,两道身影消失在地缝口。
周围的树受不住地面不停的晃动,歪着断裂而下,君墨彦带着木婉晴在树影里穿梭,避开树坠落攻击。
“青竹还在下面,不知道怎么样了?”木婉晴时而回头提醒君墨彦,君墨彦面无表情的带着木婉晴往前飞,在他心里,也无不担忧那两人的安危,可该死的他们现在靠近不了那地缝,否则会被大树砸歪脖子。
等到地面的晃动已经停歇,所有的一切都恢复平静。
君墨彦带着木婉晴走到地缝口,地面的晃动已经停歇,那到裂缝足有两米多宽,原本生长在裂缝周边的树木都被震到歪歪斜斜,有些横在裂缝上面,像恶魔的牙齿。
“青竹……莫凡……”木婉晴喊了两声,半天都不见有人回答。
君墨彦环顾四周道:“下去看看他们。”
青竹与莫凡虽然只是君墨彦的暗卫,但对于他而言一起生活在一起就如家人一样存在着,他们的安危对他来说很重要。
“好。”木婉晴点头,她正因没能救上人而懊恼着,本就打算待会无论君墨彦如何不想让她冒险,她都要下地缝看看人,尽最大的可能将他们救出来。
两人手脚麻利的下了地缝,土石软塌塌的,一踩上去,整个小腿都陷入其中,行走十分困难,即便两人都曾练过轻功,在这里也如普通人那般行走着。
他们走了几步,又呼喊了几声青竹与莫凡的名字,却依旧不见回应。
两人艰步而下,一直下到裂缝底,接着裂缝上倾斜下来了的两尺光线,望着堆积在底部横七竖八的树枝与石头残块,却依旧不见莫凡与青竹的身影,木婉晴叹息道:“他们不会被埋在石头下面了吧?”说着担忧的看向那一堆凌乱的石头堆,心里五味杂陈。
君墨彦瞥了那个方向一眼,笃定道:“莫凡和青竹的身手没那么菜,从我们落下的地方到这里有百来丈,即使再高的轻功,也没办法从这里无暇顾及的飞上去。”
木婉晴抬头看向裂缝口,很认同君墨彦的话,以她的轻功的确做不到。
这个时代的轻功可不像电视剧里拍的那么夸张,可以像神仙一样腾云驾雾,这里的泥土比较松软,踩一脚就能整个腿陷入其中,如果还带着一个人,根本做不到借力使力的飞上裂缝上面去。
君墨彦从怀里掏出一颗手掌大的夜明珠,原本黑暗的地缝瞬间被暖色覆盖,木婉晴打量四周,不由发出一声惊呼,“咦?”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两根雕龙石柱,地上已被泥沙覆盖,看不见原本的样貌,往前两米还有一对雕龙石柱,一直蜿蜒通向黑暗的尽头,看不到里面到底有什么。
木婉晴双眸发亮,看来他们是来到终点站了,这个地方有点像小说里的地宫,比如前朝陵墓之类的,否则一个普通百姓不会花那么打心思在某处山里打造一个庞大的地宫。
“走吧!”木婉晴从君墨彦手里抢过夜明珠拿在手里,时而举高打量石柱上的雕龙图案。
虽然每根石柱上面都雕刻着龙腾,但每根石柱上的龙的样子都不一样,有的龙歪着头蜷缩着身子,似在打盹;有的龙长着爪子,身子腾空,似在半空飞翔;有的头朝下,尾巴朝上,俯冲而下;有的绕着柱子在旋转。
君墨彦顺着木婉晴的目光与她一起打量石柱上的龙腾笑道:“莫凡这地宫的主人是前朝的皇帝?”也就天子才敢用龙样高贵的图案。
木婉晴点点头,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前朝的皇帝了,他们的陪葬应该有很多的金银珠宝,猪羊牛肉,还有衣服、饰品等等,有的还会有文墨或名字画。
中国古代帝王的丧葬典礼中,有一种惨无人道的“人殉”盛行了很长时刻,尤其是在殷周期间大为盛行。秦缪公死的时分,陪葬的人数多达176人,不只有伺候过他的女人,还有青壮男子,包含建筑墓宫的匠大家,一同送入黄陵陪皇帝长眠。
秦始皇死后,秦二世公布诏令:“先帝后宫非有子者,出焉不宜。”没有孩子的妃子全部陪葬。有些乃至是刚入宫的妃子也不能逃过。
殉葬当日,妃子们在庭中饱餐一顿,然后被引入堂中,掌管此事的嗣皇帝走过来与她们道别。而大堂上现已备好了赴死的工具,殉葬者哭声震天,振聋发聩。但没有办法,旁边侍卫树立,只能就范。宦官逼迫她们登上小木床,脖颈上套上绳子,然后踢掉木床,殉葬者挣扎一番,气绝而亡。
直到明英宗期间,这种陋俗才被废止。英宗在遗言第二条写到:“勿以嫔妃殉葬”。《明史.英宗后纪》中对此称赞道:“罢宫妃殉葬,则盛德之事可法后世者矣。”
清太祖努尔哈赤、太宗皇太极等人都有妃女从殉,直到康熙帝在位时发诏禁止了殉葬的陋俗。自康熙以后,再无“人殉”发作。
两人并肩穿过雕龙石柱的长庭,来到第一个暗室,这里四面墙壁,里面摆放在整整齐齐的棺椁,木婉晴大致数了一下,一共百来具棺椁,只多不少。
君墨彦冷漠的看了眼一具具摆放整齐的棺椁,转身时就听大理石的棺椁盖子缓缓移动开来,他侧头,就见木婉晴推开棺椁盖子,正一脸好奇的往里面看。
君墨彦满头黑线,有些无法理解木婉晴怎么会对这些死人很感兴趣,“别看了,走吧!”
木婉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静静躺在棺椁里,想过这一层金纸的骷髅。
君墨彦皱了皱眉头,“这些只是最低等的嫔妃陪葬,她们的棺椁里是没有陪葬品的。”
木婉晴冷笑了一声道:“一代帝王万骨枯,所有人都羡慕那至高无上的皇位,认为坐倒那个位置就可以拥有一切,觉得已经无人能望其项背,完全了迷失了,天下既是帝王的天下,也是天下人的天下。”
木婉晴侧头看向君墨彦问,“若你是帝王,会让这么多鲜活的生命跟着你陪葬吗?”
君墨彦一愣,想了想摇摇头。他虽然为人冷淡,但也不是冷血动物,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命终结的方式,若是一味的采用强权压制,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木婉晴点头,关上棺椁盖子,拿着夜明珠继续往前走,君墨彦跟在木婉晴身边,对她刚刚说的话若有所思。
君墨彦问:“晴晴似乎很讨厌殉葬?可我为皇家之人,若我死,我不会让你跟着陪葬。”
他要她活得好好的,若他能陪她到死最好,若是不能,他希望她一个平安的活着,这样他也能在九泉安心。
木婉晴侧头看向君墨彦认真的脸,夜明珠的光芒在他脸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银灰,让那双黑眸看起来更加的明亮。
木婉晴道,“我不是这意思,我知道你不会残害人命,让那么多人为你一个人殉葬。”
木婉晴很无语,君墨彦就不能把她话里的意思明白进去吗,为什么他会想到他死后的事情,他现在不过三十,正值壮年离老还有很远的距离好吗?
想了想,木婉晴加了一句道:“若你死,我也不会独活。”
君墨彦愣住,他望进木婉晴的双眸,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不似作假,很是无奈的摇头。
他抬手将木婉晴鬓边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道,“晴晴,我爱你,因此希望你可以快乐健康,好好的活着,不可以因任何的原因放弃自己的生命。”
木婉晴道:“在遥远的古代,黄河附近有个小村庄。有一个小孩子他叫柳生,家境困苦的他,每天帮家里做完事之后最喜欢的便是在家后面的深树林里听着各种鸟的叫声,渐渐的柳生也学会分辨各种不同类型的鸟叫声,慢慢的他也学着各种鸟儿的叫声,久了之后模仿出来的声音连鸟儿都分辩不出是真是假,经常能招来许多的鸟儿和他同乐。
年过一年,日复一日。柳生也长大了,这一年柳生十六岁,唯一和他相依为命的母亲也由于长年的劳累过度病重无法下床,需要较多的金钱来买药,于是柳生卖身进入了对面村的黄员外家负责花园的工作。
柳生进到黄员外家后,因为一只金丝雀与黄家小姐结缘,日久生情,却被黄员外得知,柳生被黄家众家丁打了个半死,又被抬到了附近的黄河。
黄家小姐听说后血气攻心,喷出了一大滩的鲜血便去世了,这时人们看到了一只美丽的单翅的小鸟,从那少女的心口跳了出来,那鸟儿并不会叫,只是朝着黄河的方向跑去,这鸟只有右翅也不会飞,一些人看了奇怪便跟了过去。那鸟虽然不会飞,但速度确是很快,不一会便追到了黄河边,本来还有一口气的快要被扔下黄河的柳生,看到了这只小鸟也便把双眼合上,被众家丁甩了下去。
这时候被甩下黄河的柳生也从心口跳出一头和那美丽小鸟一般但只有左翅的鸟儿,从刚要落下黄河的尸体上跳起,和那少女变成的只有右翅的鸟儿合在一起,飞向了天空。这小鸟儿的叫声美丽无比,众人都被它的啼叫声吸引了。
后来众人便说,那会唱歌的鸟便是柳生的心变的,而那不会唱歌的鸟便是黄莺的心变的,两人真心相爱死后也变化成了鸟儿,人们便把这种鸟儿称做比翼鸟,从此世上便有了比翼鸟了。也有人被柳生的毅力打动了,便道:不到黄河心不死,比喻是下定了决心做某件事。”
说罢,她笑道,“如此,我们死后也要化成一对比翼鸟,南方有比翼鸟,飞止饮啄,不相分离……死而复生,必在一处。”
君墨彦莞尔,拉着木婉晴的手继续往前走,第二个暗室是一间空屋子,地上留下一个正方形的印记,木婉晴绕着那印记转了一圈,确定这不是机关,而是曾经有个箱子放在这里,却被人给抬走了。
木婉晴道,“这个陵墓似乎还有其他人在,我觉得不是莫凡和青竹他们来过这里。”
说完,不知哪吹来一阵阴风,原本还开着的石门吱吱呀呀的缓缓关上。
“快走!”君墨彦警觉,拉起木婉晴的手就往石门的方向冲去,还没接近石门,嗖嗖嗖几声长箭破空声响起,正是从门外射进来的。
君墨彦带着木婉晴在半空一个翻转,躲过那一波冷箭暗伤。
当他们的脚重新站稳,石门已缓缓并拢,只剩下一条缝隙,君墨彦快步上前按住石门不如它再合并,侧头看向木婉晴道:“快走!”
木婉晴点头,一侧身,快速侧身从门缝处钻了出去,君墨彦见木婉晴脱险,心下稍安,跟着跳了出来,随即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君墨彦露出一抹庆幸的笑,“我们刚刚是不是不小心触碰到机关了?”不然,这厚重的石门怎么会突然关闭,差点就要困在密室里。
木婉晴摇摇头,“没有吧,那房间里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她可以用脑袋保证,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碰到,摸到过。
君墨彦警惕的环顾四周一圈,低头看了眼脚下的地板道:“走吧,我们往前走走,相信莫凡和青竹就离我们不远了。”
木婉晴点点头,拉住君墨彦的手往前走,他们不再闲聊说话,时刻注意前方,走得步步小心。
长长的地宫里,两人的脚步声远远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