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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茹姐,听你的,不买了!走,咱们去吃大餐…不过,茹姐啊,你看我的衣服都破成这样了,你该不该给我买件过得去眼的衣服呢?哈,我可知道你们这次半年奖拿了好几千了啊!”
我只不过想和郝茹开个小玩笑,她挣点儿钱不容易,我怎么舍得她为我花这种没有绝对必要的钱呢。
没想到,郝茹还挺‘照顾’我的…
“只有一千多啦,可是,可是我也买不起啊,这里一双袜子都贵得要死…”
郝茹说的好可怜,我知道她故意装成这样子,专门‘配合’我。
“那…这可不行啊…我记得你上次要说请我吃香格里拉的自助餐来着,这样吧,饭不吃了,折成钱都买衣服了吧!”
我还依旧不依不饶,做出一付非要‘狠宰’郝茹不可的样子。
“老公~~~”
忽然,郝茹嗲嗲地喊了我一声,照着刚才那个浓妆艳抹骚狐狸的腔调惟妙惟肖学道,“人家没有钱嘛,咱们就不在这里买了啊,大不了,大不了晚上回去,让你弄那里…”
我,立马被打败得不要不要的…
脑子里立即闪出一句俚语和一个成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以及,俯首称臣!
“谁说要在这里买的?啊?谁说的?”
我一瞪眼,瞬间变换了话锋,“刚刚才说过咱们要勤俭持家省着点花钱嘛,嘿嘿,茹姐,那啥,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去逛夜市,地摊儿上一样能淘来好东西哈!”
“哎,枫啊,我就知道你故意逗我呢,你才舍不得让我在这里花钱,对不对?”
郝茹攥起有些婴儿肥的小拳头,做势要捶打我的胸膛,我们俩领着虎子,一路畅笑着走远…
暮色里,温馨一片。
我们三个,第一次在T市标志性建筑之一的华鼎大厦旋转餐厅吃西餐,第一次像富人那样享受侍者忙前忙后的伺候,第一次有了做人的所谓‘尊严’!
这一切都是钱带来的。
只是,我看着眼前连做梦都没想过会来的地方,看着耀眼的吊灯和金碧辉煌的装饰,心里迷糊了,不知道这是梦境还是真的已经是现实。
钱,真是万能吗,是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蓦地,燕然的话又在我脑海里一句一句蹦了出来,“这张金卡是燕姐给你的,另外一张,就算是让你替我临时保管一下…”
我一激灵,苦笑了。
对,我的那些财富,全都是燕然给予我的罢了,也许某一天,她也能像之前给我时那样,随意便收回去!
这钱…我拿着根本不踏实!
想到这里,面对本来令人食指大动的各色美食,我却已经有些意兴索然。
世上没有白来的富贵,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只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臆想。
钱,终归不是万能的,起码对于我,不是!
因为它至少并没有去除掉我的心魔…那种惴惴不安,随时有可能失去所拥有一切的恐慌感!
也许,正是觉得这些钱可能哪天就会突然不再属于自己,因此我才能做出连眼睫毛都不带眨一下,瞬间为郝茹花掉八十万买首饰这种疯狂的举动吧…
钱的确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却是万万不能!
这种很诡异的理念在我们刚刚吃完饭的时候,再一次被印证。
而且,由于另外这件事儿就发生在我身侧不远的位置,我倒是听得清清楚楚,甚至算是亲眼做了见证!
“小姐,您消费了一千两百元,现金还是刷卡?”
我们旁边桌子的客人正在结账,侍者礼貌地对两个年轻女子说着很官方的话。
“刷卡!”
一个穿着鹅黄色外套的少女很随意地抽出一张信用卡,递给对方,“直接刷吧,没密码!”
过了一会儿,侍者再次走了过来,脸色有点难看。
“小姐,您的卡已经被冻结了,刷不出钱。”
“嗯?被冻结?那你试试这几张吧,都没有密码,拿刷卡单我签字。”
少女又递过几张银行卡交给对方。
只是,还是一样的结果,不是被冻结就是余额不足,甚至于最多的一张卡上也只有几十块钱。
“请等一下!”
少女没有慌乱,拿出手机开始拨号,看来这点儿情况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事儿。
“哼,肯定是我家老头子把卡给封了,梅梅,是不是上次咱们那样做真的惹老头生气了?”
“凝歌,这可说不好哎,你老爹是啥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估摸着真把老爷子气得不轻!”
“我去,关机啊…座机没人接,看来又是去应酬了…我找庭叔吧…喂,庭叔,我是凝歌,我的卡是不是被我爸冻结了?什么,老爷子的意思?哼,我还不求他了,你就告诉他我这几天还不回家住了呢!”
黄衣少女很无奈,挂了电话一摊手说,“梅梅你带钱没?看来这次还得你请我!”
“啊?我也没拿钱,说好你请人家吃饭呢…唉,我连钱包都没带出来啊。”
“对不起,”看到同伴也没带钱,黄衫少女只好转头对侍者说,“你看我们没带钱,要不这样,我是越氏集团的人,你可以打电话验证一下,明天我让人给你把钱送来行不行?”
“越氏集团?别告诉我您是越墨羽先生的女儿吧!”
侍者看来明显有点不高兴,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不管谁被折腾着来来回回跑来跑去,结果还刷卡不出钱,谁心里都不痛快。
对方这种口气显然让越凝歌有点不开心,不就是暂时结账结不了嘛,又不是说吃了霸王餐不给钱要走人,至于这么怀疑人家嘛!
“你不相信是吧,你现在就可以打这个电话,核实一下我到底是谁?”
越凝歌的口气也不好听了,脸色跟着掉下来。
“那好吧。”
侍者显然也不想跟客人闹得多不愉快,毕竟对方也没说赖账。
“没人接!”
侍者按照越凝歌报的号码打了过去,结果待机铃声从头响到尾也无人应答。
“我去,忘记这都几点了,集团办公室早就没人了…”
黄衫少女眉头开始慢慢蹙起,显然有点犯愁。
我猜想,如果越凝歌真要是为了一千多块在她眼里根本不叫钱的破事儿,从而被人家看不起,最后还扣留到这儿不让走,那可真的丢了她家老爹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