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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句话问的有点急了,我还怕廖金辉误解我,以为我急着想听,他接下来描述的香艳场面。
结果廖金辉并没有多想,而是摇摇头说道:“当时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声音就在车那边,结果我趴在地上,什么也没看见。”
“或许是你听错了声音的方位呢。”我说道。
“不会的,我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时我虽然没有看见什么,但是我却听到声音离我越来越近,等我察觉不对的时候,刚想站起来,结果就有水漏下来,洒到我脖子上,弄得我领子都湿了,还有一股臭味。”
廖金辉说到这里,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由于吸食血水的女鬼,没洗完就被山精吸走了,所以廖金辉的白衬衫上,领口和脖子位置,现在还残留着不少血水,一片片的红。
廖金辉说他脖子湿了之后,还以为是车库上面消防管道的水管漏水了。
消防水不像饮用水那么干净,有点臭味也正常。
他就连忙跑回自己车里,用了一盒抽纸才把脖子擦干。
我心说让你有怪癖!
这次好了吧,被女鬼尿了一脖子,还上了你的身,吓得不轻还害的手指头丢了一大块肉,廖金辉这个苦头吃的有点搞笑。
后面我再廖金辉问什么,他也说不出有价值的东西了。
我就让他带我去地下车库走一趟,还说你别怕,有我在,哪怕再有什么男鬼女鬼,就算我抓不住,至少也能保着你逃命。
“我求之不得呢!你不陪我去,我还不敢去把我的车开走。”
廖金辉说完站起来,抢先一步过去打开了会议室的门。
我把山精从抽纸盒里掏出来,放进了裤兜,走出了会议室。
那个清洁工大妈还没下班,我就对她招招手,等她到了我身边,我就小声对她说:“阿姨,会议室里面,你的桶什么的都在,只好麻烦你收拾一下了。”
大妈很爽快的点点头。
我又掏钱给大妈,结果她说什么也不收,我就没再坚持。
“小伙子,你小姨妈刚才来找你,听你在里面聊天,她就让我转告你,她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等你,她说等你忙完,让你过去找她。”大妈又说。
我挠挠头,说小姨妈?
大妈说对,就是刚才你从她钱包里掏钱给我的那个。
我差点没跳起来,好你个田甜,听到我和廖金辉在里面聊天,知道我没了危险,你就不担心了,马上就开始占我的便宜了!
狗屁小姨妈,我非让你叫爸爸不可!
我无奈的对大妈笑笑,然后和廖金辉走进了电梯。
来到地下车库之后,找到了廖金辉被水淋的位置,他现在也知道那水不是消防水,故地重游,又羞愧又尴尬还又害怕。
我左右看看,没有人影,就问廖金辉:“你没记错吧?”
“绝对不会错,我当时就是趴在这辆车旁边的。”廖金辉指了指一辆爬满了灰尘的车对我说。
我看了一下地形,这个车位,是在车库的西南角,旁边有个两人合抱的水泥柱子,头顶是一条粗粗的消防管道。
我在眼上抹了一点口水,没有任何发现,也就不看了。
反正女鬼都被我收了,至于查找女鬼死因的事,就交给徐老三好了,毕竟承诺超度女鬼的是他又不是我,大不了等有时间了,我带他到这边溜达一圈。
“黄大队长,你确定我现在没事了吧?”廖金辉问我。
“现在暂时没事了,不过人在做天在看,冥冥中自有神罚,这次女鬼上身,可能就是老天对你的惩戒,以后你不改掉臭毛病的话,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听我这么说,廖金辉点头如啄米。
“我能把自己的毛病,毫无保留的跟你说了,就证明我打算彻底从根子上改正自己了!而且,当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就没有改不掉的不良嗜好。”
“那你把车开走吧。”我对廖金辉说。
“谢了啊黄大队长,等会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还麻烦你和田甜,带薛老师吃个饭,等她吃好了我来接她,我要连夜离开这里,以后轻易不会来了!”
廖金辉说完,发动了车子,急匆匆的走了。
我把山精掏出来,小家伙还在睡觉,不过他已经把金乌长命锁的锁头,给吐了出来,我就把锁摘下来,在耳边晃晃。
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像是有个豆豆在滚动。
看来徐老三指点的没问题,女鬼的魂,已经进去了。
金乌长命锁有隔离阴阳的作用,虽然我把女鬼关起来了,但是她在里面,不会受到阳气侵袭,能少受不少的罪。
重新把金乌长命锁挂在山精脖子上,我走到田甜的车旁。
打开车门,我把山精放到后座上,又给他摆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小家伙最近跟我熬了不少夜,也该好好歇歇了。
然后我上了楼,找到田甜。
薛老师恢复的很好,我就对她说,廖主任去洗澡换衣服了,然后回来接你,他不想在这里过夜,打算连夜回省城。
薛老师笑笑,说我该见识的也见识过了,也打算回去。
天黑了,晚饭的时间也到了,田甜就做东,在办公楼旁边的酒店里,请薛老师吃了一顿饭,落座之后,她就说我不够资格让她请,只算是个蹭饭的小厮。
有薛老师在,我就没跟田甜计较,只是闷头吃菜扒饭。
客人走了我再跟你算账!
看我不出声,田甜还不依不饶的挑刺,吃的快了,她说我像饿死鬼投胎,她这么说我就慢点吃,结果她又说我假斯文。
薛老师都看不下去了,说田甜,你比黄山大,当姐姐的要照顾小弟弟,怎么你还老是找茬。
田甜哼了一声,说什么小弟弟,他就是欠收拾。
后来趁着田甜去洗手间的时候,薛老师跟我说:“黄山,田甜的身世,其实很苦的,虽然不缺吃穿,但是缺爱呀。
她爸当年虽然年轻,但是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考古专家,结果进了一个古墓,就再也没有出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会她刚刚半岁,还在牙牙学语呢。
你想想啊,这么多年,她在单亲家庭里长大,就不知道什么叫父爱,再加上她妈又溺爱她,所以她的脾气,就有点不太好。
她有哪里做的不对,你别生她的气,多包容一点。”
没想到田甜还有这样的身世,也是一个苦孩子。
不过她有个疼她的妈,还是比我强多了,我就说薛老师,你看我这个男子汉,像那种跟一个小丫头片子,斤斤计较的人嘛!
没想到田甜这时回来了,正好听到我说她是小丫头片子。
她就揪着我的耳朵,说你个毛孩蛋子,说谁是丫头片子。
薛老师笑着让田甜放手,又把她拉坐下,说田甜,我没记错的话,你也就比黄山大四五岁吧?
我一愣,心说她要是比我大四五岁,那今年也就二十一二。
不过怎么看,田甜都像二十六七了。
而且她的脸上,还化着很精致的妆,我估计她要是卸妆了,面相或许都有三十了。
“薛阿姨,你干嘛暴露我真实年龄啊!”
田甜噘着嘴说。
想到田甜现在才二十一二岁,看上去却显得比实际年龄老了五六岁,她这噘嘴撒娇的样子,在我眼里就显得很诡异。
“人说青年男女在一起,打打闹闹,慢慢的就有感情了。
黄山,你要是不嫌弃,就把田甜娶了吧,女大三抱金砖,她比你大四岁半,你娶了她,就等于把一块半金砖,抱回家了呢。”
薛老师半开玩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