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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土地种子是不会白白糟践的,撒上去就会生根发芽。
陈浩觉得玉环没毛病,应该可以生育。
从前她怀不上是年龄小,好多女孩子二十以后生理才能彻底发育完全,才具备生儿育女的能力。
要不然21世纪为啥要把女人的法定结婚年龄规定在22岁以后?
两口子一边鼓捣,陈浩一边跟媳妇讲解生理知识。他说:“媳妇,女人生孩子是有诀窍的。”
“啥诀窍?”玉环哼哼唧唧问。
“不是男人一碰就怀孕,是时间到了才能怀孕。”
“啊?怀孩子还要看时间?”玉环莫名其妙。
“嗯,其实我观察你好久了,最近你才来月事。”
“啥叫月事?”玉环瞪着一双懵懂的大眼问。
“苍天,你不会连月事是啥都不知道吧?”
“俺……真的不知道。”
“靠!我那老不死的丈母娘啊,你咋教育闺女的?月事,就是女人下面……见红,一个月流血一次。上次发现你流血,是十月二十八,我没去濠州的时候。
那么十一月二十八也应该来过,这次同样在腊月二十八左右。”
陈浩没有欺骗妻子,他是个温存的丈夫,一直在观察玉环的一切。
每次上厕所,他都会注意茅房里有没有……血。
玉环大吃一惊:“原来那个就叫月事啊?俺真糊涂……。”
“对,我们那个年代的人称作……大姨妈,大姨妈该来的时候不来,急死个人。不该来的时候来了,愁死个人。有了大姨妈,女人才能怀上娃。”
“为啥啊?”玉环又问。
“因为大姨妈是胎儿的营养啊,怀上以后就被胎儿吸收了,没怀上,大姨妈就下来了。”他在对妻子谆谆教导,为她普及生理文化知识。
古代人没文化真可怕,好多女孩子第一次来月事都会害怕,吓得哇哇大哭。
知道是正常生理以后,她们就不怕了,还会坦然处之。
很久以前,马老婆儿也跟闺女说过,不过那时候玉环很小,不到时间,就忽略了。
今天,她才知道大姨妈的重要性。
“老公,女人来过月事,是不是就能怀娃了。”女人又问。
“不是,还要等时间,大姨妈来过以后就是等待排软,女人的排软期,才是真正的受孕期。”陈浩继续解释道。
“啊,那要等到啥时候?”
“半个月,两个大姨妈中间的那个时期,就是排软期,也就是最佳的受孕期。”
“俺十一月二十八刚来过,现在是腊月十四,差不多正好是中间,也就是说俺今天……排软?”
陈浩说:“对头,聪明,所以咱俩今天一弄,你铁定能怀上。”
“哎呀老公,太好了,你快努力啊………。”玉环催促道。
“咱们一起努力。”
于是,他俩折腾地更欢畅了。
一次担心不保险,很快又折腾了第二次,第三次。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足足鼓捣两炷香时间,他俩才完事。
事毕,陈浩抱上妻子,将玉环的身体一翻,让她倒立起来,两腿放在了墙壁上,头朝下躺在哪儿。
“老公,这又是啥招式啊?”玉环接着问。
“啥招式也没有,这样可以让我的种子尽快寻找适合的土地,很快就会生根发芽。”男人接着解释。
“哎呀老公,你懂得可真多。”玉环对丈夫越来越佩服。
陈浩啥都懂,会种地,会打仗,会做生意,生孩子也会,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男人啊。
玉环简直幸福死了。
两口子忙活完,倒立可以受孕,绝不是空穴来风,
陈浩的母亲本来就是妇产科大夫,当初治好了不少不孕不育的男女,门里出身自会三分,耳濡目染的,他当然也懂了。
就这样,玉环倒立了十五分钟,男人才说:“可以了。”
“怀上了吗?”
“嗯……或许吧。”
“咋又或许吧?你不是说十分保险吗?”
“这个……生孩子的事儿,有好多因素,咱们只能尽力而为,他来,咱欢迎,人家不来,也不能强求。”
“切,听你那意思,还弄不准嘞。”玉环顿时十分扫兴。
“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陈浩肯定道。
“那就好,你说能怀上,就一定能怀上。老公你好棒!”于是,女人又把男人扑倒在了炕上。
夫妻俩再次嘻嘻哈哈抱在一起。
里面一阵喧闹,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人已经在外面偷听很久了。
那个人就是雪姬姑娘。
雪姬自从来到中原,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听房,而且特别爱听陈浩跟玉环的房。
她从听房里了解了男女间的那些事儿,并且学会了不少东西。
这不,女孩又听上瘾了,匍匐在窗户下,屏住呼吸,一口气听了两炷香时间。
偏赶上徐幺妹拉肚子,没去成大丰挖盐,走半路又回来了,半夜上厕所,猛地发现西屋的窗户下有条人影,她吓一跳。
还以为是个贼,于是幺妹顺手抄起一根棒槌,一点点靠近。
刚刚将棒槌抡起来,她瞅清楚了,竟然是雪姬。
这时候的雪姬正在全神贯注聆听屋里的动静,女孩子呼吸急促,浑身发抖,竖着耳朵聚精会神,根本没有发现徐幺妹靠过来。
徐幺妹不动了,同样竖着耳朵听了听。
不听不要紧,一听失了魂,她的脸蛋腾地红透了。
屋子里,陈浩哥跟玉环嫂折腾正欢,两口子在鸳鸯戏水,嘻嘻哈哈。
雪姬猛然发现徐幺妹在身后,同样吓一跳,刚要呼喊,幺妹却一下堵住了她的嘴。
“嘘……别做声,听啥嘞?”
雪姬小声道:“听陈浩哥跟玉环嫂子鼓捣小孩儿。”
“里面都完事儿了,你还听个屁?”
“我这不正想回吗?你却来了,吓我一跳。”
“小点事儿,咱俩一起走。”
“嗯……。”然后两个人蹑手蹑脚离开了。
走进屋子,徐幺妹的声音才变大,跟雪姬姑娘吵:“好你个雪姬,竟然听玉环嫂跟陈浩哥的房,你没羞,没羞……小心我告诉玉环嫂,让她骂你。”
雪姬说:“你去告吧,我才不怕嘞,正好路过,顺便听听,又不是故意的。”
“我还不知道你?听他俩的房不止一次了,你一定喜欢陈浩哥。”徐幺妹当仁不让。
“切,你不也喜欢他?”
“我跟你不一样,我又没偷看人家?”
“可你偷偷玩自……摸,马家村的人都知道。”
“啊,你……你?!”徐幺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
她每天晚上偷偷一个人自摸的秘密,只有自己知道,做梦也想不到会被雪姬听了去。
心里那个气啊,于是眼睛一瞪:“死丫头,你胡说!!”
雪姬微微一笑:“我要是胡说,你就割了我的舌头,很久前我就知道了。那天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偷偷听到你在房里低吟,仔细一瞅,原来你嘴巴里喊着陈浩哥的名字,在自己身上摸……。”
“你……你!呜呜呜……。”徐幺妹一跺脚竟然哭了,气急败坏。
自己的小秘密被雪姬窥探到,都要羞死人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于是只能啼哭,只能耍赖。
不知道哭多久,雪姬才拉起她说:“姐,别哭了,其实我也喜欢陈浩哥。”
徐幺妹不理她,怒道:“你喜欢他,管我啥事儿?”
“咱俩都是一样的命苦,俗话说同病相怜,谁让陈浩哥那么优秀?女人们不稀罕他,就没天理了。”
“你啥时候开始稀罕他的?”徐幺妹问。
“从他到天香园的第一天,找玉环嫂的时候,你嘞?”
“从他上山收复义勇寨的时候,可惜他有媳妇了,心里记挂的只是玉环,还有马秀英,呜呜呜……。”徐幺妹接着哭。
雪姬也哭了:“咱俩咋这么命苦啊?竟然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他还是个有妇之夫?”
“是啊,只能天天瞧着他们两口子快乐,滚炕!咱们太不值了!!呜呜呜,哇哇哇……。”
“好命苦啊,为了他,我依然抛弃元顺帝,跟他来到了中原,现在混得丫鬟都不如。”
“我也命苦,为了他,我父仇都不报了,整天当牛做马,帮着他贩运私盐,最好的青春都耽搁了,咦咦咦,呜呜呜……。”
两个女孩子哭了个翻江倒海,梨花带雨。
起初是各哭各的,再后来是抱一块哭,最后哭着哭着累了,就进去一条棉被,说起了私房话。
幺妹发现自己跟雪姬的关系第一次这么好,第一次这么心心相印。
她俩说了好多话,幺妹了解了雪姬从前的一切,雪姬也了解了幺妹从前的一切。
从这一刻起,她们是好姐妹了,几乎无话不谈。
徐幺妹说:“妹子,其实我还有一个秘密没告诉你。”
“啥秘密?姐,你跟我说呗。”雪姬催促道。
徐幺妹想了想道:“其实我喜欢陈浩哥,已经到了骨子里,为了代替这种爱,我做了一个布娃娃。”
“布娃娃?拿来我瞅。”
徐幺妹毫不犹豫拉开了旁边的行囊,果然拿出一个布娃娃。
雪姬一瞅顿时吃一惊。
果然,幺妹姑娘的这个布娃娃是她亲手缝制的,做成了一个人的形状,有手有脚有脑袋,别管身高还是身宽,都跟陈浩一模一样。
不但如此,她还在娃娃的脑袋上画了鼻子跟眼睛嘴巴所有的五官。那五官惟妙惟肖,没有一处不像陈浩。
“苍天,你晚上……就是抱着这个娃娃睡觉?”雪姬问。
“嗯……我抱上它,就等于抱上了陈浩哥,我想象着这就是他,每晚亲他,搂着它睡觉。”
“姐,你的命……太苦了!”雪姬深有感触,悲鸣一声。
“以后,这个娃娃我可以跟你一起用,咱俩共同拥有陈浩,好不好?”
雪姬抽泣一声说:“好,咱俩就是好姐妹,亲姐妹,将来要嫁,就一起嫁给他,不分彼此!!”
“好,以后咱俩就一块抱着这个娃娃睡觉,就当他陪着咱俩一块睡了。”
果然,这一晚,两个女孩把那个娃娃放在了中间,全都把它当做了陈浩。
直到她俩一起嫁给陈浩,成为陈夫人的那天,这个娃娃才彻底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