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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小娥虚弱的说道。牧老二没有放开她,拉着她说道:“小娥,你还有钱吗?大夫说要在这里住几天,要不然孩子很容易滑落。我之前做活赚的钱都花完了。”
“你现在吃我的,喝我的,孩子安胎钱也是我的,这么长时间了,我那还有钱。掉了就掉了吧,反正他生出来以后我也养不起他。”小娥不愿意再看牧老二,歪头转向内侧。
“小娥,你好好休息,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钱的事我来想办法。等着我。”牧老二在小娥的侧脸亲了一下离开了。
“娘,你给我点钱吧。小娥摔倒了,现在要钱吃药,不然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我不会给你钱的,尤其是花在那个女人身上,我说过了,你要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就不要再回这个家。”
“娘。”
“别再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然后将头转开,不再看牧老二哀求的脸。牧老二没办法只得离开。可是小娥还在医馆里,还等着用钱,这可怎么办呀。
想着小娥今天疯狂的表现,牧老二知道那个地方住不了了,这处处都要用钱,牧老二就起了坏心思。快速跑回镇上,买了一些安眠药,又在晚饭之前赶回来。到了厨房,趁着牧林氏不注意的时候往菜里下了药。
“二弟,你今天怎么会到厨房里来?”牧林氏转头问了一句,吓得牧老二的手一抖,将全部的药都洒了进去。看着药粉在手中溶解,看不见,才惊魂未定的说道:“我有点饿了,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那你去屋里等一会吧,马上就好了。”
“好,好。”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碗汤。牧林氏觉得牧老二今天怪怪的,可是却说不出来是什么地方,也就没在意。
吃晚饭的时候,牧老二就不喝那碗汤,看着众人都将一锅汤喝完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又有点担心。买药的时候,大夫说这药极好,用一点就得睡一夜。可是刚才他害怕手一抖,全都倒进去了,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不过现在,他也想不了这么多了。吃过晚饭之后,刘老太太刚想起来,就扶着桌子睡倒在了桌子上。牧老大想起来看看刘老太太怎么了,结果也晕倒在桌子上。牧林氏几人也昏睡在桌子上。牧老二推着刘老太太的胳膊叫了两声:“娘,娘。”
刘老太太都没有反应,牧老二才放下心来。到刘老太太的房间翻翻找找,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小木盒子,不够上面有把锁锁着。牧老二到外面拿了一把小锤,将盒子砸开,看见里面有五十两碎银子,都是一两,五两,一贯一贯的。
牧老二又到屋里,看几个人没有醒来的迹象,收拾了几件衣服,将盒子放到衣服里,背着包裹离开了牧家,临走的时候,还将门从外面给关好。
到了镇上,已经很晚了,医馆也关门了,牧老二到小娥住的地方将小娥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在屋里睡了一夜,翌日一早,就租了一辆马车到医馆大夫:“大夫,小娥的身体怎么样了,可以离开吗?”
“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不能太剧烈。这是安胎药,这几天要按时喝。”
牧老二拿着药,到里面将小娥扶出来到马车上。“我们要去哪里?”
“你不是不愿意住在那里了吗?我们到一个新的地方,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的生活。”
“你哪来的钱?还有我的东西呢?”
“你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都在这儿呢,至于钱的事你就别问了,你就好好的养胎,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嗯。”坐着马车到了一个离林家村很远的村子,牧老二带着小娥在这里买了一个房子安身下来。
牧老二下的药太重了,到了第二天晚上牧老大才醒来,看着倒在桌子上的刘老太太,赶紧摇着她:“娘,娘,你快醒醒。”刘老太太醒来,还有点晕。
牧林氏几个人也慢慢的醒来。“发生什么事了?头怎么这么晕啊。”牧梅扶着头说道。
“这是么时辰了?”刘老太太眯着眼问道。
“这应该是翌日未时了。我们怎么会睡这么长时间。”
“二弟呢?二弟怎么不在?”
刘老太太好像想到了什么,拄着拐杖到屋里,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将几个人都关在外面。看着凌乱的房间,刘老太太走到柜子跟前,向里面一摸,盒子没有了。
又到床上,将枕头拿开,将枕头下的木板掀开,下面出现了一个小洞,把里面的盒子拿出来,打开看见里面的钱还在,刘老太太这才放下心来。幸好她将平时用的钱跟这些钱分开了,不然都叫那个不孝子给拿完了。
“娘,发生什么事了?娘。”牧老大在外面敲着门,刘老太太打开门,步伐虚浮,嘴里嘟囔道:“没了,全没了。”整个人向疯了一样,嘴里就念叨着一句话。
“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牧老大害怕的拉着刘老太太说道。
“老大,老二将家里的钱都拿走了。”
“什么?”几个人异口同声的叫道。“娘,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弟弟昨天回啦问我要钱,说是小娥要滑胎了,问我要钱,我没给他,他就起了坏心思,将我放起来的钱都拿走了,老大,你去找他,将钱拿回来。”
“娘,你别着急,我这就去镇上。”牧老大跑了两步又回来:“娘,我不知道二弟在镇上哪里,怎么着?”
“你去问孙氏,她知道。”牧老大又跑到吴大夫的家问孙氏牧老二在镇上哪里。孙氏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告诉他了。牧老大急得不行,将事情给孙氏说了一遍。
孙氏大笑着,将牧老二住的地方告诉了牧老大。虽然她不想让这个钱回到刘老太太手里,可是他更不想牧老二拿着这笔钱跟小娥幸福生活着。
牧老大赶到孙氏说的那个地方,打听到了牧老二住的地方,到那的时候,房东告诉牧老大,一大早牧老二就收拾了东西退房走了。牧老大在镇上呆了一天都没有打听到牧老二去了哪里。
回到家里,牧林氏赶紧迎上来问道:“怎么样,找到老二了吗?钱拿回来了吗?”
牧老大摇摇头,颓废的坐到屋里。他虽然不知道具体数字,但也知道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娘,钱全部被老二拿走了,我们可怎么生活呀。”牧林氏往地上一坐,撒泼的哭道。
“哭什么哭,这日子总能过的。”
“怎么过?没法过了。你去找老三,让他给我们点钱,他现在过得这么好,能不帮自己的哥哥。”
“我不去,我拉不下来那个脸。”牧老大一转头说道。
刘老太太一直都想要牧尘的钱,还有林老二住的那个大房子,开那么大一个作坊,收入肯定少不了,要是将这些都拿到了。刘老太太笑了一下,觉得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借口。就算有断绝书又怎么样,她名义上还是她娘。
“走,我们去老三家。”到牧尘家的时候并没有人,两人又去了牧尘家的作坊,刚好看见孙氏领着安康,手里提着一大串药进了作坊里,四人在作坊门口遇到:“你怎么会在这里?”
孙氏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跟刘老太太说,拉着安康向作坊里走去。刘老太太一把拉住孙氏的胳膊大声说道:“不准进去,这是我儿子的地方。”
刘老太太的声音,将作坊里正在干活的人的注意都给吸引了过来, 孙氏看着大家都往这看,嘲讽的说道:“怎么,钱都被你的二儿子给偷走了,这又想起了牧尘了?要是我,我都不好意思来,你说你一个老太太年纪都这么大了,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刘老太太被孙氏说的气的脸通红,一拐杖就要打在孙氏身上,被孙氏拽住拐杖向后一推,刘老太太向后倒在了牧林氏身上。“怎么,还以为我会任你随便欺负吗?我告诉你别来惹我,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我对你会做出什么事。”
刘老太太被孙氏眼里的恨意吓到了,没有再说什么,看着她进了作坊。“老三,赶紧给我拿一百两银子。”刘老太太看见站在屋门口的牧尘,进去理直气壮说道。
“没有。”自从知道刘老太太不是他的母亲之后,牧尘对林老太太没有任何感情,现在看见他也是淡淡的。
“没有,就将林老二住的房子和你们盖的作坊给我,不然我就不走了。”刘老太太连脸也不要了,直接坐在地上说牧尘不孝,胳膊肘子向外拐,给岳母盖房子不管亲娘的死活。
刘老太太现在就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房子和作坊,只要这两个东西拿到了,丢点颜面又算什么。
作坊里的人都是知道刘老太太的为人的,看见她这个样子说道:“嫂子,你这又是干嘛呀,当初牧尘两口子多困难,你们冤枉人家偷东西将人给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