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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江阴沉着脸,站在园区的一边,正监督着十多个工人使劲干活。
他一直在等待着梁炽平的到来,当看到梁炽平出现后,立刻压低声音,对旁边的监工下属说:“你叫他立刻过来,说我有很重要的任务要分配给他。”
这个监工即时走上前去,一路上把梁炽平拉到钟江面前。钟江冷冷地叫喊着说:“你就是梁炽平,是吗?现在我要给你一个任务,把这个坡下面的所有石头都搬到坡上去。也就是说,这苦力活你一个人全干了。并且,是在这天太阳落山之前干完。”
梁炽平不解地问:“组长,为什么要我一个人全干?”
钟江抬眼看了他一下,冷笑着说:“哼,因为你是新来的,不懂得干技术活,总不能双手叉着看别人干活吧,所以这苦力活就交给你了。而其他的人力,就可以全部去做果树苗的嫁接工作,这样,我们三组的效率才真正快起来...”
梁炽平看到这个山坡下面的一块又一块巨型石块,不禁怔住了。他心里很清楚,一个人做这样的苦力活不仅累,而且容易出人身意外,如果背着这样大的石头上坡,很容易脚上一滑就摔下,最终的结果是被石头压住身体,弄个骨折也有可能。并且,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在太阳下山之前搬这么多石头上坡的。
看到钟江这蔑视自己的神情,梁炽平就大致估计到,昨天他得罪王焕发,王焕发真的在事后找过王场长,王场长显然也气不过,要为王焕发出头。
而眼前的一切,梁炽平大致可以猜出,钟江现在是受王场长的指示,才给他布置这样的任务,无疑就是要把他逼向火坑。
如果他不愿意干,那钟江肯定要向王场长反映,这样王场长就可以拿这样的借口,行使场长的权力,说他干活懒散,随时可以开除他。
梁炽平并不想把这种事反映到老板何芸那里,因为他不想让何芸认为,他是个懦弱而无法担当重任的男子。
他想证明自己,或许就从这一刻开始。他知道,越是困难重重,艰苦卓绝,越能考验一个人的意志与能力。
钟江看到他脸上的神色,不禁暗暗笑起来,对他说:“怎么样,梁炽平,害怕了吧?如果你不想干的话,可以跟我说一声,又或者,你干脆就别呆在这个农场里,毕竟在这里干活本来就是很累的,比当农民还要累。”
让钟江想不到的是,这一刻梁炽平的脸上满是坚毅,他目无表情地回答说:“这个任务,我会完成的,在太阳下山之前,我会把这些石头全部搬到坡上去。”
听到梁炽平竟然发出这样的话,钟江几乎要拍手鼓掌,他说:“好!果然是男子汉大丈夫,那我就留一个手下在这里监督你,太阳下山的时候,我再回来,看你究竟是不是真完成任务了。如果你不能完成,那对不起,你要接受处罚!”
说完后,钟江就站起身来,仿佛不想浪费时间再跟梁炽平说下去。
这时,其他十多个工人得知,他们都被安排去做果苗的嫁接工作,而搬石块的任务就全交给梁炽平这个年轻人,即时都感到惊愕无比,毕竟这么大的石块,他们自己搬起来都感到无比吃力,如果全由梁炽平来搬,那还不把他累死?并且容易出事故。
最终这十多个工人来到钟江跟前,为梁炽平求情,说希望钟江给梁炽平安排其它没那么累的活,搬石头的工作可以让他们来干。可这个时候,钟江却突然恶狠狠地对着这些工人怒喊:“你们闭嘴!我既然已经安排了,你们说什么也没用!快去干活!”
工人们看到钟江凶成这样,不得不安静下来,垂头丧气的散开,他们不少人暗暗望着梁炽平,露出怜悯神色。
钟江在离开之前,还暗暗对监工说:“你要一直盯着他,别让他偷懒!另外,必须要让他一个人干这苦力活,不能让任何人帮他。如果有人要帮他,你立即向我汇报。”
监工点着头,目送钟江离开,然后就扭过头来,狠狠地望向梁炽平,并对他大声叫喊:“还不干活?你要搬这么多石头,现在离太阳下山还有多长时间?你如果真不能完成任务,看我们钟组长怎么罚你!”
钟江故意没向梁炽平说清楚那处罚的具体方式,是想让这个处罚变得要多严酷就多严酷,毕竟他是组长,想怎样惩罚下面的工人,他自己说了算。
梁炽平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向那山坡下一大堆的石块,努力地思考着如何搬,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只用蛮力是不行的,哪怕他力气再大,估计搬上两三个小时就会气喘吁吁,筋疲力尽,体力上的消耗肯定达到极限,如果再搬下去,肯定就要出意外。并且,也不可能在太阳下山之前把全部石块搬完。
他必须想到一个变通的办法,静静地站在那堆石块前,思考了好一会后,他终于豁然开朗,匆匆跑到刚才那十多个挺他的工人们跟前问:“各位大哥,你们知道农场里面哪里有绳子以及长长的竹杆,我需要这些。”
工人们虽然不知道他要绳子以及竹杆是用来干什么的,然而还是很乐意地告诉他,这农场里什么工具以及农用材料都可以找到,但必须要找负责内务的副场长郑学利,由郑学利签字,才能批准使用。
假若副场长郑学利不肯批,那就没有任何办法。
梁炽平连忙向工人们询问,副场长郑学利具体在哪里办公的。一个工人听后,自动请缨,说宁可耽误自己的工时计费,也要带着梁炽平去找郑学利。
不一会,这个工人就把梁炽平带到了农场的另一个办公楼,这个办公楼位处农场的边缘位置,跟中部那个办公楼相比,简单了许多,并且是两层小楼。里面正坐着一些办公人员,而五十多岁头发有点白的郑学利,就坐在最内里的一张办公桌上。
扶了扶老花镜后,郑学利问梁炽平:“你要绳子和竹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