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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家,这个请你拿著。”
罢从外头回来的夏慕妍,特地找到了刘管家,然后将手里一大包已经分装好的中葯材交给他。
“这是”老先生看着她。
“这是我母亲给我的一些中葯材,听说对身体很好。”她轻声道:“麻烦你请厨房用这个炖鸡汤,一次一包就可以了,等先生回来后再拿给他尝尝看。”
其实这些葯材是她在葯膳食谱里看到后亲自去中葯铺买来的,可是害羞的她说什么也不愿承认是自己的意思,因此就找个借口拖母亲下水。
虽然故作镇定,清丽的小脸却不由自主地泛著红。
“好的,我知道。”刘管家似乎明白她的心事。“先生这么忙,吃不多又睡得少,足该好好地补一补。”他不忘笑眯眯地补上一句。“有你这么体贴的太太,还真是先生的福气。”
“哪、哪有”这下子她眼睛不知道该望着哪里才好。“只是顺便而已,没什么啦”
“倒是太太你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刘管家知她面薄,不敢再开她玩笑。“最近你胃口不是很好,吃的也不多,有空去看看医生,干万别拖著把身体弄坏了。”他细心地叮咛。
“嗯,我知道。”闻言,小脸不由得红上加红。
糟糕,这个老先生会不会看出来了?
其实早在几天前她就已经察觉身体的异状,所以今天早上特地拨空到医院一趟,果真如心中所预料的,她怀孕了。
虽然一个多月的身孕从外表还看不出端倪,不过这个老先生懂的事情可不少,她多少有点担心会被他识破。
怀孕虽不是什么坏事,不过这种生理上的私密,她只想让丈夫一个人知道,至少他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她私心地不愿让别人捷足先登。
“太太,那你先回房休息,晚餐好了我再叫你。”幸好刘管家没有再多说什么,手里拿著葯材包迳自去忙他的工作。
夏慕妍松了一口气,她踏著轻快的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在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后,便舒舒服服地偎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静静地想着。
唔,她怀孕了。
摸了摸依然平坦的小肮,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肚子里竟然孕育了—个新生命。
一个她和罗继堂生命的结晶。
他如果知道的话会是什么表情呢?
是惊讶?还是开心?或是两者都有?
总之呢,他绝不会生气。
向来不做避孕措施的他,应该很清楚这是必然的事情,说不定这也是他期待的结果。
罗家向来一脉单传,罗继堂没有理由不要后代。
等孩子出生以后,他们应该就会更像一家人,而身为孩子母亲的她,日后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也会慢慢不同,他会日渐看重她,再也无法将她屏除在心门之外。
想着日俊甜蜜恩爱的幸福生活,她不由得暗暗高兴。
想得入神之际,房门突然被人打开,跟著又被重重摔上。
巨大的声响令她吃惊地抬起头,夏慕妍马上就看见罗继堂正气势汹汹地冲向自己。
发、发生什么事了?
他看起来似乎很生气
在她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之前,他已经冲到她的前面,跟著将一袋东西损到身旁的椅面上。
“拿出来。”罗继堂凶狠地命令。
她呆呆地看着椅子上的牛皮纸袋。“这、这是什么?”
“我叫你拿出来。”他不耐地低吼。被他前所未有的怒气给吓住,她颤抖著依言拿出纸袋里头的东西。
是照片。
三张照片。
“很精采是不是?”他冷笑。
精、精采?
发颤的小手吃力地翻过照片。
天哪!
脑袋不由得一阵晕眩,怎么会这样?
那天的偶发状况怎么会变成照片落在罗继堂的手里?
夏慕妍骇然地瞪著自己,照片中的自己,那个一副在外偷情的自己。
“吃惊吗?”他讥讽道:“没想到自己在外面偷吃的照片会曝光?”
“我、我没有”骇然之余,只剩本能的反应。
“没有?”他冷笑着。“难道你想告诉我照片上的人不是你?”
“我请你请你听我解释。”思绪一片混乱,她企图为自己辩白。
“你想说什么?”罗继堂捏紧她的下巴,硬生生拾起她的脸。“说你是无辜的?说你什么都没做?”
呜好疼
他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颚,她险些疼出了眼泪。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先听我说好吗?”忍著痛,她一心只希望丈夫听她解释。
“不必,看图说故事就连小学生都会,我来替你说明就可以了。”他冷冷地瞪著她。“我的妻子从我身上尝到了甜头后,于是明白了男人是怎么一回事,跟著便蠢蠢欲动开始对外发展,这张照片只是个开端,很快的等她发现有其他男人更吸引她,她就准备跟著人家跑了”
晃了晃她苍白的小脸,他越说越气。“而这一切全都要怪我自己,是我养坏了你的胃口,把你的身体调敦得太过需要男人了对不对?”
“够了,不要再说了!”听著他可怕的羞辱,她忍不住悲愤地尖叫:“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若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她用尽力气挣脱他的钳制,随即起身将照片全数扔到他身上。
“你要相信什么就去相信吧!反正反正”反正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在乎她,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这样擅自定了她的罪名,那她又何必在乎他把自己看成什么样的女人,三贞九烈或是下贱淫荡又有什么差别?
她含著泪向外走去,只想痹篇这个敦自己伤心的男人。
瞪著她的背影,母亲头也不回就此离去的影像闪过他的脑际
“你以为你能走去哪里?”他迅速钳住她的臂膀愤怒地将她摔到了床上。“从现在起你就给我乖乖待在这间房子里,哪里也不准去。”
“你”晕眩中她试图挣扎著爬起。
“你给我听清楚”他扑上去压住她,恶狠狠地警告著。“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就只有我能碰你,如果你胆敢背叛我的话,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后悔为什么要生到这个世上。”
刷
话未说完,他已粗暴地撕裂她的衬衫,上头的钮扣亦随之蹦解。
这、这个男人当真是她的丈夫吗?
瞪著他因愤怒扭曲的伤疤而变得狰狞陌生的面孔,她骇然地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却惊恐得无力抗拒。
“记住,你是我的。”大手用力挤压她胸前的浑圆,仿佛在宣示他的所有权。“这个身体只能属于我,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只能属于我。”
“你弄痛我了放手”被揉捏变形的胸脯疼得令她发抖,她害怕得翻身想逃。
他当然不会如她所愿。
轻松地制住她纤瘦的身躯,他一把扯脱她身上的羁绊。
“你你我不要”目睹他动手解放自己的火热,她挣扎著拒绝他的侵犯,她不要在这种羞辱的情况下被他占有。
“你行什么资格说不要?”扳开她的双腿,巨大的欲望迳自剌穿她狭窄的幽径。“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的时候你就只能接受,这可是我的权利。”
全然个顾她的感受,他开始疯狂地抽动自己。
啊!
吧涩的身体如遭锐器划过,她痛得只想挣开他的钳制,却怎么也避个开他火爆的攻击。
没有一丝温柔,没有一丝爱怜,他只是按著自己的需要蹂躏她的身躯,直到此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作强暴。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如此伤害她的竟是自己的丈夫、自己深爱的男人?
悲哀地闭上眼,她木然地等待这份折磨结束的时刻。
他却未就此放过她。
“你给我睁开眼。”猛烈的律动中,他无情地拍打她的面颊逼她看着自己。“看清楚现在是谁在你的身体里,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受伤的自尊心、强烈的独占欲和失去的恐惧感交织成愤怒的烈焰,他要她彻底明白他才是她的男人,只有他才能拥有她的一切。
他绝对不会让她重蹈他母亲的覆辙,他绝对不会让她成为自己人生的污点和缺憾。绝不!
罗继堂说到做到。
从那天起夏慕妍就被他禁足在家,没有他的允许哪里也去不了,即使勉强让她出了门,也总有一、两个戴墨镜的男人紧跟在后,随时盯紧她的行踪。
包可怕的是,他那种宣示主权般的粗暴占有已成为床笫间的家常便饭,这个男人虽然不曾动手打过她,可是却用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方式来惩罚她、羞辱她。
不似过去,她现在一点都不期待他的归来,每每听见他走进大门的脚步声,她总是本能地想逃走,偏偏她只能乖乖地留在房子里等待他的宣判。
运气好,他便不理她迳自去处理自己的事情;运气不好,他就抓著她回房间宣泄自己的欲望。
在这样的紧张状态下,她甚至不敢去医院做产检,就怕自己怀孕的事情被他知晓。以他现在对她的不信任,万一怀疑这不是他的孩子,说不定还会逼著她去堕胎。
无论如何她都不要失去这个孩子,得不到家人和丈夫疼惜的她,只能和孩子两人相依为命,这个孩子将是她日后唯一的感情寄托。
所以她只能等,等到她肚子大起来的时候,至少已经有了四、五个月的身孕,同时也过了堕胎的期限,即使外表瞒不住也无所谓了。
最多他只能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做dna检验。
是的,只要上天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
放下手中的发梳,她摸了摸自己依然没什么长进的小肮,内心暗暗祈祷著,希望她的孩子能够平安地来到这个世界上。
砰
剧烈的关门声响,险些吓掉夏慕妍手里的梳子,因为在罗宅里头只有她的丈夫才会用这种方式进门。
她急忙离开梳妆台前的坐椅,转身观察他的表情。
沉著脸,眼睛略带著红丝,不知是否刚应酬过,身上还散发著淡淡的酒气。
唔,他看起来
当可怕两个字眼才浮上心头,罗继堂已经大步向她走来。
迫于他的气势,发软的双腿本能地倒退著。
只可惜,梳妆台截去她所有的退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来到自己身前,瞪著自己冷笑。
“你、你回来了”明白自己的境况有多么危险,她嗫嚅著企图转栘他的注意力。“刘、刘管家帮你留了点汤,你要不要去暍暍一点?”
“我不想喝汤。”他冷然道。
“那、那要不要要不要”惊慌中,她一时找不出其他借口。
“现在我只想吃你。”冷笑声中他已抓住她将她压在梳妆台上。
趴跌在梳妆台桌面,惊恐地感觉自己下半身的遮蔽遭到剥除,当她意识到接下来可能的动作时,他已从她身后挤进她的娇小。
二话不说,他开始宣泄自己的欲望。
好、好痛
或许是这个姿势太过深入刺激,前所未有的痛楚折磨著她的神经。
“不要这样好吗?拜、拜托你”怕他伤及孩子,夏慕妍不得不向他恳求。
“不要?”冷笑着,他粗鲁地揪住她的头发逼她看着镜中的影像。“看看自己淫荡的样子,明明就想得要死,少在那里假惺惺地说你不要”
用力甩开她的头发,他的动作更为粗暴,大手的力道几乎捏青她腰间的肌肤,一下又一下地将她拉向自己,悍然地撞击她的脆弱。
痛白了脸,她咬著唇忍住即将出口的啜泣。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才在满足的低吼声中放开她。
不屑地瞥了瘫软的她一眼,他迳自走进浴室冲洗自己发泄过后的身体。
撑著抖颤无力的双腿,她扶住梳妆台勉强超身,一面抹去再也隐忍不住的泪水,一面移步走向床头的面纸盒,只希望在他出来以前整理好自己,说什么都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凄惨可怜的模样,她得装作若无其事来维持仅存的自尊。
突然问小肮窜过一阵痉挛,她不禁痛得弯下腰,当视线触及大腿内侧暗红的液体时,她骇然地几乎尖叫。
不要,她不要失去这个孩子,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这是她日后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啊!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能向自己的丈夫求援吗?
不行,她不能,说不定他会藉机让医生拿掉她的孩子。
她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
可是没有他的允许,她根本就出不了罗家大门,她又该怎么去医院就医?
犹豫之中,剧烈的痛苦一点一滴耗去她的体力,虚弱的她再也支撑不住,只能喘息地坐倒在地,双腿间不断涌出的热流让她又惊又怕,再这么拖下去只怕不需要罗继堂开口,这个孩子很快就会自她的生命之中消失。
现在她只能赌一赌,赌罗继堂不会伤害她的孩子。
这是她仅存的机会。
“罗继堂,你出来”她张口呼唤。“你快出来”
没有任何回应。
微弱的呼声全被隔音浴门及隐约的水声给吞没。
无奈,她只有挣扎著朝浴室门口匍匐而去。
平时只要走个几步就能触及的浴室,此刻竞像在天边那般遥远。
喘息著,她并末放弃,依然努力朝目标爬行。
终于
当她的手触及浴室大门时,再也不顾一切敲打了起来。
砰,砰,砰
“你出来快点出来”
这时在浴室里头的罗继堂刚冲完澡,在听到她制造的噪音后,只是撇撇嘴自顾自的穿上衣服后才慢条斯理地打开门出来。
“叫什么叫?你”当他瞥见倒在门口的夏慕妍和迤逦一地的血迹时,所有即将出口的话全部吞了回去。
这、这个女人闹自杀给他看吗?
这是他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喂,你怎么了?”他急忙蹲下身检视她身上的伤处。
“帮、帮我”搭上他的大手,夏慕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后终于昏了过去。
“喂,你到底”两只纤细的手腕全都完好如初,丝毫没有割腕的迹象。
瞪著她染红的睡衣下摆,心头猛然一跳。
懊、该不会
飞快拉开她身下的遮蔽,雪白双腿间汩汩流动的鲜红显得格外惊心。
懊死的!
抱起昏倒的女人,他不顾一切地冲出去。